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 语
俄罗斯民族是一个历史文化传统悠久的民族，其生态意识源远流长，其当代生态美学思想更是独具特色，在国际生态美学领域占有比较重要的地位，特别是对于我国生态美学的产生和发展有着较大的影响。我国学术界在回顾和反思中国生态美学的发展历程时，都会不约而同地提到曼科夫斯卡娅的《当代生态美学》。该文于1992年正式发表于俄罗斯《哲学科学》，随即就被翻译成中文在我国发表，成为我国刊出的第一篇生态美学文章。[141]客观地说，该文所讨论的内容并不是严格的“生态美学”，而是对于西方“环境美学”的综述和介绍。但是，“生态美学”这个术语却在中国广泛传播，有力地推动了中国生态美学的快速发展。我们这里对于俄罗斯生态美学的介绍，可以为学术界进行中外生态美学比较研究提供更加丰富的资料。
【注释】
[1]《伊戈尔远征记》笼统地称呼俄罗斯人为罗斯人，很显然，这其中的主体民族是俄罗斯人，本章根据具体情况进行标注。
[2][俄]德·谢·利哈乔夫：《解读俄罗斯》，吴晓都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174页。
[3]这句话其实不是普京说的。2012年7月3日，卸任俄罗斯总统的梅德韦杰夫以总理的身份视察南千岛群岛（日本称北方四岛）时说的，这句话当时引起日本方面强烈抗议。
[4]俄罗斯思想、法兰西精神、德国古典哲学、中国的儒家思想等都是某种民族文化的称谓，这里，笔者采用传统的“俄罗斯思想”来指代俄罗斯哲学。
[5]转引自朱达秋、周力：《俄罗斯文化论》，重庆：重庆出版社，2004年版，第5页。
[6]《古史纪年》的全称是：《这是对往年历史的记载，记述罗斯民族从何而来，谁是基辅的开国大公，以及罗斯国如何形成》（《Се повести времяньных лет，откуду есть пошла Русская земля，кто в Киеве нача первее княжити и откуду Русская земля стала есть》）。
[7]有研究者认为，《古史纪年》是很多作者共同编写的。参见布罗茨基：《俄国文学史》（上），蒋路、孙玮译，作家出版社，1954年版，第22页。也有学者根据“1110年”项目下的一段话“我乃圣米哈伊尔修道院院长西尔韦斯特尔，于1116年……弗拉基米尔·莫诺玛赫任基辅大公期间写成此书，以期求得上帝赐福……”判断，《古史纪年》的作者是西尔维斯特尔。参见左少兴：《序二·拨火传薪启后来》，第5页。《古史纪年》，王松亭译，李锡胤、左少兴校，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
[8]原诗是：Умом Россию не понять，/Аршином общим не измерить：/У ней особенная стать-/В Россию можно тољко верить.
[9]《古史纪年》，王松亭译，李锡胤、左少兴校，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1页。
[10]《旧约·创世记》，第9章25-27节。
[11]《古史纪年》，王松亭译，李锡胤、左少兴校，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2页。
[12]Достоевский Ф.М.Полн.собр.соч.в 30 m.T.25.Л：Наука，1983，c.20.
[13]乐峰主编：《俄国宗教史》（上卷），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30页。
[14]严格地讲，应该叫罗斯人，而罗斯人最初只是指瓦兰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民族成分的演变，罗斯人变成了东斯拉夫人，其主体民族是俄罗斯人，因此这里不进行详细划分。
[15]瓦兰人，俄语Варяги，目前通常译为瓦良格人，因为所引用的译本为“瓦兰人”，笔者这里没有进行改动，继续使用瓦兰人的称谓。
[16]《古史纪年》，王松亭译，李锡胤、左少兴校，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9-10页。
[17]Bapяги这个词在竞技比赛中多指外援，即Посторонние люди，приглашенные для помощи，усиления чего-н ибудь。不过对当时生产力相对落后的东斯拉夫人来说，瓦兰人的确是“外援”，只是外援的力量过于强大，成了东斯拉夫人的领袖。
[18]俄罗斯思想中的“神圣罗斯”（Святая Русь）概念已经渐渐消除了瓦兰人的印记，成为神赐的被基督教光辉照耀的俄罗斯土地的隐喻，也指具有形而上意义的文化空间。神圣罗斯不再指涉具体的地理位置，也不强调国家的政体性和族群性，这正是以东正教为核心价值的神学概念。
[19]《古史纪年》，王松亭译，李锡胤、左少兴校，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8页。
[20]《古史纪年》，王松亭译，李锡胤、左少兴校，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8页。
[21]《古史纪年》，王松亭译，李锡胤、左少兴校，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15页。
[22]《古史纪年》，王松亭译，李锡胤、左少兴校，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19页。
[23]在奥列格代表的罗斯人和利奥代表的希腊人签署的长期和平条约中，双方就谈及信仰问题。
[24]这种情况在很多早期历史著作中都有，比如西汉时期司马迁的《史记》既是历史文本，也是文学文本。
[25]《古史纪年》，王松亭译，李锡胤、左少兴校，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20页。
[26]《古史纪年》，王松亭译，李锡胤、左少兴校，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20页。
[27]《古史纪年》，王松亭译，李锡胤、左少兴校，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23页。
[28]王彬彬：《当代中国的诡谋文艺》，《文艺研究》2012年第8期。
[29]王朝闻主编：《美学概论》，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22页。
[30][俄]丘特切夫：《俄国与德国》，[俄]索洛维约夫等：《俄罗斯思想》，贾泽林、李树柏译，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73页。
[31]郑永旺、郑淇：《文化哲学的俄罗斯思想之维》，《学术交流》2018年第12期。
[32]事实上奥莉加的确于公元955年皈依了基督教，为后来弗拉基米尔大公于公元988年正式将基督教变成国教奠定了基础。
[33]《古史纪年》，王松亭译，李锡胤、左少兴校，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33页。
[34]郑永旺：《论俄罗斯文学的思想维度与文化使命》，《东北亚外语研究》2015年第1期。
[35]早期的中华大地上的先民大多以洞穴为家，而“穴”字可以简化为“宀”，所以用“宀”部来做“家”的上半部分，下半部分的“豕”是猪的意思。远古时期人们的房屋大多分为两层，上层供人们居住，下层用来养猪，因此有猪的房子即为“家”。
[36]Ильяхов А.Г.Этимологический словарь.Античные корни в русском языке.М.：АСТ；Астрель，2010，c.490.
[37][法]丹纳：《艺术哲学》，傅雷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34页。
[38]转化形式是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提出的，旨在标识在功能化过程中处于系统中的客观事物的内容和形式的相互关系。这个概念有助于人们对一个事物表面上显而易见的相互关系进行分析和研究。转化形式就生产活动而言，是指“剩余价值的转化形式的硬化过程以及这些形式同它们的内在实质即剩余劳动日益分离的过程，生息资本是这个过程的最终阶段”，但该理论早就超出了生产活动的范畴，进入了人对自身活动与周围环境关系的生态审美领域。关于该理论的提出请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3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53页。
[39]Мамардашвили М.К.Превращенные формы（о необходимости иррациональных выражений）//Мамардашвили М.К.Мамардашвили Как я понимаю философию.М.：Прогресс，1992，c.415.
[40][俄]格奥尔吉耶娃：《俄罗斯文化史—历史与现代》，焦东建、董茉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年版，第22页。
[41][俄]德·谢·利哈乔夫：《解读俄罗斯》，吴晓都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167页。
[42][俄]德·谢·利哈乔夫：《解读俄罗斯》，吴晓都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171页。
[43]郑永旺：《从“美拯救世界”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苦难美学》，《哲学动态》2013年第9期。
[44]《伊戈尔远征记》，魏荒弩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5页。
[45]《伊戈尔远征记》，魏荒弩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6页。
[46]《伊戈尔远征记》，魏荒弩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7页。
[47]《伊戈尔远征记》，魏荒弩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7页。
[48]《伊戈尔远征记》，魏荒弩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6页。
[49]《伊戈尔远征记》，魏荒弩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7页。此处的四个太阳也有研究者认为是指王公。
[50]转引自叶毓：《“无形式”：康德对柏克崇高论的发展》，《天水师范学院学报》2004年第4期。
[51]《伊戈尔远征记》，魏荒弩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3页。
[52]月食在俄罗斯人看来是一种凶兆，“尝一尝大顿河的水—这渴望，蒙蔽了为他发出的预兆”。参见《伊戈尔远征记》，魏荒弩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3页。
[53]伍蠡甫、胡经之主编：《西方文艺理论名著选编》，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115页。
[54]参见叶毓：《“无形式”：康德对柏克崇高论的发展》，《天水师范学院学报》2004年第4期。
[55][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邓晓芒译，杨祖陶校，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5-26页。
[56][俄]德·谢·利哈乔夫：《解读俄罗斯》，吴晓都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168页。
[57]《伊戈尔远征记》，魏荒弩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9页。
[58]参见乐峰主编：《俄国宗教史》（上卷），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19页。
[59]《伊戈尔远征记》，魏荒弩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页。
[60]《伊戈尔远征记》，魏荒弩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3页。
[61]参见乐峰主编：《俄国宗教史》（上卷），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36-37页。
[62]《伊戈尔远征记》，魏荒弩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4-25页。
[63]参见乐峰主编：《俄国宗教史》（上卷），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29页。
[64]金亚娜：《期盼索菲亚—俄罗斯文学中的“永恒女性”崇拜哲学与文化探源》，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3页。
[65]《旧约·箴言》：第8章第23节。
[66]金亚娜：《期盼索菲亚—俄罗斯文学中的“永恒女性”崇拜哲学与文化探源》，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8页。
[67]金亚娜：《期盼索菲亚—俄罗斯文学中的“永恒女性”崇拜哲学与文化探源》，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7页。
[68]Асмус В.Ф.Теоретическая философия //Соловьева В.С.Философские науки，1982，№ 2，c.144.
[69]Лосев А.Ф.Эстетика природы.М.：Наука，2006，c.59.
[70]《浮士德》原诗是：一切无常者，不过是虚幻；力不胜任者，在此处实现；一切无可名，在此处完成；永恒的女性，领我们飞升。参见歌德：《浮士德》，钱春绮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9年版，第737页。德文的Das Ewig-Weibliche（永恒女性）之所以被索洛维约夫译成俄语的вечная женственность，是因为德文形容词加上表示中性的冠词Das类似于俄语把形容词去掉词尾加上ость，以表达事物的抽象品质。因此，无论德语还是俄语，似乎都不太适合译成有具象意义的“女性”。
[71][俄]勃洛克：《勃洛克抒情诗选》，丁人译，长沙：湖南文艺出版社，1991年版，第77-78页。
[72]Соловьев В.С.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Т.6.СПб：Книгоиздательское товарищество《Просвещение》，1923，с.42.
[73][俄]霍米亚科夫：《论新与旧》，[俄]索洛维约夫等：《俄罗斯思想》，贾泽林、李树柏译，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28页。
[74]Хомяков А.С.Полное 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в 8 т.Т.1.М.：Университетская типография，1900，с.283-284.
[75]сущее是索洛维约夫专用术语，在哲学家看来，这个概念不等同于“存在”，“自在者”高于一切特征和属性，高于一切宾词。
[76]Словарь：Русская философия.Под ред.Маслина М.А.М.：Издательство 《Республика》，1995，с.99.
[77]Словарь：Русская философия.Под ред.Маслина М.А.М.：Издательство 《Республика》，1995，с.99.
[78]Словарь：Русская философия.Под ред.Маслина М.А.М.：Издательство 《Республика》，1995，с.99.
[79]Соловьев В.С.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Т.6.СПб：Книгоиздательское товарищество《Просвещение》，1923，с.33.
[80]也可以译成“理念”“理式”等西方哲学的属于，考虑到人们已经习惯了“俄罗斯思想”这种表达方式，故此依然用“思想”代之。
[81][俄]丘特切夫：《丘特切夫抒情诗选》，陈先元、朱宪生译，桂林：漓江出版社，1986年版，第85-86页。
[82]Соловьев В.С.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Т.6.С-Перербург：Книгоиздательское товарищество 《Просвещение》，1923，c.124.
[83]郑永旺：《从“美拯救世界”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苦难美学》，《哲学动态》2013年第9期。
[84]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女性之美虽然也不乏神性的维度，但“美”更侧重女性的外表；索洛维约夫的“美”既是抽象的神秘主义的“美”（красота），也有具象的物质性的“美”（прекрасное）。
[85]Соловьев В.С.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Т.6.СПб：Книгоиздательское товарищество《Просвещ ение》，1923，с.33.
[86]Соловьев В.С.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Т.6.СПб：Книгоиздательское товарищество《Просвещение》，1923，с.234.
[87]Соловьев В.С.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Т.6.СПб：Книгоиздательское товарищество《Просвещение》，1923，с.239.
[88]译文参见阿方纳西·费特：《在星空之间——费特诗选》，谷羽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142页。
[89]Соловьев В.С.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Т.6.СПб：Книгоиздательское товарищество《Просвещение》，1923，с.239.
[90]索洛维约夫原诗最后四句是：И в этот миг незримого свиданья/Нездешний свет вновь озарит тебя，/ И тяжкий сон житейского сознанья/Ты отряхнешь，тоскуя и любя。除了因为Tы（你）在句首需要大写外，其他ты的变格形式тебя、тебе等均为小写。勃洛克的原诗是：И тяжкий сон житейского сознанья/Ты отряхнешь，тоскуя и любя.Вл.Соловьев.Предчувствую Тебя.Года проходят мимо —/Всё в облике одном предчувствую Тебя./ Весь горизонт в огне — и ясен нестерпимо，/ И молча жду，— тоскуя и любя。俄语中，人称代词的大写具有特殊意义，比如Он和Она大写时，Он代表上帝或者耶稣，而Она则是玛利亚或者索菲亚。在勃洛克的诗歌中，人称代词ты的第二格тебя的大写Тебя显然是想彰显女性的神性价值。译文出自[俄]勃洛克：《勃洛克抒情诗选》，汪剑钊译，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第58页。
[91][俄]弗兰克：《人与世界的割裂》，方姗、方琳达、王利刚选编，济南：山东友谊出版社，2005年版，第75页。
[92]Соловьев В.С.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Т.7.СПб：Книгоиздательское товарищество《Просвещение》，1923，с.82.
[93]陈季同（1851—1907），清末外交官，字敬如，一作镜如，号三乘槎客，福建侯官（今属福州）人。
[94]Соловьев В.С.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Т.6.СПб：Книгоиздательское товарищество《Просвещение》，1923，с.93-94.
[95]Ожегов С.И.Словарь русского языка.М.：《Русский язык》，1982，с.530.
[96]转引自郑永旺：《从“美拯救世界”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苦难美学》，《哲学动态》2013年第9期。
[97]Соловьев В.С.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Т.6.СПб：Книгоиздательское товарищество《Просвеще ние》，1923，с.36.
[98][法]罗兰·巴特：《恋人絮语：一个解构主义的文本》，汪耀进、武佩荣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56页。
[99]勃洛克运用了许多诸如此岸与彼岸、梦与现实等词，对诗人来说，今生只是崇高精神价值观和自然美的超感性世界的反映。
[100]Соловьев В.С.Собрание сочинений.Т.6 С-Перербург：Книгоиздательское товарищество《Просвещение》，1923，с.36.
[101]《美妇人诗集》实际是诗人勃洛克献给女友，即著名元素周期律的发现者门捷列夫的女儿门捷列耶娃的一组诗。
[102]转引自Орлов Вл.Гамаюн.Жизнь Александра Блока.Л.：《Советский писатель》，1980，c.105.
[103]Орлов Вл.Гамаюн.Жизнь Александра Блока.Л.：《Советский писатель》，1980，с.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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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程相占：《中国轴心期的“生生”观念与当代生态美学构建》，《人与自然：当代生态文明视野中的美学与文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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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High Line//The official Web site of the High Line and Friends of the High Line.URL：http：//www.thehighline.org/about/park-information（дата обращения 22.11.2011）.
[139]Никишов А.И.Теория и методика обучения биологии.М.：КолосС，2007，c.116.
[140]Никишов А.И.Теория и методика обучения биологии.М.：КолосС，2007，c.118.
[141][俄]曼科夫斯卡娅：《当代生态美学》，由之译，《国外社会科学》1992年第11、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