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教育体制的问题及其解决措施
我们既不要忽视也不要否认学院教育制度存在的问题，因为学院管理体制不当产生了许多严重的后果。教师和学生常常被常规制度所束缚，教师机械地、敷衍塞责地履行职责，学生被动地学习课程。学生常常认为课程学习是被迫的，因此往往不会认识到课程学习的重要性以及每门课程对智力发展的重要作用。相对于学院比较理性、平淡的常规教育任务，他们更喜欢其他更加有趣的发展智力或更能够获得社会回报和提升社会地位的教育任务，诸如修辞学的学习、阅读和辩论技能的训练，以及对科学、文学的理解能力或其他非智力方面的成就的提升。学生用各种办法敷衍教师的背诵任务，利用一切关系避免自己的名声受损，不是把考试当作复习知识的最好方式，而是为了应付考试临时死记硬背，学生同教师之间不是友好的合作关系而是对抗的关系，这些现象太普遍、太可怕了，不可否认也不容忽视。学生异想天开地认为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满足未来需要的课程，这成为他们忽视当前学习任务的借口，这种可怕的倾向令人忧心忡忡。他们为自己的懒散、沮丧以及因为受到的各种真真假假的不公正待遇产生的烦恼寻找各种借口。学生一致认为学院课程单调乏味，即使许多从学院教育中获益颇多的学生也这样认为，这阻碍了那些最忠实的、最有责任心的学生全身心地投入学习，也不利于他们自我完善和提高，不利于他们深入地思考或研究，或养成抵制同学之间不良影响的判断力，也不利于他们内心产生对不健康情绪的羞耻感。学习仅仅是为了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死记硬背是为了通过考试，这消减了他们对于知识本身的热爱，滋长了不良的学习作风。
教师常常对学生感到恼火和失望，因此变得对学生没有同情心，也不相信学生。他们竭尽所能授课，学生却不认真听课，表现出一副冷漠、不耐烦的样子；由于学院的贫穷，教师经常不得不在低矮的、空气不流通的教室中授课；如果教师不能始终保持对年轻学生的同情心，他们日复一日进行的基础知识教学任务将变得单调乏味。教师的挫败感及错误的想法会让他们意志消沉。师生之间相互敌视猜忌导致关系紧张。因此，只有教师能够激发学生学习知识的兴趣，热爱自己的学生，他们才能得到学生的真诚回报和热情鼓励。此外，学院教师拿着半薪，不图回报地工作。这一切磨灭了教师教学的积极性，吞噬了他们生活的热情，有时他们看起来像古板的、冷漠的、傲慢的、冷淡的学究。
无论学院实行选修制还是必修课程制度，都会产生这些问题。在那些实行必修课程制度的学院，存在的问题相对少一些，而那些实行选修制度的学院则产生了其他更为严重的问题，这些院校的数量并不少。然而，我们要考虑的重要问题是：究竟采用哪些改革措施可以解决学院存在的这些问题，还是以产生更多、更严重的问题为代价保留当前的学院体制？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们提出以下建议。
必须尽可能地保证学生在知识和能力方面具备足够的和统一的学习准备。我们允许对学生进行能力测试，但是经过测试被认为极差的学生必须分到一个班级，或交给一个非常认真的辅导教师，让他帮助他们明确自己的学习任务，教育他们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并具备相应的知识技能。那些经过能力测试被证明具备充分的学习准备以及前期学习基础，并能够保证顺利完成大学学业的学生，不能分到学业成绩最差的慢班，必须分到适合他们发展水平的班级。对待这些优秀学生，要尽可能地激励他们不要满足于课堂规定的学习任务，可以再额外学习一些知识以获得优异成绩或奖学金，特别是课外学习古典语言或钻研数学难题。
众所周知，没有多少学生在进入大学之前就已经具备非常好的古典语言基础以及有充足的阅读时间。为了激励这些学生具备这些学习基础，应该对他们进行一项专门考试，让他们阅读课堂中没读过的一些作者的作品，对于在考试中表现优秀的学生给予奖励，并从大学的角度评价他们未来学业上可能取得的成绩。这项考试要比平时在课堂中进行的背诵学习任务的要求更高一些。用同样的方法，允许在各个不同的学科院系采取一系列激励专业学习的措施。为了保证这些课程的学习和考试顺利进行，以及更多的选课自由和课程门类的多样化，有必要削减学生过多的练习时间以保证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完成上述任务。
实际上，有充足的理由不在大学学习的最后几年里频繁开设背诵课，这既是为了避免学习时间被过分分割，也是为了防止背诵课占用太多的时间，以便有更多时间用于基础学科的教学。如果每门课的教师同学生的关系都如同在英国大学一样是学友关系，这将是最理想的师生关系。如果教师允许学生表达学习中的困惑或疑虑，向教师寻求解决问题的信息和方法，那么至少会极大地提高大学背诵课的教学效果。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教室的氛围应该十分宜人、方便学生学习，并提供各种学习的辅助设施和插图。如果在传统的教室墙上再挂上迷人的地图和照片，就显得更加温馨了。虽然允许学生在课堂上享受自由呼吸的氛围或坐着舒适的课桌椅，但是课堂教学纪律仍然是严格的。
为了证明大学的教育过程能够不断地甄别、淘汰那些最愚蠢的和最不诚实的学生，大学教学应该尽可能地促进学生的智力发展并力求深化影响力。如果教师具有渊博的知识和激发、拓展学生思想深度的愿望，即使是最枯燥的词句分析和最刻板的数学演算过程，也能够用最有趣的演示方法使教学过程充满生气和活力。如果古典语教师愿意，他也能够充分地教授英语，虽然他声称只教授希腊语。如果教师拥有丰富的知识储备和宽阔的胸怀，谁也不能阻止他讲授地理、历史、美学评论等课程。我们已经表达了这样一种观点：在古典课程学习的高年级阶段，应该少开设一些死板的文法训练课程，更注重培养学生的人文素养和品性。在大学生活的每个阶段应该更多地开设有助于培养学生人文素养的课程，常常与学生自由友好地探讨学习中的困难，帮助他们进行自我教育，指导他们了解充分利用大学课程的最好方法。因为学生在利用课余时间、选择课程和专业、培养阅读能力以及写作和表达能力等方面，难免经常做错事。简言之，为了使大学教育效率更高，教育过程应该有非常严格的要求，尽可能地遵循学生智力发展的规律，最大限度地激发学生进行独立思考的理性活动。这一切需要教师接受过良好的人文教育，不能因为繁重的工作将教师变成教育的苦力，要保证他们把全部的精力投入教学和教育工作。此外，大学教师不能够仅仅局限于自己所在的院系专业，他们还应该学会理解和欣赏自己的学科同其他学科之间以及同现实生活之间的联系。否则，他们不可能像期望的那样，怀着自由教育的精神和宽厚仁慈的胸怀进行教学。大学教师不能因为要完成繁重的工作任务而占用过多的时间，以致影响了他们钻研个人喜欢的学科课程以及对课堂教学工作的热情和精力。同时，大学教师也不能太过劳累，不能为了养家糊口到校外从事一些额外的体力劳动以赚取生活补贴。大学应该给他们提供公平的薪酬待遇，保证他们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这样他们才能够全身心地履行好大学教师的职责。
大学教师的知识越渊博，他们越具有自由教育的情怀，他们的教学效果越好，其他的事情也是这样。为了防止大学教学成为一项平淡乏味的工作，必须拥有一些具有人文情怀和丰富精神生活的教师。这些教师的影响不仅仅体现在他们的教学思想和风格上，在履行教师的职责和完成教学任务时，他们自身的形象以及行为本身，既是对学生的教育，也是对培养学生良好个性品质的最有效的激励。这些教师能把最枯燥的学习任务搞得生动活泼，单调的学习生活因为他们的开导和理解变得丰富多彩。因此提高学院教育教学的效果和质量应该主要依靠稳定的教授和讲师队伍，使他们成为大学教育教学的主力。临时教师的教学存在局限性，学院的教学不能过多地依靠他们，否则会对大学产生非常不利的影响。一种看法认为，只要在教授队伍中增加一些知名教授，大学就可以获得更大的利益。事实上，知名教授往往对教学根本没有兴趣，也很少愿意同学生交往，因此这种看法大错特错。无论是长期住校的、已确立学术地位的知名教授，还是那些临时的、非住校的、受学生欢迎的知名讲师，他们都不可能长期保持同教育教学的密切联系，参与培养学生的思考能力和个性发展的日常教育活动，因此，他们对大学教学来说无足轻重。还有一种观点认为，可以把一些杰出的科学人士或学识渊博之士列入大学教师队伍，他们的工作偶尔也会与大学发生联系，既可以满足大学赞助人的虚荣心，又可以提高大学在美国公众中的知名度。但是，对提高大学教师队伍的工作效率来说，这几乎起不了多少作用，甚至会造成非常坏的消极影响。同理，设立所谓的教席，为那些真正爱好某些学科的学生开设相关课程，能够起到促进学科发展的作用，但是这种方式并不能提高学院或大学作为教育机构的教学效果。即使设立了捐赠教席，因为捐赠教席教师的主要目的是研究而不是教学，所以也不可能起到鼓励教师积极承担日常教学任务、促进所在院系学科教学发展的效果。德国大学教授一个学年中每天要完成一到两个小时的课堂教学任务，远远比牛津大学的院士课时数多，牛津大学的院士则根本不承担任何教学任务。
教学必须能够不断促进学生知识增长，激发他们的学习兴趣和智力发展，培养他们具有独立自主和责任感的男子气概。大一新生同高年级学生完全不同，他们需要不同的教学方式和激励方式，大一新生无论是在智力还是个性方面都还是个大孩子，而高年级学生自认为在智力和个性方面已经成年。用完全相同的方式教育或管理这两类学生是非常荒谬的。我们已经阐述了为什么需要改变传统教学方法的理由，即大学教授认为他们进行教学改革是为了改进教学方法和促进学生发展，否则他们仍然会把学生当作大孩子看待，忽视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学习能力，阻碍学生智力发展和个性品质的培养。当前学院管理体制最突出的问题是学生受到的束缚太多，在校学习期间始终接受单一的、严厉的、单调的教育方法训练。大学教师必须始终牢记避免和克服这种倾向，尽可能高效地促进学生的智力发展和激发学生的学习积极性。为了教育学生早日成人，教师必须尽可能多地传授知识，把他们当作成年人看待，向他们提出更高的知识要求和希望。如果教师承认学生具有学习更多知识的潜力，懂得如何帮助学生复习巩固基础知识和原理，并举例说明如何更好地加以运用，那将对学生产生积极的作用。有人主张取消背诵课代之以讲座，他们的理由是随着学生越来越成熟，教师应该讲授更多的知识，尽量减少考试。还有人建议在大学高年级逐步引入大学教育制度，不要再把大学生看成大孩子。许多年轻教师非常羡慕国外大学的讲座制，认为可以在美国学院推行讲座制，因为在他们看来讲座等同于教学。然而，他们忽略了一个事实，即最有效的教学往往是大学师生之间的密切交流，大学生需要认真听课、学习并汇报自己的学习成果，这远比让学生听讲座获取知识的效果要好。虽然传统教学方法容易导致学生过于依赖教师和养成温顺的个性，但是从长远来看总比学生死记硬背应付考试和对人傲慢自大要好得多。还有一些人主张，为了解决学院存在的问题，可以大量增加课程门类，让学生有更多的选择。为了促进学生努力学习，大学应该让他们拥有学习博雅课程的体验，或至少让他们在大学高年级有选课的权利。但是，以往失败的经验说明学生头脑中要记忆太多重要的课程内容，往往会导致学生疲惫不堪、困惑不已，对学习丧失信心。由于学生学习负担过重导致他们学习准备不充分，不利于培养学生学习的勇气和信心。允许学生在不同课程中自由选择往往会诱惑他们学习内容相对简单的课程，避免选择难度最大但是最重要的课程，或者盲目地遵从无知的或虚伪的流行偏好。实际上，学生学习没有积极性，为了通过考试或获得学位临时死记硬背等困扰学院的问题，在很大程度上源于对学生的学习要求太高以致超过了他们的能力，布置的学习任务太多以致他们不能按时完成，以及学习过程太过单调乏味。试图通过实行自由选课制的方法，避免或防止这些问题，将会出现更严重的其他问题。在讲座制情况下，主讲教师与学生之间的关系几乎是陌生的。成功的课堂教学的唯一前提是亲密友好的师生关系，这只有通过系统的讲授课才能实现。
为了让学院摆脱人们所指责的机械式地教育学生的陈规陋习，当务之急是我们需要有一套熟练的、先进的、丰富多彩的教学体系，以适应不同学生能力发展和兴趣的需要。制定和实施这种教学体制，需要有一支精干的热爱教学工作的教师队伍，他们受过良好的教育，在教学工作中满腔热忱地发挥自己最大的作用。无论选课制和教科书设计得多么明智或先进，离开了教师它们也不可能发挥好教育学生的作用，任何教育制度即使制定得再完善，也不可能自己去实施。所有人，特别是那些没有耐心的、易怒的年轻学生，都对日常单调的学习任务感到厌烦，无论教师多么重视并多次强调这些学习任务，除非教师具有高超的教学技巧并且非常理解学生，能够把常规的教学过程变得充满生机和活力。教师不仅要成为学生的知心朋友，还要成为学生的指导者和监督者，因此，最重要的是学院的教师必须具有全面的综合素质和良好的教养。另外，教师不仅与学院有关，他们还要作为有能力的教师保持与学生的密切联系，成为学校教育中的一股重要力量。主张在美国学院开设一系列大学讲座，希望由那些杰出的专家仅仅给学生做几次演讲就能够起到激励学生的作用，这种想法完全是建立在对学院教育制度实际作用的严重误解的基础之上的。
如果从提高学院教育制度的效率角度来看，更好的做法是：每所大规模的学院可以建立一支私人讲师队伍，让他们采用个人或家庭教育方式承担专门的教学任务，他们通过与学生交往潜移默化地激励学生自我完善。这些私人讲师可以在一些专门的院系，如希腊语、拉丁语、英语文学、历史、数学，或者在自然科学和哲学的各个专业进行选拔，选拔的标准不是他们的考试成绩是否优秀，也不是他们在学院职位的高低，而是他们接受和传授知识的能力，以及他们身上所具有的品性和忠诚度。每几年学院要对他们进行考核，如果在工作中表现出懒散、放纵，他们将得不到退休金。他们应该承担一定的工作职责，作为主考人、作品评论员以及胆怯的或说话结巴学生的辅导教师，最重要的是作为某些专门课程的私人讲师辅导学生完成学习任务，以及作为整个学院的有感召力的朋友。在他们获得哲学博士学位以后，他们可以应聘为所教授课程的私人教师。学院应该为他们提供足够的日常生活必需品，保障他们能够安心致力于知识学习和自我完善，或者立志成为文学课教师、编辑、文学家，同时允许他们适度地私下讲课赚钱。建立一支从事学科教学的私人讲师队伍，是改善整个学术机构教学氛围的最有效方式。由于私人讲师刚刚从本科毕业，他们仍然会保留自己的学术兴趣和传统，加之他们的半官方身份以及所承担的某些职责，他们会意识到应该发挥他们正确的引领作用。建立一支荣誉性的学生和教师队伍，将对提高整个学院的教学效率以及促进大学的博雅文化产生极大作用。耶鲁学院为此投入了10万美元，哈佛大学设立了6—8个私人教师岗位，他们的任期从5年到8年不等，这些做法对美国建成真正的大学的意义，比花费100万美元新建一所被寄予厚望的大学更为重大。这样一支私人讲师队伍将会成为学院培养长期聘用教师的后备力量。
同理，我们认为，为了最大限度地发挥学院教育体制的效率，非常有必要让那些熟悉学院生活的年轻教师从事大部分的教学工作，这又产生了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是否在所有情况下，教授都要比助教好？初看起来，如果可能，似乎应该优先让教授从事教学工作，因为他们对学院及其所在院系具有忠诚感和责任感，此外，他们的学习经历使他们更能够胜任教学工作，更能获得教学上的成功。因为这些原因，一些人就断言长期聘用的教师，无论是教授还是助教，只要他们把教学工作作为终身的职业，就应该优先聘用他们。另一些人认为，刚刚从大学毕业的年轻人，更熟悉学院年轻人的想法，他们要比年龄大的教师更容易接近学生，更容易理解学生在学习中遇到的困难、产生的困惑和所取得的成绩。尤为重要的是他们进取心强、有耐心，因此，他们工作会更努力、更勤勉、更坚韧。他们在教育过程中也会更有决心、更有热情、更有上进心。年轻的教授不像助教一样是高效率的行政管理者，教授一旦走上新的行政管理岗位，有时会对他们的教学工作产生消极的作用。一个规模比较大的学院需要聘用大量固定的行政管理工作者，往往存在着草率聘用的风险，一旦选人不当将会给学院造成长期损失。一般来说，学术机构每年都要招聘一两名新成员，尽管他们不需要承担比教授更重要的责任，但是他们是学院的新鲜血液，没有他们学院将会走上保守、落后、官僚、僵化的道路。而且，我们不能忘记或忽略一个事实，随着学院财力的增长，学院的发展必然意味着人力资源和经费投入的巨大增长。尤其在初期，班级规模非常小，意味着必然要进行小班教学，相应增加助教人数，需要大量聘用助教作为课堂教学的辅助人员。因此，我们认为，对任何一所规模大的学院来说，助教对于提高教学效率和促进学院的发展来说都是必不可少的。当前大多数学院不太重视助教在教学中的作用，这种现象必须得到改变，同时，适当增加助教的工资，延长助教的聘期，使助教工作岗位更有吸引力。此外，明确助教在院系中的课程教学职责，助教办公室应该切实成为培养、训练教师的理想场所。最后，学院需要拥有充足的教学管理人员以及工资待遇较好的精干高效的助教队伍，并对那些在学院教育工作中取得成绩的助教给予应有的荣誉和奖励，同时还要有一支分布在文学和科学各个院系的教授队伍。如果上述所有这些教师都能够充分发挥他们各自的作用，那么学院就什么都不需要了。
如果副教授和助教所在院系的系主任能够各自履行好监管教学的工作职责，学院教育体制会更加和谐、高效，更能够激发学生学习的积极性，促进学生的发展。教师的教学可能只是面对一个班级的学生，但是如果他们有闲暇和机会去检查指导其他教师的教学，或者能够到同事的教室去听课，把这也作为他们的工作职责，那么他们将对教师和学生产生促进作用。这种方法已经在西点军校产生了令人非常满意的效果。
我们还可以提出许多其他提高学院教学效率的改革措施，并且丝毫不会影响学院教学的完整性或偏离已被教育实践检验的优良传统。
我们向美国公众详细阐述了学院改革的上述建议，他们也许对此没有多少兴趣，对这些建议的好坏也缺乏评判的能力，为此我们感到抱歉。我们认为美国公众，即使是他们中间曾经受过学院教育的人士，也不应该提出按照他们经营铁路公司、棉纺厂和房地产公司的模式管理学院，我们认为他们的这种建议是错误的，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尊重他们。因此，我们希望不要再同我们讨论这个问题。
到目前为止，我们对学院存在的突出问题的讨论是为了让公众相信，最熟悉学院情况的人也最了解学院存在的弊端，同时他们像公众一样也迫切希望尽快解决所存在的问题。此外，还有一些大家普遍关心的问题，我们仍然可以开展公开的讨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