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障碍?

第二节 睡眠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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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瘫痪症(sleep paralysis),有的人在睡觉时,会出现一种睡眠障碍:睡眠处于半睡半醒的状况,同时还出现各种各样的幻觉,甚至还能听见周围的声音,但奇怪的是,无论自己再怎样用力,却都使不上力来,想大叫也叫不出声,想睁开眼或翻身起床,却一动也不能动。拼命挣扎数分钟后,才终于醒来,人会觉得全身很累,有时甚至满身大汗。在民间被俗称为“鬼压床”或“鬼压身”,在午休和晚间睡眠时都可能发生。医学学名叫睡眠瘫痪症。

彼得·科瑞遭遇1988年的事件时,仍旧住着那座房子。那次经历之前还发生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大约在“外星人瘫痪”事件的前两个星期,这座房子一直被车道上重复发出的沉重的脚步声所折磨。在彼得和他的兄弟们听来,它就像许多穿着厚重长靴的男人一晚又一晚得进入他们的家(通常是在天亮前的几个小时中),他们沿着车道行走,并且好像穿过了紧闭的车库。家里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得试图寻找这些沉重脚步的根源,但是他们的每一次搜寻都无果而终。看来这脚步声并不能用逻辑来解释。

这段日子在一个令人震惊的事件之后结束了。彼得再次听到了脚步声,但是这次他却不能出去一查究竟。他好像被弄瘫在了床上,面对着能看到车库的那扇窗户。他发现窗户上有一个男人的轮廓,那只可能是一个人,因为车道比窗户低了差不多八英尺。他并没有感觉害怕,只是很关注,主要是对瘫痪感觉的关注。彼得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阻止了他。突然,轮廓消失了,瘫痪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了。大约一个礼拜之后,一次更为严重的瘫痪发生了,那就是1988年7月12日的“外星人绑架”事件。

彼得·科瑞1988年的外星人遭遇会是一个已经被人们所充分认识的现象,即“睡眠性麻痹”的一个例子吗?约翰·欧·尼尔,一名澳大利亚无神论者协会的成员,他指出,睡眠性麻痹可以解释彼得·科瑞的经历,幻觉则可以解释与地球外生物的遭遇,进入睡眠状态可以解释不翼而飞的时间,“而身体上孔状的损伤和血痂可能是因为各种原因—— 一个小脓包,一次昆虫的蛰咬或者是发生在那及其附近的其他别的什么事情。”欧·尼尔相信彼得的经历是真实的,就像他曾经也有过睡眠性麻痹的情况。但是他的经历是一种典型的模糊意识,如同大多数有睡眠性麻痹的人一样——“有一些别的实体生物进入房间的感觉,但是(我)不知道,更不会看到什么。”那些彼得·科瑞所提供的、有关他经历的模糊描述缺少太多的细节和有序叙述。

实际上,彼得遭遇的几个方面并不支持这种过于简单的分类。首先,他当时并没有睡着,也没有进入睡眠前困倦的状态,而那些正是出现由能够产生幻觉的本能所引起的短暂影像的通常情况。其次,他所自觉回忆起的经历拥有清晰、有序的事件发生顺序;它们并不是通过感觉将模糊的睡眠片段组成的一段经历。此外,还有实物证据,在他感觉到的奇怪的针所扎入的地方留下的所谓的伤口,和他腿上生物活检般的痕迹,这一切当然不可能归因于经典的睡眠性麻痹时段或是能产生催眠影像的睡眠与觉醒状态交界点处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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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检(Biopsy):活检是活体组织检查的简称,是在治疗前后用手术方法或穿刺/内窥镜器械获取人体组织用做病理学检查。

当然,夜晚的恐怖,睡眠性麻痹和困倦的(睡前)与半睡半醒的(睡后)说法的确提供了大量的睡眠现象,这些或许可以解释一部分绑架的过程。幻觉专家罗纳德·西格教授已经在着手广泛研究这些领域,并在他的著作《脑中烈火》一书中对其中的部分进行了描述。他自己也曾有过睡眠性麻痹的经历,包括经典的重物压胸口的原因和在黑暗当中,床附近充满灰尘气味的原因。它是以一种奇特的方式与他交流的,“差不多像以前的英语口语”。然后“现身者”骑跨在他的身上,沿着我的后背将它自己折叠起来……那是一种在性上会令人陶醉的皮肤质地和在房间中蔓延的恐怖。西格开始进入了无意识状态,但是不久,那声音消失了,他感觉到“现身者”慢慢离开了房间。西格认定这段插曲通常提示着一些睡眠现象——睡眠性麻痹和困倦所引起的幻觉,这些现象都是通过他自己的“意识、思维、幻想、记忆和梦境”形成的。有很大一部分人曾经经历过这样的现象。这些经历不应该归因于心理问题,在外星人绑架方面上的广泛共鸣,使得我们考虑它们会是一种可能的解释。

在2002到2003年期间,哈佛大学的研究又再次提出了认为心理系统是有关外星人绑架报告可能解释的想法。这次讨论中的主要研究者是心理学家苏珊·克兰茜和理查德·麦克纳利。“我们在那些报道因外伤事故而在恢复记忆的人群当中进行了错误记忆产生的测验,但那些所谓的外伤事故根本不可能发生:被太空外星人绑架。”这段摘要取自他们发表于《异常00心理杂志》上的论文。研究人员在三组被检查者当中检查了他们的错误回忆和错误认知:“报告恢复被外星人绑架记忆的人,相信曾被外星人绑架过但没有记忆的人和否认曾被外星人绑架的人。”他们得出结论:“那些报告恢复和压抑被外星人绑架记忆的人比那些有控制的参与者更倾向于展示他们的错误回忆和认知。每个被检查组在正确的回忆和认知方面没有差异。催眠的可暗示性,忧郁症和典型的精神病特征,这些都是错误回忆和认知的重要前提。”

这项研究虽然很有趣但却有着一些非常严格的限制。每一小组的样本人数很少——分别为11、9和13。更为严格的是,“恢复记忆”组的简介要存在缺陷。论文上提到,“接受采访的参与者当中,没有人报告有被外星人绑架的连续记忆(也就是说,被外星人绑架的记忆从未被遗忘过)……在看到有关的书籍、电影、电视节目之后,记忆通过特定医疗技术(例如催眠)的治疗和本能逐渐得到了恢复。”事实上,报告被外星人绑架的人当中,有相当数量的人并不依赖于催眠和其他治疗技术。由于他们的记忆并没有任何缺失和延迟,所以都是依靠对事件的清晰回忆而形成记忆的。

清晰的幻觉现象可以发生在与发生所谓的外星人绑架事件类似的情形与状态下,这个事实提出了疑问,那就是类似事件的细节是需要仔细思考的,而不是肤浅得通过象征的归类来使其合理化的。这些经历也是由于那些外星人闯入的遭遇而触发的心理现象的产物吗?这种遭遇也许正是那些该为此负责的家伙所一手操控的。我们必须对于外星人原因的简单接受或是无神论式的不予理睬提高警惕。如此的不确定性使得在外星人绑架事件的广泛讨论更显得尤为重要,但是无论是哪一方面有可能,实物证据依旧是调查的中心。在外星人绑架故事中的奇异世界里,充斥着众多惊人怪异的报道,对此我并不陌生,从20世纪70年代起,我就一直默默地调查研究有关外星人绑架事件的各种报道。我是1991年第一次听说彼得·科瑞的,在接下来的几年当中,我陆续从他口中听到了他的经历。最后,我终于有机会在1993年11月1日采访到了他。他告诉了我1988年在悉尼发生的绑架事件的经过、他孩童时代在黎巴嫩的房顶上的奇遇和1988年2月与其未婚妻维维安对一个发光UFO的目击事件。后面这件事情发生在悉尼郊区的Hurlstone公园的库克斯河旁。当时维维安和彼得看到一束怪异的光在天空中不规律得跳动,这大概持续了二十分钟。那可能是一道闪电,或是一束短暂的亮光。一会儿,那亮光突然出现在一个离他们很近的地方。就像是雷射火光。维维安给它起了一个名字——“星球大战”。

我意识到彼得可能对于他的故事有所保留。事实上,直到四年后,他才告诉我1992年发生的那件意义重大的事情。1996年7月13日,我亲耳听到了那个故事,即使有时它那意义非凡的重要性并不会被人提及。当时,我们是在与一些独立电影制作人的会面当中,他们都对我的UFO研究和彼得的经历显示出浓厚的兴趣。彼得表现得比平时更加坦率。他出人意料讲述了一个曾经发生的绑架故事,那次他得到了一种最不寻常的实物证据。

事后我在我的日记中这样记道:“彼得讲述了一个两三年前发生在家中的一次极为私密的经历——是有关于性的——有关于一个奇怪的雌性生物——有关于它的乳房。他起先挣扎,但却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将他推向了那乳房——他咬了乳头——随后的感觉就像是一块橡胶连续几天堵着他的喉咙——他发现一些非常细小的头发在他的包皮下——他现在还将它保存在一个小塑料袋中。彼得将它拿给两位媒体人和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