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词
献词
我交谈过的对象对这个项目不全都满怀热情。有些人觉得这个题目太过深奥,专家有时则似乎讨厌区区作家踏足自己的领地。所以我深深感谢一路上对我给予鼓励并提供真知灼见的众人:我的社会学家老友阿莉·霍赫希尔德(Arlie Hochschild)、人类学家埃丽卡·拉加利斯(Erica Lagalisse)、抽时间跟我交谈的各类学者、供职于《异见者》(The Baffler)的我的编辑约翰·萨默斯(John Summers)和克里斯·莱曼(Chris Lehman);《异见者》也零星地刊载过这本书成书前的部分内容。要怪就怪他们吧,因为我对这本书特别着迷,他们不遗余力地给予了支持。
为我出力的主要是我无比耐心、虚怀若谷的代理人克里斯廷·达尔(Kristine Dahl),还有“十二出版社”(Twelve)的编辑德布·富特(Deb Futter),他欢欣雀跃与我签订了合同。肖恩·德斯蒙德(Sean Desmond)在“十二出版社”接替了德布的工作,把前面几稿锻打得连贯呼应,还做了大量工作让最后的成品变得生动。谢谢你,肖恩。也感谢眼光犀利的封面编辑罗兰·奥特维尔(Roland Ottewell)。
身为作者,我第一次感到有必要请人核对事实,结果交了令人眩晕的好运,我找到了亚沙·哈尔特贝格(Yasha Hartberg)。这里要感谢进化生物学家戴维·斯隆·威尔逊(David Sloan Wilson),他对哲学、历史、社会学和流行文化跟对科学文献一样信手拈来。
除了这些人的大力支持,我还得到私人部队的帮助,从我的孩子罗莎·布鲁克斯(Rosa Brooks)和本·埃伦瑞克(Ben Ehrenreich)算起。我写这本书期间,他们俩各自都出了书,却依然抽时间阅读并点评了我的书稿。我的前夫约翰·埃伦瑞克(John Ehrenreich)也在这个时期出了本书,他和妻子莎伦·麦奎德(Sharon McQuaide)也对这本书给出了宝贵的评论。我尤其要感谢“经济困境报备项目”(Economic Hardship Reporting Project)的同事——高明的作家兼编辑阿莉莎·夸特(Alissa Quart)——我把她也拉了进来。
这本书献给我的导师、洛克菲勒大学才能卓著而和蔼可亲的免疫学家赞维尔·A.库恩(Zanvil A.Cohn),我早该向他致敬。我改行当了作家和活动家,让他失望透顶。他1993年去世,我一定严重滥用了他的时间,却没有机会正式道歉。我喜欢想象他若活得久一点,会把这本书看作我聊表心意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