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44章
“天朝的B真的有中等偏上的水平吗?”
其实赵婵听完这句话还没有其他感觉,因为觉得李圳质疑的是天朝的女性总体的发育水平,结果下一秒李圳又来了句,“还是婵儿的你的B跟他人的B不一样?”
这句话就不一样了,带着严重的人格侮辱,不仅质疑了她的水平还质疑了她的诚信,赵婵立马杏眼圆睁了,怒视着李圳:“我不要做了。”
李圳低眉望了赵婵一眼,轻笑,然后轻轻吸允了一口赵婵的红唇,眼眸如星,抬起头又用自己嘴唇碰了下赵婵秀挺的鼻尖:“错了,朕错了……我错了还不成。”此时的李圳感觉就像一个年轻大男孩,会喜欢的女孩跟前会毒舌,会因为心爱姑娘的一嗔一怒而不安,也会因为举无轻重的玩笑话没有原则的求饶。
赵婵轻哼一声,将手伸到李圳的睡衣里面:“以后皇上可不许这样子说臣妾了。”
赵婵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就像丝滑的缎子一样,李圳听得心坎上的骨头都酥倒了一边,又是一阵楼楼摸摸,双手由上往下地来到赵婵的腰间,十指轻弹,落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激起点点绯红。
有点痒,有点酥,有点期待,也有点害怕和紧张,赵婵睁大眼睛望着李圳,眼里因为冒着水润的水光看起来特别明亮。
李圳动情地托起赵婵的腰,然后将她身上套着的宽大内衣往上脱掉,室内的温度不算冷,但是也能让裸露外面的皮肤一下子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赵婵一下子往被子里面溜进一点,李圳亲亲赵婵的锁骨:“很冷么?”
赵婵整个人挂在李圳身上:“皇上……”
李圳窸窸窣窣地在被窝里脱掉身下的裤子,然后从被窝里抽出脱掉的裤子放在床头,就在这时,一个小盒子从裤袋里掉落出来。
赵婵侧过头看,还没有看自己,自己的脑袋又被李圳扳过来吻了起来,吻了半天后,李圳又快速脱掉了自己上衣,胸膛贴在赵婵的乳|尖上,上下蹭了下,惹得赵婵将小腿的弯曲了起来。
李圳俯下身,含住一颗嫣红,先是用舌尖绕着中间轻舔了几圈,然后开始不停地吮咂,唧唧有声,留下一淌湿湿的水痕,亮晶晶的。
“梅蕊嫣红点点俏,露花凉沁娇葡萄。”
李圳离开赵婵的唇,然后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自己和赵婵都藏匿在整个被窝里。
被窝里的视线一下子暗了下来,所以行动就更大胆了,赵婵的小手也摸上了李圳胸前的一粒肉,掐了掐,然后问:“疼吗?”
李圳凑到赵婵的耳边:“婵儿还可以重些,朕受得住。”
赵婵“咯咯”一笑,然后伸出下舌头舔了舔李圳的胸膛,同时一边抱着李圳的后背,一路往下,两只小手分别放在李圳的两瓣屁股上,然后做了一件自己一直向往的事,手掌轻轻拍了两下李圳的屁股,“啪啪!”两声,声音清脆,手感有弹性。
李圳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报复地埋头在咬了一口嫣红,赵婵吃疼:“疼。”
李圳也哼了哼,隔着鼓起来的四角短裤抵了抵赵婵的|体,惹得赵婵整张脸一下子充血通红起来。
李圳的手继续往下,轻拉了下赵婵的三角短裤,直接褪到了大腿根部,赵婵本能地紧缩大腿,整个人都快哆嗦起来:“别放那里……”
李圳拱起半个身子,一丝笑意从嘴角溢出来:“婵儿夹得如此紧,让朕如何拿掉?”
赵婵猛地张开大腿,结果李圳顺势用自己的膝盖将赵婵的腿撑开,两人贴得更近了。
……
李圳伸手将赵婵的短裤拉了更下面一些,直至褪到了赵婵的脚踝处,右手重新覆在赵婵光洁的下面,然后伸出一根指头往细缝里挤进去。
赵婵因为羞愧闭上了眼睛,被窝里虽然暗,但是依旧口可以透些光亮进来,赵婵的小模样让李圳看得痴了,噙着笑继续将中指往里头更探了三分,然后又三分。
直至赵婵不舒服地皱起眉头,嗯了一声。
李圳抽出指头,然后又将自己早已经疼得难受的“好大一包”往赵婵身上蹭了蹭,低哑着声音问:“婵儿,可以开始了吗?”
其实这句“可以开始吗?”真的只是问问而已,还不等赵婵说好或点头,李圳的手已经从被窝里伸出来,将床头的安全套拿进被子里。
李圳一时解不开包装盒,心急地用牙齿去扯,赵婵睁开眼,望着李圳:“皇上弄什么?”
李圳轻咳了声:“套子……”
气球?套子?赵婵涨红着小脸,一下子明白过来:“就是将小气球套在小皇帝上吗……”
李圳含糊其辞:“应该是……”
好奇心可以说是人类身上比较强烈的一种情感,至少它可以战胜羞涩,赵婵拿过李圳手上的盒子,毕竟有在旅馆消灭四盒套子的经验,赵婵轻轻一扯就将盒子打来了,然后从里面取出一片。
李圳只觉得自己太阳穴连续跳动了两下:“婵儿要做什么?”
赵婵吞吞吐吐开口:“皇上,要不臣妾帮你戴?”
李圳默了好一会,心里像是有个声音先替他回到了:“好。”
对上赵婵好奇又感兴趣的眼神,李圳点了下头:“别出错了……”
为了不出错,赵婵特意从被窝里装出来看说明书,套了一件大衣背靠白墙将从盒子里面拿出来的说明书展开。
“独特颗粒套壁,全面提升感觉;来自马来西亚天然胶乳;添加进口优质润滑剂及可食用香料……”
赵婵在不理解的地方多念了两遍,比如“可食用香料”这里,正在这时,李圳也从被子里出来,跟她一样,挂了一件外套在身上:“看的怎么样了?”
赵婵摇头:“还没有看到重点……”
李圳将手放在赵婵的肩后,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继续研究。
“看到了。”赵婵把说明书摊到李圳眼前,“你看,步骤一,:请小心撕开避孕套的铝膜外包装,注意不要撕破避孕套;步骤二,将套……”
……
赵婵红着小脸望着李圳:“皇上,可以了。”
李圳不自然地转了下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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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两个套,赵婵还是没有顺利完成了戴套任务,李圳的脸色是越来越黑,赵婵是越来越红,到最后的时候,赵婵的手都会颤抖。
“为什么我怎么弄都不能把前端小囊内的空气挤压出来……”顿了下,似乎找到了原因,抬眸看着李圳,“皇上能不能不要动。”
李圳一动不动地僵着身子:“朕没有动……”过了会,才明白过来赵婵说的是那里在动,李圳深呼吸一口气,按住赵婵的手:“还是朕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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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好套子,两人重新钻进被窝,将赵婵桎梏在自己的身下,李圳立马先擒住赵婵的嘴巴,然后一鼓作气地塞了一个头进去。
赵婵疼得泪光闪闪:“皇上……”
李圳无奈,又退了出来,然后再进,再退出来……最深的一次就快要成功了,因为不忍心,还是退了出来……
深夜李圳抱着赵婵躺在床上,摸着熟睡的赵婵的脑门:“怎么每次都跟大祈一模一样呢,要气死朕不是?”
明明狠狠心就好了,但是怎么越发狠不起来,看见她皱了下眉头便要问下她的感受,李圳叹叹气,然后给赵婵掖了掖被角。
破处是一种计划,第一次在宿舍上铺没成功,第二次在李家的李圳的房间,素净的床单上虽然多了轻微的血迹,但是依旧没有成功,算半成功吧,至少比第一次情况要好一些;第三次呢,李圳打电话到四季大酒店订了一个房间,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又跑了一趟药店。
小区楼下就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药店,李圳都已经踏到门口了又转身离去,看着熟悉的邻居长辈跟他打招呼,想了想,走出小区选了一家偏远的药店。
有些事,李圳真觉得比齐家治国平天下还要难些,但是又难得那么心弛神往,甚至心生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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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赵婵获得了赵父赵母恩准不在家过夜的特许,出门前俩家长又塞了两个红包给赵婵,赵婵羞愧地把红包收到了裤袋子里,都那么大了还收家长们的红包,在大祈她在这个年龄都要算大龄女了。
赵婵已经把过年衣服穿上了,今年过年她有好几套新衣服,一套是赵母带她买的,一套就是之前李圳买过她的,赵母带她逛街的时候:“等会给我们也给李圳买一身回去,你都没嫁给他呢,别老花他钱。”
赵婵拉着赵母的手臂:“我算是嫁过他了。”
“哎,你这丫头!”赵母笑笑,“那怎么没有给你爹娘要件新衣服呢?”
李圳还真有给赵父赵母准备礼物,礼物还是她和李圳一块挑选的,不过这个暂时要保密。
赵婵给李圳挑了一件明黄色的羽绒服,一是营业员小姐说今年不管男的女的都流行穿亮色系上衣,二是赵婵觉得这颜色实在太适合李圳了。
赵母也觉得适合,爽快地付了钱,然后对赵婵说:“发票我给你存着呢,以后嫁出去了别忘了孝顺我跟你爸俩老。”
赵婵重重地点头:“我肯定会贴娘家的。”
赵母戳了下赵婵的脑门:“这话还算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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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前,赵婵窝在沙发上群发新年短信,几个特别熟悉的,比如李圳顾一鸣慕青之类的,会特别在群发短信的前面加个名字。
比如顾一鸣:新的一年到了,愿你如何如何……
比如李圳:新的一年到了,愿你如何如何……
发完短信后,便有几条短信进来,其中有李圳也有顾一鸣。
李圳是:“朕也祝婵儿新年快乐……早生贵子。”
顾一鸣是:“晚上能出来一起玩吗?我这边有个大party呢。”
赵婵拿起手机给顾一鸣回短信,结果还没有等她打完字,顾一鸣便打电话过来。赵婵来到露台接通电话:“鸣鸣。”
顾一鸣:“晚上出来玩吧,有个超级party,还有抽奖活动。”
赵婵:“不了,我不去了。”
顾一鸣:“婵婵,上次的事我……”
赵婵:“没事儿,小忙而已,另外恭喜你找到女朋友,女朋友很漂亮。”
顾一鸣:“……”
赵婵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手机里便传来挂断的“嘟嘟”声,赵婵叹气,就在这时,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从隔壁露台飘过来:“顾一鸣找不找女朋友跟你什么事?”
赵婵放下手机望向蹙着眉头看她的李圳:“我不是就说句客气话吗?”
李圳咳嗽了声:“朕也只是随口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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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年三十算是李圳回来后的第一个大团圆年,所以两家一起过,在李圳的客厅摆了一张大圆桌,李母和赵母一块下厨,写对联的活依旧是李圳,赵父手痒地要过去写了两个字,赵婵找了一张报纸递给赵父:“爸爸在这儿写就可以了。”
赵父很不服气,写好四个“百事可乐”的时候,侧过头看了看李圳的字,又对比了下自己的字,默默地将报纸揉成了团,丢到了垃圾桶里。
然后李圳突然侧过头对赵父说:“叔叔写得很好,气韵生动,风神潇洒。”
赵父猛地脸红起来,他的字被皇上表扬了呢。轻咳了一声,咳咳咳~~他现在可是国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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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年夜饭,赵父赵母李父李母因为报名了小区社区春节联欢活动,所以吃了饭便都出门了,待他们都走后,李圳从沙发上抬起头:“婵儿,我们也出门转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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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圳说出门转转,赵婵真觉得只是在小区转转疸,结果转着转着,就转到了四季酒店。
二十九层高空,豪华经典的情侣套房,外面宽阔的露台可以跳舞,李圳身穿明黄色的羽绒服弯腰伸出手邀请赵婵:“婵儿,我们跳一支舞。”
赵婵也是一件橘红色双排扣大衣,杵在李圳跟前:“可是我不会跳。”
李圳:“朕也不会?”
赵婵在心里咆哮,既然都不会还跳神马嘛。
赵婵继续扭扭黏黏:“我还没有穿高跟鞋呢……”
“没事儿。”李圳嘴角含着浅笑,“朕不嫌弃。”
赵婵把手放到李圳手心上,结果李圳一使力,赵婵便被拉到了李圳的跟前,然后华尔兹的音乐便响起,李圳手握赵婵的手,开始恰恰恰……
“皇上真的没学过吗?”
“没有……”
“但是为什么皇上跳得那么好?”
“跳舞是一种全身肢体语言的协调,跟小脑的发育也有关系。”李圳微微笑,抱着赵婵转了个圈,“比如就刚刚这个动作,就需要充分地协调你的胳膊、手、腿、脚和身体躯干等。”
赵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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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送花,讲情话,然后品酒……所有的一切都按照李圳的拟定的计划发展,这是李圳前一个星期在网上找的“浪漫之夜战略”,低头瞧着赵婵微醺的脸蛋,时机成熟,便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擒住了她的嘴巴。
赵婵双手挂上李圳的肩膀,软绵绵地开口:“你是故意的。”
李圳一使力,两人顺势倒在夸张的大床上,李圳摸上赵婵的下巴,坦荡荡地回答道:“朕就是故意的。”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这一次全程都是李圳自己来,不假赵婵之手。将小李圳对上小赵婵的时候,两片娇嫩的花唇被迫分两开,然后慢慢地缝儿像花苞一点点地被撑开。
即使加了前戏足得赵婵自己也觉得准备好了,但是真的一寸寸进入时,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痛感十倍百倍地放大,赵婵咬着红唇,身体忍不住不断地颤抖。李圳先停下动作,摸上赵婵的脸,然后捂着她的眼,嘴巴附在她的耳际柔声道:“婵儿婵儿婵儿……”
李圳边说话,便一个挺身而入,可惜依旧只进去了半根。
赵婵只觉得火辣辣得疼,噙着的眼泪因为疼不停地往外冒。
李圳不忍心,又退了两分出去。
因为下体活生生被撑开,李圳不动还好,一动更是疼得厉害,就像被撕裂了一般。
“皇上,疼……”
“朕知道,朕也疼。”这种不上不下被卡住的滋味真的太不好受了。
又过了三四分钟,李圳慢慢感觉到结合处微微湿润了些,便轻轻小幅度地动了下,然后便问赵婵:“感觉怎么样?”
赵婵:“还好……”
又动了下:“现在呢?”
又上下抽了下:“不疼吧?”
赵婵点头。
然后李圳便停了了动作,而是吻上了赵婵的嘴巴,然后硬生生往前撞入,直抵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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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婵深夜两点醒来了,是饿醒的,翻了个身,结果吵醒了睡在身边的李圳。
李圳睡觉不管在大祈还是天朝,都喜欢将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之前在大祈赵婵特别不喜欢,因为重的慌,现在倒是喜欢了,因为李圳的手心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所以感觉变了,连带喜好也发生了变化。
黑暗中,李圳叫了下她的名字,放在她肚子上的手移开,伸出手去开灯。因为整个室内突然明亮起来,李圳和赵婵对视的时候都眯了眯眼睛,尤其是赵婵,因为突然的灯光刺激,眼角还冒出了泪水。
李圳莫名有些慌了,拉住赵婵的手:“婵儿?”李圳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明明行夫妻之礼是很自然的事情,却像是一直做了亏心事。李圳弯过腰将赵婵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婵儿,朕会一直呆在你身边,会对你……负责任的……”
这是天朝男人ML后的台词,由李圳说出口,这感觉还够怪异的,皇帝以前宠幸玩妃子哪儿需要说这些话,而且心里根本没有这个意识,导致现在他常常很刺手,都不知道如何表决心了。
赵婵揉了揉发疼的眼睛:“我只是有点饿了。”
李圳轻笑出声,温柔地看着赵婵,说出的话却不怎么温柔:“晚上没吃饱吗?”顿了下,心里觉得赵婵今晚会肚子饿完全情有可原,轻轻将右手放在赵婵的脑袋,“其实朕也有点饿了。”
赵婵对李圳咧嘴一笑,看了眼墙上的钟,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重新爬回被子里,然后转了转头:“皇上,您有没有发现这张床好大啊,跟龙床一样大呢。”
李圳也平躺到床上望了望着雕花的天花板:“喜欢么?喜欢我们就买一张一模一样的。”说到这,转了个身和赵婵面面相对。
赵婵眨了下眼睛思考:“会不会很贵?”
李圳抱上赵婵的腰:“买张床的钱朕还是有的。”
赵婵撇了下嘴:“臣妾也只是问问而已。”其实赵婵一直对李圳的小金库的数额很很好奇,他说他从大祈带了几块玉回来,那一共卖了多少钱呢?
赵家是赵母管钱,李家也是李母管钱,别看宋爸爸整天开着一辆好车,是一个机械厂的一把手,但是听赵妈妈说,宋妈妈每个月只给宋爸爸800零花钱,然而就算只有800块,宋爸爸每个月还能剩余个几百给宋妈妈买样小礼物。
对比一下大祈,天朝果然是女人当权的地方,赵婵将手放在李圳的胸膛,支支吾吾:“皇上,宋妈妈是不是真的每个月只给宋爸爸800块零花钱啊……”
李圳像是明白了赵婵的想法:“赵婵也对女人管钱感兴趣吗?”
赵婵对管钱没兴趣,她只对花钱有兴趣,但是想到每个月定时定额给李圳800块零花钱的场景是一件多么有成就感的事。
李圳重新关了灯,然后凑过来亲了口赵婵的额头,顿了下开口说:“如果婵儿喜欢,朕倒是真的也可以让婵儿试试如何打理一个家。”
赵婵:“怎么试?”
李圳卖关子说:“等过阵子你就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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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清早,赵婵和李圳手拉手走在还没有热闹起来的大街上,心里的滋味真的一下子甜一下子涩,一下子高一下子低,一下子又觉得很难为情,实在复杂得厉害。
李圳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想什么呢?”
赵婵仰着头看李圳:“我们回去怎么跟爸爸妈妈解释呢?”
李圳默了下,然后说:“就说聚会唱歌吧。”
这句话的时候,李圳也有些无奈,他还真应该早点下聘结婚,即使不结婚,也要早些定个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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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圳回到家后便上网搜索这边迎亲嫁娶的一些习俗,比如聘金要多少,比如下聘礼的时候有什么讲究,比如见丈母娘岳父买些什么好。
这些礼节,即使在大祈,李圳都不曾知道得多清楚,花了几个小时研究了下,对着电脑顺便拿起了纸笔还记起了重点。
结果计划再详细,还不如有些人行动快,中午一出门,李圳打开门,便看见有个人提着各类礼品盒立在了赵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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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鸣看见李圳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相当坦荡荡的,一边按着赵家的门铃,一边冲李圳扯了下嘴角,等赵母将门打开的时候,顾一鸣便立马转过身,扬起一个特别灿烂喜气的笑容:“阿姨,我是小顾,婵婵的好朋友,过来给您拜个年。”
顾一鸣过来的时候,赵婵还赖在床上补觉,赵母杀到她的房间一把拎起她:“赶紧起来给我招待你朋友去。”
赵婵趿着棉拖鞋走出客厅,坐在沙发上正翘着二郎腿喝着茶的顾一鸣抬起头,满面春风地望着赵婵:“怎么年初一就赖床啊?”
赵婵视线从顾一鸣脸上转移到搁在沙发茶几上的礼品盒,张了张嘴:“你也太客气了。”
顾一鸣交换了下双腿的上下位置,然后拿起赵婵沙发上的一个抱枕放在腿上:“没什么,应该的。”
赵母端上瓜果核桃牛肉干之类的小东西放在茶几上:“下次过来可不许带那么多东西过来了,不然阿姨我生气了。”
顾一鸣笑:“阿姨这真的没什么,我跟婵婵真的是那种特别要好特别要好的朋友,而且我又是大年初一登门造访,哪能空手过来呢。”顾一鸣加重了朋友两字的读音,而且说的时候又特别在舌尖绕了一圈,所以听起来就显得格外意味深长,让人回味。
赵婵在顾一鸣边上坐下,然后从铁盒子里拿了一把开心果放在顾一鸣跟前:“吃。”
顾一鸣点了下头,然后转过身跟赵母继续聊了起来,比如:“阿姨,您家布置得还真温馨呢,您选购的这沙发和窗帘的颜色都是我喜欢的。”
比如:“婵婵的眼睛是随你吧,这是什么眼来着,桃花还是杏眼吧?”
“……”
赵婵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插不进话,默默坐在一边剥瓜子,赵母已经和顾一鸣聊上了,“小顾啊,你爸妈呢?”
“他们都在国外呢,没回来。”顾一鸣摆了一副悲伤模样,“他们本想让我过去,不过我这人就是离不开国土一步,不然心里就难受得慌,所以就一个人留在咱们自己这边了。”
赵母关心说:“你昨天年三十怎么过的?”
顾一鸣吃了一颗牛肉糖:“昨天一个人在酒店吃的饭。”说完,看了眼赵母,“反正也都习惯了……”
赵婵撇了下嘴,昨晚是谁打电话给她,要参加什么超级大party,说还有什么抽奖活动,侧着头看了眼顾一鸣,结果顾一鸣突然将手放在她的头顶,随意轻松地继续说话:“阿姨家的气氛真好,我真的太羡慕你们这样子的家庭了。”
赵母捂着嘴笑了,就在这时,传来两声敲门声,赵婵望向门外,李圳来了,玉立在门口噙着笑道:“婵儿,你同学来了啊?”
特好特好的朋友关系一下子又变成了李圳口里的普通同学,李圳走到赵婵身边坐下,然后自如地握上赵婵的手,笑望着顾一鸣。
顾一鸣瞥了一眼相握的手,抬眸望向赵婵,然后又低头喝了口茶,收了收脸上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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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母留顾一鸣吃饭,顾一鸣也没拒绝,大咧咧坐在了饭桌上,整个吃饭的过程又将赵母的厨艺夸得更五星级酒店似的,惹得赵母频频捂嘴发笑。
饭后,顾一鸣临走前,赵母塞了顾一鸣一个压岁红包:“压岁钱哈,不要嫌少,以后常来阿姨家玩。”
顾一鸣大大方方收下了赵母的压岁钱:“我会的,阿姨别嫌弃我烦就好。”
“怎么会。”赵母笑,然后对赵婵说,“婵儿,送下你朋友。”
赵婵“哦”了声,就在这时,李圳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也送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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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鸣的车就停在小区楼下,要上车的时候,李圳突然对赵婵说:“婵儿,等会我要顺便出门买样东西,你上楼帮我拿下钱包。”
赵婵不情愿地“哦”了声,然后对顾一鸣挥了下手:“开车注意注意安全。”
顾一鸣将手放在车门的手把上,点了下头。
赵婵上去之后,双腿交叉倚靠在车身上的顾一鸣先开口了:“有话就说吧。”
李圳开门见山:“其实我一直很欣赏坚持不懈的一类人,不过有些行为也是要分事情不是么?”
顾一鸣继续吊儿郎当,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车钥匙,抬起头:“你什么意思?”
李圳:“我的意思很明白。”
顾一鸣:“你怕了?”
“我怕什么,婵儿一直是我的妻子,我只是不想让她太为难。”李圳扯了下唇,“而且我很确定,婵儿对你,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顾一鸣终于不那么云淡风轻,握了下拳头,脸上笑容不减:“皇帝就是皇帝,狂妄自大,可能你不清楚,你不在的这三年,我跟婵婵真的好得厉害呢。”
李圳微微抬了下眼尾,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婵婵复读过你知道么,婵婵怎么考上重点你知道么?是我,是我天天陪她上自习教室看书讲题,你知道么,连她大学填报的专业也是我给她的建议,之后我们还出国旅行了呢,周游列国,从法国玩到了西班牙。”
李圳继续沉默。
顾一鸣把玩着手上的车钥匙:“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会以为婵婵没有你活不下去吧,不好意思,我和婵婵大学生活一直过得很快乐。”
李圳也笑了,点了下头:“我知道。”
顾一鸣皱了下眉头:“你什么意思?”
李圳特别当真地开口:“那趟旅行婵儿花了你多少钱?”
顾一鸣眉头蹙得更深了,又重复了刚刚的话,不过这次是:“你什么意思!”
轮到李圳云淡风轻了:“字面上的意思,现金还是转账,支付宝也可以。”
顾一鸣气急败坏地上了车,狠狠甩上车门,然后调转车头,踩着油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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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圳和顾一鸣撞礼品了,今年他也给赵父赵母买了拜年礼品,不过刚刚他在赵家看了眼沙发上放着的酒盒和营养平袋子,顾一鸣跟他买好几样东西牌子是一模一样。
赵婵来找李圳的时候,李圳还为这事头疼,所以看见站在门口的赵婵,随意地指了指边上单人沙发,让她先坐下。
赵婵坐在沙发上:“皇上不舒服?”
李圳抬眼望着赵婵,突然开口问:“婵儿,复读还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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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读当然是苦的,如果要把赵婵来天朝的时间划分一下,其中最糟糕的一段莫过于复读的那一年。那一年她情绪不稳,没有安全感,压力像是越来越重的称砣压在她的头顶。
复读班里的很多人都说她笨,她在S一中还有不良纪录供别人讨论——她恼羞成怒咬过自己的同学。学习上面,她比别人花上更多的时间,但是每次成绩出来只有难过没有惊喜。
那个时候,老同学慕青她们都已经去其他城市上了大学,她身边唯一熟悉的人就是每个星期往S一中跑的顾一鸣。
李圳在她心里,有涩有甜,但是顾一鸣,想到他心理面永远是开心和感激。
复读真的是一件恐怖的事,即使后来上了大学后的赵婵还常常想起高中复读那一年的时光,晚上做梦被吓醒,醒来之后擦擦满是汗水的额头,庆幸这是一个梦而已。
赵婵趴在书桌上一动不动,然后闷闷地说了句:“什么苦不苦的……我也不记得了……”
李圳抿了下唇,然后说:“可以说说么,婵儿?”
“说什么?”赵婵歪过头看着李圳,明亮的眼睛里闪过那么一丝黯然,停顿了下,开口道,“我真的忘得差不多了,反正就是不断做题考试,然后就考上了传媒大学。”
李圳从椅子上站起来,左手覆上赵婵的头顶,试着放松自己说话的语气,但是又有些无能为力,所以说出口的话就有点卡了:“朕的婵儿倒是有……本事呢……”
赵婵有些萎蔫地转了个脸,然后问李圳:“皇上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李圳揉了揉赵婵的细发:“因为朕想知道那几年朕错过了时光。”
赵婵尽量也将自己的语气放轻松:“其实就复读的时候苦了点,后来高考后我和顾一鸣还出国旅行了,之后上了大学就更好玩,有很多社团可以报名参加,聚会也特别多……”
李圳像是故意忽略出国旅行这一段,笑着开口问赵婵:“婵儿有报名社团活动么?都报名了一些什么?”说到这,李圳含笑望着赵婵,“让朕猜猜,如果有KTV社团,婵儿是不是就报名了?”
倒是没有KTV社团,不过有合唱社团,rap社团,不过赵婵都没有报名,她只报名了一个围棋社,不过基本上也就是每个学期教会费的时候会有她的事。
“哪有什么KTV社的……”赵婵随意从桌子上拿了一支笔在一张纸上随意画来画去,看似有点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就大一报名了一个围棋社。”
“围棋?”李圳说起了赵婵刚进宫后的一段往事,“朕突然想起婵儿还欠朕一件事,当初那盘棋输了,你还输朕三子半呢。”
赵婵不可思议地看着李圳:“您还记得啊?”
赵婵的确输了李圳一件事,那时赵婵刚进宫的一段时间因为还不能侍寝,李圳每次来到她宫里基本就是说说话,下下棋之类的事。然后一次下棋,赵婵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连续赢了李圳两盘,然后李圳建议说:“这样子单下棋也没意思,不如这样子,如果下盘婵儿继续赢了朕朕就答应你一件事,反之,婵儿也要答应朕一事。”
她因为前面赢了几盘,非常爽快地答应了,结果之后,李圳连赢了她六盘,然后赵婵反应过来这根本是李圳挖的坑让她跳。
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李圳对她说:“先亲朕五下。”
知道自己被整了的赵婵不情愿地在李圳脸上亲了五下,“啾啾啾啾啾——”,然后要把第六下也亲了的时候,李圳拦住她:“最后一件事可不是就亲朕一下那么简单。”
“那什么事?”
李圳:“让朕想想。”
然后李圳一想,就想了好几年,现在赵婵都忘了这事的时候,李圳突然提出来了,赵婵十分不屑的哼了下:“现在还有那样东西没有保质期,不好意思,我答应您要做的事早已经过期了。”
李圳靠着书桌,想了下:“还有续期的办法么?”
赵婵:“没有。”
李圳:“现在家电不都是可以续保的吗?”
赵婵眨了下眼睛,然后默了一会望向李圳:“您先说要我做什么事?”
李圳轻轻翘了下嘴唇:“其实朕还没有想好……”
赵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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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级成绩出来,赵婵四级还是挂了,423分,成绩是李圳给她查的,然后把这次四级考试成绩用短信形式发到她的手机上,其中具体到听力多少分,写作多少分,内容最后还给她写了一个建议——“加强听力练习,多听多说,平时可以多听听英文歌或者下载一些国外电影看看。”
赵婵看到成绩的时候恨不得一头撞在床头上,无精打采地挺尸了一个上午,李圳过来敲门,赵婵有气无力:“您来做什么?”
李圳:“监督你学英语。”
李圳根本不给赵婵一点的修复时间,早上刚得知423的伤心成绩,下午就开始监督她背了一个下午的英语单词,而他自己,架着一副眼镜,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看了一个下午《如何做一个好妻子》。
没错,就是《如何做一个好妻子》,看完的时候你,把书递给她,“这本书朕觉得写得不错,你平时也可以看看。”顿了下,还加了一句“比你之前看的那本《对付大男人的三十六计》要好得多。”
赵婵默默接过李圳递给她的《如何做一个好妻子》,她真想用这本书拍在李圳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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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初,李圳拿到了驾照,赵婵将李圳这本小证证握在手心里反复摸了摸,心里满是遗憾,明明她比李圳早练习了一年多,为什么先拿到驾照的还是李圳。
赵婵跟李圳一块过了桩考后又顺利过了项目考,不过她还是在路考的时候被刷下来,原因是上车起步的时候连续熄火了三次,然后坐在车里的考官气得直接赶她下车。
李圳比她先考,考完后在终点等她回来,等了老半天看见她是走回来时,整张脸都绿了,一把拉着她的手往投诉室里走,任由教练怎么拦都拦不住他。
李圳在投诉室里的话赵婵现想起来都还挺动容的,李圳说:“因为的确犯规了,你们可以让我女朋友不通过这次考试,这点我没任何意见,但是你们这里的考官因为她考不好让下车走路,我实在非常生气,我们是教了考试费的,不是过来接受惩罚的,考场那么多车,如果遇到危险了?”
李圳质问工作人员的时候,赵婵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羞愧,低着头眼泪拼命掉,右手紧紧抓着李圳的手。
后来那位考官受到了处分,不过李圳走出投诉室里的时候还是沉着一张脸,训斥完工作人员就开始训斥起来了赵婵:“他让你下车你就下车吗?”
赵婵扑在李圳怀里委屈极了:“是他们欺负人……”
李圳顿时柔下声音,拍了拍赵婵的肩膀:“咱们不考了,也不差那么几分技能分,不受这气了……”
好温柔的皇上,赵婵抽了抽鼻子:“如果毕不了业怎么办?”
李圳:“那就毕不了业吧。”
“找不到工作呢?”
李圳叹叹气:“那就多给朕生几个娃娃。”
赵婵破涕而笑:“都说了这里不能多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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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圳驾照出来了,然后就喜气洋洋地带赵婵去选车,恰好S市这个周末有一场车展,李圳就带赵婵到时代体育馆长见识去了。
其实关于车展,赵婵想象中是一辆辆车排排队,结果亲临现场时却发现是一个个女人排排队。
赵婵仰着头望着李圳:“你就是带我来看这些女人吗?”
“我也没想到是这样子。”李圳从这些衣着暴露的女人身上淡淡地收回视线,“估计只是想锦上添花。”
因为添了那么多娇艳的话儿,才吸引了那么一批批的男人,手拿各种像素的手机对着车模们拍来拍去。
赵婵就是在这样一群男人们看到顾一鸣的身影。
不过顾一鸣是男人中的男人,因为买了其中最贵的一辆车,车展结束的时候,里面最漂亮的模特当场上了他的车,呼啸而去。
李圳也在车展牵走了一辆车,安全性能最高,性价比同样很高的沃尔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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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圳成为了有车一族,当天就带着赵婵绕了一圈S市,上高架,下高速,开车的时候不忘播放起车上的FM广播,然后颇为不满地对赵婵说:“婵儿,有空上网下载些好听的歌,广播里面也没什么好听的。”
李圳买车,赵婵也高兴,摸摸这里摸摸那里:“皇上,什么时候可以给我开开……”
李圳愉悦地笑了笑:“你还没有驾照呢。”
赵婵低头“哦”了一声。
李圳轻咳了一声:“不过下次我们找个空旷的空地,在朕的监督下倒是可以让你开一把。”
赵婵哼了哼:“稀罕什么,臣妾又不是没有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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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圳之前说让赵婵学习当家,开学初第二个星期,李圳递给赵婵一张卡:“里面有三十万块钱,是那套房子的装修钱。”
赵婵激动地从李圳手里接过卡:“全都是给我的吗?”
李圳微微笑:“是用来装修的。”
赵婵抬了抬眼皮:“现在装修都很贵的……而且您又那么挑剔……”言下之意,三十万怎么够呢够呢?
李圳:“不够了再管朕拿,不过所有的花费需要写好明细账,另外申请拨款也需要写申请。”
赵婵不情愿了:“凭什么让我弄你的房子?”
李圳:“朕忙。”
赵婵反问:“您忙,难道我就有很多的美国时间吗?”
李圳看着赵婵,一字一句道:“就凭朕购房的时候把你的名字也写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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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母说在天朝评价好男人有一个很重要的指标就是,好男人不仅会将女人的名字写进自己的户口本里,同样要将女人的名字写到自己的房产证里。
赵婵睁着清亮的双眼望着李圳:“您不怕离婚后我分走了一半的房子……”赵婵这个问题问得相当天朝特色,看着李圳变了变的脸色,连忙加了句,“我只是问着玩的。”
“离婚?”李圳将手放在赵婵的肩膀上,“你确定自己离了还能嫁的出去?”
赵婵拉着李圳的手,没脸没皮地蹬鼻子上脸道:“如果皇上给我准备一份好嫁妆肯定能嫁出去。”
“啪——”的一声,赵婵的额头被李圳敲打了下,然后她听到李圳咬着牙道,“如果真有这一天,朕一天会让婵儿风—光—出—嫁—的!”
赵婵摸了摸李圳的胸膛,开始服软:“臣妾真的只是说着玩的。”
李圳不满地轻哼下,然后拉着赵婵蹲在电脑边看房子装修的效果图,一边看的同时还让赵婵拿笔记下来,而自己则是指着电脑图说建议:“客厅最好大一点,所以我们可以尝试下开放式客厅,至于沙发,我觉得还是真皮好一点,卧室呢,之前我已经看中了一款滑动式壁橱,同时我们可以在左边的位子弄一个衣帽间,另外床也是关键,这个就交给婵儿你来决定吧……”
赵婵拿着笔信笔疾书,写了一半后停下来:“皇上,您可能对天朝的物价不了解,三十万估计装修个客厅还是没有问题的……”
李圳凉凉地看了眼赵婵:“朕说了如果不够可以再申请拨款。”
赵婵:“那您为什么现在不多给我一点呢?”
李圳弯了下唇角,淡淡吐出一句让赵婵泪奔的话:“以前朕的皇奶奶跟朕说过一句话,千万不要被女人的花言巧语骗了,女色丧国,男人在家当问题上有时候也是要防着点的。”
赵婵张张嘴,没话说了。
李圳顺手摸了摸赵婵的长卷发:“如果婵儿哪天真有本事能从朕手里骗钱了,朕倒也算欣慰了。”
赵婵又张了张嘴:“您怎么可以那么想我,太欺负人了……”
李圳意味深长地笑了下,拍了拍赵婵的肩膀:“如果钱不够就找朕要,放开手弄吧,以后等咱们孩子出生了,朕也可以跟他说说他母亲的一些本事。”顿了下,“不然朕也真找不到能夸的事了……”
李圳说到孩子的时候,赵婵本能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然后抬起头:“不用皇上假好心。”
李圳心情好地凑过头亲了口赵婵嘴巴:“婵儿,这不是假好心,是费尽心机。”李圳说完,先是敛眉看了赵婵一眼,忽然一笑,然后收回目光。
赵婵猛地心跳加快了下,吞了下口水:“……”
李圳轻快地笑出声,之后又从抽屉里取出一本明细账递给赵婵:“别忘了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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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婵是不会做账的,所以也上网查询一些做账的基本技巧,查着查着就开始跳到了如何做假账的页面上。
正当赵婵看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身后突然飘来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朕的皇奶奶诚不欺朕,女人果然靠不住的比较多。”
“皇上……”赵婵猛地转过身,连忙开始解释,“是它自己主动跳出来的……”
李圳:“你不点它怎么会跳出来?”
赵婵:“那肯定是病毒!”说完,赶紧关掉页面,甚至启动杀毒软件清查了一遍电脑,等把电脑所有的问题都修复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还好,中毒未深,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李圳拍了拍赵婵的肩膀,一副你还任重道远的可恶模样,然后施施然地离开了赵婵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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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婵一点都不懂装修,所以基本上李圳把财政大权交到了她手里,不过很多事都是李圳拿主意,周末李圳还带她去了一家室内装潢公司,请了一个女设计师配合赵婵的工作,可惜女设计师的态度跟李圳在与不在两个样。
顾一鸣打电话过来:“最近在忙什么?”
“弄装修。”赵婵,“你呢。”
顾一鸣:“写毕业论文。”
赵婵:“很忙吧?”
顾一鸣:“那是别人,我还好……”
“……”顿了下,“哦。”
顾一鸣:“你弄什么装修啊。”
赵婵解释说:“李圳买了一套房子,现在正委托我装修呢。”
电话那边突然沉默沉默,过了会,顾一鸣说:“其实我在装修方面我也有些经验,而且我认识几个老板,能从他们手里买到便宜质量又好的材料。”
赵婵:“会不会太麻烦了?”
顾一鸣:“这样子吧,我的确挺忙的,这个星期抽个空,明天我到你学校外面的咖啡屋等你。”
赵婵想了下,还是问了句:“会不会真的太麻烦你了。”
顾一鸣声音一冷:“少客气,别让我闹心。”
赵婵笑了两声:“我是真的怕你最近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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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顾一鸣越来越觉得《对付小女人三十六计》这本书有点不靠谱,尤其第十五章的《占有篇》,试用了这招后顾一鸣没有让自己由一道索然无味的菜变成可口的佳肴,相反他日益觉得自己是一道被遗忘了的开胃菜,所谓开胃菜,开胃后就失去了价值。
即使《对付小女人三十六计》有些内容相当不靠谱,不过后面几章内容顾一鸣翻了翻,还是觉得写的不错,比如第十八章的“以退为进法”—“什么是以退为进,在爱情的战争里,以退为进不是表示消极避战,一味退让的态度,而是一种掩人耳目故作姿态的明推暗进的作战手段,俗话说的好,打出去的拳头要收得回来再次打出去才会更有力量;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以退为进,方能进退自如;以守为攻,方能攻守结合。”
这里,顾一鸣又在书上加了一句,“能隐忍乃真君子,后发制人为上策。擦边球打得好,一样可以射中球门。”
赵婵如约来到学校门外的咖啡屋,里面三三两两坐着几对情侣,顾一鸣坐在窗边,依旧没有长出头发的光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脸上带着一副夸张的墨镜,身穿一件浅灰色开衫,里面是一件米白色的衬衫,整个人看起来又雅又痞。
顾一鸣见赵婵进来,摘掉墨镜冲她招了下手。赵婵抬眼看到顾一鸣,加快脚步走到他跟前坐下:“鸣鸣。”
顾一鸣看着赵婵,面含微笑:“好久不见,婵婵。”
赵婵笑了笑,看了看顾一鸣的依然光光的脑门:“你头发还没有开始长出来么?”
顾一鸣摸了下自己的脑袋:“没,出门前又剔了下,现在还是觉得这个发型比较适合我。”
赵婵又看了一眼:“其实我觉得还是有点头发好看,就像你大二剪得发型就很好看。”
顾一鸣望着赵婵:“那我就养回去。”
赵婵双手握着,真挚地开口问顾一鸣:“鸣鸣,你真的认识可以买到又好又便宜的装修材料吗?”
顾一鸣故作深沉地喝了一口英式红茶后开口:“李圳给了你多少装修费?”
赵婵伸出了三根指头。
顾一鸣又喝了一口茶,格外平静地问:“三百万?”
赵婵连忙摇头:“是三十万。”
“三十万?”顾一鸣抿了抿唇,淡淡说,“估计可以装修一个卫生间。”
赵婵突然有些生气,瞪着顾一鸣:“前几天我还在论坛上看到10万多就可以把房子装修得很漂亮。”
顾一鸣点了下头:“的确可以,不过基本上第二年就要再装修一次了,得不偿失。”
赵婵犹豫地低下头,顾一鸣后知后觉问:“要喝点什么?”
赵婵摇头:“不用了。”
顾一鸣继续喝着杯子里的红茶:“既然金额有限,就格外要精打细算,你要知道,装修这个行业呢,黑水特别深,比如你明明买的是红木拿到手的可能只是复合材料。”
赵婵越想越玄,有点想打电话给李圳撂下这个活不做了。
“不过呢,婵婵你这一次还真找对了人,我们那么多年的老朋友,我就给你介绍几家特好的老板。”
赵婵:“不坑人?”
顾一鸣摆了摆脸色:“坑我自己也不坑你。”
赵婵笑:“谢谢你,鸣鸣。”
顾一鸣摸摸光头:“应该的。”
顾一鸣其实真没打算给赵婵推荐好的,相反,因为房子是李圳的,他真希望沙发里面塞着的黑海绵,地板是空心的,吊灯存在质量的问题,一不小心可以砸到李圳的脑门上。但是带着赵婵逛了一圈的材料市场,面对一副好学生模样的赵婵,顾一鸣突然有点下不了手,叹了叹气,带着赵婵来到一家装修材料批发店。
顾一鸣进门,便对店里的一位店伙计说:“叫你们老板出来。”
这家店的材料批发老板也是一位光头,又胖又壮,看见顾一鸣的时候眼睛都笑眯了起来:“顾少啊,什么事劳烦您亲自跑着地方来。”
赵婵拉了下顾一鸣的衣角:“你哥哥?”
顾一鸣笑了。
胖老板也听到赵婵的话,指着顾一鸣说:“不,我哪是顾少的哥,顾少是我的哥差不多。”
顾一鸣单手裤袋:“其实就带我一个好朋友过来看看你们家的店,最近她的一位邻居把装修的事委托给了她,女孩子嘛,对装修事不了解,又怕被坑,所以我就带到你这里了。”
胖老板爽气地应承下来:“小事一桩,等会我就带小姑娘看样板,看中了什么直接挑。”
赵婵插了一句话:“大概装修一套两百平的房子需要多少钱?”
胖老板愣了愣,然后拍了下赵婵的肩膀:“既然是顾少带来的,钱就是小事了。”说到这,看了眼顾一鸣的眼神,“我一定按照最低价给你。”
赵婵很高兴,一个中午的时间就看中了地板的花色和各种灯的款式,不过下单之前还是给李圳打电话宝贝:“李圳,我挑好了地板的颜色,还有选了几盏很漂亮的灯。”
李圳从实验室里走出来,外面的天格外蓝,眯了眯眼睛:“朕说了,婵儿你有完全决定权,先买回来再说,实在不行,朕再陪你去退货。”
有了李圳这句话,赵婵唰唰地签了两张合同,从材料市场出来的时候,赵婵感谢地对顾一鸣说:“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顾一鸣手握方向盘打了个左转弯:“婵婵不用那么客气。”就在这时,电话响了,顾一鸣挂上蓝牙耳机,懒懒地开口:“我的大小姐,有事吗?”
顾一鸣打电话的途中,赵婵就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上在心里算装修的钱,李圳如此重用信任她,强烈地激励了她想好好表现的心。
顾一鸣挂上电话的时候,突然对赵婵说:“婵儿,等会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什么地方?”
顾一鸣:“好玩的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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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的舞会事件,顾一鸣的信用值在赵婵心里是有点低的。赵婵转脸狐疑地看了眼顾一鸣一眼:“这次又是要去见你的新女朋友吗?”
赵婵的“新”字让顾一鸣眯了下眼睛,然后他边开车边说话:“什么女朋友?婵婵你误会我了。”
赵婵一向对男女感情的事研究不深,有一次大学室友卧谈会,四个人窝在床铺上畅谈对爱情的理解,轮到赵婵说了,说完后立马被室友攻击。所以多说错多,赵婵索性闭上了嘴巴。
顾一鸣见赵婵沉默,心里更不爽了,加重了声音又把刚刚之前的话重复了一边:“婵婵,她们真的不是我的女朋友。”
赵婵觉得顾一鸣口里的“她们”有一种微妙的数量很多的感觉,皱了下自己的眉头,忍不住插了句:“顾一鸣,你这样朝三暮四是不对的。”
“我什么时候朝三暮四了?”顾一鸣突然踩了下刹车,似乎要将车停下来跟赵婵理论的架势,车厢内顾一鸣的脸像是有冷气笼罩在上方,他瞪着一双好看的眉目也像是寒气凝固了般,轻扯了下薄唇,讽刺说,“假如我这朝三暮四了,也是比不上你的李圳,有七宫八院吧,美人妃子是一打打的计算。”
谈话已经往不开心的方向发展,赵婵不喜欢顾一鸣这样子说李圳,但是又反驳无能,急得眼泪通红,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对李圳有了这样子的感情,不容许他人说他半句是非,哪怕这人是她的好朋友。
顾一鸣瞧着这样子的赵婵,心里就更不舒服了,默了会,还是自己给自己搬了一张小板凳下台阶,轻笑了一声:“婵婵,我说笑的。”
赵婵轻“嗯”了一声,然后说:“鸣鸣,今天谢谢你了,你直接送我回学校吧。”
“不去玩了?”顾一鸣抿抿唇,“刚刚的话让你不痛快了?”
赵婵摇头:“没有。”
顾一鸣:“既然没有,就陪我吧,免得在那帮人跟前没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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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鸣带赵婵来的地方是S市的一家娱乐会所,里面的VIP包厢是集KTV、桌球、泳池等各项娱乐项目为一体的高级综合场所。
因为太高级太综合,赵婵跟着顾一鸣踏进整间包厢的时候,正看见一个身穿比基尼披着浴袍刚吸水结束的美人拿着话筒唱着:“爱要坦荡荡,请你坦荡荡……”
赵婵抬抬眼眸,如果把浴袍去掉后,就更加坦荡荡了。
可能是一下子视觉冲突很厉害,赵婵又在角落看见一对热吻的男女时,顿时手脚有点发软,跟在顾一鸣的身后说:“我要回家……”
包厢吵得厉害,就像各色男女举行的大party,不少人同顾一鸣打招呼,有个奶油小生先是熟悉地拍了下顾一鸣的肩膀,然后笑望着赵婵一眼,离去的时候顺手捏了下赵婵的屁股。
赵婵整个人跳了起来,满屋子人哈哈大笑,顾一鸣将赵婵自然得往自己的怀里一带,然后随手关掉了还在K歌的音乐,对着静下来的男男女女说:“赵婵,我朋友。”说完,伸出一根指头指向刚刚捏了下赵婵屁股的男人,“猴子,你自己罚酒三杯吧。”
猴子笑嘻嘻地倒了自己三杯酒,爽气得喝了一杯又一杯。
顾一鸣要带着赵婵挨个打招呼,赵婵也打招呼了,一大活人认识地差不多的时候,赵婵对顾一鸣说:“鸣鸣,我先出去一会。”
顾一鸣还真没有看见过如此严肃的赵婵,愣了下:“婵婵,他们只是比较爱玩而已。”
赵婵点了下头:“我知道。”
赵婵从包厢出来,一脸猪肝色:“一鸣,我真的要回去了。”
顾一鸣跟着赵婵从包厢出来,将厚重的门关上,隔绝里面的吵闹。顾一鸣倚靠在金碧辉煌的墙壁上:“婵婵,你别这样子。”
赵婵只觉得委屈,不过也觉得自己委屈得有些无理取闹,低着头说:“我真是只是想回去了。”
“赵婵,你变了。”顾一鸣指着门,“这不就是一个朋友聚会,你有必要这样子么?”
赵婵回了句:“他们不是我的朋友……”
顾一鸣脸色变得很难看:“婵婵,以前你可不是会说出这样子话的人。”
赵婵一向眼泪窝浅,顾一鸣几句话就将她的眼泪逼了出来,藏在眼眶快要掉了下来的模样。
顾一鸣看着赵婵,有些无力地开口:“行,我送你回去。”
赵婵哑着声音:“谢谢。”
顾一鸣心里的无力感越来越重,重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手握车钥匙:“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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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顾一鸣回去的车上,李圳一共给赵婵发了五条短信外加一通未接电话,短信是之前发的,赵婵都没有看见,前面几条内容是“什么时候回来\朕饿了\回来路过中北路的时候给朕带一份宵夜……”
赵婵给李圳回了一个:“就快回来了,宵夜您想吃点什么?”
然后李圳电话就打来了:“听人说阿旺家的糯米团很好吃。”
什么听人说,明明就是她跟他极力推荐的。
赵婵说了句:“好。”
之后李圳就挂了,最近他跟着导师做课题,比当皇帝的时候似乎还要忙些。
全程顾一鸣没有跟赵婵说一句话,赵婵主动说了几句话,不过顾一鸣全都冷冷扯扯嘴巴,一口不言。
赵婵自知今天扫了兴头,便不再说话,双手紧握放在大腿上,一脸纠结。
顾一鸣只将赵婵送到了校门口,将她扔下车后便立马调转方向盘离去,赵婵望着逐渐消失的车尾灯,默默转过身要去走到S大的校门口时,突然想起忘记买糯米饭了,又折过身走了一段路跑到阿旺美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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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婵将糯米团送到李圳的实验教室门口的时候,李圳正巧手拿着手机在拨号,看见她的时候,将手机放下,直直地向她走过来。
赵婵将糯米团从怀里拿出来的时候,还是热乎乎的,扯着嘴角对李圳笑:“我给你放了肉松、豆角、碎碎皮……”
李圳接过赵婵的糯米团,然后从实验室里的一个柜子里取来自己的保温壶,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带着赵婵坐在长廊后门的人工石亭里。
李圳打开水壶,用瓶盖当杯子先给赵婵倒了一杯,然后自己一边吃糯米饭便喝水。
赵婵双手托腮:“好吃吗?”
“就这样吧,能好吃到哪儿去。”李圳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热水,然后对赵婵说,“今天有没有收获?”
赵婵:“我买了地板和灯饰。”
李圳:“一个人去的?”
赵婵摇了下头:“顾一鸣带我去的,据说熟人就可以便宜些。”
李圳又喝了一口水:“不是熟人便宜些,而是熟人好敲诈。”
顾一鸣说李圳坏话,赵婵会生气,李圳这样子说顾一鸣,赵婵同样满脸愠色:“顾一鸣不是这样子的人。”
李圳在大祈就是一个极其会说话的皇帝,眨了下眼睛看着赵婵:“婵儿误解朕的意思了,朕当然信得过婵儿的朋友,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顾一鸣的朋友就未必可以是一名真君子了,自古无奸不商,朕也是担心婵儿受骗而已。”
赵婵缓了缓神色:“我本来也是这样子想的,所以选择先验货后付款。”
李圳赞赏地点了下头,吃饭糯米团后,接过赵婵递过来的纸巾擦拭了两下嘴巴和双手:“等会我们去下香颂园。”
香颂圆是李圳买的房子所在小区的名字,李圳买的是小高层,第十六楼,站在露台上方有种手可摘星辰的错觉。
房子还着手装修,白色的墙面已经粉刷完毕,还略显粗糙的露台堆放着施工队留下来的铁锹之类的工具。
李圳拉着赵婵的手立在外面的露台,已经通了电,明亮通透的灯光在水泥地上留一潭明晃晃光圈,光圈里面是赵婵和李圳两人的投影。
赵婵双手圈在李圳的腰身,静谧的气氛很适合情人说一些悄悄话。
李圳开口:“婵婵,朕真希望房子早日能装修好。”
赵婵将脸埋在李圳的怀里:“只要资金够,一切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李圳忍不住捏了下赵婵的手心:“其实朕还颇有压力。”
“钱不够吗?”赵婵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拉着李圳的手说,“其实我也没有要求有车有房,皇上不要有压力才好,而且我们还没有毕业呢,等毕业后我们一起赚钱还贷装修,倒时候等房子弄好后,皇上一定会更有成就感的。”
李圳突然觉得心里面暖,将赵婵圈在自己怀里:“有婵儿这样的话,朕很开心。”
赵婵一时找不到煽情的话说与李圳听,想了会,“臣妾也很开心皇上能回来。”
李圳摸着赵婵的头,然后俯下身子咬住赵婵的耳朵,轻声说了句:“婵儿,其实朕从来没有想过要走,在很早很早之前就确定留下来,早在三年前朕走的时候。”
赵婵抬起头,漂亮的杏眼里波光点点,因为一时间不明白李圳的话,波光点点的眼里还有那么一丝困惑。
李圳离开赵婵的耳垂,唇瓣又蜻蜓点水般划过赵婵的左脸颊,说话的语气柔和得厉害:“婵儿,朕再跟你说一个秘密。”
秘密?李圳的秘密?赵婵猛地一阵燥热:“您说……”
今晚月亮半圈,不算特别亮,半圆月还飘着些云影,半遮半掩,站在十六楼的高层,可以看见S市其他高大的建筑,建筑上面的广告灯不停地闪烁交映着,五光十色。
赵婵仰着头望着李圳,结果李圳这个秘密也像是便秘似的怎么也出不了。
然后李圳又低头来到赵婵的耳边,轻吐了一句:“you are my first crush……”
you are my first crush,因为李圳前阵子不断监督她学习英语,赵婵听懂了李圳说的英文话,他说的是,你是我的初恋。
就在赵婵小心脏已经处于乱跳的状态,然后李圳又来了句:“从来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