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旗口、小插旗口、盘沟岩画

第四节 插旗口、小插旗口、盘沟岩画

一、插旗口岩画

插旗口在白头沟以南3公里左右,两沟之间是一条较小的泄洪沟(见图1)。沟口北侧有大型石堆1座,石堆东侧有小型石堆10座呈一字排开,似是古代烽火台(见图2)。沟口南侧有一个废弃的村落,现已无人居住。插旗口内林木稀疏,植被荒芜,沟内有一股山泉水常年不断,在沟内南侧山根处有一条村民修建的水渠连接沟口外的一座蓄水池。

图1 插旗口、小插旗口、盘沟卫星地图

图2 插旗口沟口烽火台

管理处普查组深入插旗口2公里左右,进入插旗口不远就出现岔沟,向右的岔沟较浅,沟内无岩画,向左的岔沟是插旗口的主沟。在插旗口共普查岩画25幅,山谷内普查岩画22幅,在沟外发现岩画3幅,大部分为凿刻制作,内容多为符号、动物、人面像等。插旗口内岩画大都分布在距沟底较近的山体石壁上,洪水冲刷、落石撞击等导致分岩画石面脱落、损毁严重,难以辨别整幅岩画的内容,甚至部分岩画被沙土所掩埋。

图3 人面像与动物岩画

图4 人面像与动物岩画线描图

图3是插旗口内一幅残缺的人面像与动物岩画。岩画左上角的人面像因石面剥落而残缺,残存的人面像较为模糊,面部轮廓内五官难以分辨,仅多道横竖刻痕可见,右下方的动物图案同样较为模糊,依稀可辨是一单线条动物,似大角羊,双耳直立,尾巴修长。该岩画因位于沟内山根处,距泄洪沟沟底不足1米,导致岩画被洪水冲刷及滚石撞击而残损、模糊。图4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5 人面像岩画

图6 人面像岩画线描图

图5为凿刻制作的人面像岩画。人面面部轮廓内弯曲的刻痕似一站立的人体图案,双腿直立,两臂弯曲下垂,右侧手臂向外延长与面部轮廓相连。整幅岩画线条宽大、流畅,刻痕较深,凿点清晰。图6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7 符号岩画

图8 符号岩画线描图

图7中的岩画造型较为奇特,似人面像又似符号,椭圆形轮廓的下方及左右两侧各有2道较短的刻痕,轮廓内部则是两两并排的6个凿点。该岩画凿刻制作,刻痕较深,线条宽大,刻痕内凿点清晰,岩画右上角及左下角因石面裂纹而被打破。整个岩画石面除岩画周围外其余大都破损脱落。图8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9 符号与动物岩画

图10 符号与动物岩画线描图

图9中的岩画因位于山谷底部的泄洪沟而极为模糊,洪水裹挟沙石的冲刷导致岩画漫漶不清,仅多道刻痕可辨。经普查组现场辨认,该岩画是一幅符号与动物岩画,刻痕较浅。图10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11 符号岩画

图12 符号岩画线描图

图11为符号岩画。岩画因石面破损而仅存部分刻痕,依稀可辨几个圆环及横竖刻痕。图12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13由2个人面像组成。左侧人面像面部轮廓内眉毛、眼睛较为清晰,眉毛之下、两眼之间有一道竖杠;右侧人面像制作较为复杂,面部轮廓内有多道相交的刻痕及圆点。该岩画系凿刻制作,刻痕较深,两个人面像之间还有多个凿点及刻痕。图14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15为残缺的符号岩画。左侧为多道横竖刻痕,右侧图案似斧头。整幅岩画系磨刻制作,线条较宽,刻痕较浅。图16为该岩画的线描图。

图13 人面像岩画

图14 人面像岩画线描图

图15 符号岩画

图16 符号岩画线描图

图17 符号岩画

图18 符号岩画线描图

图17由圆环、同心圆及多个形态怪异的符号组成。左上角同心圆由大小两个圆环组成,外侧较大的圆环不规则;其左侧是上下2个圆环和呈放射状的线条组成的图案,因石面剥落而残缺;断裂的石面右侧同样是由圆环及放射状条纹组成的图案,上部残缺;石面右下角是由稀疏凿点组成的不规则的圆环,凿点较大、刻痕较浅,圆环周围还有多个凿点。图18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19 同心圆岩画

图20 同心圆岩画线描图

图19为插旗口内制作精美的同心圆岩画。该同心圆由3个大小不一的圆环组成,每一个圆环都近似于标准的圆。该岩画系凿刻制作,刻痕较真,线条较细,刻痕内凿点清晰、密集。岩画左上角部分脱落。图20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21 符号与动物岩画

图22 符号与动物岩画线描图

图23 符号与动物岩画局部(左)

图24 符号与动物岩画局部(中)

图21中的岩画因石面剥落而导致岩画破损,由多个残缺的符号及动物组成。画面左下角是一只头部缺失的雄性动物,尾巴直立,生殖器明显,其上方是一个由横竖线条组成的图案(见图22);石面中部及右侧大面积剥落,未剥落的石面上是由多道横竖线条、圆弧及圆环组成的图案(见图23);画面右上方未剥落的石面上另有一道较长的刻痕;石面上方有后人所刻“贺兰山”三字。整幅岩画系凿刻制作,凿点细密、清晰,刻痕较深。图24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25 人面像与符号岩画

图26 人面像与符号岩画线描图

图25由人面像及符号组成。画面下方人面像造型奇特,头部有两条发辫,额部是一道横线,以圆弧及其中的点表示双眼,嘴部同样是一道横线,颈部为三道线条;石面上方是一残缺人面像及符号,人面像造型复杂,上部残缺,两道与面部轮廓相连的圆弧为双眼,双眼之间是一复杂的图案,嘴部造型为一横三竖;面部轮廓下方延伸出两道线条,左侧线条曲折向上,右侧线条连接一残缺的动物。整幅岩画系磨刻制作,刻痕较浅。图26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27 人面像岩画

图28 人面像岩画线描图

图27为单体人面像岩画。该人面像岩画是呈椭圆形,面部轮廓内有多道刻痕表示眼睛、鼻子,额部有两道刻痕。该岩画系凿刻制作而成。图28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29、30本为一幅岩画,不知何种原因导致石面断裂、岩画破损。通过对两张照片进行技术处理而合成为一幅岩画,即图31。该岩画系凿刻制作,刻痕较深,线条较宽,刻痕内凿点清晰可辨。

图29 断裂的人面像

图30 断裂的人面像

图31 拼接在一起的人面像

二、小插旗口岩画

图32

图33

小插旗口位于贺兰山东麓著名的岩画点插旗口以南1.6公里左右,两个山谷之间的洪积扇平原上岩画较少。在小插旗口南侧的山坡台地上,有一大一小两座似烽火台的遗址,靠近洪积扇一侧的烽火台由夯筑的黄土与石块共同组成(见图32),在这座土石结合的烽火台南侧还有呈L形分布的10座小的石堆,整座烽火台的体量较小(见图33)。在靠近山体的一侧是一座体量较大的完全由石块累积起来的烽火台,烽火台原貌似底座宽大的覆斗形,现已崩塌呈圆锥形(见图34)。

图34

普查组深入小插旗口1.2公里左右,共在6个岩画点发现13幅岩画,在13幅岩画中可以清晰辨认的共有39个单体岩画,内容有人体岩画、动物岩画、放牧岩画、符号岩画等。前5个岩画点位于小插旗口的北壁,第6岩画点位于南壁。

图35 人骑、动物与符号岩画

图36 人骑、动物与符号岩画线描图

在小插旗口第一个岩画点共发现3幅岩画,因3幅岩画的距离较近,故编号分别为XCQK1-1、XCQK1-2、XCQK1-3(其中,编号为XCQK1-1的第一幅岩画为人骑、动物与符号岩画(见图35),画面中上部为单线条的动物岩画,似雄性,中下部为人骑岩画,在动物岩画与人骑岩画周围有多道刻痕与凿点。整幅岩画制作较为粗犷,凿刻制作,凿点粗大,线条并不流畅,刻痕较浅。图36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37是编号为XCQK1-2的第二幅岩画,为人骑与符号岩画,该岩画左侧为2个人骑岩画,右侧为一符号岩画,上方人骑岩画制作较为复杂,所骑动物为雄性,身躯部分有条纹装饰,头部缺损,动物背上图案似一人,一手控制动物,另一手手执似小旗物品后扬;下方人骑较为简单,一人骑在动物背上,动物尾部与右侧似动物的符号相连。整幅岩画凿刻制作,线条宽大,刻痕较浅,凿点粗大。图38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37 人骑与符号岩画

图38 人骑与符号岩画线描图

图39 人骑与动物岩画

图40 人骑与动物岩画线描图

图41 动物岩画

图42 动物岩画线描图

图39是小插旗口第二岩画点仅有的一幅岩画,编号为XCQK2,为人骑与动物岩画。画面中部人骑为凿刻制作,坐骑尾巴较长,双耳硕大,躯干部分有条纹装饰,一人在坐骑背上,一手控制坐骑,一手后扬,似乎在跃马飞奔;人骑右上方为一单线条动物,背部用两处隆起,似骆驼;人骑下方一动物与坐骑极为相似,体形硕大,尾巴下垂,双耳较大,躯干部分有条纹装饰;画面左侧为1只完整的大角羊与两只未完成的动物,大角羊的羊角硕大、明显。整幅岩画均为凿刻制作,凿点硕大,刻痕较浅,线条较为生硬。在人骑与动物周围,是密布的凿点与刻痕,是有意为之还是制作岩画时失误而做不得而知。图40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41是小插旗口第三岩画点两幅岩画中的一幅,编号为XCQK3-1。为单体动物,似大角羊,凿刻制作,凿点粗大,刻痕较浅,线条生硬,岩画周围密布凿点。图42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43 放牧岩画

图44 放牧岩画线描图

图43为放牧岩画,编号为XCQK3-2。画面最下方为一人骑在马上,一手控制坐骑,一手后扬,在人骑的上方是4只似羊的单线条动物,4只动物均有较长的颈部,头部上扬,尾巴或下垂或上翘。整幅岩画系凿刻制作,凿点较其他岩画更为细密,岩画线条流畅,刻痕较深,制作较为精美。图44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45 动物、射猎与符号岩画

图46 动物、射猎与符号岩画线描图

图45为动物、射猎与符号岩画。画面极为复杂,除下方一单线条动物形象较为清晰外,上部岩画刻痕完全交织在一起,仅能分辨左侧有一弓箭形象,其余刻痕难以分辨出具体的岩画形象。该岩画凿刻制作,凿点细密,刻痕较深,线条流畅。图46为该岩画的线描图。

图47 人骑与动物岩画

图48 人骑与动物岩画局部(左上)

图49 人骑与动物岩画局部(左上)线描图

图50 人骑与动物岩画局部(中间)

图51 人骑与动物岩画局部(中间)线描图

图47中的岩画所在石面面积较大,共有11个岩画形象,分别是位于石面左上部的2个人骑(见图48),图49为该局部岩画线描图。位于石面中部的6个动物(见图50)与1个人体,图51为该岩画线描图。以及位于石面右下角的2个动物。该岩画均为凿刻制作,左上角两个人骑岩画制作较为精致,凿点细密,刻痕较深,其余岩画制作较为粗糙,凿点粗大,刻痕较浅,整幅岩画因分布面积较大,故难以分辨。

图52 人体岩画

图53 人体岩画线描图

图52是编号为XCQK5-2的人体岩画。画面中的人体双腿微弯,单手平举,头与脚刻画明显,腰部两侧有明显的凸起。该岩画凿刻制作,凿点细密,刻痕较深。图53是该岩画的线描图。

图54 射猎岩画

图55 射猎岩画线描图

图54为单体射猎岩画,石面右侧是一制作简单的人体,手执弓箭,对准左侧的动物;左侧动物制作较为复杂,除下方的动物较为清晰外,在动物上方还有多道刻痕与动物头部相连。该岩画系凿刻制作,凿点粗大,因刻痕颜色与石面颜色较为接近而导致岩画难以分辨。图55为该岩画的线描图。

三、盘沟岩画

盘沟位于小插旗口以南1公里左右,在两山谷之间有不知何年代的砖窑遗址1座(见图56),周围遍布碎砖断瓦,另有多处房屋遗址。在砖窑遗址以南有名为“鹿盘寺”的古佛寺1座(见图57),建造年代不得而知,在鹿盘寺以南就是盘沟。

普查组深入盘沟1公里左右进行了普查,共在11个岩画点发现岩画20幅,岩画内容主要有人面像、动物、符号等。除第六岩画点位于山谷南壁外,其余岩画点均位于山谷北壁。盘沟的岩画除个别位置较高的符号岩画外,大部分岩画都是漫漶不清、难以分辨的,特别是位于山谷底部的岩画,因洪水冲刷及土石冲撞导致极为模糊,因此仅在文中将较为清楚的岩画做一说明,其余模糊难辨的岩画不再介绍。此次在盘沟所发现的岩画是之前文物普查中未发现、记载的,均属新发现的岩画。

图56 砖窑遗址

图57 鹿盘寺外景

图58 动物岩画

图59 动物岩画线描图

图58为动物岩画。该动物尾部上扬,四肢模糊难辨,头部因石面剥落而缺失。岩画系磨刻制作,刻痕较浅,线条单一制作较为简单。从石面断裂处分析,剥落的石面上应该还有岩画。图59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60 残缺的动物

图61 残缺的动物线描图

图60中仅画面下方残缺的动物清晰可辨。该动物岩画线条较细,身躯部分有线条及刻痕装饰,臀部为螺旋纹;其左侧另有一动物,身躯、四肢较为清晰,但头部漫漶不清。整幅岩画因处于山谷底部,其石面为洪水冲刷面,导致岩画破损。图61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62 动物群岩画

图63 动物群岩画线描图

图62为动物群岩画。由多个动物及刻痕组成,个别动物因石面断裂而残缺。岩画中的动物种类有羊、马等,均系凿刻制作,凿点清晰。该岩画与图60中的岩画处于同一片石面,石面因洪水冲刷及碎石撞击导致破损、缺失,进而导致岩画残缺并漫漶不清。图63为该岩画的线描图。

图64 人骑、动物与符号岩画

图65 人骑、动物与符号岩画线描图

图64由人骑、动物及多个似符号的图案组成。除画面中部动物岩画较为清晰外其余岩画均漫漶不清,画面下方的人骑、动物等由稀疏的凿点组成,刻痕较浅,基本连接不成线条;画面中部动物体形较大,刻痕较深,凿点清晰;其上方和右侧的动物、符号等图案均模糊不清,通过现场仔细辨别才依稀辩清。图65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66是一幅制作简单的矩形符号岩画,因石面断裂导致岩画仅存两道近乎平行的刻痕,凿刻制作,刻痕较宽,线条内凿点细密、清晰。

图66 符号岩画

图67 符号岩画

图68 符号岩画线描图

图67中的岩画漫漶不清,由多个符号及刻痕组成。特别是右下角两个宽大的图案较为特殊,由大片稀疏的凿点组成,此外其余刻痕较为凌乱,难以明确辨认出是何种图案。图68为该岩画的线描图。

图69是一个残缺的符号。因石面断裂、破损导致岩画上部缺失,仅存下半部一道弯曲的线条,该线条系凿刻制作,线条较细,刻痕较深,刻痕内的凿点清晰可辨。

图70是一个四角较为圆滑的矩形符号。该符号左下角缺失,其余边角完好,线条较细,刻痕较深,刻痕内凿点清晰。

图69 残缺的符号岩画

图70 矩形符号岩画

图71 动物与复杂图案岩画

图72 动物与复杂图案岩画线描图

图71由多个动物及1个复杂的图案组成。画面下方2只相向而行的动物较为清晰,这2只动物似马,四肢弯曲,双耳直立,右侧体形较小的马似公马,其右侧还有一刻痕;除这2匹马外画面中其余岩画较为模糊,上方是1只单线条动物,做飞奔状,其左侧是1个由多道刻痕组成的图案,较为复杂;复杂图案下方是2只相连的动物,动物下方及左侧另有2个刻痕。从该岩画的刻痕颜色上分析,画面下方的2匹马及刻痕的制作年代应晚于其余岩画。图72为该岩画的线描图。

图73由1个动物及多道线条组成。画面左上角动物似牛,尾部残缺,其余部分为多道刻痕较浅的线条,彼此相连。整幅岩画凿刻制作,凿点稀疏,刻痕较浅,线条较细。图74为该岩画的线描图。

图75是一幅似人面像的符号。符号近似矩形的轮廓内有多道相交的刻痕,轮廓下方有六道较短的线条。该岩画系凿刻制作,刻痕内凿点粗大、密集。因岩石表面被黑色微生物附积导致岩画较难辨认,普查组遂以粉笔进行勾勒。图76是该岩画的线描图。

图73 动物岩画

图74 动物岩画线描图

图75 符号岩画

图76 符号岩画线描图

图77中的岩画位于山谷底部,石面上的沙土导致岩画难以辨认,仅画面上方的1只羊角盘旋似螺旋纹大角羊清晰可辨,其上方是1只动物,下方则是3个大小不一的符号。整幅岩画系凿刻制作,刻痕较浅。图78为该岩画的线描图。

图77 动物与符号岩画

图78 动物与符号岩画线描图

图79 人面像与符号岩画

图80 人面像与符号岩画线描图

图79由2个符号与2个人面像组成。画面左侧一大一小、上下相连的两个符号均为矩形和内部交叉的线条;中部的人面像轮廓为矩形,轮廓内交叉的线条及在空白处的两个凿点与一道刻痕表示面部的五官,面部轮廓上方是多道横竖相交表示发饰的刻痕,下方则是5道表示胡须的线条;画面右侧的人面像则较为简单,方形面部轮廓内是交叉的线条,空白处是4个凿点。整幅岩画系凿刻制作,线条宽大,刻痕较深,凿点清晰。图80是该岩画的线描图。

图81 符号岩画

图82 符号岩画线描图

图81由2个符号组成。左侧似“田”字,线条宽大,刻痕较浅,凿点粗大;右侧符号是1个未封闭的圆,线条宽大,凿点清晰。图82为该岩画线描图。

图83 符号岩画

图84 符号岩画线描图

图83是1个造型奇特的符号。画面漫漶不清,经现场仔细辨认后发现是由方形、圆形及圆弧组成的符号,磨刻制作,刻痕极浅。图84是该岩画的线描图。

图85为凿刻制作的符号。椭圆形的轮廓内是1个似“米”字的图案,上方另有与圆弧与其相交。该岩画系凿刻制作,线条较宽,刻痕较深,刻痕内凿点清晰可辨。

插旗口作为贺兰山东麓著名的岩画点在以往的文物普查中均有记载,管理处普查组在依照之前的普查报告、著作的基础上对插旗口周围进行了细致的普查。从总体上看,插旗口岩画以符号为主,兼有部分动物及人面像岩画,因大部分岩画位于山谷底部导致画面漫漶不清。

小插旗口、盘沟的岩画在以往的岩画普查中均未作为岩画点进行记载,在山谷外发现的部分岩画也划归到插旗口或贺兰口岩画点之中。管理处普查组在小插旗口、盘沟内外普查的岩画绝大部分属于新发现的岩画,是在以往的普查中未记载的。综合来看,小插旗口岩画以放牧、动物岩画为主,兼有个别符号、人体岩画;盘沟岩画则以各种造型不同的符号为主,特别是多个单线条矩形符号在其他岩画点较为少见。

图85 符号岩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