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新四军宿迁小战士故事集:艰苦生活中的学习热情

新四军宿迁小战士故事集:艰苦生活中的学习热情

时间:2023-09-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林队长及时写信给张参谋长,提出维修计划。为了减少疾病的发生和流行,开展预防工作,建立了卫生制度。虽然条件艰苦,但大家为了学到为抗战工作的本领,学习的热情很高。有的直到深夜还在豆油灯下学习。不过,也有受不了这种艰苦生活,对学习兴趣不大,经本人要求组织同意而离队回家的。医训班的同志不仅工作、学习热情高,而且团结友爱。

新四军宿迁小战士故事集:艰苦生活中的学习热情

医训班的业务课由林队长主讲。医生、司药、看护长参加辅导或承担部分课目。政治课与工作人员一起,由指导员讲解。业务课的内容主要是:结合实际需要讲些医学常识急救知识、常用药物、打针、换药、护理等。为了配合学习药名,还教了点拉丁文。林队长的工作十分繁忙,但他总不忘培养我们这批青少年。为使大家易懂、会用,他采取边讲解、边示范的方法,如换药,从用镊子,洗伤口,打绷带,一步一步地操作,并讲述注意事项,边讲边做,手把手地教,有时还单个教练。

困难的是没有教室,卫生队的驻地、沙河旁、树荫下,学生席地而坐;教材、教具奇缺,仅有一幅小解剖图,地面、沙滩、门板当黑板,写上药名、病名,学生边听边记点简单笔记。学员大多是高小以上文化程度,也有粗通文字、文化过低者,就结合政治、业务,学些常用的字,如打倒日本帝国主义、阿司匹林、红汞、碘酒、绷带等。

林队长不仅教我们业务知识和技术,还结合形势任务和我们的思想状况,深入浅出地讲些革命道理。那时,我们的思想觉悟很低,只知道抗战到底,但对抗战胜利以后的事情就模糊了。在林队长的教育下,才逐步认识到共产党和人民军队还有更远大的目标,为实现人类最壮丽的事业——共产主义奋斗!记得,1942年在淮北路东开始整风期间,我早已是一名共产党员和卫生干部。一次,时任四师卫生部部长的林士笑同我闲谈,我说在竹沟您经常对我们进行思想政治教育,才使我们对我党我军的性质、宗旨有了初步的认识。不过,我们当时水平太低,有的道理能听懂,有的道理还不太懂。林部长谦虚地微笑着说:“的确,我那个时候也有些‘党八股’的味道。”还说:“我要通过这次整风学习,好好地认识自己,提高自己。”部队首长虚心听取群众意见,严格要求自己的精神,我很受教育,深为感动。这样的好领导,真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林士笑 陕西省汉中市人。1916年11月生。1932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7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38年4月参加新四军。全面抗战时期,曾任新四军竹沟留守处卫生队队长,新四军游击支队卫生队队长,新四军第六支队卫生处处长,八路军第四纵队卫生部部长,任新四军第四师卫生部部长。1943年2月赴延安中央党校学习。解放战争时期,曾任东北民主联军卫生部医政处处长,大连医学院院长等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曾任中央人民政府卫生部办公厅副主任,卫生部医政司司长,卫生部医政局局长,中国医学科学院党委书记等职。1996年5月9日在北京逝世。

因为工作急需,不可能专门脱产学习,大家只能边学习边参加工作,在干中学,所以,学员同时又是看护员(卫生员)。门诊和病房(休养所)是我们的工作场所,也是实习场地。休养所按内科、外科病人和传染病人分房收治,医生按时查房,护士长带领护士、看护员做治疗、护理。还建立了处方、发药等制度。伤病员自带被服、餐具,睡的地铺垫上稻草、麦秸,也有用门板搭的高铺,工休人员合用一个厨房,但休养员的菜比工作人员略好一些,对重伤病员另做小灶。七八月份竹沟多雨,有一部分伤病员住的破庙漏雨。林队长及时写信给张参谋长,提出维修计划。尽管经费困难,但仍得到批复维修。(www.daowen.com)

药品奇缺,品种较少,更无特效药,急需的要到国统区的正阳、汝南、明港等地买一点。因财力拮据,又不能多买。为了克服药品困难,除节约使用西药外,还在当地采集、购买中药或用民间土方治疗。例如:针对疟疾复发率高的问题,为节省盐酸奎宁,治疗时用纯的奎宁药制成注射液,在发病前两小时静脉注射,以控制发作;也有用柴胡丸散等治疗疟疾。东征以后,还将甘草等研为末,在疟疾发作前的两三小时,倒入肚脐窝,滴一两滴醋,然后用膏药贴上,也有一定的效果。对于天花病者,因药品不足,急需时才用,主要是加强护理,以减缓症状和痛苦,增强抵抗力,住院者无一例死亡。

为了减少疾病的发生和流行,开展预防工作,建立了卫生制度。如种牛痘,预防天花;疏通渠道,铲除蚊蝇滋生地,用艾烟熏蚊子,以预防疟疾;注意饮食卫生,尽量做到喝开水,吃大蒜,以预防肠道传染。还有剪指甲、修厕所、排积水、灭蚊蝇,养成良好卫生习惯等。

虽然条件艰苦,但大家为了学到为抗战工作的本领,学习的热情很高。有空就学,不懂就问,互帮互学,在宿舍里、门诊室、病床边、河滩上,都能看到学习的情景。有的直到深夜还在豆油灯下学习。发了零用钱,首先想到的是买个笔记本,买支铅笔,其次买块肥皂,牙膏买不起,就买包廉价的牙粉。不过,也有受不了这种艰苦生活,对学习兴趣不大,经本人要求组织同意而离队回家的。像我们一起进医训班的5个人就走了2个,剩下孙恒田、牛忠堂(刘斌)和我。孙恒田在1939年竹沟事变中失踪,牛忠堂曾任上海第一医学院附属儿科医院院长,“文化大革命”中不幸逝世。

医训班的同志不仅工作、学习热情高,而且团结友爱。大家互相关心、互相帮助,亲如兄弟,要是哪个生了病,大家更是关怀备至。我在卫生队年纪最小,受到关心、照顾更多一些,公差勤务比别人少,值夜班、搬运东西、看护危重病人等重活、累活,都是年龄大的同志干,如安于勋同志一个人就曾在破庙里看护过40余名病员。几十年后见了面,还很怀念当年的革命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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