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踪可莱因档案
第六节 追踪可莱因档案
在哈里·特纳于2001年7月将这些材料交给我之后,我便立即开始着手来努力证实内容的真实性。里面有许多问题。最糟糕的是韦吉·克莱因已于1994年去世了。在这个相当令人痛心的转折当中,我发现她最大的儿子,大卫,早在1978年他13岁的时候就夭折了,离开了这个家庭。在2002年的2月,我来到了堪培拉,丹沃的郊区,随后又前往道尔顿,那个家庭从1972年就一直生活在那里。一些当地人给我提供了许多很有价值的信息。他们其中的一个,当地修车场的韦恩·梅德韦和亚当·克莱因是同龄人。他对韦吉一直都有着很好的印象。他仍然记得韦吉和亚当对于UFO的兴趣,甚至想起了曾经有一个UFO降落在了克莱因家附近的围场里。
我随后又从韦恩那里了解了韦吉的父亲,罗恩·萨门斯,他现在仍然生活在那里。罗恩和蔼地接受了采访的邀请。他证实了韦吉提供给哈里·特纳的基本故事。然而罗恩并不十分清楚人们对他们的看法,他基本上接受了他女儿的奇异经历。他甚至有一天晚上和她一起看到了UFO,所以他相信这种事情。尽管如此,他还是认为韦吉同时也生活在真实的世界当中。
在2002年的4月,我查到了韦吉的姐姐——吉莉安的住址。她仍记得关于“克劳德”的谈话,但是她从未相信过“外星的事物”。因为亚当是一个“闯入者”,所以可想而知,她对此十分怀疑。在吉莉安看来,亚当无论长相还是动作都像是克莱因与萨门斯家族的成员。她想起那三个孩子,大卫、亚当和他们的妹妹都非常相信UFO,至少在他们小的时候,住在堪培拉和丹顿的时候是这样的。她还记得韦吉和动物之间有着非同寻常的密切关系。吉莉安一直阅读着一系列有关美国本土精神性,也就是被刻画为“空想家”的小说,或者是关于能够预见未来的巫师的文章。它们都使她想到了韦吉的许多事情—— 一个巫师般的“空想家”。吉莉安说事实上她和她家中的一些成员似乎在她去世之后,仍然在许多情况下都与她有着联系,经常会感觉到她就在他们身边。韦吉的一生充斥着矛盾,但是她却成功的将这一切都联系到了一起。基本上整个家族都接受了韦吉。没有人会认为她哪里有问题。据吉莉安说,即使是韦吉的丈夫格里,一个十分现实且对此类事情抱着怀疑态度的人,都也只是摇摇头说,“这就是韦吉”。
我和格里进行了交谈。虽然怀有戒心,但是他还是说,“我不能解释它,而韦吉可以。我不是一个信徒。”当意识到他并不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之后,韦吉就再也没有对他讲过任何有关于此的事情。她看他就像一块通灵的木头,还没有向更为宽广的、更加陌生的真实世界敞开自己。他说他们搬到丹顿的主要动力是想养几匹马,有几亩属于自己的土地,而不是因为考虑到堪培拉的大灾难才这样做的。
我最后与韦吉的第二个儿子亚当·克莱因进行了交谈,他当时36岁。当他意识到我并不是一个将他视为一个外星孩子的极端信徒,而且我的兴趣更为社会化和科学化后,他显得放松了许多,气氛也缓和了下来。据他自己的回忆和观点,他说他的妈妈有“幻觉”,并且有着极其超自然的一面,正是它促使精神发展成为她孩子培养过程中的一个部分。他说之所以会举家从堪培拉搬到丹顿,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韦吉过分相信或是担忧一场海市蜃楼般的灾难(比如说“地震”)会摧毁堪培拉。亚当回忆道,全家人都接受它,但是却从未相信过它。他很为他的父亲感到遗憾,因为他在堪培拉曾有一个很好的工作,但却不得不辞职前往一个偏僻的地方,在当地的射击委员会中从事着一个他从未真正喜欢过的工作。亚当说他的哥哥大卫和他的妈妈关系其实更为亲近。当亚当证实了韦吉的姐姐所告诉我的一些事情之后,我十分惊讶:韦吉的“灵魂”曾附在了她姐姐的一个女儿身上。家庭只是提示当时在这两代人之间存在着某种精神联系。我谢过了亚当。用澳大利亚的说法来讲,他是一个好小伙子。他甚至自愿给了一份DNA样品,但是,或许他希望我再也不要向他要它。
在离开韦吉·克莱因的故事之前,我们应该看看丹顿与此事的联系。当住在这里的时候,韦吉一直让本部设在悉尼的UFO调查中心将一些发生在那里的奇异事件通知给她。一些人确信它们的起源应该归因于该地区的地震趋势。在一份未标明日期,大概来自20世纪70年代末的丹顿急件中,韦吉写道,“两天前的晚上曾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在早上2:30的时候随着一声恐怖的尖叫声从梦中醒来。因为我梦游着走进了一扇衣橱的门,受了一些伤。我的胳膊上有好大一片擦伤。我感觉就像是我被注入了麻醉药,我真的在努力得使我的头脑变得清晰,外面有情况。
【知识链接】
梦游是睡眠中自行下床行动,而后再回床继续睡眠的怪异现象。在神经学上是一种睡眠障碍,症状一般为在半醒状态下在居所内走动,但有些患者会离开居所或作出一些危险的举动。
“外面发出了令人难以忍受的喧嚣声,四处的狗都在嚎叫,马在嘶鸣,并且不停地在围场中奔跑,鸟在尖啼,就连母牛也在走动和不安的徘徊。
“我来到外面。天空中虽然没有月亮,但却闪耀着明亮的星光。没有风。我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我听到了‘歌声’,那声音似乎充斥在空气当中,并穿透了我的躯体,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以形容这种噪音的方式。
“二十分钟之后,声音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物都安静了下来。我又回到了床上,一觉睡到了早上。我曾问过11个人,然而没有一个人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五个人曾发生了梦游,而且他们都说做了一个噩梦,但是除了害怕,他们什么都记不得了。”
韦吉对丹顿地区地震的过分担忧显然没有任何意义。我是在1988年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的,当时我看到了一段ABC(澳大利亚广播公司)电视网的一个叫做“突破”的广受欢迎的科学节目。它讲述了一个科学家们是如何与当地人一道监控地震活动的关于丹顿的故事。而最为重要的当地人就是韦吉·克莱因。其中的一位科学家是澳大利亚地质勘测局的马里恩·雷巴。她是在我收到特纳关于韦吉·克莱因的笔记之后电话联系的第一批人中的一个。我想挖掘出我所能得到的尽可能多的关于韦吉的资料。我很快就发现马里恩·雷巴对韦吉有着很高的评价,而且他们二人曾经是很好的朋友。我在马里恩堪培拉的家中见到了她,并将韦吉奇怪故事中的细节内容告诉了她,而这些她从未对马里恩提起过。尽管这故事有着怪异的内容,马里恩还是坚持相信她十分了解的韦吉是一个十足的圣徒,是一个很好的朋友。马里恩曾经也发现韦吉有着一些不同寻常,抑或是古怪的兴趣,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到韦吉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当韦吉在1994年4月21日由于脑出血而去世之后,马里恩为一份内部的地球物理学探测工程师的时事通讯写下了一份关于她这位朋友的讣告。
韦吉·克莱因的故事将会成为另一个可以引发人们对于UFO绑架现象的好奇的故事,这也是对于“星际孩子”的解释。一些人相信带有超能力的“特殊孩子”是通过人类与外星人杂交或是其他外星手段而获得的产物,他们在人类人工促进的演化轨道上呈现出了转变的一步。类似于韦吉·克莱因经历的故事也许都提示了这样一个观念,但是他们却远远不能成为“星际孩子”传奇所需要的那种证据。新世纪观念未加批判的融合已经慢慢在澄清这种言论。此时,一些人在提出“星际孩子”也许并无害处,很可能只是试图来支持证明“外星化”能够实现他们所有潜能,它是一个真正的矿区,需要人们严格并且客观地评估。这样的防备在涉及孩子的问题上显得极其重要,但是事实似乎却正在往相反的方向发展着。这是“特殊孩子”的父母所需要坚信的信念,但这更是他们需要在不知不觉中传输给他们孩子的事情。那些父母——和研究者——正是他们在冒着因为探索而被指控,或是伤害孩子们的危险。在工作的过程当中,我们需要的是越来越多的事实来检验这些怪异且迷惑问题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