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哪里了?我们往哪里去呢?
孩子们都到哪里去了呢?那些流产的、死产的、早夭的、发育不完全的、被遗弃的、被给出去的孩子,他们在哪里?虽然他们都已消失不见,但是他们仍在这里。
他们在哪里?他们就在附近,例如躲在我们事业的背景里,而且他们是有力量的。他们有时会在我们的事业里再度现身,使我们可以感觉、知道他们的存在,直到我们把他们放进心里(或类似的情形)。这种情况也许只会发生一阵子,但这里有爱。
离我们很远的他们现在也已抵达别处。特别是那些已经过世的个体,如果他们已经去世很久了,他们通常早已到达了另一个地方。
为何他们要使我们在生活中感受到他们呢?他们有什么需要?我们能够或必须为他们做什么?我们需要他们的什么?他们会使我们注意到他们,是因为他们想要给予我们某些事物以侍奉我们吗?
他们有可能受到其他力量的引领吗?当他们想引起我们的注意时,他们是想要我们觉察到这些力量并引导我们回到他们那里吗?我们是否更需要他们来使自己变得更完整?
当我们错过他们时,我们也就在后续的生活中错过了成功,也因此错过了自己的完整性。
问题在于他们如何才能回到我们这里?我们的成功如何才能回到我们这里?或者用另一个方式来问,我们如何才能找回那份将所有属于我们的人包含其中的爱呢?我们如何才能找到自身的本来面貌呢?
我们要做的,是与那股引导一切命运的创造性的能量共鸣。那股能量引导这些孩子的命运,引导他们双亲的命运,引导我们的成与败的命运。它引导每个个体的命运,也引导个体与他人共织的命运。有时,它带我们走上痛苦的羊肠小径,这是为了使我们走向自己的意识。
这股创造性的能量不断地重新塑造着每一个事物,并将一切拥入自身的存在之中。
我们如何与它和谐地共鸣呢?
在侍奉生命的前提下,将注意力放在我们眼前的事物上。
在这个前进的移动中,被我们抛诸脑后的是什么呢?被我们带着向前的事物又是什么呢?
被我们抛诸脑后的事物是自己的罪恶感,那股罪恶感使我们不断地指责自己和他人。如果我们带着很多罪恶感——特别是那些希望借由付出代价来弥补或消除某些罪过的感受,那么我们想达到什么目的呢?这种做法是在尝试把自身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但这种尝试会完全转变成对生命的剥夺,而非给予。罪恶感以及悔罪的行为是在对抗生命,而不是在侍奉生命、肯定生命,也无法使我们以生命来顺利地侍奉他人。
像这样,我们怎能成功?
我们聚集了所有曾从属于自己、现在也仍从属于自己的人们,并且带着他们一起走向未来。也许事情应该是反过来的,即让他们来引导我们。我们跟随着他们,好让他们带着我们进入未来,好让他们顺遂地带着我们前行。我们的净化对所有人而言是祝福,就让他们带着被净化过的我们,在这个更新的合一、重聚的过程中一路走进完整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