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引言
1 请参阅Thomas W.M.Cameron，Parasites and Parasitism，（London，1956），p.225；Theobald Smith，Parasitism and Disease（Princeton，1934），p.70。当白细胞破坏侵入人体的细胞结构时，并不能产生有助人体细胞生成的能量或物质，因此，这个过程只相当于消化过程的第一阶段。
2 请参阅Wladimir A.Engelhardt，“Hierarchies and Integration in Biological Systems”，The American Academy of Arts and Sciences，Bulletin，27（1974），No.4，p.11-23。Engelhardt把蛋白质一类复杂分子自我复制的能力归结于分子间作用力量的弱小；他进一步提出，这些正在强化的有机体总在消耗可利用的能量。
从这一观点上看，人类刚刚完成的跳跃性发展，即利用取自矿物燃料（fossilfuels）的可用能量，把成百万人口聚集于工业城市的过程，似乎只是把成百万原子聚合为较大的有机分子这一过程的最近的和最复杂的展现。的确，正如我们可以想见的，人类城市，因为比起蛋白质的出现要晚得多也少得多，其结构的精致程度自然不及较大的有机分子，更不用说细胞和有机体了。但要说同样的法则也适应于我们生活和活动其中的所有层次的有机体，至少是可以讨论的。
3 使一类人区别于另一类人的遗传性差异，就疾病抵抗力而言，可能缘于其先人与特定病原体长期接触所造成的差异。由此产生的基因对初期感染的那些个体所表现出的或促进康复或延缓康复的不均衡性，到时将产生对该病的内在抵抗力。这种“物竞天择”般的演化有时会非常快速；而且，传染越致命，选择也越快。同样严峻的淘选过程也自然发生于寄生体一方，它们通过基因和行为的调整以趋向于形成与宿主间更稳定的适应关系。参阅Amo G.Motulsky，“Polymorphisms and Infectious Diseases in Human Evolution”，Human Biology，32（1960），p.28-62；J.B.S.Haldane，“Natural Selection in Man”，Acta Genetica et Statistica Medica，6（1957），p.321-332。对特定疾病形成抵抗力的基因也可能对人类产生各种不利影响，因此一个群体的理想状态是“生物协调的多形性”，这意味着有些人会有抗病基因，而有的人没有。携带抗病基因的个体比例，将依据对该病抵抗力的选择上的多样性，以及其他可能对人口施加的选择压力的种类而变化。
4 现代技术甚至使专业人员能够破解某些个体和群体的传染病记录，办法是通过分析血样以确定该个体是否存在“抗体”。这项技术尤其适用于封闭的小型社会的疾病史研究。参考Francis L.Black et al.，“Evidence for Persistence of Infectious Agents in Isolated Human Populations”，American Journal of Epidemiology，100（1974），p.230-250。
5 参阅T.Aidan Cockburn，The Evolution and Eradication of Infectious Diseases（Baltimore and London，1963），p.150。
6 参阅Theodor Rosebury，Microorganisms Indigenous to Man（NewYork，1962）。
7 参阅Theobald Smith，Parasitism and Disease，p.44-65；Richard Fiennes，Man，Nature and Disease（London，1964），p.84-102.
8 L.J.Bruce-Chwatt，“Paleogenesis and Paleoepidemiology of Primate Malaria”，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Bulletin，32（1965），p.363-387.Plasmodium一词，原指生物特性尚不完全清楚的引发疟疾的有机体，现已成为标准术语。这种有机体实为原生动物，但其形态在生命周期的不同阶段有明显的不同。
9 Hans Zinser，Rats，Lice and History（NewYork，Bantam edition，1965；original publication，1935），p.164-171.
第一章
1 Richard Fiennes，Zoonoses of Primates：The Epidemiology and Ecology of Simian Diseases in Relation to Man（Ithaca，NewYork，1967），p.121-122.
2 权威的说法各有不同。Fiennes在前引书73页中分别列出5种猿类易患的疟疾和10种猴类易患的疟疾；L.J.Bruce-Chwatt，“Paleogenesis and Paloeepidemiology of Primate Malaria”，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Bulletin，32（1965），p.368-369提到20种猿类和猴类易患的疟疾，并说多达25种疟蚊可以充当疟疾在人类和灵长类中传播的病媒。
3 Fiennes前引书，第42页。
4 Bruce-Chwatt前引书，第370-382页。
5 参阅F.L.Dunn，“Epidemiological Factors：Health and Disease in Hunter-Gatherers”，in Richard B.Lee and Irven DeVore，eds.，Man the Hunter（Chicago，1968），p.226-228；N.A.Croll，Ecology of Parasites（Cambridge，Massachusetts，1966），p.68。
6 F.Boulière，“Observations on the Ecology of Some Large African Mammals”，in F.Clark Howell and François Boulière，eds.，African Ecology and Human Evolution（New York，1963）.［Viking Fund Publication in Anthropology No.36］，p.43-54.据此书估算，在今天的非洲热带草原上，早期人类能够得到的非洲有蹄类动物和其他猎物的总量远远超出其他地区；而且，在现代条件下，食肉动物对如此巨大的食物储存库的争夺并不特别激烈，比如，狮子的实际数目就远远小于潜在的食物供应能够维持的数目。因此，当人类的祖先第一次离开树丛，冒险进入草原搜寻更大猎物时——如果远古的情况与现代相似——则可以说他们正步入一种就生态意义而言的部分的真空地带，自然收获颇丰。
7 一个典型的例子是长颈鹿伸长了的脖子，使它可以吃到别的动物够不到的植物。参阅C.D.Darlington，The Evolution ofMan and Society（London，1969），p.22-27。
8 参阅Frank L.Lambrecht，“Trypanosomiasis in Prehistoric and Later Human Populations：A Tentative Reconstruction”，in Don Brothwell ＆ A.T.Sandison，Diseases in Antiquity（Spingfield，Illinois，1967），p.132-151。Lambrecht认为，一种源于鱼鞭虫感染的昏睡病已经向着与人类宿主相适应的方向进化，产生更温和的慢性疟疾形式；但在有蹄类宿主大量存在的热带草原，演化压力导向与羚羊而不是与类人猿的适应，永久性造成某种对于人类致命的疾病形式。因此，与人类宿主的适应事实上将减少（甚至毁灭）那些温良的畜群，使鱼鞭虫在生物意义上的全面成功化为泡影。
9 Mary Douglas，“Population Control in Primitive Peoples”，British Journal of Sociology，17（1966）.p.263-273；Joseph B.Birdsell，“On Population Structure in Generalized Hunting and Collecting Populations”，Evolution，12（1958），p.189-205.
10 参阅Darlington前引书第33页中所列的灭绝物种。这些（以及后来灭绝于北美的）物种的灭绝与人类活动间的关系尚待澄清，参阅Paul S.Martin ＆ H.E.Wright，eds.，Pleistocene Extinctions，the Search for a Cause（New Haven，1967）中的讨论。在灭绝的诸物种间，Darlington并没有考虑曾生存于非洲的各种类人猿；但很清楚，类人猿族系中较为温顺的种类也最为脆弱，结果，到公元前2万年——如果不是更早的话，该族系中只有一类，即智人，存活下来。
11 关于原生动物和蠕虫在撒哈拉以南地区极度泛滥，请参阅Darlington前引书第662页中的图表。
12 有关这些说法，系参考以下论著而来：David Pilbeam，The Ascent of Man：An Introduction to Human Evolution（New York，1972）：Frank E.Poirier，Fossil Man：An Evolutionary Journey（St.Louis，Missouri，1973）；以及B.J.Williams，Human Origins，an Introduction to Physical Anthropology（New York，1973）。
13 Joseph B.Birdsell，“Some Population Problems Involving Pleistocene Man”，Cold Spring Harbor Symposium on Quantitative Biology，20（1957），p.47-69，该文估计只需2200年就足以住满澳大利亚。也参考Joseph B.Birdsell，“On Population Structure in Generalized Hunting and Collecting Population”，Evolution，12（1958），p.189-205；——，“Some Predictions for the Pleistocene Based on Equilibrium Systems Among Recent Hunters-Gatherers”，in Richard B.Lee ＆Irven DeVore，eds.，Man the Hunter，p.229-240。
14 关于澳大利亚野兔，可参阅Frank Fenner ＆ F.N.Ratcliffe，Myxomatosis（Cambridge，1965）。关于美洲的情形，可参阅Alfred W.Crosby，The Columbian Exchange：Biological and Cultural Consequences of 1492（Westport，1972）一般性概况可参阅Charles S.Elton，The Ecology of Invasions by Animals and Plants（New York，1958）。
15 Paul S.Martin，“The Discovery of America”，Science，179（1973），p.969-974.
16 N.A.Croll，Ecology of Parasites（Cambridge，Massachusetts，1966），p.98-104.Croll主要探讨的是多细胞寄生虫，但他的结论也适用于所有的寄生形式，尽管正如我们将要看到的，在文明人口中产生最重要传染病的病毒性和细菌性有机体的分布，主要受制于潜在宿主的密度，因而与受气候影响的分布方式大大不同。F.L.Dunn，“Epidemiological Factors：Health and Disease in Hunter-Gatherers”，in Richard B.Lee and Irven DeVore，eds.，Man the Hunter，p.226-228，关于不同气候下的生物多样性与人类传染病的关系也有有趣的见解，另可参阅René Dubos，Man Adapting（New Haven，1965），p.61。
17 根据对克罗马农人和尼安德特人骨骸的研究，可以尝试性地确定死者的年龄。根据Paul A Janssens，Paleopathology：Diseases and Injuries of Prehistoric Man（London，1970），p.60-63中收集的材料，88.2%的克罗马农人遗骸在死时不到40岁，61.7%不到30岁。尼安德特人遗骸的相应比例分别是95%和80%。然而这种计算的统计学基础不能令人满意，推算死者年龄的标准也经常是含糊的。
18 参阅Saul Jarcho，“Some Observations on Diseases in Prehistoric America”，Bulletin of the History ofMedicine，38（1964），p.1-19；T.D.Stewart，“A Physical Anthropologist's View of the Peopling of the New World”，Southwestern Journal ofAnthropology，16（1960），p.256-266；Lucille E.St.Hoyme，“On the Origins of New World Paleopathology”，American Journal of Physical Anthropology，21（1969），p.295-302。J.V.Neel et al.，“Studies of the Xavante Indians of the Brazilian Mato Grosso”，American Journal of Human Genetics，16（1964），p.110.注意到在他所研究的部落中，男人“相当健壮”，远离疾病困扰，尽管妇女并非如此。大量游记也强调原始人在起初与外界接触时的健壮，尽管其可靠性尚可置疑，参阅Robert Fortuine，“The Health of the Eskimos as Portrayed in the Earliest Written Accounts”，Bulletin of the History of Medicine，45（1971），p.97-114。另外，在可能作为人类最早发源地的热带地区，许多种疾病仍肆虐于较大的封闭的族群。参阅Ivan V.Polunin，“Health and Disease in Contemporary Primitive Societies”，in Don Brothwell ＆ A.T.Sandison，Diseases in Antiquity，p.69-97。有观点认为，在与欧洲人接触之前，澳大利亚土著的身体状况也是良好的，请参阅B.P.Billington，“The Health and Nutritional Status of the Aborigines”，in Charles P.Mountford，ed.，Records of the American-Australian Expedition to Arnhem Land，（Melbourne，1960）I，p.27-59。
第二章
1 种类很多（200种食草动物和相关的食肉动物），包括北美诸如马和骆驼这些潜在有用的动物。参阅Paul Schultz Martin ＆ H.E.Wright，Pleistocene Extinctions，p.82-95。最近对非洲——这里大型动物的灭绝比别处要缓慢得多——生物量的估算，表明大型猎物的消失意味着多么巨大的食物损失。比如，单是大象和河马就构成非洲草原整个动物界生物量的70%；甚至在斑马和牛头羚作为最大食草动物的地方，这两类动物也至少构成动物界生物量的50%。请参阅F.Clark Howell ＆ François Boulière，African Ecology and Human Evolution，p.44-48.Vernon L.Smith，“The Primitive Hunter Culture，Pleistocene Extinctions，and the Rise of Agriculture”，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83（1975），p.727-756，对过度滥杀导致的灭绝现象进行了有趣的经济学分析。如果发生在更新世（Pleistocene）的灭绝现象系与人类狩猎者的行为有关，则古代灾难性的滥杀与现代工业对化石燃料的滥用非常相似；不同的是，现代人毁灭其生存的能源基础的时间可能少于史前祖先对他们的能源基础的毁灭。
2 Sherwood Washburn and C.Lancaster，“The Evolution of Hunting”，in Richard C.Lee and Irven DeVore，Man the Hunter，p.293-303：Kent V.Flannery，“Origins and Ecological Effects of Early Domestication in Iran and the Near East”，in Peter Ucko and G.W.Dimbleby，eds.，The Domestication and Exploitation of Plants and Animals（Chicago，1969），p.77-87.
3 关于早期中国农业的特殊环境，参阅何炳棣，“The Loess and the Origins of Chinese Agriculture”，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75（1969），p.1-36。关于美洲印第安人的农业情形，参看R.S.MacNeish，“The Origins of American Agriculture”，Antiquity，39（1965），p.87-93。
4 关于过度泛滥以及它与人类活动的关系，参看N.A.Croll，Ecology of Parasites，p.115以下。
5 Ivan V.Polunin，“Health and Disease in Contemporary Societies”，in Don Brothwell ＆ A.T.Sandison，eds.，Diseases in Antiquity，p.74，84.
6 对古代人口的估算完全是推测性的，依据每平方英里人口密度的假定。下列论著提供了两个全球性的估计：Kent V.Flannery，“Origins and Ecological Effects of Early Domestication in Iran and the Near East”，in Peter Ucko ＆ G.W.Dimbleby，eds.，The Domestication and Exploitation of Plants and Animals（Chicago，1969），p.93；D.R.Brothwell，“Dietary Variation and the Biology of Earlier Human Populations”，同上书，p.539-540。
7 详情请参见C.A.Wright，“The Schistosome Life Cycle”，in F.K.Mostofi，ed.，Bilharziasis（New York，1967），p.3-7。
8 今天的埃及是血吸虫最著名的滋生地，同时受影响的还有东非、西非、西亚和东亚的稻田区，以及菲律宾这样的岛国和巴西的一部分。这里牵涉到三种不同的血肝蛭，各地的血肝蛭因软体动物的不同经常有所不同，从而在性质上——对人而言则表现为疾病症状——呈现出非常复杂且至今仍未完全弄清楚的地方性变异。参看Louis Olivier ＆ Nasser Ansari，“The Epidemiology of Bilharziasis”，in F.K.Mostofi，ed.，Bilharziasis（New York，1967），p.8-14。
9 M.A.Ruffer，Studies in Paleopathology of Egypt（Chicago，1921），18页提到在属于第20王朝的两具木乃伊的肾脏里发现了血吸虫卵。他在被检查的6个肾脏中的两个发现了这种虫卵；而肾脏并不是最容易受血吸虫感染的器官（它们最经常寄居的膀胱和其他软内脏都被古代木乃伊的制作者扔掉了），故可知血吸虫病在埃及的古代可能像现代一样多发。
10 J.V.Kinnier Wilson，“Organic Diseases of Ancient Mesopotamia”，in Don Brothwell ＆ A.T.Sandison，eds.，Diseases in Antiquity，p.191-208，试图使楔形文字中的术语对应于疾病的现代分类。这是一项徒劳无益的事业，他所报道的东西没有一点血吸虫病的影子。也请参照：Georges Contenau，La Médicine en Assyrie et la Babylonie（Paris，1938）和Robert Biggs，“Medicine in Ancient Mesopotamia”，History of Science，8（1969），p.94-105。关于美索不达米亚与埃及的早期接触，参照Helene J.Kantor，“Early Relations of Egypt with Asia”，Journal ofNear Eastern Studies，I（1942），p.174-213。
11 “A Lady from China's past”，the National Geographic，145（May 1974），p.663.这具生前安享富贵的尸体，在肺部也留有肺结核的痕迹。
12 参考J.N.Lanoix，“Relations Between Irrigation Engineering and Bilharziasis”，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Bulletin，18（1958），p.1011-1035。
13 在现代埃及，钩虫症在弱化人口素质上以前像、现在仍然像血吸虫病那样重要，或几乎如此。就全球而言，钩虫症的分布比血吸虫病更广泛，因为它只需湿润的土壤和裸足的人群即可在宿主间传播。
14 参考Karl A.Wittfogel，Oriental Despotism：A Comparative Study of Total Power（New Haven，Connecticut，1957）。他是持如下观点的现代主要学者：存在一种特殊的极权政治与他所谓的水利文明相适应。
15 《圣经》中的麻风病对应于当今的何种疾病？这一问题争论颇多且不易解决。参考Vilhelm Møller-Christensen，“Evidences of Leprosy in Earlier Peoples”，in Don Brothwell ＆ A.T.Sandison，eds.，Diseases in Antiquity，p.295-306；Olaf K.Skinsnes，“Notes from the History of Leprosy”，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Leprosy，41（1973），p.220-237。
16 Olivier ＆ Ansari前引书，第9页。
17 参看下文第183页。
18 René Dubos，Man Adapting，p.237；George Macdonald，The Epidemiology and Control of Malaria（London，1957），p.33 and passim.
19 Frank B.Livingstone，“Anthropological Implications of Sickle Cell Gene Distribution in West Africa”，American Anthropologist，60（1958），p.533-562.
20 关于发生在非洲5个不同地区的事件，详情参见John Ford，The Role of the Trypanosomiases in African Ecology：A Study of the Tsetse Fly Problem（Oxford，1971）也可见Charles N.Good，“Salt，Trade and Disease：Aspects of Development in Africa's Northern Great Lakes Region”，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frican Historical Studies，5（1972），p.43-86；H.W.Mulligan，ed.，The African Trypanosomiases（London，1970），p.632ff。在Mulligan看来，20世纪非洲昏睡症的暴发直接源于早先被突然打乱的生态关系，而这最终可归结于19世纪90年代牛瘟在非洲猎物中的灾难性传播。大量畜群的死亡导致采采蝇活动范围的缩小，同时伴以驯畜数量及其活动范围的缩小。当野畜和驯畜痊愈并开始扩张活动地域时，相互渗透发生了，在扩张着的农业和畜牧业的边界区，鱼鞭虫传染到人类身上。和Ford的观点相比，上述观点不太怪罪殖民当局，而更强调其生态原因，尽管两者在使用的基本材料上是一致的。
21 参阅R.Edgar Hope-Simpson，“Studies on Shingles：Is the Virus Ordinary Chicken Pox？”Lancet，2（1954），p.1299-1302；R.Edgar Hope-Simpson，“The Nature of Herpes Zoster：A Long-Term Study and a New Hypothesis”，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Medicine，48（1965），p.8-20。
22 Francis L.Black，“Infectious Diseases in Primitive Societies”，Science，187（1975），p.515-518.T.Aiden Cockburn，The Evolution and Eradication of Infectious Diseases（Baltimore ＆ London，1963），p.84ff；Macfarlane Burnet ＆ David O.White，Natural History of Infectious Disease，4th ed.（Cambridge，1972），p.147-148；W.M.Cameron，Parasites and Parasitism（London，1956），p.284ff.
23 Francis L.Black，“Measles Endemicity”，Journal of Theoretical Biology，11（1966），p.207-211；T.Aidan Cockburn，“Infectious Diseases in Ancient Populations”，Current Anthropology，12（1971），p.51-56.天花有一系列特别复杂而知名的近亲，它们可传染牛、羊、猪、马、老鼠、鸟、软体动物和野兔；可传染人类的有两类，而最近被人为抑制的那类又构成了天花病毒的一个变种。Jacques M.May，ed.，Studies in Disease Ecology（NewYork，1961），p.1。
24 Thomas G.Hull，Diseases Transmitted from Animals to Man，5th.ed.（Springfield，Illinois，1963），p.879-906.
25 苏联做了广泛的研究探索传染人类的自然疾病库。请参阅Evgeny N.Pavlovsky，Natural Nidality of Transmissible Diseases（Urbana ＆ London，1966）依照Pavlovsky的观点，某些传染病可传染多达10种动物，既有野畜又有驯畜。Hull前引书第907—909页列出了为人、野畜或鸟类共患的110种疾病。人类与驯畜共患的疾病总数为296种。
26 T.W.M.Cameron，Parasites and Parasitism，p.241.
27 Richard Fiennes，Zoonoses of Primates：The Epidemiology and Ecology of Simian Diseases in Relation to Man（Ithaca，NewYork，1967），p.126.
28 John G.Fuller，Fever！The Hunt for a New Killer Virus（New York，1974）；John D.Frame et al.，“Lassa Fever，a New Virus Disease of Man from West Africa”，American Journal of Tropical Hygiene，19（1970），p.670-696.
29 参阅Kent V.Flannery，“The Origins of the Village as a Settlement Type in Mesoameriea and the Near East：A Comparative Study”，in Peter J.Ucko，et al.，Man，Settlement and Urbanism（London，1972），p.25-53；Kent V.Flannery，“The Cultural Evolution of Civilizations”，Annual Review of Ecology and Systematics，3（1972），p.399-426提供了关于村落社会和文明政府（或他所谓的“国家”）的形成的有趣讨论。
30 毒性的改变，即病原体所产生的症状的种类和严重程度的改变，是寄生体转移到新一类宿主的正常结果。参考Burnet ＆ White，Natural History of Infectious Disease，p.150-151。关于疾病与群居的关系，参照T.W.M.Cameron，Parasites and Parasitism，p.237。
31 Frank Fenner ＆ F.N.Ratcliffe，Myxomatosis（Cambridge，1965），p.251，286，and passim.多发性黏液瘤在20世纪50年代时也被引入法国和英国，导致剧烈的但又有所不同的结果，其不同之处很大程度归结于传播该病的病媒虫的不同。
32 即便此处也有相似处。细心的观察者注意到，英国野兔对多发性黏液瘤的反应是，更多地待在地上而不是洞中。Frank Fenner ＆ F.N.Ratcliffe前引书第346页。
33 参考下文第142页。
34 Frank Fenner ＆ F.N.Ratcliffe前引书第42页。
35 Ander Siegfried，Routes of Contagion（New York，1960），p.18.
36 M.S.Bartlett，“Deterministic and Stochastic Models for Recurrent Epidemics”，Proceedings of the Third Berkeley Symposium in Mathematical Statistics and Probability，4（Berkeley and Los Angeles，1956），p.81-109；M.S.Bartlett，“Epidemics”，in Janet Tanur et al.，Statistics：A Guide to the Unknown（San Francisco，1972），p.66-76；M.S.Bartlett，“Measles Periodicity and Community Size”，Journal of the Royal Statistical Society，120（1957），p.48-70；Francis L.Black，“Measles Endemicity in Insular Populations：Critical Community Size and its Evolutionary Implications”，Journal of The oretical Biology，11（1966），p.207-211.
37 参考Rene Dubos，Man Adapting，p.134。
38 R.J.Braidwood ＆ C.A.Reed，“The Achievement and Early Consequences of Food Production：A Consideration of the Archaeological and Natural-Historical Evidence”，Cold Spring Harbor Symposium on Quantitative Biology，22（1957），p.28-29.
39 关于这一语言变迁，没有迹象表明它与军事冲突相关，请参看Thorkild Jacobsen，“The Assumed Conflict between Sumerians and Semites in Early Mesopotamian History”，Journal of the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59（1939），p.485-495。
40 Emil Schultweiss ＆ Louis Tardy，“Short History of Epidemics in Hungary until the Great Cholera Epidemic of 1831”，Centaurus，11（1966），p.279-301，此处估计在匈牙利的25万人中，因霍乱而死的有1831人。并非所有这些都是城市人，但大多数是。显然，如此突然的死亡为成千上万的农民在城市中空出了位子，他们自然带来了自己的语言。
41 有关这类毁灭性疫病接触的现代例子和有关影响传染病免疫力的诸因素的概述，参阅René Dubos，Man Adapting，（New Haven and London，1965），p.171-185。
42 Burnet ＆ White，Natural History of Infectious Disease，p.79-81，97-100.1918—1919年的流感是离现今最近的一次大规模杀死年轻人的疫病。
43 参见William H.McNeill，The Rise of the West（Chicago，1963），Chs.4，5。
第三章
1 Epic of Gilgamesh，Tablet 11，Line 184；“Story of Sinuhe”，J.B.Pritchard，ed.，Ancient Near Eastern Texts Relating to the Old Testament（Princeton，New Jersey，1950），p.19.
2 此处由约瑟夫·查翻译。
3 Exodus 9：9，J.M.P.Smith译本。
4 Exodus 12：30.
5 Ⅰ Samuel 5：6—6：18.
6 Ⅱ Samuel 24.
7 Isaiah 37：36.
8 Georg Sticker，Abhandlungen aus der Seuchengeschichte und Seuchenlehre（Giessen，1908），1，17在列举按年代编排的瘟疫的先祖时就落入了这一窠臼。
9 Marc Armand Ruffer ＆ A.R.Ferguson，“Note on an Eruption Resembling That of Variola in the Skin of an Egyptian Mummy of the Twentieth Dynasty（1200-1100B.C.）”，Journal of Pathology ＆Bacteriology 15（1911），p.1-3，依据对少量皮肤的显微镜检测，初步诊断为天花。他们的技术大致相当于今天的显微镜和化学分析方法，结果并不总是可靠。现代技术只是偶尔才用，也没有明显的效果。参阅T.Aidan Cockburn，“Death and Disease in Ancient Egypt”，Science，181（1973），p.470-471。
10 顺便想到的，同时也是证据：医务工作者的出现在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均有悠久的历史；巴比伦的医学著作认为，某些疫病早在公元前17世纪就是通过接触传染的。有封信写到，如果有妇女患了接触传染性疾病，没人会用她的杯子喝水、坐她的椅子、睡她的床，或拜访她的卧室。有关接触传染的概念可能带有巫术的性质，但巫术有时也有坚实的经验基础。参见Robert Biggs，“Medicine in Ancient Mesopotamia”，History of Science，8（1969），p.96.
11 关于希腊、印度和中国文明的定义，请参阅William H.McNeill，The Rise of the West（Chicago，1963），Ch.5。
12 河流如此明显的改道，迄自11世纪，晚至1937年。就11世纪的那场灾难及其人口后果，请参照Hans Bielenstein，“The Census of China During the Period 2-742 A.D.”，Museum of Far Eastern Antiquities，Bulletin，19（1947），p.140。
13 附于上述Bielenstein文章中的人口图，表明直到8世纪以后黄河流域冲积平原仍是多么重要。
14 英译本《史记》，第129章，何炳棣译。
15 关于南方不利健康的记载，请参阅E.H.Schafer，The Vermilion Bird：Tang Images of the South（Berkeley ＆ Los Angeles，1967），“Miasmas”，p.130-134。
16 Ernst Rodenwaldt et al.，eds.，World Atlas of Epidemic Diseases（Hamburg，1952—1956）中的地图标出的只出现在南方而不在北方的疫病，据我的统计，有5种。这本地图集试图描述20世纪的疾病分布，但来自中国的资料残缺不全，对于许多疾病，作者只能把整个国家当作一个整体。因此，现代中国在发病上的真正差异并没有体现在这本地图集；而它在南北方之间做出的区分，无疑有待更准确和更充分的材料的补充完善。还应指出，有一种由原生动物传染的黑热病，根据记录只出现在华北，这说明并非所有的疾病都随着温度的升高而加重。
17 鲁桂珍和李约瑟在“Records of Diseases in Ancient China”，in Don Brothwell ＆ A.T.Sandison，eds.，Diseases in Antiquity，p.222-237中将一长串中国名词译成现代术语，但他们自信可以在古代与现代疾病种类之间互相转换的做法仍没有足够的说服力。
18 Mark F.Boyd，ed.，Malariology：A ComprehensiveSurvey of all Aspects of this Group of Diseases from a Global Standpoint（Philadelphia ＆ London，1949），Ⅱ，p.816.
19 C.A.Chamfrault，Traité de Médicine Chinoise，5 vols.，2 nd（Angoulême，1964），I，p.697-706.
20 参阅C.A.Gordon，An Epitome of the Reports of the Medical Officers of the Chinese Imperial Customs Service from 1871 to 1882（London，1884），p.118。
21 “A Lady from China's Past”，National Geographic，145（May 1974），p.663.
22 Hippocrates，Epidemics I，1.
23 Hippocrates，Epidemics I，6；参考W.H.S.Jones，Malaria and Greek History（Manchester，1909），p.62-64。
24 参考Angelo Celli，The History of Malaria in the Roman Campagna from Ancient Times（London，1933），p.12-30。
25 对地中海一带疟疾生态环境复杂性的非专业介绍，可参考L.W.Hackett，Malaria in Europe：An Ecological Study（London，1937）；较后但也较艰深的介绍可参考George Macdonald，The Epidemiology and Control of Malaria（London，1957），以及Marston Bates，“Ecology of Anophelinc Mosquitoes”，in Mark F.Boyd，ed.，Malariology，Ⅰ（Philadelphia，1959），p.302-330.
26 Airs，Waters，Places，Ⅶ.
27 根据J.Szilagyi，“Beiträge zur Statistik der Sterblichkeit in der Westeuropäischen Provinzen des Romischen Imperium”，Acta Archaelogica Academica Scientiarum Hungaricae，13（1961），p.125-156对罗马时代骨骸的取样结果，平均的死亡年龄为：
罗马城 29.9岁
伊比里亚 31.4岁
北非 46.7岁
德国 35.0岁
得出这些数字的取样从统计学上看并不充分，对保存得并不完善的骨骼进行年龄推定的医学判断也不可避免地存在错误，因此不可过分看重这些统计数字，尽管早逝的危险在城市生活中肯定提高了。
28 M.L.W.Laistner，Greek History（Boston，1931），p.250.
29 Julius Beloch，Die Bevölkerung der Griechische-Römischen Welt（Leipzig，1886），以非常合理的方式归纳了所有可从文字记载中推导出来的结论，至今仍至关重要。晚些的专业人口研究可参考A.W.Gomme，The Population of Athens in the Fifth and Fourth Centuries B.C.（Oxford，1933）；Tenney Frank，An Economic Survey of Ancient Rome，5vols.（Baltimore，1933-1940）。
30 关于中国人口，参考Michel Cartier ＆ Pierre-Etienne Will（魏丕信），“Demographie et Institutions en Chine：Contribution à ！'Analyse des Recensement de L'Epoque Imperiale（2ap.J.C.-1750）”，Annales de Démographie Historique（1971），p.161-235，以及Hans Bielenstein in T'oung Pao，61（1975），p.181-185中的述评。这两列引用数字的不同反映了两类不同的资料来源，似乎没有理由在其中做孰轻孰重的选择。在Hans Bielenstein的早期文章，“The Census of China During the Period 2-742 A.D.”，Museum of Far Eastern Antiquities，Stockholm，Bulletin，19（1947），p.125-163中，只引用了两列数字中较小的一列。
31 Beloch可能低估了人口数，参考Adolphe Landry，“Quelques aperçus concemant la Dépopulationdans l'AntiquitéGrecoromaine”，Revue Historique，177（1936），p.17。
32 Ⅱ47-55.
33 A.W.Gomme，Population of Athens，p.6.
34 J.F.D.Shrewsbury，“The Plague ofAthens”，Bulletin of the History of Medicine，ⅩⅩⅣ（1950），p.1-25.否定了前辈学者认定的斑疹伤寒、天花、伤寒和鼠疫，而认为该病为麻疹。但整个争论带有方向性错误，因为诸症状极有可能像文明病那样由于与人类的不稳定的适应关系而发展为流行病。即便在今天，习以为常的传染病一旦接触无病史人群时，仍会表现出与已经在人群中显现的症状远不同的症状，参考第一章。
35 1I48，R.Crawley译本。
36 麻疹在现代需要超过40万人才能形成稳定的传染方式，但雅典在公元前430年只有15.5万人（参看Gomme前引书第47页），而根据Shrewsbury的说法，发病的症状却与现代麻疹非常相似，故不足以确切判断。因天花或其他在当代已然绝迹的传染病也可能呈现同样症状。
37 根据A.Chamfrault，Traité de Médicine Chinoise，Ⅰ，p.772.古代中国医家几乎从不提及接触性突发流感。但史家却经常在述及自然灾难的时候提到非同寻常的传染病，应我的要求，J.约瑟夫·查博士对这些史籍中的事件做了一份摘要，见附录。
38 古印度医学的这两部标准文本成型于何时和如何成型的问题，参看H.R.Zimmer，Hindu Medicine（Baltimore，1948），p.45。
39 就我所知，这一传统形成于19世纪驻印英国卫生官员，他们不加批判地接受印度传统行医者把他们的权威医典归于遥远过去的说法；这种观点一旦进入英语世界，即在缺少任何可矫正传统的情况下，进一步扩大其传播范围。近来对这种观点的证明，请参照T.Aidan Cockburn，The Evolution and Eradication of Infectious Diseases，p.60；C.W.Dixon，Smallpox（London，1962），p.188.
40 可参考梅毒在16世纪时的多种名称。
41 显然，传统印度医学作家指的是疟疾、皮肤病或寄生虫传染病，但从梵文词汇中看不出有重要的文明病——天花、麻疹、白喉等。参见Jean Filiozat，La Doctrine Classique de la Médicine Indienne，Ses Origines et Ses Parallèles Grecs（Paris，1949）；G.B.Mukhapadhaya，History of Indian Medicine，3vols.（Calcutta，1923-1929）；O.P.Jaggi，Indian Systems of Medicine［Histor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 India，4（Delphi，1973）。
42 16世纪留下的不完整的文献记载了传染病如何在不曾与携带传染病的白人直接接触的北美印第安人中传播，这证明了，在适宜的条件下，传染病可以传播到几百甚至几千英里（依传染开始的地点而论）范围内的稀疏分布的人类定居点。关于这一现象的证据，参看下文第四章。
43 Pliny，Natural History，ⅩⅨ，1，记录了一些非常快的航程：亚历山大里亚到普特奥里不到9天；从奥斯提亚到卡迪兹7天，从奥斯提亚到非洲2天。
44 Albert Herrman，Die Alten Seidenstrassen zwischen China und Syrien（Berlin，1910），D.3.9，126.中国从西方进口的东西并不完全清楚。“汗血马”起初是帝国的主要交易对象，公元1世纪时贸易的恢复可能导致罗马向东方出口金属（包括贵金属）。
45 W.McGovern，Early Empires of Central Asia（Chapel Hill，1939）：René Grousset，L'Empire des Steppes（Paris，1939）.
46 Herrmann前引书第9页。
47 G.Coedès，Les États Hindouisés d'Indochine et d'Indonésie（Paris 1948）；H.G.Quaritch-Wales，The Making of Greater India（London，1951）提供政治和文化方面的详情。
48 R.E.M.Wheeler，Rome Beyond the Imperial Frontiers（London，1954），p.174-175；Coedès前引书第38页。
49 Wheeler，前引书，第146—150页。
50 Strabo，Geography，17，1.13，“至少在早些时候，敢于跨越阿拉伯湾的不到20艘船……但现在甚至大舰队也被派往远达印度和埃塞俄比亚的沿海，从这些地方把最有价值的货物运到埃及……”——H.L.Jones译，洛布丛书。
51 沿商路传播疾病的现象在19—20世纪继续存在，间或被欧洲的卫生官员加以不同程度地如实记录。其中一例是复发性热病伴随东非食盐贸易的传播，参见Charles M.Good，“Salt，Trade，and Disease：Aspects of Development in Africa's Northern Great Lakes Region”，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frican Historical Studies，5（1972），p.543-586，这里也为其他疫病沿中亚古代商路传播的方式提供了有针对性的参照。
52 Thorkild Jacobsen ＆ Robert M.Adams，“Salt and Silt in Ancient Mesopotamian Agriculture”，Science，128（1958），p.1251.
53 Georg Sticker，Abhandlungen aus der Seuchengeschichte Ⅰ，p.20-21.出于方便将其做了归类。
54 根据Suetonius，Lives of the Caesars，“Nero”39：1，那年秋天死于罗马城的有3万人。
55 Sticker前引书第21页；August Hirsch，Handbook of Geographical and Historical Pathology，Charles Creighton，trans.，3vols.（London，1883-1886）1，p.126。
56 最近，当麻疹一类常见病蔓延到新的社群时，很大程度上由于基本护理服务的废弛，竟出现了高达25%的死亡率。这类灾难在古典时代的例子可参见William Squire，“On Measles in Fiji”，Epidemiological Society of London，Transactions，4（1877），p.72-74。19世纪70年代发生于斐济的事件与可能发生在埃及某小城市的事件非常相像，那里的记录显示在公元144—146年和171—174年间曾遭遇过33%的人口衰减。参见A.E.R.Boak，“The Populations of Roman and Byzantine Karanis”，Historia，4（1955），p.157-162。关于麻疹在原始民族中可以导致致命后果的情形，请参见James V.Neel，et al.，“Notes on the Effect of Measles and Measles Vaccine in a Virgin Soil Population of South American Indians”，American Journal of Epidemiology，91（1970），p.418-429。
57 学者们相当一致地认为，罗马人口的衰减开始于安敦尼诸帝。参见A.E.R.Boak，Manpower Shortage and the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 in the West（Ann Arbor，1955），p.15-21；J.F.Gilliam，“The Plague under Marcus Aurelius”，American Journal of Philology，82（1961），p.225-251.
58 Boak，Manpower Shortage，p.26.
59 通常把al-Razi描述的疾病称为天花，这可能是符合事实的。参见August Hirsch，Handbook of Geographical and Historical Pathology，I，p.123.但在阿拉伯和欧洲医学作家中，从al-Razi时代直到16世纪，天花、麻疹和猩红热仍然长期被混淆，同上书，1，p.154-155。
60 Gregory of Tours，History of the Franks，O.M.Dalton，trans.（Oxford，1927），V，8：14.“在这一年里，恶疫疯狂肆虐，大量的人口被各种长满脓疱和肿瘤的恶性疾病夺去生命……”
61 Galen，Methodi Medendi，Ⅻ清楚地提到脓疱和热病。对盖伦在鼠疫期间的行为（指他离开罗马回到故乡小亚）的辩护，见Joseph Walsh，“Refutation of the Charges of Cowardice against Galen”，Annals of Medical History，3（1931），p.195-208这篇文章的内容比它的题目所表达的更为精彩。
62 严格说来，随着有效的中央集权制的崩溃，大范围内统计人口数量的资料消失了。从城市号称拥有的人口数类推罗马人口衰减的做法，参见J.C.Russell，“Late Ancient and Medieval Population”，American Philosophical Society Transactions，48（1958），p.71-87。他认为从奥古斯都时代到公元543年之间的人口减损达到了50%，但对他的推算方法不乏质疑者，其推算所依据的资料残缺，准确性也颇值得怀疑。
63 比如Eusebius，Ecclesiastical History，Ⅶ，p.21-22。
64 Cyprian，De Mortalitate，Mary Louise Hannon，trans.（Washington，D.C.，1933），p.15-16.
65 Procopius，Persian Wars，Ⅱ，22.6-39.君士坦丁自己也染上恶疾，但后来康复了。
66 参见J.N.Biraben ＆ Jacques LeGoff，“La Peste dans le Haut Moyen Age”，Annales：Economies，Sociétés，Civilisations，24（1969），p.1492-1507中有关541—750年间传染病发作周期和地理范围的图表及地图。
67 Hirsch前引书1，p.494-495。
68 参见M.A.C.Hinton，Rats and Mice as Enemies of Mankind（London，1918），p.3。
69 参见L.E.D.Shrewsbury，A Hsitory of Bubonic Plague in the British Isles（Cambridge，1970），p.71-81；Biraben ＆ LeGoff前引书；J.C.Russell，“That Earlier Plague”，Demography，5（1968），p.174-184.当代对鼠疫在流行病学理上的理解，最好参见R.Pollitzer，Plague（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Geneva，1954）。
70 关于20世纪鼠疫的区域性图示，参见Geddes Smith，Plague on Us（New York，1941），p.320；D.H.S.Davis，“Plague in Africa from 1435 to 1949”，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Bulletin，9（1953），p.665-700；Robert Pollitzer，Plague and Plague Control in the Soviet Union：History and Bibliography to 1964（NewYork，1966）。
71 参见J.F.D.Shrewsbury，The Plague of the Philistines（London，1964）；Hans Zinsser，Rats，Lice and History，p.80-81。
72 Procopius，Persian Wars，23：1.
73 Michael W.Dols，“Plague in Early Islamic History”，Journal of the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94（1974），p.371-383.也可参考Biraben ＆ LeGoff前引书第1504、1506页上的地图。
74 Biraben ＆ LeGoff前引书第1499、1508页提出这些建议并做了适当的尝试。
75 参见Charles Creighton，A Hsitory of Epidemics in Britain，2vols.，2 nd ed.（New York，1965）［original publication Cambridge，1891—1894］，I，p.409；J.F.S.Shrewsbury，“The Yellow Plague”，Journal of the History of Medicine，4（1949），p.15-47；Wilfred Bonser，“Epidemics During the Anglo-Saxon Period”，Journal of the British Archaeological Association，3rd Series，9（1944），p.48-71。
76 Bonser前引书第52—53页。
77 参考the Classic report，Peter Ludwig Panum，Observations Made During the Epidemic of Measles On the Faroe Islands in the Year 1846，英译本见Medical Classics，Ⅲ（1938-1939），p.829-886。在这次1781年以来第一次登陆海岛的麻疹中，7782名居民中的6000人染病，但只有102人病死。同上书，第867页。
78 这一任务是约瑟夫·查博士为我完成的。这一汇编绝不完美，随着古代史料的进一步增加，这一疫病的流水账可能进一步加长，并改变原来显示的发生模式。但另外，真正重大的流行病灾难可能并无遗漏，这才是令我感兴趣的主要方面。由于这个原因，也由于查博士列出的清单显然优越于已刊行的旧清单，因此就在这里把它印出来。
79 王吉民，伍连德：《中国医学史：古代迄今中国医学事件年代记》，上海，1936年第2版，第82页。
80 约瑟夫·查翻译。王吉民、伍连德干脆绕过了发生在653年的事件，显然因为他们认定这是后来添加的；但既然上下文被明显篡改过，则整个的段落也可能是后来添加的。“建武”是君王年号，不巧的是两个中国皇帝都采用了这个年号，其中第二个皇帝只统治了1年，即公元317年，第一个统治了30年，公元25—55年。我一直不能确定“南阳击虏”那段文字所指的时间，否则的话，这可能有助于在公元317年和公元25—55年之间做出正确的选择。至少从19世纪60年代起，西方医务工作者就把公元317年视为天花登陆中国的时间，但好像没有真正学术性的探讨可以证明这一观点。
81 Wu Lien-teh，Plague，p.11.他把成书于公元610年的巢元方著作中的相关内容翻译如下：该病“突然发作，高烧伴以皮下出现的成片的核子，瘤核子或小如蚕豆，或大如李子……瘤子可以摸得出在皮下到处游动。如果不加以迅速地治疗，毒素将进入体内组织，导致严重的恶寒并最终死去”。（该段文字的原文参见译注）
82 详见附录。
83 Cartier ＆ Will前引书第178页。
84 Ping-ti Ho，“An Estimate of the Total Population of Sung-Ching China”，in Etudes Song I：Histoire et Institutions（Paris，1970），p.34-52.
85 同上书。
86 我对日本的流行病遭遇的论述参考了富士川游：《日本疾病史》，松田道雄编，（东京，1969），p.l1-16。由他批判性编纂的、史料翔实的日本流行病年表由约瑟夫·查博士为我翻译。
87 该病的日语名称正是现代的“天花”一词：富士川游认为此词表达的只是一次发病过程。事实可能如此：设若该病以30～50年的间隔——这是抗体消失所需的时间——反复进入岛国，则恰与它早期出现在日本的年代吻合。
88 Irene Taeuber，The Population ofJapan（Princeton，1958），p.14.
89 J.C.Russell，British Medieval Population（Albuquerque，1958），p.54，146，246，269，270.
90 Procopius reports，Persian Wars，23：21.
91 参考Thorkild Jacobsen ＆ Robert M.Adams，“Salt and Silt in Ancient Mesopotamian Agriculture”，Science，128（1958），p.1251ff；Robert M.Adams，“Agriculture and Urban Life in Southwestern Iran”，Science，136（1962），p.109-122。
92 Vilhelm Møller-Christensen，“Evidence of Leprosy in Earliest Peoples”，in Brothwell and Sandison，Diseases in Antiquity，p.295-306.
93 Erwin H.Ackerknecht，History and Geography of the Most Important Diseases（New York，1965），p.112.
第四章
1 Christopher Dawson，ed.，The Mongol Mission（London ＆ New York，1955），p.165-169.
2 V.N.Fyodorov，“The Question of the Existence of Natural Foci of Plague in Europe in the Past”，Journal of Hygiene，Epidemology，Microbiology and Immunology［Plague 4（1960）］，p.135-141断言鼠疫有悠久的历史，只因为欧洲的条件在地质上的遥远年代就适于啮齿动物的生存。N.P.Mironov，“The Past Existence of Foci of Plague in the Steppes of Southern Europe”，Journal of Microbiology，Epidemology and Immunology，29（1958），p.1193-1198同样这样认为，理由也是如此。但这是荒唐的，因为仅有能够维持鼠疫传染的啮齿动物群落并不能保证鼠疫杆菌的存在，这是20世纪地方性鼠疫向北美的啮齿动物的传播所充分表明的。
3 详情见王吉民，伍连德：《中国医学史：古代迄今中国医学事件年代记》，第508页以下。
4 参见R.Pollitzer，Plague（Geneva，1954），p.26。
5 参见L.Fabian Hurst，The Conquest of Plague：A Study of the Evolution of Epidemiology（Oxford，1953）。
6 Howard M.Zentner，Human Plague in the United States（New Orleans，1942）.
7 Wu Lien-teh，J.W.H.Chun，R.Pollitzer ＆ C.Y.Wu，Plague：A Mannual for Medical and Public Health Workers（Shanghai，1936），p.30-43；Carl F.Nathan，Plague Prevention and Politics in Manchuria 1910-1931（Cambridge，Massachusetts，1967）.在该病起源的云南，当地风俗也规定了旨在减少人类与疾病接触的行为——包括暂时搬离有大量死鼠的屋子。参见C.A.Gordon，An Epitome of the Reports of the Medical Officers of the Chinese Imperial Customs Service from 1871 to 1882（London，1884），p.123。这则报道之所以特别有趣，是因为Colonel Gordon自己完全不知道鼠疫传染是如何发生的。
8 根据Charles E.A.Winslow，Man and Epidemics（Princeton，152），p.206，由于与野生啮齿动物的接触传染，在1908—1950年间美国暴发了8次小规模的鼠疫。在苏联，鼠疫被官方宣布灭绝了，但不完全的证据表明那里还继续存在。参见Robert Politzer，Plague and Plague Control in the Soviet Union：History and Bibliography to 1964（New York，1966），p.6-8。
9 J.N.Biraben ＆ Jacques LeGoff，“La Peste dans le Haut Moyen Age”，Annales：Economics，Societes，Civilisations，24（1969），p.1508.
10 Michael Walter Dols，The Black Death in the Middle East（unpublished Ph.D.dissertation，Princeton，1971），p.29.
11 Georg Sticker，Abhandlungen aus der Seuchengeschichte und Seuchenlehre，Ⅰ（Gissen，1908）中出于便利，对1894年以前有据可查的鼠疫事件做了汇总。Sticker事无巨细的罗列表明，在1346年以后长达15年间，该病从没有离开过欧洲；而且，由于这样的事件Sticker肯定疏漏了许多，我们必须承认，实际发生的要比他的罗列还要普遍。
12 Daniel Panzac，“La Peste à Smyme au ⅩⅧeSiècle”，Annales：Economies，Sociétés，Civilisations，28（1973），p.1071-1093.依我之见，该文证明了鼠疫并非士麦那的地方病，而是由内地的反复传染所致，传染直接来自老鼠、跳蚤和人类——它们则从草原的野生啮齿动物中接受传染。阅读这篇文章引发我对目下所谈的14世纪鼠疫的有关背景提出了假说。
13 只有半干燥草原上的掘洞啮齿动物群落才拥有足够数量的个体，农耕则通过毁坏它们的洞穴，把它们从那些降水可维持谷物生长的地区赶走。因此，作为地方病的鼠疫在大草原的啮齿动物中存在的准确地理界线在若干世纪里无疑在变动，若以20世纪的边界为基准，14世纪可能向西扩展了大半个或整个乌克兰。参见N.P.Mironov，“The Past Existence of Foci of Plague in the Steppes of Southern Europe”，Journal of Microbiology，Epidemiology and Immunology，20（1959），p.1193-1198。
14 参阅附录。
15 何炳棣：Studies on the Population of China，1368-1953（Cambridge，Massachusetts，1959），p.10。参看John D.Durand，The Population Statistics of China，A.D.2-1953”，Population Studies，13（1906），p.247以图表的形式对近期关于中国人口涨落所做的学术性评估进行了有益的总结。Durand的图表也复制在：R.Reinhard ＆ André Armengaud，Histoire Générale de la Population Mondiale（Paris，1961），p.107。
16 参照A.Von Kremer，“Uber die grossen Seuchen des Orients nach arabischen Quellen”，Oesterreich，Kaiserlichen Akademie，Sitzungsberichte，Philhist，Klasse，96（1880），p.136.Von Kremer把上述的作者译成Ibn Wardy，很可能指1349年死于鼠疫的Abu Hafs Umar ibn al-Wardi。
17 Sticker，Abhandlungen，I，p.43。
18 我对聚集在商路旅馆和磨坊的老鼠—跳蚤在传播该病中角色的认识，可归功于与瑞丁大学（Reading University）的Barbara Dodwell的交流。她认为，为解释该病离开城市和船只向内地传播的事实，有必要把老鼠在欧洲磨坊周围的聚集作为前提；为解释它在亚欧大陆稀疏人口中的迅速传播，也必须有易传染的动物（无论老鼠或人）的同样的聚集。
19 参照Pollitzer，Plague，p.14。
20 D.H.S.Davis，“Plague in Africa from 1935 to 1949”，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Bulletin，9（1953），p.665-700.
21 就欧洲历史这一关键性事件的细节，见Roberto Lopez，Genova Marinara nel Duecento：Benedetto Zaccaria，ammiraglio e mercanti（Messina-Milan，1933）。
22 David Herlihy，”Population，Plague and Social Chang in Rural Pistoia，1201-1430”，Economic History Review，18（1965），p.225-244.
23 在欧洲，开始于1300年的“小冰期时代”在1550—1850年间达到高潮，然后是20世纪较温暖的气候。见Emmanuel Le Roy Ladurie，Times of Feast，Times of Famine：A History of Climates Since the Year 1000（New York，1971），以及H.H.Lamb，The Changing Climate（London，1966），p.170-194对长期温度变化的尝试性解释。大致平行的气候变化也可从中国文献中推导出来，参阅竺可桢：《中国近五千年来气候变迁的初步研究》，《考古学报》1972（1），第37页中的气温变化图。Hugh Scogin把这个图表推荐给我，并为我翻译了中文的题目。竺可桢图表的主要依据是长江封冻的冬季的当地记录。
24 “肺炎”形式的传染病的发病条件仍旧模糊不清。有专家否定14世纪欧洲肺炎的重要性，参见J.F.D.Shrewsbury，A History of Bubonw Plaguein the British Isles（Cambridge，1970），p.6 and passim；和C.Morris，“The Plague in Britain”，Historical Journal，14（1971），p.205-215的驳论。Barbara Dodwell对传染病通过聚集在磨坊周围的耗子而传播的解释，可能是在Shrewsbury的传染病理论与历史事实之间做出的令人满意的妥协。她提出这种假说来解释该病何以能够像史籍所记载的那样穿越人口稀少的地区，而Shrewsbury依据传染病学原理干脆认为这不可能。作为严谨的学者，Dodwell小姐还没有发表任何文章来解决这一问题，但在通信当中却毫不吝惜地同我分享她的观点。
25 Shrewsbury前引书第406页。作为一名细菌学专家，Shrewsbury可以在鼠疫的医学方面给予权威分析，尽管他在历史方面的判断仍相互矛盾。最后一次没借助盘尼西林和有关抗生素（这些可以迅速制止感染）加以医治的鼠疫发生于1947年的缅甸，当时总数为1518人的病例中竟死了1192人，创下了78%的疫死率。Pollitzer，Plague（Geneva，1954），p.22。
26 August Hirsch，Handbook of Geographical and Historical Pathology，1，p.498.
27 J.C.Russell，“Late Ancient and Medieval Population”，American Philosophical Society Transactions，48（1958），p.40-45；Philip Ziegler，The Black Death（NewYork，1969），p.224-231.Shrewsbury在前引书123页中，固执地认为在英国死于腺鼠疫的只有5%——前提是肺鼠疫没有出现；但他又假定在该病之后接踵而来的是一种没有诊断出来的斑疹伤寒，这样才把死亡率提高到1346—1349年时有据可查的在英国牧师中40%～50%的死亡率。是否这个确实发生在英国牧师中的极高的死亡率可以推及整个人口，从F.A.Gasquet，The Black Death of 1348 and 1349，2nd ed.（London，1908）中第一次通过梳理僧侣和教区档案得到这一死亡率时开始，就一直是争论的焦点。
28 潜在地讲意大利的文献是非常丰富的，但仔细的研究尚在起步。参见William M.Bowsky，The Impact of the Black Death upon Sienese Government and Society”，Speculum，39（1964），p.1-34；David Herlihy，“Population，Plague and Social Change in Rural Pistoia，1201-1430”，Economic History Review，18（1965），p.225-244；Elisabeth Carpentier，Une Ville Devant la Pest：Orvieto et la Peste Noirede 1348（Paris，1962）。某些法国城镇也有大量的名人传记可以提供关于鼠疫损失的数据。参见Richard W.Emery，“The Black Death of 1348 in Perpignan”，Speculum，42（1967），p.611-623，该文估计佩皮尼昂地区死于该病的名人有58%～68%。
29 然而鼠疫在俄罗斯是严重的。参见Gustave Alef，“The Crisis of the Muscovite Aristocracy：A Factor in the Growth of Monarchical Power”，Forschungen zur osteuropaischen Geschichte，15（1970），p.36-39；Lawrence Langer，“The Black Death in Russia：Its Effects upon Urban Labor”，Russian History，Ⅱ（1975），p.53-67中关于鼠疫在俄罗斯造成的损失及其社会政治影响的讨论。
30 关于鼠疫对欧洲历史影响的近期学术观点的归类总结，见William M.Bowsky，ed.，The Black Death：A Turning Point in History？（New York，1971），p.65-121。
31 John Saltmarsh，“Plague and Economic Declinein the Later Middle Ages”，Cambridge Historical Journal，7（1941），p.23-41；J.M.W.Bean，“Plague，Population and Economic Decline in England in the Late Middle Ages”，Economic History Review，15（1963），p.423-436；J.C.Russell，“Effects of Pestilence and Plague，1315-1385”，Comparative Studies in Society and History，8，（1966），p.467-473；Sylvia Thrupp，“Plague Effects in Medieval Europe”，idem，p.414ff；A.R.Bridbury，“The Black Death”，Economic History Review，26（1973），p.577-592.
32 参见Roger Mols，Introduction à la Démographie Historique des Villes d'Europe du ⅩⅣeau ⅩⅧe Siècle（Louvain，1956），Ⅱ，p.426-459。
33 参见J.C.Russell，Late Ancient and Medieval Population，p.113-131。Russell这样总结他常常并无价值的史料：“鼠疫的影响在出现过的地方到处都一样。根据以前某章的证据，我们可以断定到14世纪末，人口比1346年下降了40%——除非在较干旱的地区。到这时，人口才逐步稳定下来，直到15世纪之后很久，尽管某些地方情况进一步恶化，而另一些地方则情况有所好转……在1500年前后整个地区（欧洲和北非）的人口比之黑死病之前要明显少些，到1550年人口已经大致恢复到鼠疫前的水平。”同上书，第131页。
34 关于澳大利亚野兔，参看前面第二章；关于美洲印第安人，参看下文第五章；关于太平洋诸岛的人口，参见Macfarlane Burnet，“A Biologist's Parable for the Modern World”，Intellectual Digest（March 1972），p.88。
35 George Rosen，A History of Public Health（New York 1958），p.67.
36 关于Rasgusa，参见Miodrag B.Petrovich，A Mediterranean City State：A Study of Dubrovnik Elites，1592-1667（unpublished Ph.D.dissertation，University of Chicago，1974）；关于威尼斯，参见Frederic C.Lane，Venice：A Maritime Republic（Baltimore，1973），p.18。
37 Daniel Panzac，“La Peste A Smyrne au ⅩⅧeSiècle”，Annales：Economies，Sociétés，Civilisations，28（1973），p.1071-1093是最重要的。Paul Cassar，Medical History of Malta（London，1964），p.175-190，记录了直到19世纪和20世纪地中海港口受鼠疫侵袭的情况，并详细描述了传统的预防方法。
38 参见Erwin R.Ackerknecht，“Anticontagionism between 1821 and 1867”，Bulletin of the History of Medicine，22（1948），p.562-593。
39 Georg Sticker，Abhandlungen aus der Seuchengeschichte，I，p.222-236算出，普罗旺斯疫区的死亡人数为87666，即总人口的35%。详见Paul Gaffarel ＆ Mis de Duranty，La Pestede 1720à Marseille etenFrance（Paris，1911）；J.N.Biraben，“Certain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 of the Plague Epidemic in France，1720-1722”，Daedalus（1968），p.536-545。
40 概述见Roger Mols，Introduction à la Démographie Historique des Villes d'Europe du ⅩⅣeauⅩⅧe Siècle，3 vols.（Louvain，1954-1956）。
41 Daniele Beltrami，Storia della Popolazione de Venezia（Padua，1954）.为应对1575—1577年突发性鼠疫所采取的公共措施，请参阅Ernst Rodenwalt，Pest in Venedig，1575-1577：Ein Beitrag zur Frage der Infektkette bei den Pestepidemien West Europas（Heidelberg，1953）。
42 参见Bartolème Bennassar，Recherches sur les Grandes Epidémies dans le Nord de l'Espagne àla Fin du ⅩⅥeSiècle（Paris，1969）。
43 René Baehrel，“Epidémie et terreur：Histoire et Sociologie”，Annales Historiques de la Révolution，23（1951），p.113-146，认为，巴黎和法国其他城市的公众在1793—1794年大恐慌时期的表现，源自17世纪面对鼠疫时表达公众激动情绪的某种半仪式化的形式，且这种形式作为对1720—1722年鼠疫的反应已在法国许多地区复活过。出现在鼠疫暴发期的相似的社会控制问题曾令俄罗斯的凯瑟琳二世大为恐慌。参考John T.Alexander，“Catherine Ⅱ，Bubonic Plague，and the Problem of Industry in Moscow”，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79（1974），p.637-671。
44 详情请见Charles F.Mullett，The Bubonic Plague and England，p.105-222；Walter George Bell，The Great Plague in London in 1665（Rev.ed.，London，1951）。
45 参见R.Pollitzer，Plague，p.282-285，298-299。
46 参见Mirko D.Grmek，“Maladies et morts：Préliminaires d'une étude historique des maladies”，Annales：Economies，Sociétés，Civilisations，24（1969），p.1473-1483；R.Pollitzer，Plague，p.92，448。
47 权威阐述见Pollitzer前引书第11—16页。
48 伍连德等：《鼠疫：公共卫生人员手册》，上海，1936年，第14页，断言鼠疫在17世纪后半叶的中国正在消失；但作为Pollitzer博士等公共卫生专家的同行，他只是认为14世纪的全国性流行病到17世纪在减弱。他所能找到的支持这一论断的中国文献是微不足道的，因此没有理由相信伍博士的论断。
49 Vielhelm Møller-Christensen，“Evidence of Leprosy in Earlier Peoples”，in Brothwell ＆ Sandison，Disease in Antiquity，p.295-306.
50 Hirsch前引书第2，7页；Folke Henschen，The History and Geography of Disease（English trans.，New York，1966），p.107-113。
51 Olaf Skinsnes博士的私人信件，1975年5月21日。
52 参见T.Aidan Cockburn，The Evolution and Eradication of Infectious Diseases，p.219-223；Mirko D.Grmek前引书第1478页。
53 M.Pièry ＆ J.Roshem，Histoire de la Tuberculose（Paris，1931），p.5-9.也参照Vielhelm Møller-Christensen，“Evidence of Tuberculosis，Leprosy and Syphilis in Antiquity and the Middle Age”，Proceedings of the ⅩⅨ Inter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History of Medicine（Basel，1966）。上文第二章提到的定年为公元前2世纪的中国死尸提供了珍贵的证据，证明古代存在肺结核。极其多样的动物患有这种或那种结核病。的确，根据化学分析，人们普遍相信，当生命还处于海洋阶段时，结核菌就可以寄生了，这一假说以结核菌特殊的酸性性质为依据。参见Dan Morse，“Tuberculosis”，in Brothwell ＆ Sandison，Diseases in Antiquity，p.249-271。
54 Réne Dubos，The White Plague：Tuberculosis，Man and Society（Boston，1952），p.197-207.
55 这一观点的主要拥护者是C.J.Hackett.参见C.J.Hackett，“On the Origin of the Human Treponematoses”，Bulletin of th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29（1963），p.7-41；C.J.Hackett，“The Hunan Treponematoses”，in Brothwell ＆ Sandison，Diseases in Antiquity，p.152-169。也有别的学者接受并进一步阐述了Hackett所提出的品他病、雅司疹和梅毒之间的可转换性。参见E.H.Hudson，“Treponematosis and Man's Social Evolution”，American Anthropologist，67（1965），p.885-901；Theodor Rosebury，Microbes and Morals：The Strange Story of Venereal Disease（NewYork，1971）；T.Aidan Cockburn，“The Origin of the Treponematoses”，Bulletin of th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24（1961），p.221-228；T.D.Stewart ＆ Alexander Spoehr，“Evidence on the Paleopathology of Yaws”，Bulletin of the History of Medicine，26（1952），p.538-553。
56 参看下文第145页。
57 该词系Girolamo Fracastoro所造，他于1530年发表一首诗，题目是Syphilis Sive Morbus Gallicus。
58 参见A.W.Crosby，Jr，“The Early History of Syphilis：A Reappraisal”，American Anthropologist，71（1969），p.218-227。
59 参见Ziegler，The Black Death，p.84-100。
60 Raymond Crawfurd，Plague and Pestilence in Literature and Art（Oxford，1914）；A.M.Campbell，The Black Death and Men of Learning（NewYork，1931）；George Deaux，The Black Death，1347（London，1969）.
61 Millard Meiss，Painting in Florence and Siena after the Black Death（Princeton，1951），p.89-93 and passim；Henri Mollaret ＆ Jasqueline Brossolet，La Peste，Source Méconnue d'Inspiration Artistique（Antwerp，1965）.
62 参见James E.Thorold Rogers，Six Centuries of Work and Wages：The History of English Labour，2 nd ed.（London，1886），p.239-242。
63 对目前观点的有益总结，参见Elizabeth Carpentier，“Autour de la Peste Noire：Famines et Epidémies dans I'Histoire du ⅩⅣeSiècle”，Annales：Economies，Sociétés，Civilisations，17（1962），p.1062-1092.Charles F.Mullett，The Bubonic Plague and England：An Essay in the History ofPreventive Medicine（Lexington，Kentucky，1956），p.17-41对过去的观点做了不甚偏激的摘引。
64 参见Yves Renouard，“Conséquences et Interêt Démographique de la Peste Noire de 1348”，Population，3（1948），p.459-466；William L.Langer，“The Next Assignment”，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63（1958），p.292-301。
65 参见J.F.D.Shrewsbury，The Plague of the Philistines（London，1964），p.127ff。在680年的罗马St.Sebastian首次在祈祷中被招魂来对付当时的鼠疫；但对他的信仰直到16世纪始终并不重要。St.Roch系一位佛兰西斯派教士，他在看护病人之后于1327年死去。
66 法国和英国城镇的自治权也非常广泛，在卫生事务方面也几乎是不受制约的，直到18世纪。法国王室第一次插手鼠疫防治是1720—1721年，当时的鼠疫已越过马赛边境，开始被当作一个全国性问题。参见Paul Delaunay，la Vie Médicale aux ⅩⅣe，ⅩⅦeet ⅩⅧeSiècles（Paris，1935），p.269-270。
67 Abraham L.Udovitch，“Egypt：Crisis in a Muslim Land，转见William L.Bowsky，The Black Death：A Tinning Point in History？（NewYork，1971），p.124。
68 M.W.Dols，The Black Death in the Middle East（未出版的博士论文，Princeton，1971），p.56-64，列举了1349—1517年间发生鼠疫不少于57次，其中，埃及31次，叙利亚20次，伊拉克只有2次。一位更早的学者基于对阿拉伯史料的细心研究，得出下列更长时段的结果：
上表来自A.von Kremer，Ilber die grossen Seuchm des Orients nach arabischen Quellen”，Oesterreich，Kaiserlichen Akademie，Sitzungsberichte，Phil-Hist.Klasse.96（1880），p.110-142。Von Kremer并没有表明他对阿拉伯史料搜求的广泛；他所谓的“传染病”显然覆盖了鼠疫以外的其他所有病症。尽管如此，在他晚年——相当于马穆鲁克王朝的第一个世纪——埃及流行病次数的突然上升，肯定表明了疫病抵抗力的降低。
Georg Sticker，Abhandlungen aus der Seuchengeschichte l：Die Pest（Giessen，1908），这部重要的著作对文献中的鼠疫做了学术记录，但它只提到埃及在1399—1706年间发生了18次鼠疫；不过他的资料完全来自译成欧洲语言的文献，显然没有注意von Kremer的汇编。大致说来，Sticker的结论片面而不可靠，因为，大部分在19世纪研究过中国、印度、伊斯兰和其他异域文献的欧洲学者对鼠疫或其他疾病完全缺少兴趣。因此这样的结论很难相信：比如，中国直到1757年之前不曾有鼠疫；东非则到1696年还没有。在我看来，从Sticker费力（有时也不加批判地）搜集的材料中拼凑一个有意义的世界全景是徒劳的：只有对于欧洲，他的论断才是可靠和完整的。
69 参见Robert Tignor，Public Health Administration in Egypt Under British Rule，1882-1914（Unpublished ph.D.dissertation，Yale University，1960），p.87。1835年的最后一次发病从叙利亚蔓延到亚历山大里亚，然后深入到尼罗河流域。
70 比如，在波斯，1500—1800年间被报告发生的鼠疫如下：
资料来自Cyril Elgood，Medical History of Persia and the Eastern Califate（Cambridge，1951）和Sticker前引书。两书又依据我未能见到的J.D.Tholozan.Histoire de la Peste Bubonique en Perse，en Mésopotamie et au Caucase（Paris，1874）。提洛赞是一个对医疗方法感兴趣的法国医生；至于他的资料的可靠性我无从评判。对更早的波斯语和阿拉伯语文献的搜求，可能为1346年后的伊朗确立一个相似的鼠疫发生模式；而如果这一鼠疫发生模式有别于此前的疾病经历，这里提出的假说就可以得到重要的证明。但没人为此研究过波斯史料；许多相关文献甚至还没有刊行，这个任务并不简单。
71 参见我对Muhammad ibn Isma'il al-Bukhari Sahih著作的翻译：El Bokhari，Les Traditions Islamiques，O.Houdas，trans.4th series，Ⅵ（Paris，1914），Titre ⅸⅹⅹⅵ，“De La Médicine”，Chs.30，31。
72 关于穆斯林对鼠疫的态度，参看Jacqueline Sublet，“La Peste Prise aux Rets de la Jurisprudence：la Traitéd'Ibn Hagar al-Asqalani sur la Peste”，Studia lslamica，33（1971），p.141-149；M.W.Dols，The Black Death in the Middle East，p.131-146.关于传染病的暴发（天花？）与阿拉伯征服的相互关联，参阅Hirsch，Handbook of Geographical and Historical Pathology，I，p.126.M.W.Dols，“Plague in Early Islamic History”，Journal of the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94（1974），p.371-383，接受这一观点，即伴随早期阿拉伯征服的流行病是鼠疫。这一观点的正确性取决于1346年之后用于表述鼠疫感染的阿拉伯术语是否在700年之前也这样用。答案是模棱两可的，因为伊斯兰作家在14世纪这场灾难性的黑死病之前的至少150年间并没有使用该词来描述当时的病症。至少Dols自己对阿拉伯文献的检索结论是这样的，参见M.W.Dols，The Black Death，p.29。
73 Ogier Ghislain de Busbecq，Travels in Turkey（London，1744），p.228.
74 参阅附录和上文第144页。
75 M.W.Dols，The Black Death in the Middle East，p.30.
76 我始终未能找到有关大草原人口的探讨，但David Neustadt，“The Plague and its Effects upon the Mameluke Army”，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1946），p.67认为黑海北部大草原人口——马穆鲁克王朝从这里招募他们的军队——的减少在1346年以后已经导致募兵的困难。
77 关于克里米亚鞑靼人，还不曾出现令人满意的史书。关于大草原的一般性史书——其中最好的是Rellé Grousset，The Empire of the Steppes：A History of Central Asia（New Brunswick New Jersey，1970）——则根本没有考虑疾病。
78 参见William H.McNeill，Europe's Steppe Frontier，1500—1800（Chicago，1964）。
79 关于俄罗斯的人口，对1570—1715年间的估计众说纷纭，参见Richard Hellie，Enserfment and Military Change in Muscovy（Chicago，1971），p.305对此的概括。关于奥斯曼的人口，参见Halil Inalcik，The Ottoman Empire in the Classical Age（London，1973），p.46。
第五章
1 Alfred W.Crosby，Jr.，The Columbian Exchange（Westport，Conn.，1972），p.73-121.该文作者甚至断言：“今天一个美国生物学家很容易找到这样一片草地，在其中他几乎找不到一种在哥伦布之前就生长在美洲大陆上的植物。”（第74页）
2 Saul Jarcho，“Some Observation on Disease in Prehistoric America”，Bulletin of the History of Medicine，38（1964），p.1-19；G.W.Goff，“Syphilis”，in Brothwell ＆ Sandison，Diseases in Antiquity，p.279-294；Abner I.Weisman，“Syphilis：Was it Endemic in Pre-Columbian America or Was it Brought Here from Europe？”，New York Academy Medical Bulletin，24（1966），p.284-300.
3 Ernest Carrol Faust，“History of Human Parasitic Infections”，Public Health Report，70（1955），p.958-965.
4 Sherburne F.Cook，“The Incidence and Significance of Disease Among the Aztecs and Related Tribes”，Hispanic 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36（1946），p.320-335.Cook推算出的日期分别是780年、1320年、1454年；但对阿兹特克古抄本的释读最多也只是一门不精确的科学。
5 “那时没有病痛；他们的骨头不痛；他们不发高烧；他们没有天花……那时候人们的生活井井有条。然而外国人到来了，一切都变了。”Book of Chilam Balam of Chumayel，Ralph L.Roy，trans.（Washington，D.C.，1933），p.83，转引自Alfred W.Crosby，Jr.，“Conquistador y Pestilencia：The First New World Pandemic and the Fall of the Great Indian Empires”，Hispanic 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47（1967），p.322。该文也见Crosby，The Columbian Exchange，p.36-63。
6 关于羊驼和美洲驼的野生地，见F.F.Zeuner，A History of Domesticated Animals（London，1963），p.437-438。而关于圭亚那猪、羊驼和美洲驼患病情况的文献，我尚未找到。
7 参见Daphne A.Roe，A Plague of Corn：The Social History of Pellagra（Ithaca ＆ London，1973），p.15-30 and passim。
8 Clifford Thorpe Smith，“Depopulation of the Central Andes in the 16th Century”，Current Anthropology，5（1970），p.453-460；Alfred W.Crosby，The Columbian Exchange，p.112-113.
9 参见Henry F.Dobyns，“Estimating Aboriginal American Population：An Appraisal of Techniques with a New Hemispheric Estimate”，Current Anthropology，7（1966），p.395-416。
10 Sherburne F.Cook首先在他的论文“The Extent and Significance of Disease among the Indians of Baja California，1697-1773”，Ibero-Americana，12（1937）中带头修正这一观念。继之以：Sherburne F.Cook ＆ Lesley Byrd Simpson，“The Population of Central Mexico in the 16 th Century”，Ibero-Americana，31（1948）；Sherburne F.Cook ＆ Woodrow Borah，“The Indian Population of Central Mexico，1531-1610”，Ibero-Americana，45（1963）；Sherburne F.Cook＆ Woodrow Borah，Essays on Population History：Mexico and the Caribbean，2vols.（Berkeley，1971—1973），他们都批判性地利用当时流行的统计学进行了观念上的完善。
11 参见Woodrow Borah，“America as Model：The Demographic Impact of European Expansion upon the non-European World”，Actas y Memorias del ⅩⅩⅩⅤ Congresso International de Americanistas（Mexico，1964），Ⅲ，p.378-387中的概括；Henry F.Dobyns，“Estimating Aboriginal American Population”，Current Anthropology，7（1966），p.395-416。
12 同上书第413页。Farley Mowat，The Desperate People（Boston，1959）对加拿大北冰洋的爱斯基摩人中发生的类似人口锐减进行了动情（却又是对传染病学无知的）的描述。
13 John F.Marchand，“Tribal Epidemics in the Yukon”，Journal of the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23（18 December，1943），p.1019-1020；George Catlin，The Manners，Customs and Condition of the North America Indians（London，1841），Ⅰ，80，Ⅱ，257.转引自Alfred W.Crosby，Jr.，“Virgin Soil Epidemics as a Facter in Aboriginal Depopulation in America”，William and Mary Quarterly（April 1976）。
14 因此Hans Zinsser，Rats，Lice and History，p.194-195尝试性地确定了这次发病的性质；但对美洲斑疹伤寒的严格描述只是出现在1546年，当时发生了一场只在墨西哥蔓延的流行病。患者不仅有人类，而且在这次流行病之前刚刚于1544—1545年发生了一场急剧减少美洲驼数量的动物流行病。参见Nathan Wachtel，La Vision des Vaincus：Les Indiens du Perou Devant de Conquête Espagnole（Paris，1971），p.147。
15 斑疹伤寒源自立克次体感染。正如鼠疫一样，老鼠及身上的跳蚤形成斑疹伤寒传染的储存库；但在发生流行病的情况下，依靠只包括人类和人虱的较简单的循环链即可流行。参见Zinsser前引书第167页以后。
16 F.J.Fisher，“Influenza and Inflation in Tudor England”，Economic History Review，18（1965），p.120-129.Fisher认为，《伊丽莎白济贫法》和《工匠法令》是对（流感）造成的英国社会混乱无序状态的法律回应。
17 约瑟夫·查博士为我节录自富士川游：《日本疾病史》（Tokyo，1969）。然而在中国文献中，似乎看不到16世纪50年代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18 Sherburne F.Cook，The Extent and Significance of Disease Among the Indians of Baja California，1697-1773”，Ibero-Americana，12（1937）.据Cook估算，经第一次传染病之后，到1775年，原来41500的人口只剩下3972人。
19 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因为通过挖掘墓穴和对尸骸年龄的统计分析等方法可以重建人口灾难的情景。参见Thomas H.Charlton，“On Post-conquest Depopulation in the Americas”，Current Anthropology，Ⅻ（1971），p.518。
20 William Wood，New England's Prospect（London，1634）中写道：“上帝这样来结束争吵，让双方都染上天花……用这种方式上帝压制他们好斗的精神，并为他的后续军队腾出空间。”转引自Esther Wagner Steam ＆ AllenE.Steam，The Effect of Smallpox on the Destiny of the Amerindian（Boston，1945），p.22。
21 Joseph Stocklien，Der Neue Welt Bott（Augsburg ＆ Graz，1728-1729），转引自Steam ＆Srearn前引书第17页。
22 Percy M.Ashburn，The Ranks of Death：A Medical History of the Conquest of America（New York，1947），p.57-79，分析了几次冒险远征的细节，得出结论说，饥馑和败血病是欧洲殖民者和征服者的两大杀手。
23 Frederick L.Dunn，“On the Antiquity of Malaria in the Western Hemisphere”，Human Biology，37（1965），p.385-393.有专家对此表示异议，特别是L.J.Bruce-Chwatt，“Paleogenesis and Paleoepidemiology of Primate Malaria“，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Bulletin，32（1965），p.377-382。上述引用的在白人到来之前并不存在热病的美洲印第安人的例子，自然也证明了Dunn的结论。
24 Ashburn前引书第112—115页。
25 Marston Bates，“The Ecology of Anopheline Mosquitoes”，in Mark F.Boyd，ed.，Malariology（Philadelphia，1949），I，p.202-230；L.W.Hackett，Malaria in Europe：An Ecological Study（Oxford，1937），p.85-108。
26 关于疟疾在新大陆的分布情况的现有资料，参见Ernest Carroll Faust，“Malaria Incidence in North America”，in Mark F.Boyd，Malariology，I，p.748-763；Arnaldo Gabaldon，“Malaria Incidence in the West Indies and South America“，同上书，Ⅰ，p.746-787。尽管我们把疟疾当作热带和亚热带气候下的一种病，但事实上它曾流行于19世纪整个密西西比河流域，甚至蔓延到加拿大。参见E.H.Ackerknecht，“Malaria in the Upper Mississippi Valley”，Supplement#4，Bulletin of the History of Medicine（Baltimore，1945）。关于加勒比沿海印第安人可能遭受疟疾传染的问题，参见Woodrow Borah ＆ Sherburne F.Cook，“The Aboriginal Population of Central Mexico on the Eve of the Spanish Conquest”，Ibero-America，45（1963），p.89。
27 Henry Rose Carter，Yellow Fever：An Epidemiological and Historical Study of Its Place of Origin（Baltimore，1931），p.10.当Carter出版该书时，他不同意这一看法，即黄热病首先确认于美洲，在非洲则到1782年才被确认，因此该病是从加勒比进入旧大陆的。后来的研究——包括人们发现美洲的猴子容易患黄热病而暴死，而非洲热带雨林的猴子则表现出了对该病的极强的适应性——证明了Carter的观点。参见Richard Fiennes，Zoonoses ofPrimates（Ithaca，New York，1967），p.13；Macfarlane Burnet ＆ David O.White，Natural History of Infectious Disease，4th ed.（Cambridge，1972），p.242-249。
28 环境的反差在秘鲁内部最是鲜明，高原和沿海地带的生存差别相应也比墨西哥大，至少有限的统计资料是这样显示的。因此Clifford Thorpe Smith，“Depopulation of the Central Andes in the 16th Century”，Current Anthropology，11（1970），p.453-460得出1520—1571年间人口减少的比率为：山地每3.4人死1人，沿海58.0人死1人。Sherburne F.Cook ＆ Woodrow Borah，Essays in Population History：Mexico and the Caribbean（Berkeley ＆ Los Angeles，1971），I，p.78-79，提供了一些图表，以表明墨西哥热带沿海地带的印第安人的消失速度更快，规模更大，转换成Smith所用的比率，则是：在1531—1610年间，高原为14∶1，沿海为16∶1。秘鲁的资料因在酸性高原上维持耕作的灌溉系统的崩溃而大受影响；墨西哥的史料则涵盖了更长的时间跨度，因此也反映了新出现的疫病对原住民更长期的影响。
29 Philip Curtin，“Epidemiology and the Slave Trade”，Political Science Quarterly，83（1969），p.190-216；Francisco Guerra，“The Influence of Disease on Race，Logistics，and Colonization in the Antilles”，Journal of Tropical Medicine，49（1966），p.23-35；Wilbur Zelinsky，“The Historical Geography of the Negro Population of Latin America”，Journal of Negro History，34（1949），p.153-221.
30 Henry F.Dobyns，“Estimating Aboriginal American Population”，Current Anthropology，7（1966），p.395-416；Sherburne F.Cook，“The Significance of Disease in the Extinction of the New England Indians”，Human Biology，45（1973），p.485-508；Wilbur R.Jacobs，“The Tip of an Iceberg：Pre-Columbian Indian Demography and Some Implications for Revisionism”，William and Mary Quarterly，31（1974），p.123-132对此做了不太成熟但最新的研究。
31 The Annals of the Cakchiquels and Title of the Lords of Totonicapan，Adrian Recinos，et al.，trans.（Norman，Oklahoma，1953），p.116，转引自Crosby，The Columbian Exchange，p.58。
32 英军中的非洲原住民在19世纪早期的死亡率，意味着因病而死的比率增加了50%，其原因是深入热带非洲的新地区，而这些地区有着新的疫病和全新的生活方式。Philip D.Curtin，“Epidemiology and the Slave Trade”，Political Science Quarterly，83（1968），p.204-205.尽管如此，白人的死亡率仍远高于非洲人。
33 Philip D.Curtin，The Atlantic Slave Trade：A Census（Madison，Wisconsin，1969），p.270-271.
34 R.Huard，“La Syphilis Vue par les Médicins Arabo-Persans，Indiens et Sino-Japonais de ⅩⅤeetⅩⅣeSiècle”，Histoire de la Mèdicine，6（1956），p.9-13.被推荐的处方见于世界各地，领先的则是中国的中草药。参见王吉民，伍连德：《中药史》第二版，上海，1936年，第136、215—216页。这些作者也都认为，尽管当时有证据证明该病首次出现于16世纪，但中国古文献已显示出对斑疹伤寒的疮口的熟悉。但既然症状和术语都在变化，真相似乎已不可复原了。
35 参见Alfed W.Crosby Jr.，The Columbian Exchange，p.122-156的概括，证明与世隔绝的亚马孙谷地的印第安人部落适应梅毒的证据是模糊不清的。在说明他们是否已经接触过这种疾病的试验中，某些部落显示出广泛的肯定性反应；其他部落则没有显示这种反应，除了那些已知与外界有过接触的个人。尽管如此，那些显现出广泛的肯定性反应的部落并没有显现出患过雅司疹或梅毒或称作“品他”的第三种传染病的临床迹象。这个令人吃惊的结果可能表明宿主与寄生虫之间已经历长期的适应，与哥伦布把斑疹伤寒带进旧大陆的说法也不矛盾，因为在未曾接触过这种传染体的人群当中，完全可能出现不同的更加显眼的症状。然而受螺旋体感染的亚马孙印第安人在地理上的反常分布，仍然令人不解。参见Francis L.Black，“Infectious Diseases in Primitive Societies”，Science，187（1975），p.517。
36 Hans Zinsser，Rats，Lice ＆ History，p.183-192，210-228.
37 参见Charles Creighton，History of Epidemics in Britain，1，237-281。
38 C.Albert Colnat，Les Êpidémies et l'Histoire（Paris，1937），p.108.
39 Karl F.Helleiner，“The Population of Europe from the Black Death to the Eve of the Vital Revolution”，Cambridge Economic History of Europe，Ⅳ（Cambridge，1967），p.20-40.
40 关于鼠疫，参见上文第四章；关于疟疾，参见L.W.Hackett，Malaria in Europe：An Ecological Study（Oxford，1937），p.53-96；以及下文第六章。
41 参见D.E.C.Eversley，“Population，Economy and Society”，in D.V.Glass ＆ D.E.C.Eversley，Population in History：Essays in Historical Demography（London，1965），p.57：“大家一致认为，寿命在近代统计年代之始（即1750年）比17世纪要长。然而我们无法确定这一变化发生的具体时间、地区或原因……如果说人们现在活得更长了，其部分的原因肯定是他们更卫生了，部分是因为有了有效的医疗服务，部分是因为瘟疫不再严重了，但主要是因为流行病这个可怕的杀手未能卷土重来——基于与人类活动根本无关的原因。”在我看来，造成流行病衰退的原因显然在于其复发频率的加快，一直加快到流行病成为纯粹的地方性儿童病。K.F.Helleiner，“The Vital Revolution Reconsidered”，in D.V.Glass ＆ D.E.C.Eversley，eds.，Population in History：Essays in Historical Demography（London，1965），p.79-86，在18世纪欧洲人口增长问题上得出了大致相同的结论：在Helleiner看来，主要的增长因素不是平时死亡率的明显减少，而是紧急时期死亡高峰的降低。饥馑因粮食生产的增加和供应粮食的市场条件的改善而得到的缓解，与危机期死亡率的降低存在因果关系；但流行病发病方式的变化——这一点似乎被这些作者忽略了——肯定也起作用。
42 温度在17世纪降低了；“小冰期”的温度低谷似乎出现在18世纪头一个十年。参见Emmanuel LeRoy Ladurie，Times ofFeast，Times ofFamine：A History ofClimate Since the Year 1000（New York，1971）。
43 Fernand Braudel，La Méditerranée et le Monde Méditerranée au Temps de Phillipe Ⅱ，2 nd ed.（Paris，1966），英文本，New York，1972对此有精辟的分析。
44 尽管史家对“三十年战争”中战争本身的破坏性口诛笔伐，但死于疾病者还是远远超过战死沙场者，如同20世纪之前的每一场欧洲冲突一样。有关细节，参阅R.J.G.Concannon，“The Third Enemy：The Role of Epidemics in the Thirty Year's War”，Journal of World History，10（1967），p.500-511。
45 Helleiner前引书第81—84页。
46 Carlo M.Cipolla，Christofano and the Plague：A Study in the History of Public Health in the Age of Galileo（Berkeley ＆ Los Angeles，1973）对托斯坎尼模式有启发性的分析；关于威尼斯模式，参见Brian Pullan，Rich and Poor in Renaissance Venice：The Social Institutions ofa Catholic State to 1620（Cambridge，Massachusetts，1971）。
47 由于青霉素在它周围造就了一个无菌地带，因此白人的推进同时意味着美洲印第安人人口的萎缩。在美国，直到天花疫苗注射在印第安人学校强制推行的1907年，美洲印第安人的人口衰退才被遏止了，参见E.S.Steam ＆ A.E.Steam，The Effect of Smallpox on the Destiny of the Amerindian（Boston，1945），p.71，136。
48 参见A.Grenfell Price，The Western Invasions of the Pacific and its Continents：A Study of Moving Frontiers and Changing Landscapes，1513-1958（Oxford，1963）；Douglas L.Oliver，The Pacific Islands（New York，1961）；J.Burton Cleland，“Disease amongst Australian Aborigines”，Journal of Tropical Medicine and Hygiene，31（1928），p.53-59，66-70，141-145，173-177，307-313；Bolton G.Gorney，“The Behaviour of Certain Epidemic Disease in Natives of Polynesia with Especial Reference to the Fiji Islands”，Epidemiological Society of London，Transactions，new series，3（1883-1884），p.76-95。
49 I.S.Gurvich，Etnicheskaya Istoriya Severo-Vostaka Siberi，Trudy Instituta Emografiye，new series，39（1966）书后所附的一系列图表说明了，西伯利亚各民族的人口在1650—1940年间下降的情况，和在某些情况下有所恢复的情形。
50 Philip Curtin，The Atlantic Slave Trade：A Census，p.270；C.W.Dixon，Smallpox（London，1962），p.208.
51 P.Huard，“La Syphilis Vue par les Médicins Arabo-persans，lndiens et Sino-Japonais de ⅩⅤeet ⅩⅣe Siècle”，Histoire de la Mèdicine，6（1956），p.9-13.
52 参见附录。
53 何炳棣：《中国人口研究，1368—1953年》，第277页。
54 竺可桢前引书第37页。
55 Irene Taeuber，The Population of Japan，p.20-21.
56 统计总数当然并非特别有意义，因为流行病的严重程度不一，不过还是在这里列出：
57 参见Kingsley Davis，The Population of India and Pakistan（Princeton，1951），p.25。
58 在欧洲，玉米和马铃薯只是在1650年以后才变得重要；在中国，玉米和蕃薯似乎扩展得更快，原因或许在于，中国农业引为特色的精耕细作更方便试种新作物，而直到18世纪以后仍盛行于北欧大部分地区的大规模的僵化的休耕制度，则有力地阻止了任何对传统的偏离。关于美洲粮食作物的扩展情况，参见Berthold Laufer，The American Plant Migration：1-The Potato［Field Museum，Anthropological Series Publication#48］（Chicago，1938）；William L.Langer，“Europe's Initial Population Explosion”，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69（1963），p.1-17；W.H.McNeill，The Influence of the Potato on Irish History（未出版的博士论文，Cornell University，1947）；Traian Stoianovich，“Le Mais dans les Balkans”，Annales：Economies，Societés，Civilisations，21（1966），p.1026-1040；Ping-ti Ho，“The Introduction of American Food Plants into China”，American Anthropologist，57（1955），p.191-201；Philip Curtin，The Atlantic Slave Trade：A Census（Madison，Wisconsin，1969），p.270。
59 我的同事唐纳德·拉赫（Donald Lach）第一次引导我注意美洲粮食作物的维生素价值，以及它们在印度当代饮食中的重要性。也参见Alfred W.Crosby，The Columbian Exchange，p.194，其中有关缺少维生素而导致的疾病在传统文明社会中的重要性有时会有非常大的论述。大家一般只知道欧洲人在船上患败血病，但在含有重要维生素的马铃薯普及以前，欧洲尤其是北欧的农民经常在整个冬季都饱受败血病的折磨。参见August Hirsch，Handbook of Geographical and Historical Pathology，Ⅱ，p.521-525。至于中国的情况，参见T'ao Lee，“Historical Notes on Some Vitamin Deficiency Disease of China”，in Brothwell ＆ Sandison，Disease in Antiquity，p.417-422。
60 W.H.McNeill，The Rise of the West，ch.Xl提供了这些帝国兴起的一般情况。
第六章
1 Wu et al.，Plague，p.4-12.
2 Jacques M.May，ed，Studies in Disease Ecology（New York，1961），p.37.
3 参见上文第二章第18页。
4 这一论断可能反映了必要资料的不足。参见Charles Leslie，“The Modernization of Asian Medical Systems”，John J.Poggie，Jr.＆ Robert N.Lynch，ed.，Rethinking Modernization：Anthropological Perspectives（New York，1974），p.69-108。
5 J.Ehrard，“Opinions Médicales en France au ⅩⅧeSiécle：la Peste et l'idée de contagion”，Annales ESC，12（1957），p.46-59；Ernst Rodenwalt，Pest in Venedig 1575-1577：Ein Beitrag zur Frage der Infektkette bei den Pestepidemien West Europas（Heidelberg，1953）；Brian Pullan，Rich and Poor in Renaissance Venice：The Social Institutions of a Catholic State（Cambridge，Massachusetts，1951），p.315ff.
6 参阅Allen Debus，The English Paracelsians（London，1965），p.67-68。
7 一种估计认为1522年时澳大利亚的人口为350万，到1939年原住民已降到200万。据Douglas L.Oliver，The Pacific Islands（New York，1961），p.255。
8 统计全球人口的学术努力开始于17世纪，当时一群英国人对“政治算术”产生兴趣，尤其像伦敦人口的出生与死亡方式中表现出的数学规律性这类更为理论性的问题。20世纪对全球人口的推算正是从这些17世纪的人物停止的地方开始的。Walter F.Willcox，“World Population Growth and Movement since 1650”，in Walter F.Willcox，ed.，International Migrations，2vols.（NewYork，1929-1931），对诸如1650年亚洲和非洲人口的估计只是重复John Graunt的观点。这些估计又都基于A.M.Carr-Saunders，World Population，Past Growth and Present Trends（Oxford，1936）所提供的令人印象深刻的理论前提。更晚近的学者，在发展了用以分析当代人口统计资料的数学工具的基础上，对以前的结论提出了异议，但又无力对如此杂乱而“庞大”的估算过程作出修正。参见John D.Durand，“The Modem Expansion of World Population”，American Philosophical Society Proceedings，11（1967），p.136-159。然而，无论对人口统计资料的数学分析如何有效和了不起，把注意力局限在世界历史的最近两个世纪，意味着人口学家关注的只是人口史上非典型的阶段。在他们倾力研究的这个时期，疫病已不再像以前那样重要，而且公共管理和对地方性暴力的控驭已达到前所未有的有效；甚至饥馑也因有组织的救济和通过机械交通的全球性的快速食物调拨而大为减轻。由于我们身处的是人类人口史上的非典型时期，专家们容易忘记——甚至轻视——那些在以前起决定作用的因素。
9 何炳棣：《中国人口研究，1386—1953年》，第277—278页。
10 Durand前引书第137页，认为欧洲人口在1750年为1亿2500万，1800年为1亿5200万。Marcel R.Reinhard ＆ André Armengaud，Histoire Générale de la Population Mondiale，p.114-201，概括了近期欧洲区域性人口研究的结果，但没有提供全面的数字。
11 关于工业革命与人口增长、收成好坏与发病率的相互关系，英国史学界存在激烈争论，然而这些历史学家大部分效仿科学人口学的做法，执着于把数字资料转化为出生率和死亡率、肥沃指数、年龄和性别塔式结构、价格指数这类数学模式，以致几乎很少注意疾病本身。比如，Thomas McKeown，R.G.Brown，R.G.Record，“An Interpretation of the Modem Rise of Population in Europe”，Population Studies，26（1972），p.341-382。然而有些人已经把变化了的发病率纳入考虑之中，其中最值一提的是P.E.Razzell，“Population Change in Eighteenth Century England：A Reinterpretation”，Economic History Review，19（1965），p.312-332。近期对研究状况的合理概括，参看Thomas McKeown，“Medical Issues in Historical Demography”，in Edwin Clark，ed.，Modern Methods in the History ofMedicine（London，1971），p.57-74。
12 这个数字来自1800年前后分布于美洲各地的欧洲殖民地人数的简单相加，这些数字见Reinhard ＆ Armengaud前引书第202—206页。
13 Georg Sticker，Abhandlungen，I，p.176-177.237ff.由俄罗斯对1771年鼠疫的其他方面的官方反应而得出的启示，参阅John T.Alexander，“Catherine Ⅱ，Bubonic Plague，and the Problem of Industry in Moscow”，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79（1974），p.637-671。
14 Marcel R.Reinhard ＆ André Armengaud，Histoire Générale de la Population Mondiale，p.180-181.
15 关于爱尔兰的人口，参阅Robert E.Kennedy，Jr.，The Irish：Emigration，Marriage，Fertility（Berkeley ＆ Los Angeles，1973）。关于马铃薯在这一系列事件中的作用，我的博士论文，The Influence of the Potato in Irish History（Cornell，1947）提供了有关我评论的背景。
16 L.W.Hackett，Malaria in Europe，an Ecological Study，p.53-96.
17 Gordon Philpot，“Enclosure and Population Growth in Eighteenth Century England”，Explorations in Economic History，12（1975），p.29-46，使我注意到了这个观点。
18 Jean-Paul Desaive，ed.，Médicins，Climat et Epidemies à la Fin du ⅩⅧeSiècle（Paris，1972），Jean-Pierre Goubert，Malades et Médicins en Bretagne，1770-1970（Paris，1974）.
19 P.E.Razzell，“Population Change in Eighteenth Century England：A Reinterpretation”，Economic History Review.18（1965），p.312-332；D.E.C.Eversley，“Epidemiology as Social History”，Foreword to Charles Creighton，A History of Epidemics in Great Britain，2nd ed.（New York，1965），p.29.
20 关于天花在伦敦持续重要性的细节，详见William A.Grey，“Two Hundred and Fifry Years of Smallpox in London”，Journal of the Royal Statistical Society，45（1882），p.399-443。
21 Genevieve Miller，The Adoption of Inoculation for Smallpox in England and France（Philadelphia，1957），p.194-240.
22 早期疫苗接种的主要提倡者是著名的公理会牧师Cotton Mather（1728年），参见Genevieve Miller，“Smallpox Inoculation in England and America：A Reappraisal”，William ＆ Mary Quarterly，13（1956），p.476-492。关于美洲殖民地的疫病情况，参见John Duffy，Epidemics in Colonial America（Baton Rouge，1953）。
23 参见J.C.Long，Lord Jeffrey Amherst，Soldier of the King（New York，1933），p.186-187。
24 Sherburne F.Cook，“F.X.Balmis and the Introduction of Vaccination to Spanish America”，Bulletin for the History of Medicine，Ⅱ（1941），p.543-560；12（1942），p.70-101.流行病在西（班牙）属美洲长时期作为官方关注的对象，参见Donald B.Cooper，Epidemic Disease in Mexico City，1761-1813：An Administrative，Social and Medical Study（Austin，Texas，1965）。
25 Harry Wain，A History of Preventive Medicine（Springfield，Illinois，1970），p.177，185，195.
26 玛丽太太还把一种对待异域文明的全新态度引入英国。对于奥斯曼帝国的习俗，她不是担心或蔑视，或者把它视为来自远方的威胁而言不由衷地表示敬畏，而是把它视为人类行为多样性的一个例子，并深深地沉迷于其中。这样一种超脱而慵懒的好奇心系以闲暇为前提，或许还需要深深的、本质上是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而这一切都是玛丽太太的贵族生活圈子所拥有的。参见Norman Daniel，Islam and the West：The Making of an Image（Edinburgh，1960）。
27 疫苗接种术在1721年的威尔士也可能已经施行了。Perrot William，M.D.，“A Method of Procuring the Small Pox Used in South Wales”，Royal Society of London，Transactions AbridgedⅢ，Transactions to the Year 1732（London，1734），p.618-620.C.W.Dixon，Smallpox，p.216，也提到在波兰（1671年）、苏格兰（1715年）和那不勒斯（1754年）民间出现的类似天花疤痕的痘斑。
28 Genevieve Miller，The Adoption ofInoculation，p.48-67.
29 王吉民，伍连德：《中国医学史》，第215—216页。
30 伏尔泰在《哲学通信》（再版于巴黎，1915年）第二卷第130页中提到这样一个故事，大意是说，疫苗接种术是由索凯逊人首先发明的，旨在使他们的女儿青春长驻，以便卖给土耳其人做妻妾。但这一故事似无确凿的依据。
31 参见C.W.Dixon，Smallpox，p.216-227；Genevieve Miller，The Adoption of Inoculation for Smallpox in England and France。
32 关于近东的天花疫苗接种术，参见Patrick Russell，“An Account of Inoculmion in Arabia in a Letter from Dr Patrick Russell，Physician at Aleppo to Alexander Russell，M.D.，F.R.S.”，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18（1768），p.140-150。Russell的报道是应皇家协会之邀，经调查而写的。
33 J.S.Chambers，The Conquest of Cholera（New York，1938），p.11.
34 Wu Lien-Ten，“The Early Days of Western Medicine in China”，Journal of the North China Branch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1931，p.9-10；王吉民，伍连德：《中国医学史》，第276—280页。
35 来自伊利诺斯州立大学人类学系教授D.B.Shimkin的私人信件。
36 Harry Wain，A History of Preventive Medicine（Springfield，Illinois，1970），p.206.
37 关于有史可载的流行病，参见Friedrich Prinzing，Epidemics Resulting from Wars（Oxford，1916），p.92-164，其结论是，准确的总数是不可得的，但仅是在1813—1814年的那场疫病中，德国人口的1/10患上了斑疹伤寒，1/100的人口死于此疫。
38 真菌之所以能够横越大洋，是因为穿梭于南美与欧洲之间的巨轮能够快速穿越热带地区，而不使船舱温度超过真菌存活的极限。
39 一种估计认为，在1810年这一年中，每56个纽约人就有1人死去，而在1859年，每27人有1人死去。参见Howard D.Kramer，“The Beginnings of the Public Health Movement in the United States”，Bulletin of the History of Medicine，21（1947），352-376。巴黎的死亡率在1817—1835年间从每千人31人增加到34人，参见Rodefick E.McGrew，Russia and the Cholera，1823-1832（Madison ＆ Milwaukee，Wisconsin，1965），p.6。
40 参见Aidan T.Cockburn，The Evoluion and Eradication ofInfectious Diseases（1963），p：196：“没有理由认为这最后一场天花在2年到3年内竟然不消退。”
41 Laveme Kuhnke，Resistance and Response to Modernization：Preventive Medicine and Social Control in Egypt，1825-1850（未出版的博士论文，Chicago，1971），p.51。
42 从葡萄牙人抵达勾尔的那时起，欧洲文献就不时提到在印度南部和西部突然暴发的看似霍乱的致命疾病，参见R.Pollitzer，Cholera（Geneva，1959），p.12-13。C.Macnamara，A History of Asiatic Cholera（London，1876）发现了定年在1503—1817年间的不少于64处这样的例子。
43 参见Pollitzer前引书第80页的图表。
44 参见C.H.Gordon，An Epitome of the Reports of the Medical Officers of the Chinese Imperial Customs from 1871 to 1882（London，1884），p.124。
45 Pollitzer前引书第17—21页；McGrew，Russia and the Cholera，p.39-40；Norman Longmate，King Cholera：The Biography of a Disease（London，1966），p.2-3；Hirsch，Handbook of Geographical and Historical Pathology，I，p.394-397。
46 对死亡率的估计从12000到30000不等，参见Laveme Kuhnke前引书第66页。
47 1930年有一次小规模的复发，但麦加本地却无相关报道。Pollitzer前引书，第63页。
48 Norman Longmate，King Cholera，p.237.
49 根据官方数字，1910—1954年间死于霍乱的印度人有1020万；此外还应加上1947年以来死于巴基斯坦的将近20万人。Pollitzer，op.cit.，p.204 and passim.
50 Kuhnke前引书第204页及其他。
51 Asa Briggs，“Cholera and Society in the 19 th Century”，Past and Present，19（1961），p.76-96.
52 McGrew前引书第67、111、125页；Longmate，King Cholera，p.4-5；Louis Chevalier，ed.，Le Cholera，la premié Epidémie du ⅩⅨeSiècle（La Roche sur Yon，1958）。
53 参见Charles E.Rosenberg，“Cholera in 19 th Century Europe：A Tool for Social and Economic Analysis”，Comparative Studies in Society and History，8（1966），p.452-463。
54 Erwin H.Ackerknecht，“Anti-contagionism between 1821 and 1867”，Bulletin of the History of Medicine，22（1948），p.562-593.
55 重印本：Snow on Cholera，being a Reprint of Two Papers by John Snow，M.D.（New York，1936）。
56 据Norman Howard-Jones，“Choleranomalies：the Unhistory of Medicine as Exemplified by Cholera”，Perspectives in Biology and Medicine，15（1972），p.422-433，一位名叫Filippe Pacini的意大利人在科赫之前大约30年就确定了“vibrio”为导致霍乱的根源；但他的理论在当时几乎没有引起注意，因此就医学的观点和实践而言，科赫的“发现”才是重要的。
57 推动Charles Creighton，The History ofEpidemics in Britain，2vols.（Cambridge，1891，1894）这部里程碑式著作写作的动机是急切地希望借此反驳流行病传染的胚胎理论。
58 Longmate，King Cholera，p.229.
59 Pollitzer，Cholera，p.202-372详细地讨论了时下被认为影响霍乱感染的复杂因素。
60 长期以来人们一直习惯于嘲笑海军部应付败血病的方法，把它视为贵族式愚昧的经典事件。既然有效的治疗和预防方法早在1611年已被权威的医务工作者发布，并重复了多次，官方怎能推迟到1795年才采用？参阅John Woodall，The Surgeon's Mate or Military and Domestique Surgery，2nd ed.（London，1639），p.165。这里摘录如下：“在败血病的治疗中，使用柠檬汁是一种经试验证明为合理和有效的宝贵处方，它在诸多治疗方案中的首选地位的确是实至名归……”然而仅从这样一个段落就断定败血病的治疗方案应该必然出现于18世纪末期以前的伦敦，则是历史眼界的缺憾了。造成如此落后和信息不灵的原因，参看John Joyce Keevil，Medicine and the Navy，1200-1900，4 vols.（London，1957-1963）I，p.151；Christopher Lloyd ＆Jacks S.Coulter同上书，Ⅲ，p.298-327。
61 关于18世纪欧洲军队的卫生状况，参见Paul Delaunay，La Vie Médicale aux ⅩⅥe，ⅩⅦeetⅩⅧeSiecles（Paris，1955），p.84ff；275-280 and passim；Charles Singer ＆ A.E.Underwood，A Short History of Medicine（NewYork，1928），p.169-171；George Rosen，From Medical Police to Social Medicine：Essays on the History of Health Care（New York，1974），p.120-158，201-245：David M.Vess，Medical Revolution in France，1789-1796（Gainesville，Florida，1975）。关于法兰克，参看Henry E.Sigerist，Grosse Ärzte，4th ed.（Munich，1959），p.217-229。
62 参见R.A.Lewis，Edwin Chadwick and the Public Health Movement，1832-1854（London，1952），p.52-55 and passim。Chadwick的使用城市排放物作肥料的建议并非首创，可追溯到1594年。Allen G.Debus，“Palissy，Plat and English Agricultural Chemistry in the 16th and 17th Centuries”，Archives int.hist.Sci.，21（1968），p.67-88。
63 参见C.Fraser Brockington，A Short History of Public Health（London，1966），p.34-43。
64 参见Charles E.Rosenberg，The Cholera Years：The United States in 1832，1849 and 1866（Chicago，1962），p.175-212；John Duffy，A History of Public Health in New York City，1625-1866（New York，1968）。
65 参见Longmate，King Cholera，p.228-229。
66 比如在埃及的开罗，在现代供排水系统在城市部分街区开通之前的最后一年，即1913年，出生率为每千人44.1人，而死亡率仅为每千人36.9人。参见Robert Tignor，Public Health Administration in Egypt under British Rule，1882-1914（未出版的博士论文，Yale University，1960），p.115-121。
67 C.Fraser Brockington，World Health，2nd ed.（Boston，1968），p.99.
68 Conrad Arensberg ＆ Solon T.Kimball，Family and Community in Ireland，2nd ed.（Cambridge，Massachusetts，1968）就有一个最极端的例子，深入探讨了陪嫁制度如何推迟婚期和协调人口增长与经济环境的关系。
69 这里有些例子：1846年的埃及人为大约530万，到1950年增加到2600万：爪哇的人口从1860年的1240万增长到1940年的4000万；世界人口估计已增长到：
参见Gabriel Baer，Population and Society in the Arab East（London，1964），p.3；Reinhard ＆ Armengaud，Histoire Générale de la Population Mondiale，p.379；United Nations Demographic Yearbook，1972，p.119；Ronald Freedman，ed.，Population，the Vital Revolution（New York，1964），p.18-19。
70 Laverne Kuhnke前引书第70页。
71 参见Robert Tignor前引书第91、102页。
72 参见Harry Wain，A History of Preventive Medicine，p.284-287，353-358，250-263.
73 奥立佛·克伦威尔在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患有疟疾，疟疾加重了他临终的病情。据说他曾拒绝服用“耶稣会的树皮”，认为那不过是教皇用来除掉他的阴谋而已。Antonia Fraser，Cromwell，the Lord Protector（New York，1973），p.770ff；A.W.Haggis，“Fundamental Errors in the Early History of Cinchona”，Bulletin of the History of Medicine，10（1941），p.417-459，568-592；Paul F.Russell，Man sMastery ofMalaria（London，1955），p.93-102。
74 Russell前引书第96、105—116页。Frederick E Cartwright，Disease and History（London，1972），p.137-139；Philip Curtin，The Image of Africa：British Ideas and Action 1780-1850（Madison，Wisconsin，1964），p.483-487提供了一些有说服力的细节，以说明在没有疟疾特效药的情况下穿越非洲的后果。
75 参看William Crawford Gorgas，Sanitation in Panama（New York，1915）；John M.Gibson，Physician to the Worm：The Life of General Vgilfiam C.Gorgas（Durham，North Carolina，1950）。
76 George K.Strohde，ed.，Yellow Fever（NewYork，1951），p.5-37.
77 参见W.A.Karunaratne，“The Influence of Malaria Control on Vital Statistics in Ceylon”，Journal of Tropical Medicine and Hygiene，62（1959），p.79-82。
78 参见R.Mansell Prothero，Migration and Malaria（London，1965）中有关迁移方式如何导致世界卫生组织在非洲部分地区清除疟疾的计划破产的有趣讨论。
79 这是René Dubos的观点，见于他的The White Plague：Tuberculosis，Man and Society（Boston，1952），p.185-207。他的估计基于有案可查的希望靠“国王的抚摩”来治愈肺结核的那些人的数量。但希望国王的抚摩可以起治疗作用，并被英王接见的患者人数，显然取决于公众对这种魔力的迷信程度，因此，18世纪肺结核被认为衰减的结论，可能只是反映了人们对国王抚摩的有效性的日渐加深的怀疑。毕竟，在英国，随着汉诺威王朝的入主，对君主制的神秘感大为减少；在法国，路易十五及其继承者路易十六从没有达到路易十四那样的魅力。当然，美洲农作物和“新农业”的传播为某些欧洲人提供了更好的营养；这也有助于遏止肺结核的传播，反面的例子是最近在战时，食品定额不足导致肺结核发病率上升。无论如何，准确的统计数字已不可得，Dubos的观点仍只是对已知事件可能的而不是必然的解释。
80 René Dubos，The White Plague，p.vi and passim；T.Aidan Cockbum，The Evolution and Eradication of Infectious Disease，p.219-230.
81 H.H.Scott，A History of Tropical Medicine，I，p.44-54；A.J.P.Taylor，English History 1914-1945（New York，1970）.p.121.
82 Ralph H.Major，Fatal Partners：Warand Disease（New York，1941），p.240.
83 R.H.Shryock，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 Medicine（Philadelphia，1936），p.309.
84 比如，在奥匈帝国的军队中，尽管长期接触盛行于塞尔维亚的斑疹伤寒，因病死亡也从没有超过战场死亡的50%，据Clemens Pirquet，ed.，Volksgesundheit im Krieg（Vienna ＆ New Haven，1926），I，p.70。
85 参见R.S.Morton，Venereal Disease（Baltimore，1966），p.28。
86 参见Harry Wain，A History of Preventive Medicine，p.306。
87 参见Thomas McKeown ＆ C.R.Lowe，An Introduction to Social Medicine（Oxford ＆ Edinburgh，1966），p.126。
88 参见Ernest L.Stebbins，“International Health Organization”，in Philip E.Sartwell，ed.，Maxcy-Rosenau Preventive Medicine and Public Health，9th ed.（New York，1965），p.1036-1045中的概括。
89 岛民的隔绝可以产生类似的脆弱性。因此，在20世纪60年代的台湾地区，大约4万例瘫痪性急性脊髓灰质炎引起了卫生当局的注意。事实可能是，病毒侵入了早先隔绝的人口，而成年人和青少年成为易感人群，不是因为他们的卫生饮食习惯让他们发生了感染，而是因为感染以前从没有在岛上出现过。
90 August Hirsch，Handbook of Geographical and Historical Pathology，I，p.6-18.从他认为流感最早出现的1173年到1875年间，他列举了不少于94种流感。他估计其中至少有15种是全面性的，即既影响欧洲也影响亚洲。然而，考虑到历史上对疾病描述的不准确性，没有理由认为流感首次出现于1173年；在欧洲医生开始准确地描述这一症状，以致后人可以确切定性的16世纪以前，该病的历史仍然不可复原。
91 F.M.Burnet ＆ E.Clark，Influenza：A Survey of the Last Fifty Years in the Light of Modern Work on the Virus of Epidemic Influenza（Melbourne ＆ London，1942）；Edwin O.Jordan，Epidemic Influenza（Chicago，1927），p.229.我也有幸读到Alfred W.Crosby，Jr.的有关1918—1919年流感史的手稿。
92 Joseph A.Bell，“Influenza”in Ernest L.Stebbins，ed.，Maxcy-Rosenau Preventive Medicine and Public Health，9th ed.，p.90-104.
93 参见Richard Fiennes，Man，Nature and Disease（London，1964），p.124，此书言及的灾难性的死亡率可以高达90%。
94 参见W.E.Woodward，et al.，“The Spectrum of Cholera in Bangladesh”，American Journal of Epidemiology，96（1972），p.342-351。
95 参见上文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