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的肩膀,还是未能扛起夕阳
滑落是一个轮回的必然
他划着小木桨,靠近幽深
骨髓里的大河,波浪不宽
能容下一叶扁舟
岁月的猎枪,击破白帆
他在河与家之间,做蛇形折返跑
看清生活是河面跳跃的灯光
鱼的眼睛,看穿河的秘密
野鸳鸯扑腾双翅
剪出水的皱纹,多像眼前的男人
河岸边,生锈的石头
需要水来打磨光泽
我深信,他血管里的水草
与我的血液一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