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与君重逢
第八节 丹尼斯:与君重逢
丹尼斯先生作为飞行员已有10年历史。他还是一名合格的飞行教练,并在利福尼亚经办一家租用飞机服务公司,对于各种各样的“空中目击”他都十分熟悉。长期以来,他头脑清楚,判断正确。尽管如此,也许您会记得,下面所描述的事情未免有些怪诞离奇。
事实是,当丹尼斯先生驾机飞行时,看到了一种没有机翼、状如子弹的飞行物体,他一共见到过两次,而且两次所见到的飞行物体又是一模一样的。第一次他与飞行物体的距离大约只有400米;第二次他飞到该物体后面大约150米的地方,因此看得很清楚。据他估计,它长为10至15米,直径约为5米。第二次目击期间,机上无线电联系全部中断。在丹尼斯的目击报告中,有关这两个物体的描写是完全相同的。说来有意思的是,这两次目击都发生在偏僻地区礁石密布的一片水域上空。
1980年11月5日
丹尼斯刚刚在加利福尼亚州奇科市让一名乘客下了飞机,便起飞向加利福尼亚州马林县的基地飞去,飞行高度为2400米。大约晚8点半,他突然发现,在左翼下方有一道亮光。他立刻与奥克兰机场指挥塔取得了联系,询问有关这道亮光的情况。指挥塔通知他说:“我们没有看到什么飞行物体。”然而,丹尼斯却发现了一道橘黄色的、子弹形的亮光,大小和月亮差不多。它一直在与丹尼斯并驾齐驱,速度每小时大约296千米。
该物体没有可以辨认的机翼(当丹尼斯第二次在近处看到这个物体时,没有机翼这一事实再次得到了证实)。这种说法本身使人无法再深究下去,而且还会理智地反问:没有机翼的飞行物体怎么能飞行呢?但是,告诉我们这个事实的人,是一个有经验的飞行员,他又是一名飞行教练,在空中有丰富的飞行经验。他10岁时就开始在飞行教练指导下驾驶滑翔机了。14岁时,他就开始单飞。15岁时,他便开始驾驶有动力装置的飞机。正是他告诉我们,他两次在很近的地方看到过无机翼的飞行器,我认为我们没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
眨眼间这道亮光变得更亮并开始跳动起来,而且跳得越来越快。它的前部极亮,看上去像个火球。“我猜想,它可能是某种类型的导弹,正在爆炸。”就在这时,它向前飞去……“无法形容它的速度有多快。”然后,它突然以直角拐了上去。“这不是一种急升动作……而是不折不扣的90度大翻转。”
整个事情发生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他向奥克兰机场指挥塔呼叫,得到的回答是,他们后来也一直在海湾周围观察着这个东西。丹尼斯说:“指挥塔上的调度员对这件事情流露出了很不一般的激动心情。”
5分钟之后,弹形飞行体出现在他的后面,位于5时区的位置上,所发生的情况大体上与第一次相同,但是,在完成了另一次直角大翻转后,它冲进了阴暗的天空。当这道亮光向上冲时,周围一片乌云的底部全部被它照亮了。“哎呀,它又冲上去了。”当他这样把眼前发生的情况报告给奥克兰机场指挥中心时,刚好被一架客机上的机组人员偶然听到了,这架飞机正飞行在7500米的高度上。他们与奥克兰机场指挥塔通话说:“是的,他没有撒谎……我们刚刚看到这道亮光从下面冲了上来。”据丹尼斯说,这架客机的两位驾驶员也都看到了这一物体。但遗憾的是,现在我们已找不到当时的录音了。
1981年4月8日
那是一个晴朗然而没有月光的漆黑之夜。半夜3时,丹尼斯正在空中驾机飞行。这时,他又一次看到了上面说过的弹形发光飞行物体。但这次目击却有着更为戏剧性的结果。他的飞机刚刚飞到圣路易斯水库附近上空,就看到了这一物体。这个物体在丹尼斯3时区的位置上飞行。当它这样飞行时,丹尼斯的测距仪失了灵,然而导航及无线电联络设备也出了毛病。后来,他的受话器也不灵了。这使得地面指挥塔的人们十分担心,因为这时他的飞机已从他们的雷达屏幕上消失了。
这一物体飞到了他的面前,丹尼斯凭视觉估计,距离约有150米。它的动作没有什么规律。然后又慢慢地飞回,一直飞到他9时区的位置上,与他的飞机同速前进。丹尼斯说:“很显然,它看到了我。”丹尼斯壮大胆子,故意落在它后面,位于该物体下方。他继续向后撤,首先使该物体处于他的1至2时区之间的位置上,这时,他有机会更为清楚地观察了它。丹尼斯坚持说,两次目击所见到的情况完全相同:周围有旋转着的蓝色光的环状物,物体发橘黄色的亮光,具有子弹形状等。
在我与丹尼斯交谈时,他一再谈到蓝色的环状物。您可以在附图中清楚地看到它。它开始旋转时,离这个飞行物体的主体部分很近,然后与它成直角地旋转。由于它越转越快,本身也越来越大,越大就越薄。最后就消散了。
目击过程中,这颗子弹的前部开始跳动,跳得越来越快,看上去像是一道明亮的、浓密的红光……丹尼斯对我说:“它非常亮,像一个深红色的橘子”,好像是一次“有控制的爆炸”。然后它向前冲去,冲到丹尼斯飞机前面约6~8千米的地方。这一次的加速度并不太大,它不是飞快地跳走的。然后又是瞬息间的直角上升动作,在4~5秒钟的时间里,它就在上面黑暗的天空中消逝了。
这时,所有的无线电装置都自动恢复了正常。“我可以听到指挥塔按照规定的频率所发出的声音,我与他们接通了。他们一直在为我担心……但他们并没有把我当做一个主要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