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天神的肉

第三节 天神的肉

在诱导之下,有太多的人将“外星人”看做是一种超自然的生物。但先生,它们只是一种纯纯正正的生物而已,和我们一样的生物而已。在此我将讲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灰色的外星人,先生,是可食用的……它们的肉是蛋白质,就和地球上动物的肉一样,但是,每一个吞下灰色外星人肉的人都将会极其、极其的濒临死亡。我曾经就差一点死了。

你知道,在莱索托有一座叫做拉瑞比的山;它也被叫做哭石山。在大约50年前,外星飞船曾撞击过几回这座大山。最后一次还在不久以前在报纸上进行了报道。

有些非洲人认定这些生物是神,当他们发现了一个死了的灰色外星人尸体的时候,他们拿走了它,并将它装在了一个袋子当中,拽入丛林当中肢解了它并按照一种仪式方式吃掉了它。然而,他们其中的一些人却因为咽下了那种东西而死掉了。

大约在一年前,我在伊尼扬加尼山中有过这样的一个经历:我的一位莱索托的朋友给了我一种被他称作是天神的肉。我很怀疑。他给了我一小块灰色的,相当干的东西,他说那就是肉。那一天晚上,我和他以及他的妻子按照一种仪式的方式吃了这个东西。当吃完这种东西,实际上已经到了第二天,我们的身体上爆发了皮疹,从前我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与之相似的事情。

虽然以西方的标准来看有些古怪,但是在众多部落风俗当中,通过食用肉和其他的东西来获得智慧是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此外,科瑞多·穆塔瓦所描述的食用所谓外星人肉之后的症状看起来更像是过敏性休克的一种类型。虽然这很难归咎于西方人眼中业已建立的可信性,但是它在萨满以及部落文化当中却是由来已久的。如果这些故事当中有一些非洲部落背景的内容的话,那么,在仪式当中“外星人肉”便有了价值。作为一个化学家和一位正致力于促进针对那些被报道的绑架证据的生化DNA证实的人,我认为获得一些“外星人肉”将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但是我也在怀疑它或许在一系列证据的证实方面并无多大用处。我怀疑像是许多拥有关于绑架或外星人事件的所谓生物证据的西方故事一样,它们会有一种伪造的、不可证实的形象。但是,如此的困难并不能阻止我继续关注这些不可能的证据。

【知识链接】

过敏性休克(anaphylaxis,anaphylactic shock)是外界某些抗原性物质进入已致敏的机体后,通过免疫机制在短时间内发生的一种强烈的多脏器累及症群。过敏性休克的表现与程度,依机体反应性、抗原进入量及途径等而有很大差别。过敏性休克是一种既罕见又严重的全身性过敏性反应,它可造成呼吸道缩窄和血压突然下降。若不马上治疗,过敏性休克可引起死亡。

我们的身上起满了皮疹和风疹,就像是得了小型的瘟疫。我们感到发痒,这种感觉令人恐惧,尤其在腋下、两腿之间和屁股。我们的舌头开始膨胀。变得呼吸困难。有几天,我、我的朋友和他的妻子完全无助。我们被一个师从我朋友的人秘密关注着,他是一个治病术士。

我快死了。我身体上的几乎每一个孔洞都开始流血。在我们上厕所的时候,失了血,很多的血。我们几乎不能行走,不能呼吸。四五天之后,皮疹消退了,随即皮肤取代了它们的位置,并开始剥脱,就像是蛇蜕皮一样。

先生,这是我所经历到的最为痛苦的经历之一。事实上,当我开始感觉到好转的时候,我就认为我之所以被Mantindane绑架,就是因为我曾吃过这些生物当中一个的肉。虽然曾经我并不相信我朋友所给的会是这种生物的肉。我猜想它可能是某种根,或是草药,或是其他的什么。但是,这之后,我回忆了它的味道,它有金属铜一样的味道,并有着一种与我在1959年所遭遇过的一样类型的味道。

彼得·科瑞描述过在他吞下“外星人肉”(他说曾咬过那个奇怪金发女人左边的乳头)的时候曾有过的反应——咳嗽和“灼烧感”,这再次引起了我们极大的兴趣。他的反应虽然没有科瑞多的严重,但是相比而言,这个非洲故事却缺少了某种起因,而且也一定没有彼得的“新鲜”!

当皮疹都消退了——那时我仍然感到瘙痒,于是我们开始每一天都用椰子油从头涂到脚——我们身上发生了一种奇怪的变化,先生,我因此询问了你们国家里所有能读到它的博学的人,以求得一些解释。我们疯了,先生,彻底的疯了。

我们开始像傻子一样大笑。一天又一天的哈-哈-哈-哈-哈-哈——为很小很小的事情,我们也会笑上好几个小时,直到筋疲力尽。

不久,大笑止住了;却又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我的朋友说有一件事情是那些曾吃过Mantindane肉的人都想要达到的目的。

就像是我们曾经吞食过一个奇怪的东西,是一种药,一种地球上所没有的药。突然之间,我们的感觉变得浓烈了起来。

你喝水的时候,就像是在喝某种红酒。水变得像酿造的饮料一样美味。事物的味道也开始变得令人惊讶。每一种感觉都变得浓烈,无法形容——我好像成为了宇宙的中心。我无法用别的方法来形容它。

这种令人吃惊的浓烈感觉持续了两个月之久。当我听音乐的时候,就像是音乐之后还有音乐。当我画画的时候——这是我赖以谋生的手段——当我用刷子的尖端蘸上某种颜料的时候,在那种颜色当中就像是还存在另一种颜色。这是一件无法形容的事情,先生。即使是现在我也无法形容它。

Mantindane并不是我们非洲人所看到过的、知道的、并有故事来讲述它的唯一外星生物。

许多、许多、许多世纪以前,在第一个白种人踏上非洲土地之前,我们非洲人便遭遇了某一种看起来与将要在未来闯入非洲的欧洲白色人种长相极其相似的外星生物。

这些外星生物长得很高。其中有一些身体非常强壮,像是运动员,他们有着略带有蓝色的眼睛,高高的颧骨。他们长着金黄色的头发,看起来像极了今天的欧洲人,但只除了一点:它们的手指被塑造得非常漂亮,很长,像是音乐家或是艺术家的手指。

现在,这些天外来客乘着像是澳大利亚回飞棒的飞行器来到了非洲。现在,当这些飞行器中的一个降落在了地面,它掀起了灰尘的旋风。事实上它发出了如同龙卷风一般很大的声音。在一些非洲部落的语言当中,旋风被叫做“zungar-uzungo”。

现在,我们给这些白皮肤的外星人起了几个名字。他们叫它们Wazungu,这个词的大概意思是“神仙”,但是字面上却是“沙尘暴或是旋风人”。

我们一开始就对Wazungu十分熟悉。他们看到了它们,他们看到了一些——事实上是许多——Wazungu拿着貌似是由水晶或是玻璃做的球体,它们总是取乐般的将这个球体像皮球一样的在手中弹来弹去。当有一队武士试图捕获一个Wazungu时,那个Wazungu就会将这个球扔向空中,再把它接在手中,随后,它们便消失了。

但是,过去曾有一些Wazungu被非洲人捕获过,并被强行当作囚犯关在主要村庄里的治病术士的洞穴当中。抓住Wazungu的人中会选出一个,他不得不确保来自Wazungu的球体被妥善隐藏起来。只要他能保存住这个球形的制约物,那么Wazungu便不能逃脱出去。

科瑞多·穆塔瓦开始描述那些曾经在UFO文学当中广泛被报道过的有着白种人外貌的生物。这些“北欧人”在彼得·科瑞1992年以及特拉维斯·沃尔顿1975年的绑架事件当中都曾出现过。但是在与那些据说有着人类长相的“白种人”之间的友好接触当中,它们显得最为突出。蒂莫西·古德的书《外星人基地》——旨在重建飞碟接触者怀疑世界的一本书——引用了这样一个有趣的例子:路德维希·帕尔曼与来自伊特比镭Ⅱ——这个听起来并不像真实名字的星球中的“白种人”的接触。其他的情况则属于那种在接触与绑架之间模糊不清,界限不明的统一体,就像是1970年在芬兰伊姆加维,两个滑雪者亚伦·海那挪和依斯高·威乔那一次令人震惊的近距离接触。这个古怪的事件中出现了一个“白种”女人,以及曾频繁报道过的“球形”飞行器和所谓的控制下的“灌输”。另一个惊人的例子发生在1968年的阿根廷维亚卡洛斯帕斯,在那里目击者玛丽亚·埃勒迪亚·普瑞特内尔遭遇了一个“白种”人以及由“球”操控着的“固体的光”(凝结的光束,看上去是聚集的光线),这使得她慢慢向后倒去,随后又升了起来,这样至少重复了两次,做着一种像是“由于它们的球形基底过重,而导致那些各种各样的玩具重复回到一个垂直位点的摇摆动作”。

当非洲人看到了真正的欧洲人,来自欧洲的白种人,他们便将Wazungu这个名字转加在了他们的头上。在遇到欧洲人之前,我们这些非洲人曾遇到过白皮肤的Wazungu,便将Wazungu这个来自外星人的名字给了真正的欧洲人。

科瑞多·穆塔瓦的外星人故事的内容和种类似乎让人对其可信性相当怀疑。大多数看起来脱离常规,或者只是简单的虚构。但是也不能一概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