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社会都要爱护教育少年儿童
随着生产资料转归社会所有,个体家庭就不再是社会的经济单位了。私人的家庭经济变为社会的劳动部门。孩子的抚养和教育成为公共的事业;社会同等地关怀一切儿童,无论是婚生的还是非婚生的。因此,对于“后果”的担心也就消除了,这种担心在今天成了妨碍少女毫无顾虑地委身于所爱的男子的最重要的社会因素——既是道德的也是经济的因素。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1884年3月底—5月26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89页
我们认为,现代工业吸引男女儿童和少年来参加伟大的社会生产事业,是一种进步的、健康的和合乎规律的趋势,虽然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它是畸形的。在合理的社会制度下,每个儿童从9岁起都应当像每个有劳动能力的成人那样成为生产工作者,应当服从普遍的自然规律,这个规律就是:为了吃饭,他必须劳动,不仅用脑劳动,而且用双手劳动。
马克思:《临时中央委员会就若干问题给代表的指示》(1866年8月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216—217页
我们认为必须根据生理状况把男女儿童和少年分为三类,分别对待:第一类包括9—12岁的儿童,第二类包括13—15岁,第三类包括16—17岁。……
……儿童和少年的权利应当得到保护。他们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因此社会有责任保护他们。
如果资产阶级和贵族忽视它们对自己后代应尽的责任,那是它们的事。享有这些阶级的特权的孩子们却不免要由于它们的偏见而遭殃。
对工人阶级来说,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工人的行动不自由。他们在很多场合甚至十分无知,不能理解自己孩子的真正利益或人类发展的正常条件。但不管怎样,最先进的工人完全了解,他们阶级的未来,从而也是人类的未来,完全取决于正在成长的工人一代的教育。他们知道,首先应当使工作的儿童和少年不受现代制度破坏作用的危害。这只有通过变社会意识为社会力量的途径才能办到,而在目前条件下,只有通过国家政权施行的普遍法律才能办到。
马克思:《临时中央委员会就若干问题给代表的指示》(1866年8月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217页
我们说,如果不把儿童和少年的劳动和教育结合起来,那无论如何也不能允许父母和企业主使用这种劳动。
我们把教育理解为以下三件事:
第一:智育。
第二:体育,即体育学校和军事训练所教授的那种东西。
第三:技术教育,这种教育要使儿童和少年了解生产各个过程的基本原理,同时使他们获得运用各种生产的最简单的工具的技能。
对儿童和少年工人应当按不同的年龄循序渐进地授以智育、体育和技术教育课程。技术学校的部分开支应当靠出售这些学校的产品来补偿。
把有报酬的生产劳动、智育、体育和综合技术教育结合起来,就会把工人阶级提高到比贵族和资产阶级高得多的水平。
马克思:《临时中央委员会就若干问题给代表的指示》(1866年8月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218页
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存在的最后的年代里,我关心下一代人的健康更甚于关心两性在形式上的绝对平等。我深信,只有在废除了资本对男女双方的剥削并把私人的家务劳动变成一种公共的行业以后,男女的真正平等才能实现。
恩格斯:《致盖尔特鲁黛·吉约姆—沙克》(1885年7月5日左右)。《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第339—340页
只有使所有的孩子上学不花钱,人民才能不再象现在这样没有文化,至少是不再完全没有文化。贫农特别吃没有文化的亏,特别需要受教育。
列宁:《给农村贫民》(1903年3月)。《列宁全集》第6卷第364页
毫无疑问,在闭塞和狭隘限制的情况下,没有必要的自由,也没有对主动精神的鼓励,儿童是不能发展自己的才能的。至于青年,已经给他们打开了一切道路,青年在我们这里可以自由地深造。
在我们这里,不打儿童,很少处罚他们,让他们能够自己选择他们所喜爱的东西,让他们能够走上他们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我认为任何地方都不象我们苏联这样关心儿童,关心儿童的教育和发展。
斯大林:《和罗宾斯上校的谈话》(1933年5月13日)。《斯大林全集》第13卷第241页
现在来谈第三个问题,关于儿童和一般青年的教育问题。我们的青年是好的,是朝气勃勃的。我们的国家不同于其他一切国家,它不惜金钱来很好地抚育儿童,来很好地教育青年。
斯大林:《和罗宾斯上校的谈话》(1933年5月13日)。《斯大林全集》第13卷第24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