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倡健康的爱情反对“杯水主义”

3.提倡健康的爱情反对“杯水主义”

只要还存在着资本权力,所有的东西——不仅是土地,甚至连人的劳动、人的个性,以及良心、爱情和科学,都必然成为可以出卖的东西。

列宁:《在第二届国家杜马中关于土地问题演说的草稿》(1907年3月21—25日)。《列宁全集》第12卷第282页

作为一个共产党人,我毫不同情杯水主义,虽然它负有“爱情解放”的美名。无论怎样,这种爱情解放,既不是新的,也不是共产主义的。你会记得,特别在十九世纪中叶,在文艺作品里曾把它鼓吹为“心灵的解放”。在资产阶级的实践中,它变成了肉欲的解放。那时的说教本领比现在强,至于实践,则我难于判断了。我并不想用我的批评来鼓吹禁欲主义。丝毫没有这个意思。共产主义不会产生禁欲主义,只有生活的快乐、生活的力量,而这些都是从得到满足的恋爱生活产生出来的。但据我看来,目前在性的问题上普遍的亢进,不是给予而是剥夺了生活的快乐和力量。在革命时代,这是有害的,非常有害的。

转引自蔡特金:《列宁印象记》(1924年1月)。三联书店1979年第2版第70页

我认为这个出名的杯水主义完全是非马克思主义的,并且是反社会的。在性生活上,不仅应该考虑到单纯的生理上的要求,而且也应考虑到文化的特征,看它们究竟是高等的还是低等的。恩格斯在他所著《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指出:把一般的性的冲动发展和提炼成为个别的性爱,是何等重要的事。两性间的相互关系,不单是社会经济与一种生理上的需要之间变动的表现,而那种需要根据生理学的考察,跟思想是没有关系的。要想把这些关系本身的变化,脱离同整个意识形态的联系而直接地追溯到社会的经济基础,那是唯理论而不是马克思主义。自然,渴是要满足的。但难道正常环境下的正常人会爬到街上去喝那里的脏水,或者从那沾有许多人的唇脂的脏杯子里喝水吗?最重要的还是社会的方面。喝水当然是个人的事情。可是恋爱牵涉到两个人的生活,并且会产生第三个生命,一个新的生命。这一情况使恋爱具有社会关系,并产生对社会的责任。

转引自蔡特金:《列宁印象记》(1924年1月)。三联书店1979年第2版第69—70页

你一定知道那著名的理论,说在共产主义社会,满足性欲和爱情的需要,将象喝一杯水那样简单和平常。这种杯水主义已使我们的一部分青年人发狂了,完全发狂了。这对于许多青年男女是个致命伤。信奉这个主义的人硬说那是马克思主义的。可是我得谢谢这样的马克思主义,它把社会的意识形态上层建筑中的一切现象和变化,都直截了当地归诸社会的经济基础!问题完全不是那样的简单。有一位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很久以前在谈到历史唯物主义的时候就已指出这一点来了。

转引自蔡特金:《列宁印象记》(1924年1月)。三联书店1979年第2版第69页

青年运动也不健康:它在对性问题的态度上感染着“摩登病”以及对这类问题表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过分关心。……我听说性的问题也是你们青年团体所喜欢研究的东西。认为还缺少足够的演讲员去讲述这个问题。这种错误的想法在青年运动中是特别有害、特别危险的。这种思想很容易助长他们有些人在性生活上过分兴奋和过分热中,造成青年人健康和体力的亏损。

转引自蔡特金:《列宁印象记》(1924年1月)。三联书店1979年第2版第66页

青年人对性生活问题的态度的改变,当然是以一种“原则”或理论为根据的。他们有许多人认为自己的态度是“革命的”和“共产主义的”。而且他们确实相信是那样的。这并没有使我们老年人感到佩服。虽然我只是一个阴郁的“禁欲主义者”,青年人的、有时是老年人的所谓“新的性生活”,据我看来,却往往是纯粹资产阶级的,是资产阶级的妓院的扩充。这同我们共产党人所理解的恋爱自由,毫无共同之处。

转引自蔡特金:《列宁印象记》(1924年1月)。三联书店1979年第2版第68—69页

关于卡尔[6],您说,没有爱情,没有激情,他的本性就会死亡。如果这种本性表现为每两年就要求新的爱情,那末他自己应当承认,在目前情况下,这种本性或者应当加以抑制,或者就使他和别人都陷在无止境的悲剧冲突之中。

恩格斯:《致路易莎·考茨基》(1888年10月11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第98页

加特曼上星期五去纽约了。我高兴的是,他现在没有危险了。但是他干了一件什么样的蠢事啊!——他在动身的前几天通过恩格斯向彭普斯求婚——而且是用书面的方式,同时他向恩格斯表示,他认为,他这样做是经过慎重考虑的,换句话说,他(加特曼)相信彭普斯会同意他(加特曼)的求婚。彭普斯的确使劲向他卖弄过风情,但其目的只是为了激发考茨基。我刚刚从杜西那儿知道,同一个加特曼在她动身去泽稷岛之前向她提出过求婚。但是最近一次最恶劣,因为那个为俄国运动捐躯的著名的彼洛夫斯卡娅同加特曼“自由”同居过。她不久以前刚刚死于绞刑架下。从彼洛夫斯卡娅到彭普斯,这真是太岂有此理了,所以现在妈妈对这种行为,并且对所有的男人都非常厌恶!

《马克思致燕妮·龙格》(1881年6月6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第187页

把共产主义变成关于爱的呓语

“人民论坛报”第13号上刊登了一篇题为“告妇女书”的文章。

(1)“妇女是的祭司”。

(2)“送我们到这里来的是”。

(3)“的使徒”。……

(4)“可爱的小宝宝的未来”。

(5)“相亲相爱的姊妹们”。

(6)“啊,请听一听我们的话,假使你们不这样

做,你们就会背叛”。

(7)“的”。

(8)“用”。

(9)“为了”。

(10)“我们向你们乞求(泣诉—马克思恩格斯的话)的最神圣的的事业”。

……

(11)“充满的心灵必然发展成共性的圣灵”。

……

(12)“相亲相爱的姊妹们”。

(13)“不是而是恨”。……

(14)“亲爱的!”

(15)“把送上宝座”。

(16)“由互而结合起来的积极的人们”。

(17)“的真正祭司”。

……

(18)“的世界”。

(19)“恨的王国和的王国”。

……

(20)“你们的”。这是向妇女要求“最热烈的”爱的借口,以便她们“一视同仁地把爱施舍给一切人”。这一要求是既下流的,又非分的。

(21—26略—编者注。)

“人民论坛报”第13号——“答索尔塔”:

(27)“它(共性的伟大精神——马克思恩格斯的话)象之火,在教友的眼中燃烧。”

(28)“女人如果没有她能、能为之献出自己的颤抖的心灵的男人,那她还成什么样子呢?”

(29)“用把一切人团结起来”。

(30)“母”。

(31)“对人的”。

(32)“的所有最初的声音”。

(33)“的光芒”。

……

(34)“在金钱声中,的声音沉寂了”。

(35)“和自制可以获得一切”。

这样,单是在这一号报纸中,约略计算一下,就可以看到35种表现的爱。按照这种谈爱的废话,克利盖在“答索尔塔”一文中和在别的地方都把共产主义描绘成某种充满爱而和利己主义相反的东西,并且把有世界历史意义的革命运动归结为几个字:爱和恨,共产主义和利己主义。……

这种爱的呓语将会如何使男女两性都变得神经衰弱,将会如何使大批“少女”变得歇斯底里和贫血,——关于这一点,克利盖自己也该想一想。

马克思、恩格斯:《反克利盖的通告》(1846年5月11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4—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