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引言

8.1 引言

由于科学和技术的累积性,大部分知识都建立在以前的知识基础上。但是,主要借鉴先前知识的事实也意味着它没有建立在“其他”类型的知识基础上。这在认知科学的发展变革中就是所谓的认知轨迹。[2]在这样的条件下,不同类型知识(观点、数据、工具等)的结合一直被看作是一种跳出停滞和创造新知识的途径。在解决社会和经济问题的研究中一直强调这一观点,这需要跨学科的努力,无论是在知识源方面(如:需要不同类型知识的整合)还是在它的影响方面(如:不同领域研究和实践的扩散)(Lowe,Phillipson,2006;Nightingale,Scott,2007)。

过去20年里,学科类别之间的界限逐渐模糊了。科学研究已经转变为知识生产模式2,即更多的学科交叉、更多样化、更贴近社会行为者与社会背景,更容易受到社会评判的影响(Gibbons et al.,1994;Hessels,van Lente,2008)。

在模式2的研究中,知识整合与扩散在跨学科、组织、机构与利益相关者的合作中起着至关重要的桥梁性作用。Frenken、Boschma、Hardeman(2010)在Boschma多维邻近概念的基础上(Boschma,2005)提出:将知识生产模式2的概念重新表示为分布式的知识生产模式,在该模式中,我们从5个维度的邻近性研究分布式的概念,如认知、组织、社会、制度、地理。在模式1代表的科学知识生产中,行为者是分散的,但距离是邻近的,而模式2代表了分布式的知识生产的过程,行为者彼此的距离是遥远的。

在科学中,认知距离是分析知识整合和扩散主要维度,但是其他距离维度也间接促进了知识整合与扩散的可能性。[3]其他维度对于理解在认知距离中变化是如何发生的具有重要作用。政策和管理工具直接作用于其他的维度(社会、组织、机构),如人才招聘、组织变革或激励,决策者通过它们来影响认知维度。例如,使用三股螺旋框架解释制度—认知—组织之间的关系(Etzkowitz,Leydesdorff,2000)。人们可以研究“转变型研究机构”(Translational Research Institutes),这些组织增加了地理和组织邻近性,例如,一个细胞生物学家和一个肿瘤学家致力于癌症相关的基础研究和实践方面的知识整合与扩散(Molas-Gallart,Rafols,D'Este,Llopis,2013)。

本章回顾了近年来的一些定量方法和可视化技术,为了确定特定组织在解决问题时的能力或技术方面的知识整合与扩散的地点、方式、程度。本章重点在于认知维度的可视化,根据Boschma和Frenken的提议,请读者去思考,科学动力学的知识重点在于能够将不同的分析维度相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