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西方文明史:揭示西方复制中国现象

西方文明史:揭示西方复制中国现象

时间:2023-07-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并且,他好像还能自圆其说:最文明的中国只限于传统时代,而非文明的西方则发生了突变。中华文明是历史长河的主流,因而它代表着生命性和持续性;而近现代的西方文明则是“夺流改道”,因而它体现着“爆炸性、末世性”。重申欧美文明不是由西方自身的历史演进而来的。

西方文明史:揭示西方复制中国现象

虽然在生物学的意义上,文明基于本能(人的动物本能和第二本能);但是,它不可以从这些“双刃剑、悖论性”中直接产生。这就像生物学家巴斯德(L.Pasteur,1822—1895年)所证,生命或生物不能“自然产生”(他否定了“自生说”)。

前文所讲的怀海德,正是在社会的层面上陷于“自生说”的谬误:他认为,近代文明可以从原始状态和本能文化(本能信念)中突然产生。并且,他好像还能自圆其说:最文明的中国只限于传统时代,而非文明的西方则发生了突变。怀海德不懂得人类社会在这方面是一个“有机整体”:文明具有“传播-传递”之性,具有“变易-变异”之性。中华文明是历史长河的主流,因而它代表着生命性和持续性;而近现代的西方文明则是“夺流改道”,因而它体现着“爆炸性、末世性”。

让我们从人与自然的关系变化的历程,来诠释文明的产生至“全球化”这一过程,分五点阐述如下(只限于东半球的适合定居的地理环境之中):

第一,静态社会,贴近自然。这是史前的黄金时代,人与人、人与自然都是和谐的,宛如世外桃源。然而,好景不长,乐极生悲。只有在某些热带地区,地表丰饶,生物量大;因而,该社会能够一直维持下来,并且以宗教来开拓众生的灵性生活。但在那些生态环境相对较差的地区,此种静态和谐的社会很快都会由于人满之患与外患,而走向反面——竞争、冲突和消亡。

第二,相对动态,和合自然。人与人、人与自然愈益冲突,天灾人祸。其中,在某些生态较好的不南不北的“中间地带”(地表净生产力较大,人的努力能够获得高产),其社群通过契合自然、顺天应人,得以生存与发展;人们能够安身立命、安居乐业,生于斯长于斯,而立于天地间。该社会通过与自然和解、和合,获得可持续性的文明与发展,亘古绵延,长生久视,这就是绝无仅有的中华文明!

第三,窒息动态、亵渎自然。在那些生态贫瘠的地区,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冲突都不可遏止;于是,“人性”依偎“神性”,成为宗教社会。犹太—基督“一神教”是与自然和谐和与自然斗争的双重失败者,在近代以前,它只能是禁锢现世、投降自然,以免天诛地灭。但它以“另外创世、神造万物”来抚慰信众,伺机报复和剥夺自然。此种社会与静态社会一样,恒为原始,永无发展(除非文明把世界地理打通)。所不同的是,南方静态社会是生存无忧,充满和谐性;而犹太-基督社会则是生存困厄,充满爆炸性。

第四,量变质变,战胜自然。就文明本身而言,它属于人的“本能”(智能生物的反克自然的本能),它既是推进生存和发展的正能量,又是导致灾祸与毁灭的负能量。在近代以前,两者“合二为一”,囿于本土,动辄倾覆,基本上是不能发展的;而之后则是“一分为二”:正负能量分离,发展一往无前。不过,唯一的历史例外则是,在适度挑战的地理环境中,人们用“道的智慧”开发本能,因而发展与文明才有可能。到了这“唯一文明”的科技创新经济发展把整个地球都打通了,当此之时,世界各族都有可能在“向外平衡、向外攫取”的条件下,凭其本能,而尽情发展了——人类社会进入了近现代。

第五,剧烈运动,宰割自然。从以上几点可知,在近代以前,除了中华文明能够持续发展和创新之外,其余人类基本上是零发展,因而始终处于原始社会。到了“唯一文明”把全球打通了,那就不一样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但具体还得看哪一个民族先发展,哪一个民族承受文明的忧患,这些主要决定于地理环境——由于西欧是联通与征服世界的地理捷径,所以西方人是捷足先登、得天独厚!这样一来,神权禁锢就转向人文主义了;而基督教虽然退至后台,但它对自然的包藏祸心及其所种植的选民之原罪,则都爆炸开来,成为创造历史的动因——以牺牲异域异端与生态生物来“创造奇迹”!

重申欧美文明不是由西方自身的历史演进而来的。近代以前的欧洲是“前文明、前国家、前历史的‘霍布斯邦’”[4]——宗教愚昧,现实原始,[5]不用文字,部落冲突,趋于毁灭。

欧洲知识传统——西方文化+“希腊源头”——的性质,是“神的中心主义→人类中心主义→自我中心”;其效果为:以耗丧生物圈、牺牲生命家园,来积聚物质财富。然而,这只是华夏(技术)通过西洋打通“全球天下”(1492年)之后的现象,因为只是在近现代,人类——以西方为先导——破天荒地驰骋于偌大的全球性生态之中,以空间换时间来发挥“科学神效”。但在之前(自然占绝对优势、人受制于地理环境),相对封闭的各地的国土环境,则根本不兼容如此“欧洲知识传统”(双刃剑),动辄自毁家园,玉石俱碎;而西学的雏形只能存在于“和合智慧”(天道中庸、阴阳等,或类似文化)之下,它被驾驭、被保护,培育成长起来,而初具规模(中国发明和相关知识)。中国传统科技在近代欧洲被用于奠基近代科学-工业革命

表解 从天人关系的变化看,中华文明的“唯一性”及其产生现代文明

西方的知识系统,包括被伪造的希腊部分,代表着人的反克自然、自我否定的天性(生命星球的“癌变元素”),旨在对“客观外物”(首先是人与其他的物种的栖息地)进行逻辑化、格式化和网络化,而加以有效宰割。然而这仅是近现代——人类史与生物史的末期——的现象(人类已控制了全球性生态,故而,自然被征服、被捆绑)。但在往昔,自然占绝对优势、人们囿于地方生态、乡土环境。在此情况下,西方的知识系统是根本行不通的,它意味着直截了当地族群自杀。因此,在1492年之前,所有的“西方传统”是不存在的。

除了中国的“舶来品”(科技发明)之外,“在前工业的近代早期”的欧洲,技术依然是原始的,[6]欧洲的农业也是“很原始、很绝望”。[7]

芝加哥大学教授唐纳德·拉赫说:“截至1500年,形成欧洲技术的,几乎全是基于亚洲的发明……西方的技术创新的思想的大部分,都是来自中国的,尽管很少西方人‘饮水思源’。”[8]

夏尔马教授说:“在现代文明产生的过程中,中华文明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中国人在科学和数学上的发现,已经被证明是至关重要的。通过竞争性的考试招收政府官员盛行于今日世界,这项制度是中国的重大发明。他们还发明了纸和印刷、蚕丝和陶瓷艺术。应用于航海的指南针是中国对这个世界的另一项贡献……”[9](www.daowen.com)

近现代西方——欧美文明——兴起的前因后果是:

天人合一、持续万古的华夏文明的内在张力,在欧亚大陆的西端——西洋这个海洋捷径,发生了突破;而使西方乘着天时地利,抢占全球性生态,后者作为其物质膨胀的平衡条件与牺牲代价。由此,人类史与生物圈到了最后阶段。

按照佛学,西方没有自己的“真实存在”(仅是“五蕴六识”这个层次)[10],它只是由亚欧两边的因缘汇聚,假合暂成。随着丝路辐射、东学西渐,中国科技的传播造成了彼方的海洋地缘,从而使世界资源向它倾注,这才形成了西方文明的。

从大趋势来看,欧美必将随着世界地缘政治的“陆权替代、优势转移”(麦金德所论)[11],而原形毕露于“霍布斯邦”(“原罪、性恶”将会否定文明)。[12]

五百年前,西方开始由中世纪转入近代,从而诞生了欧美文明及其拓展而成的现代世界。鲜为人知的是,这个转型对西方来说,是从零开始,几乎百分之百是被东方文化启动的:A.千年泽被(中学西被);B.双重传递(华夏→阿拉伯→西方);C.丝路四波(蒙古征服、马可波罗、郑和远航、耶稣会士)。

“没有东方,就没有西方。”约翰·霍布森教授写道,“欧洲的‘大发现时代’基于一系列大大小小的非欧洲的‘发现’(发明)。”……东方的思想、制度和技术使西方的兴起成为可能。[13]

(在霍布森看来)中国在1100—1800年是怎样一个世界科技的中心,这才使近代西方的异军突起成为可能!亦即,西方仅是借取和消化这个“东方母体”的创新,它才有幸进行近代转型的,从而拥有其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的经济的。[14]

近代以前,要说欧洲有其自身的“优势”的话,那只是它的依靠中国技术方能利用的海洋地缘;除此之外,西方真是一穷二白、家徒四壁!欧洲本土要素,诸如日耳曼、基督教和古希腊(冠名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等人的伪作)[15],皆是祸因,致命内讧,阻碍进步,[16]终于被拯救——其关键是中国诸多发明,让西方人能够凭借它们霸占美洲,而成为“文明的暴发户”。[17]

近现代的西方为何物?它似上古西洋之复兴,实乃传统中国之派生。总结其根据,有两点:

第一,中西汇通才使文明边缘和文明中心发生易位的。其主要是因为:在海洋地缘的方面和在传统科技的条件下,当时欧洲是地球生物圈的自我保护系统的薄弱环节,是连通世界的捷径。到达美洲的海路:西洋是亚太的一半距离,风险尤小。[18]

第二,作为非宗教的“俗世文明”,近代西方及其科技、思想和制度等,大体上皆是源于中国的。如此“中学西被”包括:A.科学与民主;B.从自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平等思想和全球地理);C.物质文化[19]和非物质文化[20](西方获得中国科技是在中世纪千年,获得思想和制度是从文艺复兴启蒙运动)。

进而言之,从某种意义上说,近现代的西方文明是中国文化之平天下的节外生枝或变异之果,后者已经畸形壮大,而使文明母亲与自然母亲及其所影响的世界,皆是面目全非,以致全人类与生物圈面临“终劫”!尽管今之天下,已在科技和经济的方面实现了“大同”(车同轨),而在政治和文化的方面,尚有“一步之遥”(汤因比说,除非中国文化及时复兴,人类没有出路)[21]

中古后期,中国从“末日死神”[22]手中救活了西方人,也救活了“死神”本身;结果,两者“合魔”而害人。西方之神即基督教,其魔鬼即“弃神从魔的浮士德”,亦即霍布斯所言的“利维坦”——吞噬异文明与生物圈的怪兽。老子曰:“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西方撷取中国文化及科技,但舍弃她的和谐之道,所以是鬼神伤人。近代西方和中华文明的关系,虽是“母子关系”,更像农夫和蛇!在《圣经》中,蛇要人变聪明,从而引发了人的原罪爆炸,去摧毁天人合一的真文明。《易经》云:“见龙在田,天下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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