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例外星毛发

第三节 又一例外星毛发

遗传计划

无论它们是否真实,但这些有关与外星人性遭遇的报告都被许多研究者们用来支持他们的想法:外星的绑架者有着某种形式的遗传计划。但是这种观念在众多有关绑架的稀奇古怪的想法当中,对其可信性来说却是主要的障碍之一。主流科学质疑道,即使外星生命真的存在,那么它也不可能与人类的生命互不排斥。因此,任何有悖主流的想法都被认为是荒谬可笑的,比如外星人绑架。

所以,我们在彼得·科瑞的案件当中所用到的,备受瞩目的DNA图谱技术踏入了所谓的外星人绑架计划背后所隐藏的主要观点之一的核心地带。它为我们提供了一次机会以检验此类观点的可信性。如果此类观点是真实的话,那么在所谓的外星样本的DNA当中就应该存在一定的兼容性,但是,一些可能的异常也许会更为明显,这或许并不能轻易符合我们对人类自身DNA多样性的测量。而且事实上我们最初的分析也证实了在彼得·科瑞案件当中出现的“外星人的头发”来自某一个遗传学上与普通人类接近,但却属于一个极为不寻常的种族类型的生物。

也许彼得·科瑞所遭遇到的那两位女性是“混血儿”,这据说就是外星人遗传计划的目的所在。然而直到现在,对于绑架报告中混血儿的所有观念都很难与我们关于种间生殖隔离的理解达到一致。事实上,即便我们所面对的是一个科技远远先进于我们,而生物学上与我们存在差异的物种,混血的外星人和人类的杂交也依旧在科学上不为可能,而且在逻辑上也不合情理。另一方面,如果外星人们已经精通于宇宙航行或是不同维数的空间之间的航行的话,那么它们也很有可能已经征服了正常情况下妨碍物种间生殖的生化屏障。

但是在过去的十年当中,遗传学与生物化学领域的发展步伐已经完全逾越了这种争议的范畴。事实上,基因改造,这种将外来的遗传物质移植入其他的基因组的技术,也许将以人类-外星人混血学说来更改逻辑上的物种隔离争论。处于前沿的绑架研究者巴德·霍普金斯和他的合著者卡罗尔·雷尼强调了其中的基因改造,或者外星变种,并将其视为突破——“物种隔离的颠覆”——那可能确认这种想法的合理性:外星人绑架也许真的与外星生物所进行的遗传试验有关。他们的书《不曾谋面》中也着重关注了那些关于人类或有人类外表生物的奇怪报告,这些被称为“转基因生物”的个体似乎有着狭小的情感范围,并且执行着非同寻常的社会活动,有时其间还会夹杂着一些性的元素(好像有时这也会是谋面的,比如在彼得·科瑞的遭遇当中)。

霍普金斯和雷尼所描述的一个案子中的主人公叫做“萨利”,是一位他们认为“极为可信”的年轻女士。萨利从1987年起就与巴德·霍普金斯开始接触,当时她正在试图理解一件罕见的“时间消失”的经历。她的故事描述了一个和在外星人中最为经常提到的灰色外星人的遭遇。从她孩童时代开始,她就因为一个她称其为“斯图尔特”的奇怪男人的关注所倍感困扰。在催眠的作用之下,萨利叙述了一个悲惨的记忆:在她六岁的时候,她被这个男人强奸了。斯图尔特在他的生活当中成为了一个时常出现的幽灵。他在外表上看上去很像人类——“一个高个子男人(三十岁中旬的年纪),有着一张又长又瘦的脸,卷曲的金发和形状古怪的眼睛”,她着重强调了“有穿透力的、令人兴奋的蓝色眼睛”。

然而仅有这些细节很难勾画出斯图尔特的全貌、他持续如此之久的举动以及所作所为。在她的绑架经历当中,他是一个频繁出现的参与者,似乎经常担任着一个促进者的角色,他负责着将她交给灰色外星人的这个环节。他有时关注着那些“更为暴力的性滥施者”。虽然经历了25年的时间,但岁月却并没在他的外表上留下任何痕迹,而且“具有超自然的力量,他能以一种外星人的方式穿过紧锁的门或窗,能用心灵感应来交流,并且还能够使人类的被绑架者或是可能的目击者瘫痪”。这样的描述让人很难想到萨利也许会是在骗人;但是,斯图尔特或许不会仅仅是一个让人有疏离感的幻想素材而已。

20世纪90年代初,当时萨利在华盛顿特区工作,与一名叫做“汉纳”的年轻女子合租了一间公寓。一天晚上,斯图尔特突然出现了,即使这间公寓位于楼上,而且门和窗都是紧锁的,但他还是以某种方法现身在了她的床旁。虽然害怕,但是她还是和他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饮料,详细的讨论着她的生活与工作中的世俗。其间,她问起斯图尔特的真实身份,但所得到的回应却只有微笑和对此问题的回避,但这并没能改变萨利坚持要得到问题答案的决心。她一直注意着他的T恤敞开着一点,“她突然将手伸了进去,抓住了一根又长又卷的胸毛,将它拔了出来。他向后退缩并对她投去了愤怒的目光,但是尽管这样她还是很高兴在某种生理水平证实了的他的真实性而不只是一个幻觉。一会儿,三个小个子的灰色外星人靠近了她,她从窗户中被带了出来,进入了一个悬停中的UFO,进行了一次相当典型的绑架体验。”

巴德·霍普金斯回忆说萨利曾在某个星期打电话给他,讲述她那晚的遭遇。有两件事情使得萨利相信她的经历是真实的。在第二天早上她发现了两杯只喝了一半的饮料,那是她为自己和斯图尔特所准备的。然而更吊人胃口的是,汉纳,她的舍友曾在晚上因为脑袋里的“一个呼喊的声音”而惊醒。她感到害怕而且不能活动。她听到那声音从客厅传来——那是萨利和一个男人的声音。依旧动弹不得,汉纳肯定又再次睡着了。霍普金斯通过电话采访了汉纳,确认了这些细节。

几年之后,一位来自巴德·霍普金斯纽约支援小组的被绑架者“莫利”,与萨利合住在华盛顿地区的另一栋公寓里。有一天晚上她俩睡在同一间卧室里,突然间她们惊醒,发现自己瘫痪了,而且浴室的灯亮着。等到第二天早上,通过交换彼此的回忆,她们都回忆起了一件她们所共同参与的绑架经历。都想起曾有几个小个的外星生物出现在卧室里,而且都提到了“一个体型高大,长着金黄卷发,戴着一副形状古怪眼镜的男人”的现身。萨利知道那是谁——斯图尔特。莫利看到那个男人“在UFO里与一些小的外星生物正在工作”。萨利让莫利,这位艺术家画下她所看到的那个男人。在萨利看来,莫利的画要比她自己所画的更像斯图尔特。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一副旧眼镜和一根毛发当时却没能成为调查者询问的中心环节,今天的新DNA范例使得对今后此类故事中的外星物质的检验成为现实。

另一份“外星人的头发”样本?

我们应该意识到在彼得·科瑞的案件中所发现的“外星人头发”样本并不是唯一一个我们用于DNA分析的样本。还存在一个传说中“外星人头发”样本,但是它并没有显示出我们在彼得的案子中所得到的那种异常。一位来自福斯特附近新南威尔士州中北部海岸的当地的商人,我将他称为“迈克·伍德”,他最初曾拨打过澳大利亚UFO研究网的热线电话来报告一些不同寻常的经历,其内容似乎与逐渐升空的UFO和外星人的绑架态势有关,而且目击者的女儿似乎也卷入了其中。UFO研究小组(NSW)的成员们一直与迈克保持着联系,并于2002年4月13~14日的周末顺便拜访了他。据迈克所说,曾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而且他还有东西要给他们看。他给了他们一个小样本袋,里面装着一根据说是来自一位外星女性的头发样本。因为这个重大的发现,这场意外与彼得·科瑞1992年的经历便有了惊人的相似,小组联系到我,最后将样本交给了我以便进行可能的DNA检验。但是在此之前,我很想建立起对此事的信任感,并且我也觉得很有必要亲自与目击者面对面了解故事的内容。

我发现迈克并不是唯一在那个地方看到过UFO群的人,还有其他人也经历过类似的经历。他以前也碰到过一些不寻常的生物,其中一部分事件甚至可以追溯到他的孩童时期。他好像看到了一个黑暗的、威胁生命的、完全受控的,并且似乎相互作用强烈的东西。他举了一个发生在他和他女婿钓鱼时的UFO目击事件以当做例子。迈克警告他要出言谨慎,因为他已经发现在UFO出现时,他的某些言论经常会得到一些古怪地回应。好像正当女婿想要看看UFO中所发出的紫光时,那个UFO从海岸射出,在三分钟之后它又回到了那里,爆裂成一个200英尺的、中间有亮紫色的发光物体展现在他们面前。随后它像一个照明电门一般熄灭了。“我告诉过你!”麦克对他的女婿说。

如果这种高反应性证实了事件的真实性的话,那么也许我们应该将这种信任匀出一部分给予麦克所叙述的这份新头发样本的发现过程。在2002年4月7日,一个星期天的晚上,他与他的搭档当时正有些争执。迈克以一种有些愤世嫉俗和粗俗无理的口吻说道,“我真希望这些外星女性中能有一个来把我带走。”据说,最后他们真的上了床。接下来的一件意外事件的细节则要显得更为清晰。

迈克回忆起一个女人不完整的面孔和她洗衣板一般的腹部。他还记得她有些倾斜的黑色眼睛。他感觉到那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她的皮肤颜色似乎更为暗淡。他感到一种无法抵抗的感觉,就像是电流通过了他的身体,它勾起了一种性欲。当他醒来时,他身体中的一部分仍然感到不适:“昨晚我经历了我人生中最为艰难的一次勃起。”他并不认为他经历了一次性高潮。在他的阴囊里既没有味道,也没有感觉。

当他醒来时,他记起了这次性梦和他猛烈的勃起。他开始意识到有一根纤细的白色头发正缠绕着他的阴茎。他开始挣脱它,并将它甩在了浴室的地板上。突然,一段昨晚的记忆闪现在了他的头脑当中:昨天晚上他遭遇了两个奇怪的女人,一个有着金色的头发和橄榄色的皮肤,而另一个则有着典型的亚洲人长相。随后他又想起那根头发,便回到了浴室,捡起了地板上的头发并将其装在了一个小的样本袋中。

当我第一次从UFO研究会(NSW)的布赖恩·迪克森那里听说了这场意外,我便本能的报以怀疑的态度。我怀疑其是否只是一个拙劣的骗局。但他却不这么认为。我很清楚这个故事并不具备彼得·科瑞事件当中所存在的那种力度,尤其是证物链——这个在法医学所承认的内容与关联中最为重要的一项——已经断裂开了。迈克说他扔掉了头发样本,随后又回去在浴室的地板上找到了它,将它装入袋子中的。那我们又怎能确定它就是同一根头发样本呢?迈克看上去相当肯定。但我不是。

当在走访他的全家的时候,我从迈克、他的搭档、他的女儿和他的女婿身上分别采取了样本。经过肉眼观察,以及随后在高倍显微镜下进行的检验,他女儿的头发样本显得与“外星人的头发”更为接近,而其余的则显然不同。我同时从迈克那里得到了证实,他曾在一年前或者更早些时候读过彼得·科瑞的经历。他说,当时他还认为那显得有些牵强并且声称他甚至没有读完整篇文章。但尽管存在着这些由先前信息所造成的显而易见的“污染”的阻碍,但是迈克·伍德看上去却很可信。他所给人的印象让人觉得他一直都在努力证明他所经历到的,所接触到的是真正的UFO和外星人。

最终我们做了预备工作,针对“外星人的头发”与迈克女儿的样本做了线粒体DNA的PCR图谱,并将其对照“人类一致性”而进行了分析。但出人意料的是,其二者都在正常的“人类一致的”DNA范围之内。这根“外星人的头发”样本并没能表现出我们在科瑞样本中所看到的发生在DNA超变区、来自正常人类一致性的不寻常变异。它已经成为了一次有益的且值得的锻炼。我们将继续监控迈克·伍德的正在发生中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