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自命为“折衷派的文学家”,一面在那里摇头晃脑,读所谓“骈文”,读他的什么“古文”,做几篇《题……太史……图序》,或《……三月三日……修禊序》,或《……公……行状》或《清故……总督……巡抚……公神道碑》;一面逢人便道,“文学是要革新的”,“我不反对白话文”。这种蝙蝠派的文人,我以为比清室举人林纾还要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