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处理革命事业与个人婚姻的关系

2.正确处理革命事业与个人婚姻的关系

我听说性和婚姻问题是女同志在晚间阅读和讨论时所谈论的主要问题。它成了人们关心的、政治训练和教育的主要问题。当我听到的时候,我简直疑心我听错了。第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受着全世界反革命势力的包围。德国本身的形势则要求尽可能地集中一切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力量,来击败日益猖獗的反革命。但积极的女同志们却在讨论性的问题,过去、现在和将来的结婚形式问题。她们以为在这些问题上启发无产阶级妇女,是她们最重要的责任。拥有最广泛的读者的小册子,据说是一位年轻的维也纳女同志写的论性问题的那本小册子。多么荒唐呵!这里面正确的道理,工人们早就在倍倍尔的书[3]里读到过。不过倍倍尔写得不象这本小册子那样讨厌、那样无聊,而是有力地、辛辣地、积极地反对着资产阶级社会的。

小册子引用弗洛伊德[4]的假设,看来似乎是“有教养的”,甚至是科学的,但实际上是粗劣的卖弄。弗洛伊德的理论目前也是一种时髦的东西。我怀疑文章、论文、小册子等等里的性的理论,简言之,就是资产阶级社会肮脏土壤中所滋生的那一种特殊著作里的性的理论。我怀疑那些象印度的圣徒注视着自己的肚脐眼儿那样总是注视着性的问题的人们。据我看来,这些主要是假设、而且往往是十分武断的假设的多得不得了的性的理论,起因于个人的要求,即想在资产阶级道德面前证明个人在性生活上的变态或亢进是正当的,并想恳求它的容忍。我觉得对资产阶级道德的这种伪装的尊崇,和乱谈有关性的问题一样,是引人反感的。不管这举动看来多么狂放、多么革命,归根到底它还是十足资产阶级的。这主要是知识分子以及与他们最接近的那些阶层的爱好。在党内,在有阶级觉悟的、战斗的无产阶级内,没有它的地位。

转引自蔡特金:《列宁印象记》(1924年1月)。三联书店1979年第2版第61—63页

你[5]能真正认真地向我保证,在晚上的读书和讨论会上,性和婚姻问题是从成熟的、生动的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来讨论的吗?这需要深刻的、广博的知识,用最明确的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来掌握大量的材料。现在你能从哪里找到合格的力量呢?假如他们存在的话,那么象我刚才所讲的那种小册子就不会用来作为晚上阅读和讨论的学习材料了。现在对那些小册子是散发和推荐,而不是加以批判。这种无益的、非马克思主义的处理问题的方法,将产生什么结果呢?结果是性和婚姻问题没有被当作巨大的社会问题的一部分来理解。恰恰相反,巨大的社会问题倒好象是性问题的一部分,性问题的附属品了。主要的事情变成了附属的事情。这不仅妨害了对那问题本身的澄清,而且搅乱了一般无产阶级妇女的思想和阶级觉悟。

转引自蔡特金:《列宁印象记》(1924年1月)。三联书店1979年第2版第64—65页

在建设当中,性关系的问题、婚姻和家庭的问题,将成为流行的问题。同时,如果必要的话,你必须随时随地从事斗争。你必须设法使这些问题不致被人们用非马克思主义的方法加以处理,不要让这些问题成为越轨和阴谋的根据。

转引自蔡特金:《列宁印象记》(1924年1月)。三联书店1979年第2版第73—74页

青年人特别需要生活的快乐和力量。有益于健康的运动、体操、游泳、远足、各种身体锻炼和多方面的智力上的兴趣。尽量共同的学习、研究和调查!这要比那关于性问题的永久不变的报告和讨论以及那种所谓“充分享受人生”,更于青年有益。健全的身体,健全的精神!既不是僧侣,也不是唐·璜[6],更不是德国庸人的中间态度。你认识年轻的X.Y.Z.同志吗?一个极好的青年,非常能干。可是我仍然怕他不会有什么出息。他几次三番地闹着恋爱。这对于政治斗争,对于革命是不相宜的。我不信任那些把个人的风流事件同政治混淆起来的妇女在斗争中的可靠和耐性。也不信任那些追在女人裙子后面并给每个年轻妇女迷住的男子。不,不!那是同革命格格不入的。

转引自蔡特金:《列宁印象记》(1924年1月)。三联书店1979年第2版第70—71页

革命要求力量的集中和加强。从群众也好,从个人也好。象这种对邓南遮[7]的颓废的男女主角说来是司空见惯的放荡情况,却不是革命所能容许的。性生活的淫佚是属于资产阶级的,是衰颓的现象。无产阶级是个正在兴起的阶级。它不需要利用麻醉剂来谋陶醉或刺激。要象少用酒精一样地少用性欲的放纵来求得陶醉。无产阶级现在和将来都千万不要忘记资本主义的耻辱、丑恶和野蛮。它从阶级立场,从共产主义的理想得到最强烈的斗争动力。它需要的是清彻明朗、清彻明朗,还是清彻明朗。所以我重说一遍,不要削弱力量,不要浪费力量,不要破坏力量。克己自律,即使在恋爱上,也不是奴隶主义……我深切地关心我们青年的前途。这是革命的一部分。假如出现有害的倾向,从资产阶级社会蔓延到革命的世界——象许多野草的根那样蔓延着——那就最好及早跟它们斗争。

转引自蔡特金:《列宁印象记》(1924年1月)。三联书店1979年第2版第71—72页

任何一个关心这个问题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资产阶级国家关于结婚、离婚和非婚生子女的法律以及这方面的实际情况,就会知道现代资产阶级民主制,即使是在所有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中,也是以农奴主的态度对待妇女和非婚生子女的。

当然,这并不妨碍孟什维克、社会革命党人和一部分无政府主义者以及西方一切类似他们的党派继续高呼民主,指责布尔什维克违背民主。事实上,在结婚、离婚和非婚生子女地位这些问题上,正是布尔什维主义革命才是唯一彻底的民主革命。这是一个最直接涉及每个国家半数以上的人口利益的问题。虽然在布尔什维主义革命以前已经有过很多次自称为民主革命的资产阶级革命,可是只有布尔什维主义革命才第一次在这方面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它既反对反动思想和农奴制度,又反对统治阶级和有产阶级通常所表现的假仁假义。

列宁:《论战斗唯物主义的意义》(1922年3月12日)。《列宁选集》第4卷第611页

在我们那里,关于性的问题,大部分的青年都渴望着“改变资产阶级的概念和道德”。我必须补充一句,那是我们大部分最优秀、真正最有希望的青年。你以前讲的话不错。在战争的后果和已经开始的革命所创造的条件下,旧的意识形态的价值在社会的正在崩溃的经济基础上消失了,并且丧失了它们的约束力。新的价值正在斗争中慢慢地具体化起来。在人与人之间的、男女之间的关系上,感情和思想正在逐渐革命化。在个人的权利与整体的权利,也就是个人的义务之间,正在树立起新的界线。这问题还在极端混乱中酝酿着。方向以及各种相互矛盾的倾向的发展力量,还不能看得十分清楚。这是一种迟缓的而且往往是很痛苦的消亡和成长的过程。特别是在两性关系、婚姻和家庭的范围内。

转引自蔡特金:《列宁印象记》(1924年1月)。三联书店1979年第2版第67页

聪明的所罗门[8]早就说过,凡事皆有其时。我问你:现在是以男女间相互怎样恋爱和怎样求婚的讨论来成月地取悦于无产阶级妇女的时候吗?当然,过去、现在和将来,在不同的民族那里——都有自豪地称为历史唯物主义的东西!现在必须使女同志和劳动人民中妇女的思想都针对着无产阶级革命。这样,在婚姻和两性关系上就会创造出真正革新的基础。目前,其他问题确实比澳洲黑人的婚姻形式和古代的血亲交配的婚姻更为迫切。苏维埃的问题仍旧列在德国无产阶级的议事日程上。凡尔赛条约及其对劳动妇女的生活的影响,失业、降低的工资、捐税和其他许多事情。总之,我坚决认为,对无产阶级妇女的这种政治的、社会的教育是错误的,十分、十分错误的。

转引自蔡特金:《列宁印象记》(1924年1月)。三联书店1979年第2版第65页

因为随着生产资料转归社会所有,雇佣劳动、无产阶级、从而一定数量的——用统计方法可以计算出来的——妇女为金钱而献身的必要性,也要消失了。卖淫将要消失,而一夫一妻制不仅不会终止其存在,而且最后对于男子也将成为现实。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26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8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