天心正法派初探

天心正法派初探

天心正法派由天师道衍化而来,以传天心正法得名。两宋间路时中等人始倡导之。

据南宋洪迈所撰《夷坚志》丙卷十三记载,路时中名当可,政和(1111—1117)中,其父路宝瓘任商水县令,当可侍行,其时年方十七岁,被道士摄去,洗涤五脏,传以符法。《夷坚志》乙卷七《毕令女》条说:路时中以符箓治鬼著称,被人们称为“路真官”,“常赍鬼公案自随”,于建炎元年(1127)自彭城东下,在灵璧县治病。号“上清大洞三景法师”,编有《无上玄元三天玉堂大法》三十卷,为《道藏》收录。本文卷一《发明大道品第一》末尾载有“上清大洞三景法师路时中记”称:“宣和庚子(1120)上元夜,星坛奏香回,入室存真,异香降,回首见祖师于金光梵炁中谓余曰:‘余吴之赵升也,今侍阙下,吾昔生于天目山中,有秘书,临上升之时,藏于江南句曲山三茅大山之顶,汝其往取。’余后数年,被命通守金陵,专谒峰顶,夜半神光亘天,入深开掘可三丈许,得石函一,帛书一卷,长约六七丈,杂以蓬莱细沙。余得之,因厘为二十四品(1),以传世云。”(2)又说:“靖康丙午(1126)冬,余寓毗陵,遂承玉旨传记,许与龙虎嗣真均礼,阳行阴报,昭格则有过之矣,即知此大教乃玄元与圣师本誓,与他法不同。”(3)卷二十八《三光祖符品》末尾又载称:“以上七品格言,并大观元年(1107)正月十五日至七月初七日,累受大教主天君密降口诀。自后至宣和元年(1119),品书禁书并降,笔以传真,在绍兴戊寅(1158)也。天君降靖中,如婴儿声,惟时中与弟子翟汝文亲闻笔记也。”(4)由此可见,《无上玄元三天玉堂大法》一书的编纂,当在南宋绍兴(1131—1162)年间。北宋方勺《泊宅编》(5)卷七称:“朝散郎路时中行天正法,于驱邪尤有功,俗呼路真官。”此路时中与前书编纂者的路时中,在活动时间上有些差异,是否为同一人,待进一步考定。

从《无上玄元三天玉堂大法》一书的记载来看,尽管时中和许多创派者一样,编织了不少神话为他的道派历史抹上了一层神圣的光彩,但他的创派活动是在两宋之交,这是非常明确的。并谓其渊源是来自汉代的天师道。关于这个问题,他在该书卷二十六《师旨直指品》里说:“玉堂乃天心祖法之内秘,万法之所宗,三界所仰。自汉天师以来,独传心印,别无他术,惟正而已。”又说:“今玉堂大教之出世,原于正一天师。正则不邪,一则不二。”(6)南宋人所编的《上清北极天心正法》亦称:“夫天心正法者,自太上降鹤鸣山日授天师,指东北极之书,辟斥邪魔,救民是务。”(7)当然,这种所谓“太上降授”,也和“赵升下降”一样,仅是一种伪托,但也表明它和天师道的密切关系。

同书又称,天心正法“简而不繁”,其主要内容有“三符”“两印”。所谓“三符:一乃天罡大圣符,二曰黑煞符,三名三光符”(8)。所谓“两印:一系北极驱邪院印,又名都天统摄三界鬼神之印,二系都天大法主印”(9)。其中以“三光符”为最重要。该书称:“若论三光符者,上结三皇,道应三境,德表三才,真出三师,是名天心。”(10)金允中所编《上清灵宝大法》卷六亦说:“天心正法,以三光为主。”并解释“三光”说:“三光亦曰天之三奇,即日月星是也。”(11)查路时中所编纂的《无上玄元三天玉堂大法》一书,亦信而有征。该书卷八《驱邪辅正品第十》对此阐述说:“日者,众阳之宗;星者,众阴之宗;月者,受阳以为明也。三光所烛,雨雪阴曀不屏而自消,狐妖孽禽不驱而自溃。……符箓虽多,孰逾三光,故以三光为首。”(12)该书卷一《发明大道品第一》又说:“夫嗣玉堂者,与天为徒也。天为徒非他,三光而已。所以真师内修三光以成道,外运三光以为符。盖三光之妙,天得之而长久,人从之而登真,故布三光之炁,可以救世人疾病;发三光之法力,可役鬼神;宣三光之威德,可绝妖怪灵响;降三光之慧照,可以开幽冥。”(13)他对“三光”又做了进一步的解释,认为所谓“三光”,既指玄天之三光,也指在身之三光。因此他指出:“三光之法虽简,行之在我,自无穷已。今学者当以在身之三光,合在天之三光,若能行此,方可称师。”(14)而且认为,二者之间,以修自身之三光最为根本。他在谈到取炁之法时说:“取炁之法,妙在三光。凡取三光炁,在以真合真。今人不知取炁之法,惟回头仰首,吸冷炁,吹暖炁。夫三光在天,相去甚远,一呼一吸,不可果得。岂知我之三光,在身不远,不劳取吸,自然长存,要在运吾之真,而委聚之,故不吸取外劳也。”(15)又说:“学者知此,则知玉堂之教,在乎修三光之玄,不在乎外。”(16)三光之法,也许脱胎于灵宝。及其为天心正法派以之为主要内容后,灵宝派反而避讳之。故金允中《上清灵宝大法》卷六又称:“近世之行灵宝者,只欲自成一家,不肯与正一法箓同,故于灵宝中略去三光之论,恶其名与天心雷同,不足以卖奇于嗣法弟子。”(17)金允中对此提出了严厉的批评。这表明天心正法与灵宝派也有密切关系,亦是灵宝派分化的结果。

天心正法也强调嗣教者必须奉戒。《无上玄元三天玉堂大法》卷二《真师戒律品第二》载有《升堂大戒三条》,即“一戒淫心”,“二戒尘心”,“三戒妄意”,并称:“此三戒乃求真上学之士修持,若世俗中人以下,恐未能免俗,难持大戒,先授《玉堂通戒》,次第登真。”(18)其《玉堂通戒》共二十四条,即:“一戒,心不宿毒。”“二戒,目不视非。”“三戒,舌不嗜臭。”“四戒,口不匪言。”“五戒,耳不杂听。”“六戒,酒不至醉。”“七戒,色不动情。”“八戒,炁不乱使。”“九戒,性不兴怒。”“十戒,不嫉。”“十一戒,不妒。”“十二戒,不贪。”“十三戒,不吝。”“十四戒,不傲。”“十五戒,不骄。”“十六戒,不欺。”“十七戒,不佞。”“十八戒,不淫。”“十九戒,不欲。”“二十戒,不盗。”“二十一戒,不得随缘逐势,争竞功名。”“二十二戒,不得裸露星辰及非礼神祠。”“二十三戒,不得杀生毁命。”“二十四戒,不得食啖六辛。”以上这二十四戒,“在俗在道,皆可受持”(19)。卷二十《生身受度品第二十一》又谓:凡受度以后,称为“道子”,“须更受持十戒”,“宜谨持勿犯”(20)。这“十戒”中的有些内容虽与《玉堂通戒》相似,但这均是针对受度者而言的。如第一戒云:“一者先当奉三真香火。三真者,道经师也,亦曰三尊,受度人今为道子,名登玉历,不可新事下土邪神。凡血食祀典,非自修真而来者,皆曰邪鬼也。自今后或于未受度前已曾事神祇,自今可以礼送之,不复更事也。如受度以前已曾奉佛者,当于佛之上首别立太上三尊供事,不可以佛压上帝位也。”(21)由此可见,凡天心正法道士,不许奉祀本派三尊之外的其他神祇。若在受度前已曾奉祀其他神祇的,受度后也必须办理了结手续,不得再奉。若从佛教徒转为天心派道士的,则当以本派三尊神祇驾临于佛之上而不得相反。其第二戒又说:“二者,既已受度,当日勤香火,严奉斋戒,习诵真经。所谓真经者,《度人经》《生神章》之类是也。”(22)很显然,这类规定只有对已受度后的天心派道士才有约束力,在俗者不必一定奉持。透过这类道戒,也可看出天心派的一些特点。该书的绝大部分篇幅均为各类符咒。另有《无上三天玉堂正宗高奔内景玉书》上下两卷,则全为符咒。其卷上一开始便说:“夫学上道,希慕神仙,惟日精月华,乃能炼成仙道,非假玄功,则莫能合真。所谓晶华者,夫岂求之于外,乃吾身自得之真也。道法千门万户,曲径旁蹊,杂说纷冗,故学者多舍真入伪,弃内就外,行之愈久,功必难成。今高奔日月之道,即是太上传祖师之秘旨,古惟口口相授,不假文辞,今特纪之笔端,盖使后世有缘者易以寻究也。”(23)卷下一开始又说:“护身延生者,莫大于斗真……万法皆从斗出,万神皆从斗役。是知一切法、一切行持,非斗莫能通应。……则此法实三奔之一秘,登真之阶梯也,可不敬之?”(24)故此书所谓“三奔”之道,与《无上玄元三天玉堂大法》所谓修“三光”之说完全一致,有可能仍为路时中所编纂。其中并谓:“且天以日月为精神,人身象之,故能体天而修其身,则回阳换骨,白日登晨,信即此而取效。故《黄庭经》云:‘高奔日月吾上道,郁仪结邻善相保。’又云:‘日月光华,救老残枯。’非虚语。”(25)是天心正法尚有取于上清派的思想内容。

《道藏》中现存冠有“天心正法”的道书,尚有《天心正法修真道场设醮仪》一卷(26),该书未著撰人,大致成书于宋徽宗之后。其内容为讲述道士设道场举行天心正法时之设醮仪式,有宣咒、发炉、奏章、请圣、上香、上茶、献酒、献汤、送神等仪程。

据《夷坚志》所载,南宋时行天心正法者除路时中之外,尚有其他不少的人。如《支志》戊集卷五载有福州人任道元,为故太常少卿任文荐长子,少年慕道,从欧阳文彬受学炼度,行天心法,甚著效验。孝宗淳熙(1174—1189)中,被神劾死。同书戊集卷六载有临安王法师,平日奉行天心法,为人主行章醮时虽头戴星冠,身披法衣,“而非道士也”。宁宗庆元二年(1196),以行不虔而死。《丁志》卷六载有蔡京外甥陈桷行天心法,为池州州官。儿时,王文卿曾相之,谓曰:“异日能兴崇道教者,必尔也。”《乙志》卷七载有李士美丞相长子衡老,学天心法甚虔。同书卷六载有南宋初宗室子赵子举,遇道士传天心正法,绘六丁六甲神像祀之,为人治病辄验。其子伯兀学天心法而未成。以上事实,说明天心法在南宋时传播已广,在官僚士庶中均已盛行。但这些人的师承关系和传授系统,均缺乏明确记载,这是考察这个派系组织系统的一个难点。

关于天心派的历史,还有其他一些传说。据南宋邓有功所撰《上清天心正法序》就《正法》的来源说:“淳化五年(994)八月十五日,有肉身大士夜观山顶之上有五色宝光,冲上霄汉,翌旦,寻光起处,即三清虚无瑶坛之上也。遂挖三尺许,得金函一所,开见金板玉箓天心秘式一部,名曰《正法》。……大士饶公处士也,名洞天,虽获秘文,然未识诀目玉格行用之由。复遇神人指令师于谭先生紫霄,授得其道。”(27)并提出了一个传法系统说:“(饶洞天)作天心初祖,号正法功臣,日值元君北极驱邪院使,升天时,以法传弟子朱监观名仲素,仲素次传游道首,道首次传通直郎邹贵,邹贵传臣本师符法,师名天信,至臣有功,传于今矣。”(28)邓有功为南宋江西南丰人,生于宁宗嘉定三年(1210),卒于帝昺祥兴二年(1279),字子大,号月巢,人称月巢先生。除编撰《上清天心正法》七卷外,还编有《上清骨髓灵文鬼律》三卷(29),本书题为“紫微宫日值元君饶洞天定正”,“受上清大洞箓行天心正法邓有功重编”。其所说《正法》来源显系神话传说,其传法系统也有待考定。元妙宗于政和六年(1116)所编撰的《太上助国救民总真秘要》十卷,收入不少天心正法的资料,本书卷一在谈到天心正法时曾说:“自昔饶君夙著阴功,简在天意,神付真箓,受诀紫霄,嗣系递传,其法遂明之于世。”(30)更是语焉不详。《华盖山浮丘王郭三真事实》卷五《饶处士传》(31),所记饶洞天事,与邓有功所述基本相同,和元妙宗一样,均未明言饶洞天师事谭紫霄的具体时间。盖据《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四十三《谭紫霄传》的记载,谭紫霄卒于宋太祖开宝六年(973)四月(32),故淳化五年(994)八月上距谭紫霄之死已二十余年了,饶洞天怎么可能在此之后去师事谭紫霄?显然邓有功等人的说法是难以据信的。同书又引《南唐书》说:“今言天心正法者,皆祖于紫霄。”(33)说明后来的天心派道士均依托于谭紫霄,以谭紫霄为天心正法始祖。谭紫霄为一符箓道士,天心派依托于他,也是事出有因的。但马令《南唐书》的《谭紫霄传》,不载其行天心正法事。陆游《南唐书》虽有一段有关的记载,但掘地者为陈守元而非饶洞天。其文称:“初,有陈守元者,亦道士,尝锄地得木札数十,贮铜盎中,皆张道陵符箓,朱墨如新,藏去而不能用,以授紫霄,紫霄尽能通之,遂自言得道陵天心正法,劾醮鬼魅,治疾病多效。闽王孟昶尊重之,号金门羽客、正一先生。”(34)此与邓有功诸人的说法均不相同。大抵天心正法作为一种道法的出现,到奉行这种道法而形成一个道派,中间当有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奉行这个道法者当不止一人,这便造成道派历史的传说纷歧。据《东坡志林》卷三《技术》载称:“王君善符书,行天心正法,为里人疗疾驱邪,仆尝传此咒法。”(35)又《龙川略志》卷十亦谓:“成都道士蹇拱辰,善持戒,行天心正法,符水多验,居京城为人治病。”(36)从苏轼和苏辙的记载来看,北宋神宗(1067—1085在位)、哲宗(1086—1100在位)时候,民间已有天心正法的流传,但还没有明显的道派存在。两宋间,开始有道派酝酿活动的出现。除上所述路时中、邓有功等的情况而外,在南宋末还有蜀人廖守真,亦传天心正法。《道法会元》卷二百四十六《天心地司大法·法序》(37)称:“昔宗师廖真人(廖守真)修大洞法,诵《度人经》。……后真人得道,遍历江湖。”(38)廖传萧安国,又名萧道一,道一传彭元泰,元泰传史白云及张湖山,白云传费文亨,文亨传陈一中;又湖山传竹葱,竹葱传曾思江,则已到元代了。从《道法会元》卷二百四十六及二百四十七所载该系符咒每称北帝来看,该系也可能与中晚唐所传的北帝派有一定关系,当为天心派的一个支派。

与此有关者,在宋元之际还有一个雷时中,自称得路真君混元六天如意道法加以阐扬,可称为混元教派。《历世真仙体道通鉴续编》卷五《雷默庵传》具载其事说:雷时中字可权,号默庵,其先本豫章人,后家于湖广之武昌金牛镇,所居溪水回环,有东西二桥,故又号双桥老人。生于南宋宁宗嘉定辛巳(1221)。幼习词赋,后通诗经,三领乡荐,精心道学,专务性理。后得祖师路真君授“混元六天如意法”,又感辛天师下降,告以此法的来源说:“路祖师当晋时亲遇太上老君授以此法。”雷时中乃于金牛镇置坛祀事。称其教“专以《度人经》为主”,又博采儒、释二家使其“混融归于一致”。“四方闻其道行卓异,及其门者日众。弟子数千人,分东南、西蜀二派:首度卢、李二宗师及南康查泰宇,由是卢、李之道行于西蜀,泰宇之道行乎东南。混元之教,大行于世。所著《心法序要》《道法直指》《原道歌》,皆发扬混元道化之妙。”(39)今皆不存。《道法会元》卷一百五十四《混元六天妙道一炁如意法》中,收有《修炼直指》一篇,题为“双桥老人述”(40),尚可概其修炼的基本思想。元成宗元贞乙未(1295)卒。通常由于容易将传授其道法的“路真君”误解为路时中,故将其所传之道派列入天心正法。查《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二十一《路大安传》称:“真人姓路名光,又名大安,西蜀大宁军内黄县人也,后徙居婺州。”(41)可以说是一个神话式的人物。据称,他于“晋武帝太康五年甲辰岁(284)五月五日纵步姑射”时,忽遇“太上老君”,授以“六天如意大法经箓”,并告诉他:“依此行持,济生度死,妙用难思,子宜秘之。”(42)从此,“书符行功、布气治病驱邪,无不应验”,颇受晋惠帝司马衷宠遇,“赐以绿纨朱服青丝绦碧玉环,及以金帛赠之,真人笑而不受”(43)。遂隐居华山,“以混元箓传之丁义,以混元经传之郭璞,以混元法传之许旌阳,以混元针灸传之妙通朱仙”(44)。大(太)安元年(302)卒。此与《雷默庵传》所说“路祖师当晋时亲遇太上老君授以此法”相吻合,故此“路祖师”当系路大安而不是路时中,雷时中所传者当为“混元之教”而不是天心正法。《道法会元》卷一百五十四《混元六天妙道一炁如意大法》称其“师派”有“混元开教大慈普惠路真君大安”“混元演教一炁妙道雷真人时中”,以及“天隐卢真人”“九天金阙少宰仙真雷使查真人”“天全张真人”等,而无路时中之名(45)。卷一百五十五《混元六天如意大法》的“主法”,则列有“祖师混元启教一炁妙道普惠路真君”“祖师混元开教一炁妙道普济雷真君”(46)。显然,这里的“路真君”也是指路大安而非路时中,这些都是可靠的旁证。至于混元之教是否为天心正法的一个支派,则有待进一步研究。

(原载《世界宗教研究》1999年第3期)


(1) 今查该书卷一至卷二十三,共载二十四品,皆有次第番号。卷二十四至卷三十,共载八品,没有次第番号,且其中卷二十四《延生度记品》与卷十一所载第十三品名相同。卷二十五《保制劫运品》与卷二十三所载第二十三品名相同,前后体例不同,品名亦有错乱,或卷二十四至卷三十属于后来增补。

(2) 《道藏》第4册,第3页。

(3) 《道藏》第4册,第3页。

(4) 《道藏》第4册,第111—112页。

(5) 《泊宅编》所记,皆北宋哲宗元祐(1086—1093)迄徽宗政和(1111—1117)间朝野旧事。

(6) 《道藏》第4册,第101页。

(7) 《道藏》第10册,第645页。

(8) 《道藏》第10册,第645页。

(9) 《道藏》第10册,第645页。

(10) 《道藏》第10册,第645页。

(11) 《道藏》第31册,第379页。

(12) 《道藏》第4册,第24—25页。

(13) 《道藏》第4册,第1页。

(14) 《道藏》第4册,第1页。

(15) 《道藏》第4册,第2页。

(16) 《道藏》第4册,第2页。

(17) 《道藏》第31册,第379—380页。

(18) 《道藏》第4册,第3—4页。

(19) 《道藏》第4册,第4页。

(20) 《道藏》第4册,第71页。

(21) 《道藏》第4册,第71页。

(22) 《道藏》第4册,第71页。

(23) 《道藏》第4册,第122页。

(24) 《道藏》第4册,第129页。

(25) 《道藏》第4册,第122页。

(26) 载《道藏》第18册,第323—327页。

(27) 《道藏》第10册,第607页。

(28) 《道藏》第10册,第607—608页。

(29) 载《道藏》第6册,第908—920页。

(30) 《道藏》第32册,第53页。

(31) 《道藏》第18册,第69页。

(32) 《道藏》第5册,第348页。

(33) 《道藏》第5册,第349页。

(34) 《道藏》第5册,第348页。

(35) 〔宋〕苏轼:《东坡志林》,中华书局,1981年,第65页。

(36) 〔宋〕苏辙:《龙川略志 龙川别志》,中华书局,1982年,第64页。

(37) 按《法序》为彭元泰作,末署“咸淳甲戌(1274)”;同书又载彭所作《后序》,末署“至元庚寅(1290)”,陈一中所作跋语,末署“延祐丙辰(1316)”。可见该系的活动时间为宋末元初。

(38) 《道藏》第30册,第517页。

(39) 《道藏》第5册,第447页。

(40) 《道藏》第29册,第803页。

(41) 《道藏》第5册,第219页。

(42) 《道藏》第5册,第220页。

(43) 《道藏》第5册,第220页。

(44) 《道藏》第30册,第220页。

(45) 《道藏》第29册,第803页。

(46) 《道藏》第5册,第81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