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谢

拖延了一段时间,我才写了这篇致谢。许多人、许多合作单位不遗余力,通过各种方式为本书增光添彩、助一臂之力,所以我难免怀着深深的恐惧:如果疏忽大意,忘记了重要的人,而且无论如何,我无法记住并感谢每一位为这项工作添砖加瓦的人,更不用说要着实感谢一些人了。

首先,我想感谢我的家庭。几乎每一天我都在想,我是多么幸运,能够拥有现在的生活——他们给予我的每一天。很难想象还有谁能比我妻子吉尔·安东更支持我。是她,为我创造写作的空间,是她,为我撑起整个家庭的责任。她是我的福星,时刻容忍我,真心接受我。萨马拉和西蒙,按照传统的方式,我把这本书献给你们:你们把家里搞得一片狼藉,无休无止,但是充满欢声笑语。你们精力无限、爱刨根问底、满脑子奇思怪想,令我惊叹不已,你们的爱让我每一天都幸福无比。我的岳父母,格洛丽亚和索尔·安东,是我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亲人。我的母亲,莎莉·弗里德曼,从我记事起,就一直以家为荣、引以为傲。我的父亲,本杰明·弗里德曼——孩子们的爸爸——在我写这本书的时候去世了。父亲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审计员,职业生涯的后期为联邦政府监察长办公室工作。这本书本应是他的兴趣所在,但我却错过了许多那些与他从未有过的对话。

我要特别感谢那些允许我在书里讲述他们的故事的人们。他们,或者某些情况下他们的律师或爱人,慷慨大方,花费了大量时间。他们整理文件,给我寄来材料,回答了大量的问题。但最重要的是,他们同意再次回忆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听了这些故事,我深深地体会到,无辜的人民受到政府的怀疑,受到监控,受到国家的武力威胁,所造成的伤害是深远的,往往是无法估量的。作为一个社会,我们需要确保人民的公共安全。但我们也必须认真对待我们的职责,尽量减少人们遭受不公平待遇所带来的身心伤害、奇耻大辱。

这是我写的第二本书。克里斯蒂·弗莱彻和埃里克·钦斯基时刻伴我左右。克里斯蒂,我的文学经纪人喜欢这本书,从一开始就对它的主题着迷。她反复阅读书稿,推动我将故事描写得更清晰、更容易理解,并提供了宝贵的建议和支持。埃里克——以及他在法勒、施特劳斯和吉鲁出版社的同事们——认为,这本书的主题过于引人注目,可能无法出版,即使在似乎没有人关心警察执法的时候(正如埃里克向我指出的那样,这一点并不可能使书的销量更高)。埃里克意志坚强;再次感谢他敏锐而质疑的目光,感谢他温柔但坚定的编辑之手。我喜欢和他谈论想法。另外还要感谢出版社的整个团队,包括莱尔德·加拉赫、苏珊·戈德法布、杰夫·瑟里和洛特陈·瑟维。

据说“日光之下无新事”。我必须向安东尼·阿姆斯特丹表达我的敬意。30多年前,从我开始教授刑事诉讼时起,他发表的——关于“《第四修正案》的观点”——的演讲正是切合本书主题的最好作品。托尼是人间奇才,措辞严谨、才华横溢、热情似火。本书的有关内容是从他的成果中衍生出来的。当别人寻求他的帮助时,他往往细致入微、慷慨大方、乐于助人。

我要感谢本专业领域的两位领军人物奥林·克尔和克里斯·斯洛博金,虽然他们并不知情,但他们的慷慨相助令我受益匪浅,我在他们的思想王国里任意驰骋,获得了他们无尽的帮助。

我要感谢奥伦·巴尔吉尔、辛西娅·斯坦因和玛丽亚·波诺马连科,与他们的交流令我文思如泉涌。非常幸运与他们合作撰写了许多文章。奥伦教了我很多东西,聪明睿达、见识不凡,一直是我努力的方向。我真的记不清欠了玛丽亚多少人情了。多年来,她一直是我研究犯罪主题的合作伙伴——至少在警察执法和刑事诉讼方面。玛丽亚曾经是我最出类拔萃的学生,她从大学一年级开始为本书做准备研究,现在她和我一起主持民主警务研讨会,并担任了警务项目的副主持人。在研讨会上一些研究理念得到了提炼升华,我们每天并肩努力将这些理念付诸行动。最重要的是,玛丽亚仔仔细细读了本书的每一个字,有时甚至读了两三遍。

我很幸运能在学校任教,这所学校拥有全国最大,如果不是全世界最大的,最有才华的刑事司法、警务、行政和宪法学专家团队。我无法衡量他们的贡献,但我要说的是,经过我们无数次的交谈,这本书得到了极大的改进。每次我请他们阅读我的书稿,他们都会不吝赐教,给出诚恳的修改意见。特别感谢达丽尔·莱文森和雷切尔·巴科,他们读完了全稿,并提出了全面的修改建议。还有(在这里我开始担心会漏掉一些人)亚当·考克斯、迈克尔·法比亚尔兹、大卫·加兰、黛布·格拉米奇奥尼、兰迪·赫兹、里克·希尔斯、丹·胡尔斯波什、吉姆·雅各布斯、迈克尔·莱文、艾琳·墨菲、伯特·纽伯恩、萨姆·拉斯科夫、亚当·萨马哈、安迪·谢弗、史蒂夫·舒尔霍弗、凯西·斯特兰堡、托尼·汤普森、杰里米·沃尔德伦,还有安德鲁·韦斯曼。

我要感谢全国各地的朋友和同事,在他们那里,我获得了相同的帮助。奥斯汀一家花了几天的时间研究拦停搜身。这本书的撰写过程中,许多人或者读了部分内容,或者和我详细地讨论了一些想法:米丽亚姆·贝尔、桑迪·巴格特、艾米莉·伯曼、基尔·布伦南·马奎兹、萨姆·布埃尔、贝萨尼·钱尼、西蒙·切斯特曼、道格·科恩、安德鲁·克雷斯波、约翰·库蒂、赫尔曼·戈尔茨坦、丽萨·戈鲁博夫、迈克尔·琼斯、南希·金、安妮·科恩豪斯、吉纳维夫·拉基尔、罗布·拉克斯,达丽娅·利特威克、玛丽·摩尔、伊芙·普里默斯、约翰·拉帕波特、达芬娜·雷南、艾琳·沙尔夫、乔安娜·施瓦茨、杰夫·史密斯、利奥·斯特拉赫利维茨、斯科特·桑德比、萨姆·沃克和丹·威廉。我一生的朋友,特南鲍姆一家阅读了这本书的手稿并发表了评论,以及作家迈克·艾斯纳,没有谁能比他更喜欢评论了。特别感谢艾伯哈特·施密特·阿斯曼,从他那里,我了解了德国的警察法律传统。

我已经在很多论坛上讨论过这些想法,不管是记载在本书中的,还是之前写的文章。除了感谢在纽约大学举办的许多研讨会,我还要感谢范德比尔特(我以前的家,永远在我心中占据着特殊的位置)的法律系,以及美国大学、芝加哥大学、西北大学、乔治敦大学和迈阿密大学。我特别喜欢早期与新加坡检察官和高级警察就此书进行的对话;感谢桑迪·巴格特。我喜欢并从著书开始时在加州大学欧文法学院的一次讲座,以及在纽约大学法学院举行的霍芬格座谈会中学到的东西。当我努力写完这本书的时候,我在纽约大学巴黎校区的一次访问令我受益匪浅。这就是写作生活,应该永远是这样的。我感谢所有安排了这次访问的人。我在海德堡的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待了一段时间,是集思广益、充满智慧的几个星期。这是一个伟大的地方,因为主任是阿明·冯·博格丹迪。最后,这些年来,我与许多学生讨论过这些想法——他们对我的帮助如此之多,是他们自己无法想象的。

这本书是在许多人的支持下写出来的。我要感谢纽约大学法学院历任院长。他们似乎对任何有助于教师研究的事情都表示赞成。我要感谢里基·由里夫斯和特雷弗·莫里森对本书的支持。我一直从菲洛门·达戈斯蒂诺和马克斯·E·格林伯格学院研究基金会的慷慨资助中获益。我们有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图书馆支持团队,达娜·鲁宾在这里得到了特别关照。一众才华横溢、兢兢业业的行政助理让研究顺利进展:耶稣·巴利维安、亚历克斯·卢、克里斯汀·斯莱特,还有现在的克莱尔·杜莱巴,他们的投入程度远远超过了我们。有无数的研究助理促成了本书的完成,从最初发现并调查各类事件的当事人,到找到为我提供资料的人,还有那些我在声明和尾注中特别提到的人。这里没有足够的篇幅感谢每一个人,在之前的法律评论文章中,我感谢了很多人,我很感谢你们。我确实想挑出几个学生给予特别感谢,因为你们的付出比我要求的要多得多。瑞贝卡·塔尔博特准备了《第一修正案》研讨会,肖恩·奇尔德斯准备了令人发狂的数据项目。研究人员:尼克·阿克塞尔罗德、汤米·班尼特、汉娜·布洛赫·韦赫巴、大卫·凯里、克里斯蒂娜·达尔曼、乔恩·丹尼尔斯、彼得·杜布罗夫斯基、凯文·弗里德尔、丹·哈伦、伊恩·赫伯特、布拉德利·马尔卡诺、尼尔·帕尔曼、兰斯·波利维、马特·罗宾逊、科林·罗斯和尼克·威廉姆斯。注释审核的工作人员:盖茨伯格、安娜·埃斯特沃、胡安·加斯康、拉尼特·帕特尔、亚历克斯·皮科克、埃里克·菲利普斯、亚历克斯·辛德勒、斯蒂芬妮·斯皮尔斯、丹尼尔·汤姆森和马克斯·约利。感谢米切尔·斯特恩把手稿带回家,确保所有的尾注(和部分文本)都井然有序。

像往常一样,米切尔·查拉普和亚当·斯坦拉夫鼓励我不断前行。塔马尔·阿米泰、西内德·菲茨吉本和伊丽莎白·霍金斯也是如此。

在完成本书四分之三的时候,我开始努力把书中的想法付诸行动。在这项工作中,我有一些出色的同事,他们中的许多人完成了在这里得以发表的内容。感谢安妮·米尔格拉姆,她帮助启动了警察执法项目,并担任首席顾问。美国法律研究所推出了《法律原则:警察执法项目》;我的同行布兰登·加勒特、雷切尔·哈蒙、特雷西·米尔斯和克里斯·斯洛博金是我智力灵感的源泉。(我们也吃得很好。)感谢丽贝卡·卡迈克尔和纽约大学法学院的团队,他们的支持和创新方面都非常出色。托尔加·尔刚纳和IT团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警察执法项目的外勤人员和实习生在短时间内完成了惊人的成就,这一工作影响了项目的最终结果的完成。

世界是由那些努力改变世界的人所改变的。本书中描述的事件引发了研究,促成了各种会议、辩论的召开,还引发了来自不同意识形态的人们的抗议。我从那些在街头、在公共利益团体和政府中反对政府过度行为的人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无论是监视还是使用武力。永远的警觉的确是自由的代价,在静思的时刻,我们都应该感谢你们的工作。它并不总是受欢迎,但它是如此重要。

感谢警察。如果在本书开始撰写的时候问我,如果预测我会在执法部门度过一生的大部分时间,我会付诸一笑。但现在我不会了。我——这本书也同样——受到了很多公仆的影响。当他们的职业生涯经历了巨大的动荡之时,他们展现出了不同寻常的卓识远见、公平公正,愿意审视自己所做的一切,感谢他们。我很幸运每天能和他们这么多人一起工作。特别感谢《民主警务原则声明》的原始签署人,他们于2015年11月出席了纽约大学的民主警务会议,并要求我们编制该声明。感谢我亲爱的朋友和顾问,卡姆登县警察局长杰·斯科特·汤姆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