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惧怕的酷寒来了。该冬眠的冬眠,该换毛的换毛,该加衣的加衣,该南飞的早已经赶在冬季来临时到达了温暖的南方。
冬,残忍冷酷。但,若不是严寒冻死了大批虫蛹,来年春天恐怕只有残花败叶可欣赏了;若不是雪被泥土,滋养植被,来年的春天,也恐怕只见病怏怏的几株草茎吧。
春天几周的绚烂,需要多少时间的铺垫?有多少人赞叹春天的生机明媚?又有多少人可以看到夏秋冬的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