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萨满科瑞多的经历
除了彼得·科瑞和安东尼奥·威尔斯-博厄斯,还有一个我们不得不提及的名字——科瑞多·穆塔瓦。他不仅是一位sangoma(萨满或者治病术士),而且也是一位具有极高声誉的高等sanusi(有洞察力的人和贤者)。他出生于1921年的南非纳塔耳地区,其全名是瓦萨马祖路·科瑞多·穆塔瓦,是一个不同文化结合后的产物。他同时也是一位著名的画家和作家,他已出版的著作包括《南非土人间的会议,我的孩子:非洲部落的历史,传说,风俗和宗教信仰》(1964年)、《非洲是我的证明》(1966年)、《我的人民》(1971年)、《不要让我的祖国衰亡》(1986年)以及《isilwane:动物:非洲故事与寓言》(1996年)。尽管其真实性经常会遭到质疑,但《南非土人间的会议》可谓该领域中史诗,经常会被人们当做“经典”提及。
作为一个萨满,一个本土故事以及传统的保护者,科瑞多被众多研究神话、本土治病术士和萨满的学术界人士和研究者们高度关注。斯蒂芬·拉森博士曾编辑过科瑞多·穆塔瓦的《星际之歌:一个祖鲁族萨满的传说》(1996年),布拉德福·肯尼博士也曾编辑过《瓦萨马祖路·科瑞多·穆塔瓦:祖鲁族的高等sanusi》,以此作为《治疗概述》系列丛书的一部分,该丛书被用于“帮助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备受尊敬的治疗师、黄教巫医、医学人员以及补充性医疗的领导者们来讲述他们的故事”。科瑞多被誉为“(二十)世纪最为著名的非洲传统治疗师”、“南非的国家财富”和一位“非洲医疗技术的年长的代言人”。带着如此众多的尊敬与敬重的背景,从科瑞多·穆塔瓦的口中听到拥护外星人争论的言论,这无疑是令人惊讶的。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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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是氏族与部落的精神领袖。他们和灵魂沟通,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并在黑暗的年代里指引他们的人民渡过难关。“萨满”一词含有:智者、晓彻、探究等意,后逐渐演变为萨满教巫师即跳神之人的专称,也被理解为这些氏族中萨满之神的代理人和化身。“萨满”一词主要通行于欧亚大陆与北美大陆北方各民族中,在世界其他地区对类似的神职人员各民族均有不同的称呼,但目前国际学术界也将其统称为萨满。
事实上,他说自己是一场发生在1958或是1959年的恐怖的外星人绑架与引诱事件中的受害者。科瑞多的经历已经在一些书中和至少一段的录像当中被详细描述过。我在经过许可的前提下,从一次由一家标新立异的报纸——《范围》的编辑瑞克·马丁于1991年对他所做得一次采访当中引用了这段资料。有言在先:这个故事的部分内容会令人极度厌恶,但是其他部分却相当明晰。穿插于整个科瑞多的引言中的内容都是我自己的注释。
科瑞多·穆塔瓦用他是如何被“带走”的故事开始了整个采访。
先生,那是普通的一天,与往日一样。在津巴布韦以东的山脉,一个被称作是伊尼扬加尼的地方,那是美丽的一天。这些都是东津巴布韦的山脉。
我的老师是一位叫做莫约夫人的女士(萨摩约夫人),她是恩德贝勒族人,来自津巴布韦,旧称为罗得西亚。那时,我在她的指导下去寻找一种特殊的草药,我们将用此来治疗那些得了重病的人们。
当时我正在寻找这种草药,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我原本从不相信有关这些生物的任何事情。在此之前我从未遭遇过他们,虽然我们非洲人信仰许多事物,但是我依然十分怀疑,即便是那些我们当时信仰的某些事物,因为我此前从未遇到过它们。
科瑞多·穆塔瓦这里所讲述的外星人绑架事件大概在众多UFO遭遇中可谓明晰,因为在《星际之歌》当中他描述了一些在1951至1958年期间,发生在博茨瓦纳的UFO经历。科瑞多声称他曾在1951年目击了一个UFO,有两个物体跑进了其中,它随后离开了那里,在后面的地面上留下了危险的痕迹。他说在1958年的时候,他曾作为sangoma被邀请去探查一个奇异的事件,该事件涉及了他与一个怪异的、圆柱外形的、作为Muhondoruka被人们所知道的生物之间的一次遭遇。
突然之间,先生,我注意到周围的温度降了下来,虽然那是非洲非常炎热的一天。我立即意识到寒冷,一种浅蓝色的薄雾在我的身边打转,渐渐的在我和东边的景色之间弥漫开来。我记得当时我很疑惑,很迟钝,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因为刚才我正在开始挖掘一棵我找到的草药。
忽然,我发现自己在一个极其奇怪的地方,一个像是里层覆盖有金属的隧道里。我曾经在矿山中工作过,我所出现的这个地方看上去就像个矿山中的隧道,里面覆盖着银灰色的金属。
我躺在一个看起来极其厚重、极其巨大的工作长椅上,或是一个工作桌上,先生。但是,我并没有被链条拴在桌子上。我只是躺在那里,我的裤子不见了,我在树林当中一直穿着的厚重靴子也不见了。一瞬间,在这个奇怪的,隧道样的房子当中,我看到了一些显得呆滞的、鲁莽的、灰色的迟钝生物,它们向我走来。
这个房间当中有光,但是并不是我们知道的那种。它们看上去像是发光材料的碎片。在远处入口的上方有个东西,看上去像是写在银灰色表面的文字。那些生物朝我走来,但是当时我被催眠了,就好像在我的脑袋上施了魔法一般。
我注视着这些生物渐渐向我走来。但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我当时十分害怕,我的胳膊和腿却都动不了。我只是躺在那里,像是一个摆放在祭坛上的山羊。当那些生物向我走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当中的恐惧。他们都是些矮小的生物,大约和非洲矮人一样高。他们长着大大的脑袋,纤细的胳膊和腿。
我注意到,先生,因为我是一个艺术家,一个画家,所以从一个艺术家的角度看去,这些生物的体型都不合理。他们的四肢对于他们的身体来说过于长,他们的脖子很细,他们的脑袋有长熟的西瓜那么大。他们长着奇怪的眼睛,看起来像是某种风镜。他们没有像我们这样的鼻子,但在他们的眼睛之间的上方两侧都有一个小洞。他们的嘴巴没有嘴唇,就像是被剃刀割出的很细的刀口。
当我看着那些生物的时候,先生,陷入了一种惊奇的迷幻当中,我感到有什么东西靠近了我的脑袋,大概是我的脑袋。当我向上看去的时候那里有一个生物,它要比其他的稍微大一些,它站在我的脑袋上方,正向下看着我……
我凝视着这个生物的眼睛,感到它是想让我就这样一直凝视着它的眼睛。通过那些覆盖在它眼睛上的东西,我能够看到隐藏在这黑色的、护目镜一般的遮盖后的它真实的眼睛。它的眼睛圆圆的,长着猫一般竖直的瞳孔。它的脑袋一动不动。我能看到它在喘息。我能看到小鼻孔在翕动,闭上,张开……
这个生物有一种奇怪的气味,一种强烈的,令人作呕的化学制品的味道,像是臭鸡蛋,又像是热的硫黄。
那个生物看到我正看着它,便也向下看着我,突然之间,我感到在我左边的大腿上有一种剧烈的、极度的疼痛,就像是一把刀插入了里面。我痛的尖声惊叫,大声呼喊着我的妈妈,那个生物将它的手放在了我的嘴上。你知道,先生,就像是——如果你想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那么就请你卸下一只鸡的腿,一只活生生的鸡,将它贴近你的嘴唇。那就是它将手放在我嘴上的感觉。
它有着细长的指头,比我们人类的关节多。而且拇指也长错了位置。每一根手指的末端都长着黑色的指甲,像极了某种生活在非洲的鸟。它让我保持安静。我不知道这种疼痛究竟持续了多长时间。我尖叫,尖叫,一遍又一遍的尖叫。
随后,同样是在突然之间,什么东西脱离了我的身体,我向下看去,看到了我沾满鲜血的大腿,我看到这些生物当中的其中一个——它们有四个人,只有那一个站在我头的上方——它们都穿着紧身,却很适宜的银灰色罩衫,他们的大腿类似在南非的大海中可以见到的某种鱼的大腿。站在我头上方的那个生物看起来像是个女性,它与其他的相比有些不同。它长得更高,更大。虽然它并没有女人的乳房,但的确是个女性。其他人都显得很害怕它。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
尽管并没有明显的性别区别,但是将这个生物认作是女性的这种认识在此之前就曾经被报道过。这种内容是《团队》一书当中所描写的惠特利·斯特里伯经历的显著特色。它同时也发生在被斯特里伯认为是在他收到的所有关于“灰人”描述中最为恰当的澳大利亚案件当中。
接下来,这种恐怖的事情依然继续着,另一个生物向我走来——它蹒跚着从一旁走来,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它沿着桌子来到了我的右边,站在了我头顶上方的那一个的旁边。在我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之前,这个生物便将一个看起来小小的,银制的,一端带有绳索的圆珠笔冷漠得插入了我右边的鼻孔当中。
先生,那种痛苦不同于这个世界中的任何一种痛苦。鲜血泼溅到四处。我感到窒息并试图尖叫,但是血流进了我的喉咙。那真是一场噩梦。随后,它将那东西拔了出来,我试图反抗坐起来。
那种疼痛无法忍受,但是在我头顶上方的那一个却将手放在了我的前额上面,用很轻柔的力气阻止我起身。我当时感到窒息,并且努力吐出鲜血,一会儿,我便设法将头转向了右边将血吐出,但是随后那生物所做的事情我却一无所知。
我所知道的就是那种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许多奇怪的影像洪水般涌入我的大脑,是许多城市的景象,其中一些是我从旅途当中见到过得——但是,这些城市都是半损毁状态,大楼的顶端被吹飞了,窗户就像是人头骨上空洞的眼窝。我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这些景象。我所看到的所有建筑物都有一半在红色的、浑浊的水中浸泡着。就像是曾经遭遇了一场洪灾,建筑物从这汹涌的洪水中耸出,被这样的灾难部分损毁,这真是一个可怕的景象。
在被绑架者们的报告当中,这种“外星人”对于毁灭场景的展示是司空见惯的。韦吉·克莱因也曾在她的“预言场景”中报道过此类事件。
在我清醒之前,其中一个站在我脚边的生物将某种东西打入了我的生殖器当中,但是这一次那里却没有一点疼痛,只是一种极度的冲动,就像是我正在和某个东西或者某个人做爱。
随后,当它撤回那个像是黑色小管子的东西的时候,我无意间做了一件导致奇怪结果的事情。我想它是——我的小便出来了,直接撒在了那个生物的胸前,这也使得那个东西从我的生殖器上被带了出来。
如果我在此之前就向他撒的话,它就不会做那些了。它蹒跚着走开,几乎要跌倒,当它恢复过来的时候,就像一个醉酒的虫子一般摇摇晃晃离开了这间房子。我不知道是否是由于我的小便导致了这一切;我不知道……
一段时间之后,另一个生物也离开了,只剩下鼻孔中疼痛已渐渐缓和、大腿上依旧沾满鲜血的我,和沾有小便的桌子。但是站在我头顶上方的那一个却一动不动。它只是站在那里,以一种美丽的且女性的方式用它的右手摸着它左边的肩膀。它站在那里看着我。脸上面无表情。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到一个生物说话,或者发出任何一种声音。我所知道的一切就是它们看上去像是哑巴。
随后,不知从哪里来了另外的两个生物,其中一个全身都是用金属制成的。在我那些最为糟糕的噩梦当中,我一直能看到它。它很高、很大。我们所处的这个环境对它而言显得过于狭小。它向前行走的时候微微屈背,它绝不是一个有生命的东西。它是一种金属生物,类似于机器人。它走过来站在我的脚边,整个身体笨拙的弯曲,俯身看着我。它没有嘴,也没有鼻子,只有两只看上去能变换颜色的明亮眼睛,它们不知何故得动来动去,发出像是一个电子装置的爆裂声。
对金属生物的描述经常出现在文学作品当中。同样,斯特里伯《团队》一书当中也报道过与此类似的生物。
在这个巨大的、俯曲的生物背后走来一个令我大吃一惊的生物。它显得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肿胀,先生。它有着粉色的皮肤,一个金黄色的、极其像人的躯体,和一双非常明亮的、倾斜的蓝色眼睛。它的头发看上去像某种尼龙纤维。它有着高高的颧骨和几乎与人类一模一样的长着丰满嘴唇的嘴巴和一个小且突出的下巴。那个生物,先生,绝对是一个女性,但是作为一个艺术家、画家同时也是雕刻家的我注意到,那个生物的比例完全不对。它不对。
首先,它的乳房太薄且突出,在它胸部的位置显得太高,那不是一个正常女人应该的样子。它的身体丰满,几乎有些肥胖,但是它的腿则长得过于短,它的胳膊与它身体的其他部位比较起来也太短了。它向我走来,俯身看着我,在我知道它将要做什么之前,它竟然开始和我做爱。这真是一次恐怖的经历,先生,甚至比我在此之前经历的那些都要恐怖。直到现在,那天造成的伤害仍然影响着我的生活,准确地说是随后的四十年。
为什么这个裸体的、长着红色阴毛的奇怪生物会爬上我身体,为什么它拥有一个虽然与普通女性有些许差别,但仍然可以认出的女性生殖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