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特利·斯特里伯的《团队》

第一节 惠特利·斯特里伯的《团队》

如果你随便问一个人:外星人长什么样子,或许所有人都会将其形容成一个小个子的,秃顶的,有着一双巨大黑色眼睛的灰色生物——这个主导着当代社会对外星生物认知的标准化形容与人们对其存在真实性的相信与否其实并无关系。在惠特利·斯特里伯1987年的小说《团队》的封面上所描绘的宇宙“外来者”使这种形象广泛定植于公众的头脑当中。

这本书封面上的外星人形象通过非同凡响的公众宣传引发了一场巨潮般的报道。紧随着《团队》的大获成功,惠特利·斯特里伯收到了数千封信件,其中有一篇被他形容成“对灰色外星人最好的描述”。据斯特里伯说,这是唯一能将一个并没有出现在他的“来访者”描述中的重要细节刻画出来的描述。他以此作为那些令他有所期待的报告的评价标准之一。我不能肯定惠特利·斯特里伯是否表示他的所有“外来者”都有这个细节特征,或者它只是明显存在于某一些身上。但是对于他而言,这一封信是一个使人震惊的个人证实。它从澳大利亚寄来之后,他就让我去调查这封信中背后的故事。

惠特利·斯特里伯告诉我他从他的“外来者”描述中所删去的那个主要内容就是头发的出现。他之所以从他的书中将这个部分忽略的原因是为了在书发表之后来确认可能的对“外来者”的真实描述。在斯特里伯收到的数以千计的来信当中只有一封勾勒出了这大部分被隐藏的灰色外星人的外貌,这个事实也许对一些批评家们来说会是一个强有力的论据,以证明多数来信者或许只是正在追随外星人的潮流或者只是对《团队》封面上描述的外星人所做的报道而已。这样的论据正是我所需要的,因为在我处的这个环境当中,在外星人报道中出现头发其实是相当普遍的。彼得·科瑞1988年的经历中所描绘出的外星生物与斯特里伯在《团队》中的文字表达十分相像,但是彼得逐渐意识到斯特里伯的遭遇恰好发生在他自己的经历之后。彼得在1992年7月的事件报道当中指出那个相当人类化的外星女人以一种十分古怪的方式贡献了一个几乎是被隐藏起来的,并为许多研究者所忽略的重要内容:头发。对于外星人存在的真实性而言,这个外星人的特征,这场绑架事件的中心内容,为新观念的产生起到了“避雷针”的作用。

然而认为秃顶的、灰色的外星人形象已成为了绑架报道中的主要类型,并认为它是强加在这个问题上的一个极其扭曲感知的全部描述的看法似乎有着一定的道理。这种认为外星人也许有着许多诸如头发此类的人类特征的想法,会推动人们将证实外星人事实的事业进入一个十分真实且不陌生的领域:生物领域。突然之间,每一条生物线索或是联系都很有可能被转换进入一个丰富的,以巨大的人类遗传数据库为校准的数据资源。正是将外星人简单得从人类范畴排除出去的这种观点现在成为了一个与其一样令人敬畏的任务。如果这些外星联系中即使只有一些涉及部分的人类特征,那么可以证实其真实性的可能性将会得到很大程度的提高。

【知识链接】

人类遗传资源含有人体基因组、基因及其产物的器官、组织、细胞、血液、制备物、DNA构建体等遗传材料及相关的信息资料。主要分为民族遗传资源和疾病遗传资源两大类。人类遗传资源平台在分析遗传因素和环境因素在民族群体遗传结构、生理和亚健康体质以及重大疾病发生发展中作用的基础上,采集和保存相应的人类学、民族学、医学生理学及疾病临床体征等数据和信息,以健康人群、亚健康人群和重大疾病人群为研究对象,以实物标本为基础所建立的专有的生物遗传信息库。

新南威尔士州的来访者

斯特里伯是在1976年晚些时候,在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将这个案子交给我的。这件事发生在中午。一位三十刚出头的女士当时正在打扫她的家。突然她感到有些不适,变得虚弱无力,她不得不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让自己不至于摔倒。她发现有三个奇怪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叫它们“三个小个子的生物”。

其中一个在那位女士看来是雌性的生物大约有5英尺高。它非常苗条,而且有着一个被极度拉长的脸。其他两个她本能得认为是雄性,它们相比之下则矮了许多。它们长着又宽又丰满的脸。这三个家伙都有着大大的眼睛和相当模糊的类似鼻子和嘴巴的东西。它们都穿着一件裹尸布般的宽大外衣,那个高一些的是黑色的,而那两个较为娇小的是棕色的。那个雌性生物长着一头黑色的头发,另外两个的头发是棕色的。

高个子开始与那女士交流,但并不是通过言语,而是通过思想告诉她:她必须要跟它们走。那个家伙一直都在坚持让那女士和它们一起走,但是都被她拒绝了。最后,那个“雌性”生物指示女士可以离开了。女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开始向前门爬去。这个过程很艰难,因为她移动得非常慢。当她到达了前门,那些生物看上去用“它们的意识”将她拉了回来。它们继续告诉女士她必须和它们走。她再一次拒绝了。它们又像上一次一样“告诉”她可以走了。同样,她又爬上了走廊。这一次她的丈夫出现在那里。她绝望的紧拥着他。她仍然清晰地记得当时他所穿的纯羊毛衫上的味道。但是,那些生物生生将她从他的怀抱当中撕扯开来,再一次用“意识的力量”将其拉回了沙发。它们说她要和它们一起走,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

那位女士记得的另一件事是她听到她丈夫的车在前门外停了下来。当他走进房中,来访者们就都消失了。最后,她确信当时出现在那的的确确是自己的丈夫。那时已经到了下午的5:30。五个多小时过去了,但她却只记得第一个小时发生的事情。整个事件的始终她的两个小孩都一直在后院里玩耍,但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刚刚发生的事情,这让她倍感困扰。而她的丈夫也并没有目击到任何情况,除了她巨大的惊恐。

几年之后,她的姐姐建议她去读读惠特利·斯特里伯的《团队》,因为那本书中所形容的一些事件与她在几年前曾经经历过的有相似之处。尽管那位女士从未完整读完过这本书,但她还是给他写了封信讲述了她的经历。在1988年2月20日,惠特利·斯特里伯给我打来电话,告诉了我一些此事的细节和其他的澳大利亚事件。他说他已经让目击者写信给我了。当收到她的信后,我与她通了电话,随后又在她来悉尼时,对她进行了深入的采访。一位临床心理学家后来对她进行了催眠,因为她很想记起那些“生物”的长相,但收效甚微,仅仅是轻微的清晰了那些生物的形象,勾起了对于外来生物的短暂印象,“漂浮的感觉”,看向窗外的那个动作,在她前额上出现的强大压力感觉和对于某种“像是带有螺帽的螺钉系在绳索上”的物体以及一些其他琐碎的记忆。当她开始发觉在叙述这些经历时感到不适的时候,催眠便结束了。她发现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些生物的形象会让她感到害怕,她不想继续下去了。我和心理学家尊重她的意愿,再也没有对她进行过任何催眠。在那位女士看来,与那些生物最为惊人相似的形象要属让人难以忘怀的澳大利亚土著岩石绘画中所描绘的长着巨大的暗色眼睛和无嘴的形象。

当惠特利·斯特里伯在1988年10月来到澳大利亚宣传《团队》的平装版本时,他要求与目击者进行会面。在提到《团队》续篇——《转变》中的来信是他所收到的“对灰色外星人最好的描述”之后,他又一次在他第三本关于外来者的书《突破》中提到了她的经历,当时他正在为“外来者经历”所可能带有的“负面”本质而挣扎不已。他描述这封信是他所收到的最具有说服力的“负面”信件中的其中一封,他还提到她的真空吸尘器所发出的噪音也许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了那种通常会用于那些毫无准备的人们的“音速袭击”,从而使其对生物的形象有了一个清晰的、有意识的感知。斯特里伯被这个事件当中“外来者”的“恐吓、逼迫、残酷以及极其高明的谎言”弄得倍感烦恼。斯特里伯坚信是她的反抗导致了这场经历的负面部分。虽然斯特里伯的这种想法已经根深蒂固,但仍有许多人并不接受,因为他们的经历相比之下要显得更为积极。这是一个令人迷惑且让人沮丧的问题,在这一点上它并没有肯定的答案,而我们却仍要与这些事件的真实性问题进行斗争。在《团队的信件》中斯特里伯再一次提到了这个事件:“意外发生在中午的这个事实显示出外来者们在我们的世界当中要比我们所想象的更为行动自如。事实上,在这个事件当中出现的蛮横指挥也指出了它们将自己定位在了一个更高的职位上,认为自己拥有针对我们的权利,就像我们对于低等的地球生物所声称享有的权利一样。

由于许多外星人的描述都出现在绑架事件当中,尤其是所谓的“灰色家伙”有一些是无发的生物,所以,相当数量的有外星人“头发”出现的案件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对高个“白人”类型生物的描述已经频繁被人们报道,也许特拉维斯·沃尔顿1975年的案件是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了。沃尔顿不仅报道说第一次遭遇到小胎儿长相的外星人,他还声称看到了四个高个子人类长相的人们,其中三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他们在外貌上非常相似,都长着“一样粗糙的、褐黄色的头发,那位女士的更为长些,超过了她的肩膀”。在其他著作当中也存在着许多相似的事件。例如,在UFO研究员詹妮·兰德尔斯的书中,她叙述了一件1976年发生在英格兰兰开夏玻尔通的事件。一位年轻的女性是一件明显的绑架案件中的受害者。随后的文章描述了一个高个子的看起来像人的金发雌性生物,她至少有6英尺之高,长着一头“过于金黄以至于几乎变为白色的头发”。如果在这些案件当中发现了头发样本,那么一个DNA的分析就将能够证实这些报告是否比仅仅的古怪故事更有价值。

当关于“灰色家伙”的报告被大多数UFO绑架研究的重心所忽视时,一份对于绑架经历的历史性与真实性的详细审查强有力的声明这个问题并不完全与灰色家伙有关。对于灰色家伙的过于关注也许会误导一代研究者,也将有可能推迟一份对于现实中即将发生情况的更为现实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