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架的诺贝尔获奖者

第三节 被绑架的诺贝尔获奖者

可能存在的病毒抗性引发了一些对于大量“外星人”报告的有趣推论,这些“外星人”在与人类的活动当中似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对人类的病毒的担忧。理查德·汤普森在他的书《外星身份:对于现代UFO现象的古代洞察力》中描述了一个来自印度的引人好奇的,而且与此有关的故事:“天花小姐”。这位不平凡的女士显然“出现在天花流行的时期,她能够神秘地治愈那些得天花的人”。这是“一位天国的女神,被人们作成雕塑,供奉在南印度的庙宇当中。她长着大的前额,很细的腰和非常突出的胸部”。她看起来有着几乎“超自然的能力”。汤普森在吠陀的女性提婆(或者女神)与UFO的存在之间画上了等号,尤其是针对那些“北欧”人种。

【知识链接】

天花(Smallpox)是由天花病毒引起的一种烈性传染病,也是到目前为止,在世界范围被人类消灭的第一个传染病。天花是感染痘病毒引起的,无药可治,患者在痊愈后脸上会留有麻子,“天花”由此得名。天花病毒外观呈砖形,约200nm×300nm,抵抗力较强,能对抗干燥和低温,在痂皮、尘土和被服上,可生存数月至一年半之久。

总之,在对彼得·科瑞1992年古怪经历中发现的“外星人头发”样本进行DNA分析之后所得出的两个截然不同的结果,呈现出了一系列令人惊讶的遗传学发现。这些发现显然成为了先进的DNA技术与我们现在所发现的或是开始了解到的DNA异常的在主流的生物工业学中证据。

如果有许多与彼得·科瑞在其1992年奇怪经历中的发现相类似的样本存在的话,如果在对它们进行检验之后也能显示出一些结果的一致性或是不同点的话,我肯定会更加高兴。每一个结果都会为这场争论提供出更多的彼此相关的答案。然而我们现在却只有这一个异常的,且能够给我们提供出奇怪DNA图谱的样本。但是我们的发现将会继续接受检验和商讨,它们仍然会表现出潜在的证据,以法医学和科学的方法对外星人绑架事件作出合理的解释,这将有助于说明可能存在的、处于此类报告中心的奇怪真相。

会说话的浣熊

如果没有卡里·穆里斯博士,这位美国生化学家的非凡突破,我们将根本不可能对所谓的外星人头发样本进行分析。在1993年4月的一个星期五晚上,穆里斯开车前往其在加利福尼亚南部,门多西诺乡下的安德森山谷中的小屋。就在他前往小屋的路上,穆里斯创造了一个现代化学的非常伟大的发明——多聚酶链式反应(PCR),这是一个能够合成无限的DNA拷贝的简单得令人惊讶的方法,它几乎在一夜之间革新了生物化学。由于这项他在《科技美国》中所描述的发明,卡里·穆里斯被授予了1993年的诺贝尔化学奖。

但奇怪的是,这位著名且备受争议的科学家也许他自己就曾经经历过一次外星人的绑架。在另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当时是1985年的夏天,卡里·穆里斯开车前往他山上的小屋,开了三个小时之后在午夜时分到达了那里。穆里斯扔掉了他在路上买的食品,打开了灯(由太阳能电池供能),拿着手电筒向位于小屋西边大约50英尺远的户外厕所走去。就在这路上,穆里斯遭遇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神秘事物。

在他1998年的书《在头脑中裸舞》中,穆里斯回忆了那段经历,他写到,“……在那条小路尽头的一棵冷杉树下,有什么东西发着光。我随即把手电筒指向它。那好像是一只浣熊。我并没有感到害怕。之后,我考虑它是否会是一张全息图,只有上帝才知道它是从哪里投射出来的。

“那只浣熊居然开口说话了。‘晚上好,博士。’它说。我回答了它,但我不记得当时我说了些什么,可能是‘你好’。

“我所能记得的第二件事发生在清晨。当时我正走在一条从我的房子通向山顶的路上。”穆里斯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到那的,尽管清晨到处都有着露水,但他身上仍然是干燥的。他的手电筒不见了;他再也没能找到它。他身上没有任何被打伤或擦伤的痕迹。小屋中的灯依然开着;食品仍然躺在地板上,躺在他扔掉它们的地方。但是,一切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在同一天的晚些时候,他发现一块他的所有地——“是我的森林当中最美丽的地方”——竟然无法解释得变成了一个令他害怕的地方。大约一年之后,穆里斯通过从周围向树林点燃弹药的方法来驱除这种连约翰·韦恩都会害怕的恐惧。虽然事实证明这种牛仔式的心理疗法的确有效,但它却终究无法帮他了解在那个1995年夏日的晚上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与那只会说话的浣熊的遭遇很像其他的外星人绑架报道,在那些事件中普通的事物会由于那些表现得十分外星化的事物而变成一种屏障记忆。穆里斯可能是我们所知道的讲述类似于外星人绑架经历的唯一诺贝尔奖获得者。

卡里·穆里斯把自己形容成“一个偏爱化学的全才”。别人却曾将他比作“亨特·汤普森遇见了史蒂芬·霍金”或者“世界上最古怪的、最坦率的获得诺贝尔奖的科学家”。我们不能把穆里斯的经历当做一次由药物或酒精引起的幻觉而简单忽略;穆里斯声明在那天晚上,他绝没有受到任何它们的影响。

然而他并不是在那小屋当中见到过奇怪事物的唯一一人。他的女儿,路易丝,当她从同一座山上散步下来之后,消失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她也同样得再次出现在了那一段路上。那时她焦急得快要发疯的未婚夫都已经准备给当地的州长去电话。穆里斯没有把他的经历告诉过任何人,直到他的女儿打电话来,对他讲了她奇怪的经历,并且建议他去买一本书——怀特利的《交流》。巧合的是,穆里斯那时已经被这本书所深深吸引了,并且刚开始读书里关于奇怪的“猫头鹰”的和进入他位于纽约北部小屋的小人的报告。

在他的书中,穆里斯总结到,“我不会试图发表一篇关于这些事情的文章,因为我不能对此进行任何实验。我不能使那只发光的浣熊重现。我不能从一家科学用品供应机构买来它们来做研究。我不能使自己再一次消失几个小时。但是,我不会否认曾经发生的事情。它应该被科学得称为奇闻轶事,因为它只能以一种你所不能重现的方式发生。但是,它的确发生过。”

看到幽灵

在1999年我与他的谈话当中,卡里·穆里斯证实了这一切,并讲述了更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他告诉我在那之后,又有一个人曾经在他的小屋与厕所之间遭遇过一只“发光的浣熊”。这个人是穆里斯的一位朋友,他并不知道这个“浣熊”的故事,而且他也是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的第一位拜访者。这场意外是在1993年当宣布穆里斯的诺贝尔奖之后发生的,那时人们正在小屋中举办聚会。在通往山上小屋的路上,他的朋友遭遇到了一个发光的小个子,这个人在突然之间变大,长到了一个人正常的尺寸,他好像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明天还会见到你”。穆里斯的这位朋友所经历的并不是一次由药物或酒精所引起的幻觉,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就和他的一位朋友离开了那里。他们回到了他们位于临镇的旅馆当中。但是当天晚上,他却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正站在旅馆的户外停车场里,被头脑中的迷惑所烦恼和折磨着。

第二天晚上,他和他的朋友回到了穆里斯的小屋,里面庆祝活动依然继续着。但当他一到那里,就震惊得看到和他前一天晚上在开车上山时从车中看到的那个变大的幽灵一样的“正常尺寸的人”。他在恐慌中立即离开了那里,但他却坚信穆里斯一定可以对前天晚上的事情作出某种解释。过了一阵,他含着眼泪对穆里斯讲述了整个故事。听完之后,穆里斯确定那个人一定是他的一位上了年纪的邻居。经过核实,穆里斯相当肯定那个人的确在曾在第二天晚上前来参加过聚会,并且刚一到这就碰到了一位惊慌失措的来访者。但是,他同时也确定第一天晚上他绝对不在这里,绝对没有亲自装作一个发光的浣熊或是一个能变成他自己样子的发光的小人一般潜伏在那里!

曾经在他的地盘上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就难怪卡里·穆里斯会告诉我,他认为他的经历的本质会比单纯的外星人绑架事件更加古怪。他想到了宏观水平上的多维物理学(à la Michio Kaku的多维空间):它“像是任何能够在诅咒中发生的事情一样,光速对于其他生物或任何东西的相互作用而言并不是真正的限制。这里充斥着抓取人类,并将他们用于各种实验之类的事情,它只是人类学在一个我们现在并不了解的水平上而已”。

当我告诉了他我们对从绑架事件中获取的生物样本所做的PCR检验后,他回答说:“你也许能够想象,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例子中说得一样:‘如果你能从我这里得到一些的话,那么我也能从你那里得到一些什么。’”他认为一个外星的文明需要我们的DNA才能得以延续,这个想法本身就不太可能,而且还要在由更加没有指望的外星人绑架故事当中找到难以置信的外星人曾经出现过的证据。穆里斯知道有一本叫做《恐吓》的1998年的书,其作者是历史学家兼绑架调查者的大卫·雅各布斯,他探讨着一项外星人的秘密议程——产生外星人与人类杂交的产物,这是溶入我们的星球并逐渐取代人类的计划进程中的其中一步。卡里·穆里斯认为那些可以克服时空障碍的文明也就能够很轻易地攻克比那简单得多的,但在我们看来却十分复杂的生化问题,也将以一种在外星人与人类杂交的阴暗理论中所形容的方式来铲除我们。

发生在卡里·穆里斯、他的女儿路易丝和他的朋友身上的奇怪经历提醒了我们这起外星人绑架争论中的古怪之处。不可思议的情节与已了解到的真相拉起了这次事件的警报。中断的记忆意义重大。非同寻常的古怪回忆经常会由表面上看起来正常的事情或重临遭遇现场而被再度勾起。有时记忆会显得扭曲、被人操纵,或是在与奇怪事件的交战过程中就被停止。事实真相与非真相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也许穆里斯是对的。也许我们的世界正在与一些古怪的超空间相互交叉,相互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