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的外星样本

第五节 不敢说的外星样本

古怪的发现

彼得·科瑞:在使用厕所时,我陷入了剧痛当中。我的阴茎几乎就像是被割断了。那感觉如同被切开了一样,有一种灼烧感。实在太痛了。我拉开包皮,发现这一根头发缠绕着龟头和一部分阴茎,它缠得相当紧,同时我在那又发现了一小根也互相盘绕的头发……那种感觉真的、真的很痛苦……那是一种剧痛。它看上去像是尼龙线,就是它在切割我……随即我就解开了它。解开的这个过程同样令人痛苦……虽然已经不是那种切割的感觉了。但是拿掉它也同样非常非常疼痛。当最终取下它,我到我的办公室抓起了一个塑料袋,将它放在了里面并密封了起来。我这样做的理由是因为我知道那种尺寸并以那种方式缠绕的头发不应该,不,是绝不应该出现在那里,一想到那些女人、我喉咙中的东西、头发和刚刚发生的一切古怪的事情,我现在就会很高兴我竟然保存着样本,因为正如你所知道的,我已经保存了它好几年了。

那根头发有10到12厘米长,另一根则有6到8厘米……它看上去显得很脆弱,既不是黑色也不是金黄,而是一种发白的颜色……它让我想到了一根非常细的渔线……它并不粗。我拿了一根我妻子的头发和我自己的头发来仔细观察。我对照了袋子当中的样本……它与它们有显著的差异。(当我第一次解开那头发时)我注意到它是一根金黄色且略微发白的头发,看上去并不像是我妻子的头发……我直接将它与那个金发女人联系到了一起,不用怀疑,那根头发肯定是她的。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到那的。我现在仍然不知道……维维安的头发要显得更粗,而且颜色也要更暗。我们甚至试图从她的头发中找一根颜色最亮的,哪怕是白色的头发……但是,没有一根头发与其相符……

它是怎么到那的?……我没有任何关于此事的记忆。但是曾经有一个裸体女人出现在你的床上……她将你拉向她的乳房,试图做一些什么事情……也许我傻乎乎得咬了她的乳房……但你在关键时刻掌握了局势。也许我应该换个方式。但是那是我处理此事的方法,将其在那里喊停,然后……这一切都十分严峻……她们没有感受,没有情感……

出于对他未受割礼的阴茎上所发现的头发位置的考虑,彼得说:

它出现在那里的唯一的可能是,有什么人拉开包皮,将它缠在那里并以那种方式放置了它……而且当我睡着的时候我是不能看到这一切的……我希望我已经回忆起了它是如何到那的……它并没有打结,只是扭曲在那……它将它缠绕了一圈。这就是它为什么会如此疼痛的原因。它不只是在一个地方,而是缠绕了一圈。它弄伤了好几处,而不止一个地方……(当将其取下时,那根头发)并没有卷起。它太脆弱了。它很有弹性,但不卷曲。它不是很直……像是一截绳子……

在彼得去厕所之前,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他估计那次经历大约持续了有五分钟之久,或许还要更长些。整个过程中他们并没有说过话,似乎也没有心灵感应般的交谈,但是他知道那两个女人之间曾经有过某种形式的交流,尤其是传递了一个含义:在彼得和金发女人之间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出错了,不要学习这个。”那场意外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时卧室中的窗帘被拉了起来。虽然房间中很暗,但是仍然有足够的光线以清晰得辨认出房间中的物品。但彼得并记不得从衣橱的镜子上是否曾有过什么影像。他没有注意到。当时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两个女人身上,特别是离他很近的那个金发女人。

在那期间,彼得不记得曾有过性满足感。但这却映射出一定发生过一件更加明确的与性有关的事件,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缠绕在他阴茎上的头发。他能够理解人们是从哪产生这种想法的,或许那也许真的是他曾经有过的最强烈的勃起或最棒的性生活,但是他强调那次的确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不记得在这次古怪的经历当中有过这样一次公然的性行为。事后一想,他感觉他当时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得控制了形势,但是他认为这要一部分归因于他对当时惊人一幕的反应。彼得不知道在众多的UFO经历当中有没有一些与这相似的遭遇,尤其是在一些奇闻或是文学作品中。

被中断的连续性?

比尔·查克:在你回忆起来的那种环境当中,你是怎样将这一切与那些女人联系起来的呢?就是因为你刚才描述的那种感觉:连续性从未被中断过,她们刚刚还在那,然而当你抬头一看,她们就消失了。紧接着就有了这根头发在那里的感觉。

彼得·科瑞:我不知道在此之前是否发生过什么事情,当我开车送维维安去车站的时候,一切都是连贯的(直到我回到家)。我不知道是否我刚一睡着就发生了。

比尔·查克:与两位女性的遭遇结束后,你开始咳嗽,这个时候,你是否也同时注意到了你的衣服被撕扯过或者仍然跟你上床的时候一模一样?

彼得·科瑞:不,我穿得和我上床时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我咳嗽个不停……

比尔·查克:你睡的时候盖被单了吗?

彼得·科瑞:盖了。

比尔·查克:那你是否意识到你仍然盖着它,当……

彼得·科瑞:当我突然坐起时,事实上,不,我没盖。我在床上,身上什么都没盖……我的腿露在外面。我能看到我自己。

比尔·查克:那当时被单在哪里?

彼得·科瑞:在我身子下面……这倒是挺有意思。我从没想到过这个。

或许这就证明了在所有事件发生的进程当中出现过一些中断——刚开始被单还盖着他的下身,但最后它们却跑到了他的身下,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彼得对其余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随即的结果

比尔·查克:当时你是如何处理此事的?

彼得·科瑞:事实上我什么都没有做。在那以后的三天里我更关心粘在我喉咙上的这个东西……它非常令人苦恼……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希望我能将它吐出来……第三天的时候我不再咳嗽了,它也消失了。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

我每一次咳嗽发作都要持续好几个小时,就这样持续了三天。我试过面包。那时我母亲一天给我打好几个电话,听到我在电话那边咳嗽。她告诉我吃点面包就能把它冲下去。我并没告诉她那是什么东西。我给维维安打了电话。

比尔·查克:你是什么时候和她通的话?

彼得·科瑞:那件事之后的半个小时……

比尔·查克:你都对她说了些什么?

彼得·科瑞:当时她刚开始上班。大概是8:30的时候我打电话给她……她听到我在咳嗽,我告诉她有个东西粘在我喉咙上了。我已经使出浑身解数想把它冲下去,但它却一直动都不动。太令人苦恼了。我对她说等你一回来我就告诉你一些事情,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一直等到她回家。

我回忆起当维维安回到家,我对她说了发生的一些事情。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去讨论它,但是当我对你提到我现在发作的咳嗽的时候,哪怕是过了一个星期或是一个月,请将这二者联系起来。当我对你说还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咳嗽发作的时候……请将它与我现在所说的一切联系起来。是的,她当时说没问题。而我为此准备了两个星期。

彼得的个人日记的开头显示了他实际上是推迟了三个礼拜,也就是8月13日:“与女人有关的经历——告诉了维维安我咳嗽三天的事。我告诉了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给她看了那头发。

比尔·查克:为什么?

彼得·科瑞:我也不知道,从某种角度说,我感到很自责,随即我又感到我并没有办法去控制事情的发生。同时我也在想,维维安将会怎样处理此事?我的意思是……我们结婚了,当时还没有孩子……我该如何向她解释呢?她会作何感受?她将会怎样处理此事?她是否会感到害怕?但是她却让我大吃一惊。三个礼拜之后,我对她说,你还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咳嗽的吗。她说记得。我就告诉她,这是当时发生的事情,有些女人在床上,头发等等,还有持续的咳嗽。我问她,你怎么想这事?她回答说,这一切并不像是你所能控制的,也不像是你趁我不在邀请别的女人来家中。我们对此事能做些什么?我当时十分震惊。她比我更容易地接受了这件事。

寻求帮助

彼得·科瑞发现去寻求援助以解释自1988年开始的一系列古怪经历是一件在任何情况下都极其困难的事情。社会上还没有出现关于此类事件的专业帮助。他甚至考虑过催眠术,但是那花费却让人望而却步;就算这样,他刚一提到是关于什么的,催眠治疗家就把他赶走了。直到1991年11月,他听说有一个名叫新南威尔士UFO研究所的地方组织即将举办它的成立大会。彼得当时正在寻找对1988年发生在他身上事件的合理解释,于是加入了该组织。与两个女性的谜团似的遭遇和由此出现的头发样本,这一切似乎刚过去几个月。彼得自此进入了不明飞行物学的超现实世界。

这个UFO组织在形形色色的被UFO和外星人的神秘所吸引的人们眼中是一座灯塔。有一些组织它们组织完善,高度集中并且做事严谨,但同时,也有一些极其古怪且毫无理智。通常,UFO组织是这截然对立的两个方面的混合体。许多组织在努力吸引公众的注意力,增加其成员人数,而其他组织则更偏向于以一种低调的方式来从事他们所关心的交流、研究与调查活动。异想天开的想法和政治上的明争暗斗经常盛行于此。

UFO研究所(新南威尔士)也不能对这类争端与问题完全免疫。在想要了解自己经历的欲望的驱动下,彼得成为了该组织的一名货真价实的“绑架协调人”,并试验性得发展由他们的被绑架者支持的小组。但他渐渐发现这个组织并不准备去了解有关外星人绑架的课题。许多初出茅庐的组织将有关外星人绑架的报告看作是一种骗取别人信任与好感的手段。该组织的一名协调人将绑架形容成“色情的、耸人听闻的和‘不正派的’”。你也许可以从一个刚成立的、正致力于UFO研究并使出浑身解数以取得成就、保持公众眼中尊敬的民间组织那里听到类似的守旧的反应。外星人绑架事件实在是太有争议了。彼得的支持小组就像是一个“私生子”。

彼得以传教士般的热情对待着这份事业,兢兢业业得接收着人们有关外星人绑架经历的报告,但对他而言这是一个格式化的时代。虽然令彼得深受伤害的1988年发生的那次经历引起了包括Whitley Strieber(他写的文章在全世界拥有数百万的读者)在内的众多有相似经历的人们的共鸣,但是彼得开始意识到对于他的经历,即使乐观看来也只是存在着一种有限的容忍和理解,更何况广大公众对此还抱着怀疑的态度,甚至有时是焦虑的、排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