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 语

结 语

墓碑对于早期华人史研究的重要意义,是不言而喻的。但是对其做搜集整理,并进一步深入研究,往往不是个人力量所能达到。因此,利用集体的力量来做墓碑的整理,并且出版以嘉惠学界,是令人赞叹的。《集录》的出版,直接提供了进一步深入探讨17~19世纪早期马六甲华人史的重要资料。虽然该书也不是完美无缺,但其对大马华人史研究所带来的冲击是显而易见的。该书不仅提供了新的材料,也提醒了学术界要集中力量对华人墓碑进行整理的必要性。大马华人义山众多,如果有朝一日将全部墓碑整理出来,大马华人史的中文研究将是另外一番景象。所以说《集录》一书开辟了开辟早期马六甲华人史研究的新局面,是恰如其分的。

原载《马来西亚华人研究学刊》第16卷, 2014年6月,发表时有删节

【注释】

[1]毛远明:《碑刻文献学》,北京:中华书局,2009年,第6页。

[2]黄金明:《汉魏晋南北朝诔碑文研究》,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124-267页。

[3]张少宽:《槟榔屿福建公冢及家冢碑铭集》,新加坡:亚洲研究学会,1997年。

[4]白伟权:《马来西亚柔佛州新山华人社会的变迁与整合(1855-1942)》,台湾师范大学地理系硕士论文,2011年。

[5]顾诚:《南明史》,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7年,第431-447页。

[6]谭元亨:《客家圣典:一个大迁徙民系的文化史》,深圳:海天出版社,2005年,第399、400页。

[7]黄鼎松:《苗栗的开拓与史绩》,新竹:常民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98年,第67页。

[8]费孝通:《乡土中国·生育制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24页。

[9][澳]颜清湟著,粟明鲜等译:《新马华人社会史》,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1991年,第148页。

[10]麦留芳:《方言群认同:早期星马华人的分类法则》,台北:“中央研究院”民族学研究所,1987年,第108页。

[11]龙海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龙海村社》,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7年,第69页。

[12]深圳市文物管理委员会编:《深圳文物志》,北京:文物出版社,2005年,第151页。

[13]问号应指不能确定具体地点,以下类推,不再注明。

[14]政协福建省漳州市芗城区委员会提案与文史委员会编:《芗城文史资料》第18辑,总第36辑,2007年,第25页。

[15]赵秀玲:《中国乡里制度》,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8年,第49-52页。

[16]政协福建省漳州市芗城区委员会提案与文史委员会编:《芗城文史资料》第18辑,总第36辑,第24页。

[17]龙海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龙海村社》,第387页。

[18]张少宽:《孙中山与庇能会议》,槟城:南洋田野研究室,2004年,第299页。

[19]政协福建省漳州市芗城区委员会提案与文史委员会编:《芗城文史资料》第18辑,总第36辑,第64页。

[20]在槟城邱氏龙山堂内的介绍中,也可见籍贯“新江社”字样。

[21]张少宽:《孙中山与庇能会议》,第299页。

[22]陈毓钧:《二十世纪一个台湾家庭的悲欢岁月》,载何标主编《老北京台湾人的故事》,北京:台海出版社,2009年,第128页。

[23]《安溪年鉴2000年》,福州:海潮摄影艺术出版社,2000年,第284页。

[24](民国)李驹主纂:《长乐县志》(上册),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74页。

[25]《峨山陈氏族谱》,手抄本。

[26]政协福建省龙海市委员会编:《龙海姓氏》,(无出版社),2008年,第429页。

[27]《马六甲最大公塚三保山与日落洞义山》,载《马来西亚华人义山资料汇编》,吉隆坡:马来西亚中华大会堂总会(华总),2000年,第73页。

[28]谢重光:《客家文化述论》,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年,第191页。

[29]胡大新:《开拓进取的土楼客家人》,载《永定客家土楼研究》,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年,第239页。

[30]政协福建省漳州市芗城区委员会提案与文史委员会编:《芗城文史资料》第18辑,总第36辑,第26页。

[31]傅衣凌:《休治室治史文稿补编》,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26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