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梦和三个证人

第三节 四个梦和三个证人

第一“梦”

凯莉第一个奇怪的“梦”发生在她回忆起1993年8月8日的事情之前。它以一个命令她平静下来的警告开始,随后就有了一种令人恐惧的“吮吸”的感觉;就好像身体中的什么东西被人拿走了。她从梦中惊醒,突然发现自己正面对着一个穿着带头罩斗篷的高大的、黑色的身影,和它红色发光的眼睛。她害怕得尖叫起来,那个生物便随即消失了。在凯莉看来,那个生物像是一个“吸血幽灵”或是“残忍的死神”。当时,她的记忆还没有恢复,那个生物并没能让她想起任何有关UFO的事情。

在梦中,那距离这次事件肯定才只有一两个星期的时间……突然,我感觉到什么东西从我的胸口中被吸了出来,还感受到一种压力……我被吓坏了,它好像有一小部分又重新回到了里面。随后,我又感受到了一次更为猛烈的吮吸。那很难解释,因为它……虽然我不知道它为什么想从我的身体中吸取能量,但是它的确好像在这样做。我吓得从梦中惊醒,一睁眼却看到在我的旁边,离我只有这么远的地方(五英寸到一英尺之间),站着一个大约七英尺高的人影(因为他正好到了我镜子的顶端),他带着头罩,有着红色的大眼睛。我完全吓呆了。我的丈夫那晚正好睡在沙发上……我把他喊醒,“到床上来,到床上来!”但是那时我还没有想起(8月8日的遭遇),所以它并没能使我豁然开朗。

第二“梦”

当我想起那次遭遇的经过之后,我又做了一个梦。这些梦感觉起来都很正常。我知道我在做梦,而且我也能从中自觉得醒来……

这是个特别的梦,在里面我感觉我的双腿好像被拖下了床,那感觉就像是从腰部以下瘫痪了一样,我的腿被拖到了一边,但我的上半身差不多还能活动。我抓起一个枕头,使劲用它来砸醒我的丈夫,因为那晚他就睡在我的身旁。我一直在挣扎。我不想让那个东西抓住我的腿把我拽下床。突然,我醒了,当睁开眼,却又看到了它站在我的旁边!这一次头罩遮住了它的眼睛,不至于再吓到我……我这次仍然很害怕,但是并不是那种极度恐惧,因为每一次它带给我的恐惧都与那晚在田野中所感受到的程度是一样的。

当我坐在地上,感觉到它就像是一种特定频率的或是声波的振动,或者其他什么类似的东西。它传到了我的脑子里!它在我的脑子中播散开来。于是我努力将我的逻辑思维集中起来,不,不是逻辑的,而是有意识的想法,我整个时间都在为此挣扎着;那可能就是为什么我比我的丈夫,甚至其他人记得的多的原因吧。

第三“梦”

第三个梦发生在1993年10月23日一个朋友的家中。正是在那之后,凯莉的记忆又潮水般地回到了她的头脑中。前两个“梦”都呈现出了一种独特的重要性,因为每一次凯莉从梦中醒来后,梦中人物的形象在头脑中都依然很“清晰”。然而这次在从一个奇怪的“梦”中醒来之前,貌似发生了“巅峰经历”(心理学家亚伯拉罕·马斯洛所创的术语),她看到了与曾经出现的一样的生物,但不同于往次的是,这回它没穿衣服,它俯身于她之上,看上去要亲吻她的肚脐。它很高,有着比常人大许多的脑袋,又长又细的胳膊,和与其身形不合比例的腹部,就像是营养不良孩子的腹部。它的皮肤像是灰白色的橡皮泥。凯莉一声尖叫从梦中惊醒。随即开始“不停得歇斯底里”。第二天早上她坚持让她的丈夫去检查车底;因为晚上她听到了一个清晰的声音催促她这么做。他并没有理睬她的要求,但是随后,他们的车却真的出了毛病。

凯莉的周围发生了无数的其他古怪事件。其中一些是一种“心灵感应”的本能;而其他的看上去则与“对电的干扰”有关。比如说,他们的车经常会在没有人在里面的情况下,甚至在关掉开关的情况下发动起来,这让如此的事件变得更加惊人和古怪。此类事件看上去在1994年的2月终于画上了句号,然而此时,第四个,同时也是最后一个“梦”发生了。

第四“梦”

在梦中,浴室中的灯不亮了。再次出现了那种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它试图去抓凯莉的右手。最后,她的手被抓住了。她突然醒了。又一次,当她睁开眼时,看到了那个穿长袍的生物站在她的床边。随即它就走开了。而事实证明,浴室中的灯的确不亮了,她带在右手的钻石和蓝宝石也不翼而飞了。直到现在,他们也没能找到。

其他的目击者

如果1993年8月8日的遭遇只涉及凯莉一个人的话,这一切也许会被一些人们认为是由心理作用所引起的。然而,在场的其他目击者却证实这是一件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实际上,由澳大利亚现象研究执行的调查显示,整个事件的关键所在并不是凯莉,而是在第二辆车中的另外两个女人。

PRA的1993~1994年的调查揭示,除了凯莉和她的丈夫,还有一对夫妻和他们的女性朋友也当场目击且卷入了这个事件。比尔,那三人当中的男性目击者,同凯莉的丈夫一样,只被牵扯到有限的一部分事件。而另一方面,两位女性则有一段清晰的记忆,其中包括她们在舱板上的遭遇。她们看到了UFO和高大的黑色生物,虽然她们对该生物的描述中并没有提到凯莉所看到的红色眼睛。

当时这三个人也同样是在一辆车中,他们逐渐开近凯莉的遭遇发生的地点。他们都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随即便开始感觉到不舒服。其中的比尔感到软弱无力。他开始逐渐失去了对车的控制,车开下了公路,撞在了一根柱子上。当检查完车子的损坏程度之后,他们再次起程,没过几分钟,一辆开着远光灯超速行驶的车子超过了他们。不一会,又有一辆车子超过了他们。他们随后开到了一座桥上,桥后紧接着一个急转弯。开了很远的一段距离之后他们了停下来。在过桥的过程当中,比尔的视力渐渐减弱了。他不记得曾看到过UFO;他似乎是以一种无法解释的方法与事件的中心隔离了开来。他只能回忆起那种味道和声音,以及当时发生了许多事情的这个事实。随后他便陷入了催眠状态,渐渐失去了与他们一同在舱板上的原本清晰的记忆,当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便只记得闻到的和听到的了。

与比尔在一起的那两位女性却有着对UFO、大批生物和她们在舱板上的经历的清晰记忆。她们对UFO的描述与凯莉所说的十分匹配。她们在舱板上,所经历的主要事件看上去像是一种实验。她们并不记得被绑架的过程。在外星人的地盘上(表面上是在UFO的舱板上),这两个女士当中没有一个人看到对方,或是看到任何别的人。但是,她们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意识到对方所经历的事情。这两位女士也出现了和凯莉·卡丝尔一样的生理症状,例如身体上的标记。她们其中一个的脚踝的皮肤上也有一个被绷带勒过的很深的印痕。

第三位独立的目击者在1996年10月是随着一封寄往澳大利亚著名周刊《谁》杂志的匿名信出现的。这封信是由现场目击者的妻子写的。她在信上写到,她的丈夫,一名维多利亚政府法律部的雇员,很不愿意被别人认出。然而,信上提到了一些独特的、不寻常的信息——尤其是出现在车后部备胎上的红色的龙的图案。第二辆车中的其中一个女士(不是凯莉)也提到过曾经看到了一辆这样的车子——这就意味着那个男人当时的确就在出事的现场。

这个目击者也提到了与第二辆车中的女士们的描述相类似的脚踝部的绷带痕迹。这个男士的车的出现或许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凯莉·卡丝尔当时会看到第二群以及他们的车。这一切显然是因为第三个目击者所开车的前灯照亮了第二辆车。

也许在一开始,这些相互独立的目击者就可以提供一些信息,使得研究者们经过反复核对而选择出具有惊人相似程度的信息,为证明他们所描述的奇异事件的真实性给予一具有说服力的事实。其中一些人身上所出现的互相关联的痕迹也能更进一步的证明这一系列发生在1993年8月8日丹迪农的事件中本体论的地位,或许也可以为这些绑架事件背后的事实提供出强有力的证据。澳大利亚现象研究(PRA)声称他们的两个实验室都证实了在UFO着陆的目击地点有大量与众不同的异常表现和磁性改变。那里泥土的化学性质显现出了一些有趣的变化——硫黄的含量超出正常水平,芘的出现(它发生在煤焦油中,也可通过对硬煤氢化作用的破坏而获得),以及鞣酸——发现于一个新月形的低洼处。在该处的草地也发现了一小块三角形的枯草。

然而遗憾的是,除了极少数以吊人胃口的,这些发现几乎没有被澳大利亚研究组织向外公布过,尽管出了一篇与此有关的文章,但那也是十年前的事了。令人难过的是,甚至是直接目击人凯莉,这位勇敢的探索者,私下里也并没有掌握到PRA所报道的他们从此次事件中得到的全部信息。由于我无法得到关于此案数据的全部享用权,特别是那些极具诱惑力的实物证据,我开始愈来愈为自己第一步就卷入了PRA的决定感到遗憾。结果,一个相当有希望的案子却没能意识到它自己的所有潜能。

然而随着事件的进一步发展,一份独立于PRA所持有的,仍然未被详细报道过的调查显示,也许这件非同寻常的遭遇的焦点并不是那天晚上在路上的凯莉或是第二(或真正的第三)群人。有一个人,他与这公路上的任何一群人都没有关系,但却也经历了这场绑架。事实上,这个人的全家都正在遭受着一场外星人入侵的影响。看上去,行在路上,坐在车中的这些人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成为了一个与外星人有关的宏大场景中的旁观者。沃伦北经历中那些迄今仍隐藏于故事背后的人们曾说过纵然时间流逝,他们与这次惊人的意外的关联却依旧不为人知。

在这个事件中,很可能从刚一开始,这些独立的目击者就在作为一种手段来为UFO绑架事件的事实性提供具有说服力的实物或是其他证据。这个案子可能是一个惊人的范例——重要的实物证据应该用于证明非同寻常的UFO事件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