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结

你、我以及其他世间万物都由微小的粒子组成，而像我们这样的宏观物体表现出的一切行为，都是这些微观粒子的行为带来的结果。然而，一个生物或者无生命物体的特征来源于其众多组成粒子之间的关系和相互作用，而不是粒子本身。因此，就目前所知，我们有可能将一个存在或对象的物理基质替换成其他东西。只要这一替换过程能够维持原先与特征相关的关系和相互作用，那么该对象的功能（包括意识和身份认知在内）就应该能保持不变。

【注释】

[1]1磅≈0.45千克，30磅约合13.6千克。——译者注

[2]为了防止你像我一样对这种天文数字没什么概念，1000亿亿亿也可以写作1027，即1的后面跟着27个0。

[3]1码≈0.91米，100码约合91.44米。——译者注

[4]更准确地说，这种情况被称为弱涌现。哲学家将其与强涌现区分开来，后者指的是宏观系统具有的性质无法从它的组分及其行为当中衍生出来。我们将在第6章更加深入地探讨强涌现的问题。

[5]对更深层次的探索是我的上一本书《迷失》（Lost in Math：How Beauty Leads Physics Astray）的主题，这里不再赘述。

[6]其实赫拉克利特并没有亲笔写下这句话。想想看，如果这句话中的每个字都被一个接一个地替换过，那么它还是原来的那句话吗？这个问题就留给读者你来回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