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修正与经验科学
历史是一个饱含着过去、现状、未来,而且富有动力的发展过程。社会变迁被视为社会中各种制度能存在、维持的一个必备条件,电视剧中的社会变迁同样是某种制度存在、维持的映射。电视剧艺术学的这个历史过程也恰当地证明了,电视剧发挥着能够促进社会共同感形成的媒介功能。在概念变迁的研究中我们敬畏经典,从概念的变迁与修辞间的关系入手,加以修正地接受这些观念。
一、概念更新的科学化
1983年3月第一届“大众电视金鹰奖”评奖活动在昆明举办时,谁也想象不到17年后这个奖项名称会更名为“中国金鹰电视艺术节”。概念,控制着一个话题能被有意义地谈论和追问的方法,它还影响着各种观念被投入实践和被用来规范他人行为的方式。怎样修改概念?取决于时代传播的社会环境是否需要,以及人们对已有概念的理解和新语境的变化。通过对一个概念产生和应用的状况进行分析,可以说从某种意义上,概念所代表的解释手段和模式能够解释什么,那些愈来愈多的不可通约的独特形式似乎提供了证据。基础的文献史学如作者作品史对流派风格和题材类型史等的分析,并不能真正概括电视剧艺术形态的演变历史。当一种新观念或新理论在一门科学中成功地展开时,常常能在这一专业的早期文献中发现某些以前被忽略的先例。
考察历史概念形成的性质问题,比如以被表现区域的城市名称来命名电视剧形态也是国产电视剧理论研究的特点之一,比如港剧、东北的农村喜剧等,这种区域类推概况已经编织好了识别艺术共同体的程序,也因为概念本身给出了相关的信息。在研究中,需要运用传统的概念工具可能出现的逻辑矛盾来对相近概念进行判别,揭示可能因为语义模糊发生的混乱;而研究概念的变迁,一定会清晰地发现诸如类型意义变迁或词语应用范围的变迁。在电视剧发展经历了过去60多年所发生的重大事件之后,我们仍能够直率地宣称需要对某些类型概念和生产概念进行些许修正。因为60多年来社会及其生活产物的变化对历史学来说,直接意味着真实生活的重塑。正是各种艺术事实中隐含着的矛盾不断被激发,推动了部分概念历史的更新;这种更新不是来自对那些已知事实的补充,而是来自新观念的改造。
任何概念演变的历史过程都已成为过去的事件,一个概念的产生是依据当时的经验并经推理所得。具体的概念是有指向性的,“新概念所容许的实践模式绝不会涵盖由以前模式所承担的所有领域”[40]。这种重新概念化的过程,借助思想实验以一种新的方式被理解。概念的历史重建要传达鲜活经历的直观性,就要求它在几个不同层面进行精致的叙事和再现式的描述。现代影视科技能复现原始状态,那么复现的到底是什么?概念修订的科学就需要有一个指导原则:通过经验的比较,把共同的东西概括起来,指出那些在逻辑上具有次要意义的区别。“我们十分需要一个普遍的词汇来表示一切形成物,这些形成物包含科学从直观现实纳入自己思想之中的东西,而为了标志这种东西与直观的对立,概念这个词恰恰是非常适合的。”“科学概念可能是由不能下定义的概念因素组成的合成物。”[41]能够把各种形成不同概念的方法,按语言的形式结构加以比较,概念的形成原则就是对特定事物的认识结果。借助概念,我们对蕴含其中的事实进行理解论断。当随后生产的个别之物(如具体的电视剧系列)与概念所指示的内容相符合,这就使得概念的检验完成于实际应用中。
历史科学化的要求,只是说明了对于某一特定历史概念化的程序之偏好。电视剧中所述事例所包含的对象,也是通过将其与经验进行比较而获得的。要在概念的普遍性中才能发现概念的本质,我们把握的前提是要先弄清楚事实上现存的科学用于认识对象的普遍化方法,绝不排斥对于个别特殊之物与细微末节做详尽深入的考察。任何分析不论多么详细都不能穷尽现实的多样性。早在1985年,刘树林所著的《电视文学概论》就较为系统地阐述了当时电视剧文学剧本的特征和构成。在对电视剧的文学特征进行剖析的背后,还需要对其艺术的本体意识进行补充,如“电视文艺”与“电视艺术”、“电视艺术”与“电视剧”、“电视剧”与“电视文学”等。
二、含义转移的进程化
如第一章所提到的版本学,当我们把它局限于所有历史书写的概念时,它就是一个被孤立以致被覆没的概念。旧的概念转换,消没于历史中。那么在什么样的社会条件下它被再定义和再概念化?只能说现今的概念不可能只以一个简单名词的方式出现于文本中,随着社会发展,不断更新的阐释引领出新的可能性和新的机会。1987年全国电影工作会议第一次提出主旋律的概念,现在所谓主旋律电视剧的含义已经发生了部分转移。这个概念与意识形态在某种意义是重合的。每个概念更替的命运,从微观上揭示了独特的电视剧类型历史的兴衰。历史学者的工作就是要研究出什么样的概念适应于个人最终采取行为的机动性,同时也判断出人类的主张和行为。我们要积极地寻求概念在过去产生的意义与模式,重视在历史进程中所表现出的某种含义重叠性。1983年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正式成立,2009年中心转企改制,两个不同的机构名称,作为两个随着时代井然有序出现的概念实体,不仅饱含着时代性,也包含着研究者对历史的全部理解。在历史意识中加入对背景的关注,仔细记录各种历史地点的准确位置,揭示其随时间变化的动态。承认历史过程的存在——随时间变化的事件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尊重过去历史发展的客观性、历史研究的自主性。大众往往对历史的兴趣具有高度的选择性,但对历史认知的基质仍然是一种不变的民族本质特性。
概念的转化有一个相对明显的进程,名称的改变从表面上反映了对一种特定历史事态的初步评估,通常还反映了某种有关社会性质和文化性质的假设。历史学家毕竟不仅仅关注于解释过去,还努力重构或重建过去,以揭示生活是如何被经历的,以及历史是如何被理解的,这就要求研究者在想象中推测过去人们的生活形态和人们所处的环境氛围。概念中所包含的意义正是与过去的规则性相一致,才能以概念的形式完成这种初步的预测,这种预测也才是正常的或有效的。如由金庸武侠小说改编的那一类题材的电视剧,在电视剧完成之前,它作为小说的形式存在之时,就有一大批固定的受众关注。这会引导我们期望确证一些预测:下一个金庸武侠的电视剧版本也将是有高收视率的。对于同类型剧突破规则的期待,使用假说对同质化瓶颈的克服也是一种预测。无需检验所有正面结果,只需检验单个实例,就会引导我们接受这个说法。对一个语句含义转移的意愿涉及可被检验的实例的预测时,一种解释传统总能为自己被取代开辟道路。“所以,当我说一切可见的都是不可见的时,说知觉是非知觉时,说意识有一种‘盲点’时,说看总是比人们实际看到的更多时——不应该在一种矛盾的意义上来理解这些说法。”[42]适合愿望条件的特定内容会帮助我们对这种含义转移行动做出判断。“通过对一个历史地被再构的精神构形的熟识,对在它之中起制约作用的意见或意指的熟识,以及对从属的动机联系的熟识”[43],我们不仅能够预设和理解史学概念发生机制的心理影响,还能充分地选择恰当的概念类型来表达对历史的理解想象和评价等。“当人们说出某些语句的时候,人们不在乎它们的意义,而是想把它们当作和理解为是对某种代码的暗示。”[44]用假说检验着具体的个人概念判断法,历史概念抽象的图景成为一种可以以不同方式理解和赋予意识的过程。
三、类型理解的经验化
以论带史的手法常被应用于史学史的评述中,在不少电视剧发展史的文章中得到使用。实际这种给定目标的先验标准并不能完全引领历史全部的史实。经验形式与事实类型的择取成为我们关注的重点,历史学家在与别人相交通的经验之上,已批判地划分了历史与当前已知的世界。新的观察和事实会使我们进一步反思我们目前经验的范围和分歧性,“请教个人的经验”乃是收集事实的必要原则,“‘经验’就意味着具体之中的实证。”[45]在处理这个问题时,电视剧翻拍和模仿之作不能忝列于替代和囊括一切其他形式的框架中,历史学家作为将过去变为认识对象的文献的作者,文化和语言所提供的概念和范畴完全在其利用的范围之内。
历史学尽管总是采用叙事的形式,但仍是一门分析学科。在其他地方,历史学还曾被描写为“一种经验的混血形式”。1933年,英国学者奥克肖特在其《经验和它的模式》这本书中总结道:经验是一个“具体的整体,分析则把它分成为经验着的和被经验的”。科林伍德受到意大利思想家维科和克罗齐的影响。他讨论了人类五种经验形式,即艺术、宗教、科学、历史和哲学,而且企图对不同层次的人类知识进行综合。“事实是随着我的判断而变化的,而我的判断必定总是根据自己的经验并且是限于其中的。”[46]
在知识的每一个领域里,都有某些基本概念或范畴和与其相应的基本原理或公理,它们都属于那种知识类型的形式或结构。形式逻辑探求现象产生的原因,修辞学传统中的剪裁配置观念必须按照完整历史的限定层次重构,只有当各种经验“捏合在一起”时,判断才能获得。对电视剧历史发展的认识,也可以采用类比推理的方法。类比推理是一种从已知到未知,是一种根据事物的相同点探求新知识的方法,它帮助人们触类旁通地认识和改造世界。离开经验对象共同的本质属性,只是罗列剧中一些看起来相同的现象或一般属性,不可能轻易通过类比来验证种种事件,推理只能是牵强附会的。
电视剧追求用具体的事例来说明创作者的观点,这种方式既形象又有说服力。电视剧影像资料可以让我们接触并保存共同的经历,可以在某一点上连结这些经历并且触及普遍的人类问题。影像与文字记录的研究资料结合起来,完全可以激发历史学者的想象力并使得他的分析鲜活起来。像较早系统阐述电视剧编剧艺术的学者高鑫就成功地借鉴了“文学”的创作规律来探索编剧的独特艺术规律。人类的认识总是不断深化和丰富的,从整体观的角度审视电视剧的本体意识也更加鲜明和突出。我们在理论体系的客观探索中发现,如果已知科学的某一条或某几条定律有误,或者不完整,或者适用范围有限,都需要在实践中不断将其明确并进行纠正,由片面逐渐全面起来,电视剧理论的发展也是这样一个过程。
四、论断推理的归纳化
归纳是能导致可能性或产生合理信念的一般规则或指南。尽管西方20世纪后出现的各种各样的文艺观念及其在中国当代文艺中的流变有诸多失误,但如果我们能创造性地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美学观点和史学观点”,对电视剧历史事实进行鉴别和梳理,采撷其中有意义、有价值的学术成果,那么将有助于建构科学的理论体系。“在道德科学中,特别是在历史学中,情况正好相同。历史学家被迫在他研究的时代的事件中做选择;他只描述在他看来好像是最重要的事件。”[47]而像我们对历史题材电视剧的认识,概念的归纳常常显示出专业学者的驽钝。像“格格戏”“帝王戏”等称呼,除了让我们对现成的人物形象有所把握外,其实是极少能让我们通过这些表面元素进行本质推理的。
元史学常常舍去许多史学的枝蔓而坚持一种宏大的判断,它是一种与历史经验存在深刻分歧的观念。当我们就历史知识的真实性做出任何结论性判断之前,必须对历史学家自身的假设和态度做仔细的评估。“经验作为个人的习性是一种在生活过程中以往自然经验执态行为的沉淀。”[48]归纳是将事实、经验提高到理性层面的一般的概括,完全归纳法要求对一类思维对象的全部因素都加以考察。电视剧中当要考察的某类对象数量特别多时,完全归纳法就无能为力了。“在一个观察者的记录中或者在一本科学文献中某些陈述的出现,可以看作一个经验事实,而所出现的那些命题可以看作经验对象。”[49]社会识字率的提高和教育范围的扩大,意味着目前历史编撰将反映更大范围的价值观和假设。类型电视剧的研究是从某类个别对象开始的,最后得出其全部对象的结论。此种归纳推理方法,包含了某类思维对象的全部个别对象的归纳推理,叫完全归纳推理。挑选出包含某类思维的部分对象,进行不完全归纳,也可以帮助我们根据社会实践提供的经验做出一般性的判断,扩大人们对事物的认识。
回到电视剧理论概念本身,随着2005年央视《汉武大帝》和《京华烟云》等电视剧在央视播出,“首播权”和“独播权”等概念出现了,虽然事实不会说话,但从证据中浮现出来的任何“看见”都成为一种解释。“论断是解释的一种衍变形式:论断的第一要素是明示、展示、出示。”[50]概念的确定是一系列已经接受下来的判断,这里包括专家们公开承认的一种陈述。历史学者把他的观察应用到他所熟悉的其他历史现象上,从现象和独特性中概括出来的某种规律会帮助我们弄清:它们如何引导我们对电视内容的理解,如何使电视中的事件和故事呈现为自然状态。社会形态集中体现于文本过程中的那些系统化的时代意义和矛盾,“从历史的视角来看,信念的转变是问题之所在,结论的合理性只要求所援用的观察对于做决定的团体成员来说是中立的,或被他们所共享”[51]。在对电视剧进行理论建构时,我们选用正确的判断形式来表达自己对剧内外各种客观事物的认识。判断这种已知的合理性,从而更好地认识和改造世界。“我们最应该信任的是那些已经受到检验并证实具有一定普遍性和预测能力的各种论断,那些论断说明了事物运作的方式,构成了科学的理论。”[52]这种结论也许与各类评估相伴随,主旨与方法的变化性或许会使得所涉及的一些行为从理论上较易实现,而付诸实践还是比较困难。但是,艺术批评的范式若被抛弃,必定是对批评尺度和标准的抛弃。由论断推理而来,我们使用的概念指示着一部电视剧理论形成的主旨与方法。
电视剧是一种感官型文化的传播载体,民族文化传统和历史特点的形成反映了群体的认同感和归属感,以及群体中的个体与他者的差异;在对概念历史的探索中,思想观念上会形成明显的差异性以及与文化逻辑的彼此联系等,多对这些方面进行关注和留意,正是唯物史观所倡导的历史与辩证的必然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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