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蒙古帝国颠覆旧有的疾病平衡:1200—1500年
第三章重构的旧大陆的疫病史即便只具有主轴上的真实,我们亦可推断,原本地理上各自独立的亚欧诸文明之间出现的经常性交流而引发的疫病调适,到公元900年已发展成相对稳定的模式。也就是说,到这时人类已经适应了以往存在于亚欧非各地的不同传染病的汇合。一般来说,各地族群对主要的人—人传染病都已有接触,尽管在许多地方,这些疫病只是在易感年龄人群成长时,才会间歇性地发作。
不过,两类系统性不稳定因素依然存在。第一类是由于中国和欧洲在公元900年前不久已突破了原有疫病与技术方面的障碍,使得远东和西方呈现出人口持续增长的趋势,并最终深刻地影响了旧大陆的巨寄生平衡,在军事、经济和文化等事务上先是对中国,然后对西欧产生了关键性的影响。第二类是系统性失衡,源于900—1200年欧亚世界海陆交流模式进一步变化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