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的喉咙
第六节 不舒服的喉咙
比尔·查克:她们都谈了些什么?
彼得·科瑞:她们没有说话,但是……她们正以心灵感应的方式交谈着。我能够感知到,我能够感觉到它。它就像是一种感觉。
比尔·查克:那么你感觉到了什么?
彼得·科瑞:她们说我这样做是错误的。它应该像上次一样。上一次有什么不同吗?它与上回不同。
比尔·查克:上一回是什么意思?
彼得·科瑞:是另外一次。我好像对她所说的有些印象,这次没有成功,像上一次一样没有成功。
比尔·查克:是谁在给予你这样的感觉?
彼得·科瑞:她们彼此都看着对方。我实在是不能分辨出是谁在说。我不知道,也许是那个金发的,因为我咬了她,但是无论如何,我的确听到了这些话,它出错了,上一次要好得多,以及我刚才做了一些错事。事情出了差错,她们不能像以往那样获得成功……随后我感觉到这个东西粘在了我的喉咙上……上帝啊……就好像是在你吃东西的时候,有一小块食物粘在了喉咙上一样。这就是咬那一小口地后果。啊……它开始灼烧我的喉咙。
比尔·查克:是什么在灼烧你的喉咙?
彼得·科瑞:我想是我刚才咬的东西。开始感觉到非常……啊……
比尔·查克:那么它是怎样灼烧的,你能详细描述一下吗?
彼得·科瑞:很奇怪,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我感觉,它非常的扎人……是的,它刺进了我的喉咙。
比尔·查克:在你喉咙的什么位置?
彼得·科瑞:很深,好像吐不出来。感觉像是紧邻着喉结的下方,正下方……哎呀,它真的在那。它令人感到愤怒。我开始咳嗽。哦,该死,真让人不舒服……
比尔·查克:那么你现在还能看到那两个女人吗?
彼得·科瑞:……当我仍在咳嗽时。不,当我不再咳嗽时,我向上看去,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比尔·查克:你低着头的时间有多久?
彼得·科瑞:……五秒钟。只咳嗽了大概有五秒钟的时间,她们就不见了。
比尔·查克:你看见她们走了吗?
彼得·科瑞:不,就是消失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那没有人,我在床上,能看到自己的衣服……
比尔·查克:鸭绒被呢?(一种床上的铺盖,通常填充着鸭绒或鸭毛,经常在冬天使用,这件事发生在六七月份的澳大利亚。)
彼得·科瑞:我躺在它的上面。就像是床整理好的样子。只是我躺在上面而已。床上并不凌乱。对于我来说有点过于整齐了。它太整齐了。
比尔·查克:现在你喉咙里的东西怎么样了?
彼得·科瑞:太让人恼怒了。我正准备去吃点东西或喝点东西。
比尔·查克:那么你吃了或是喝了点什么呢?
彼得·科瑞:我正走向厨房。我查看了整个房子,好像……我感觉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很奇怪,好像我知道有人在里面一样。但房子里并没有人。
比尔·查克: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彼得·科瑞:我不知道,我没有看到她们走。
比尔·查克:你又看到她们了吗?
彼得·科瑞:没有。我只是感觉到什么人在里面,那里存在着某种能量。
比尔·查克:那是……
彼得·科瑞: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我好像打了寒战,像是有人走过你的墓穴一样,或是一些会引起那种感觉的事情。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看到她们,我觉得她们还在那里……我在厨房里。我找到了一些吃的东西。
比尔·查克:你吃了什么?
彼得·科瑞:只是一些面包,黎巴嫩面包,干的。
比尔·查克:你喝了一些什么吗?
彼得·科瑞:还没,没,只是想让面包把我喉咙里的这东西带下去。
比尔·查克:吃完感觉好点了吗?
彼得·科瑞:没有。
比尔·查克: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彼得·科瑞:还是像针刺一般,我好像还想咳嗽,但我知道如果我一咳嗽就停不下来了……我喝了些水。
比尔·查克:你喝了多少?
彼得·科瑞:很可能是半小瓶……很小的水瓶,大约500毫升。
比尔·查克:水是怎么下去的呢?
彼得·科瑞:这不成问题,但是恼人的东西还在那,刺痛的感觉还在那。
比尔·查克:现在还是一种刺痛的感觉吗?
彼得·科瑞:是的,针扎般的,刺痛的,弄得你想咳嗽……
比尔·查克:那还有灼烧的感觉吗?
彼得·科瑞:是的,灼烧,是的……我正坐在起居室的躺椅上。
比尔·查克:那里还有别人吗?
彼得·科瑞:没。没有,只有我坐在那里,喝着水。
比尔·查克:你喝了多长时间的水?
彼得·科瑞:大约二十分钟,我喝了一整瓶……
比尔·查克:那么喝完整瓶水后,你的喉咙感觉怎么样了?
彼得·科瑞:喉咙还是很疼,依然让人很恼火。
比尔·查克:灼烧的感觉呢,好点了还是更严重了?
彼得·科瑞:不,还是一样,很令人恼火,你真希望能够挠挠那……我想去厕所,我想要小便。
比尔·查克:那你去了么?
彼得·科瑞:是,是的,我正准备小便,正在等待的时候……我的阴茎突然感觉非常疼痛……哦,该死,像是被我搔抓过,但我没有……我开始小便,它被弄伤了,但是,哦,不是在里面……那种感觉就像是切伤了我的阴茎。我想我可能搔抓过它……我拉开包皮,我看到了一根头发。就是它切进了我的皮肤。该死,看上去它已经切进去了。
比尔·查克:那根头发是什么样的?
彼得·科瑞:它是卷曲的,像是字母“S”,但是比“S”还要弯曲,就像是8的样子但没有连接,它切进了我的包皮,不,不是我的包皮,而是我的阴茎,因为我拉起我的包皮,发现它缠在我的阴茎上,那根头发分成了两段。一段又短又黑,比另一段要暗,一段很像……脆弱的几乎像是一个婴儿的头发……看起来很脆弱,差不多像是一段……像是一段可以用来缝东西的绳子,但是它是尼龙的,它不是渔线,但真的很纤细,它看上去一点都不真实。
比尔·查克:那段暗一点的是什么样子呢?
彼得·科瑞:那段暗一些的头发看起来要更粗些,更暗点,更厚点,更短点。我已经取下了那段短的,但那段长的还没取下来。
比尔·查克:那么,短的那段取下来要容易一点喽?
彼得·科瑞:哦,有点疼,但是它只有一小段。我准备把那段大一点的取下来。这引起了剧烈的疼痛,但是……我真有点不想把它弄下来了。
比尔·查克:为什么呢?
彼得·科瑞:因为很疼,我担心这样做会伤到我。好像我的阴茎上有了一个伤口。我只能慢慢把它弄下来,真的,真的很慢,所以我没有扯断它。
比尔·查克:你能看到它是否切伤了你吗?
彼得·科瑞:是的,好像是被……那头发嵌入了里面。虽然没有被割流血,但是至少在那里留下了印记,像是一个凹槽,是它绑在那的形状。我把它们都取下来了。
比尔·查克:你还拿着那两段吗?
彼得·科瑞:我正把那两段握在手中。我用手指握着他们,看着他们。我最后想我是否应该把他们扔进马桶冲掉,还是保留着它们。
比尔·查克:你是怎么做的?
彼得·科瑞:我走出了浴室,回到了厨房。我从公文包中拿了一个塑料袋……我有一些小的,不同尺寸的袋子,样本袋。我的阴茎仍然很疼……我有四种不同尺寸的袋子,大的,小一点的,我选了一个最小的,随即把两段头发头放在了里面。
比尔·查克:那么你是怎么处理这个袋子的呢?
彼得·科瑞:那是一个可重复封口的袋子,我已经把它封存了……是的,当时我看到了我的旧办公室,它就挨着客房。我走到角落里的档案橱柜。在那之前我找到了一张背面有粘胶的纸,是一张白纸,我在上面写到……“头发样本”,然后就将其贴在了袋子上。我封存了袋子,这是我第二次封存它,连同那张粘纸……它现在在我的档案橱柜中。我没有再回到床上。我来到了起居室。我仍然感觉到有什么人或什么东西在房子里……有些事情还没有结束或者……或者她们还没有准备好离开,但是我谁也看不见。
比尔·查克:这种感觉持续了多久呢?
彼得·科瑞:那时大概是差一刻八点,八点钟,我知道维维安差不多八点开始工作。我想给她打电话,但是我不能,因为她还没到那。所以我只能等。我想告诉维维安。我一直在等。
比尔·查克:你看过钟吗?
彼得·科瑞:没有。
比尔·查克:那你是怎么知道时间的呢?
彼得·科瑞:是通过每件事情所持续的时间判断的。我们在起居室里没有钟……
比尔·查克:你现在还能感觉到房子里有别的什么人吗?
彼得·科瑞:是的,仍然有这种感觉,从开始好像有了半个小时,我只能说好像。我没有看到任何人……我突发了剧烈的咳嗽,真是令人厌恶的咳嗽。
比尔·查克:现在呢,你的阴茎还在疼吗?
彼得·科瑞:没有,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但是我的喉咙太难受了。
彼得解释说,他曾试图吐出那恼人东西,并且一直努力呼吸,因为他一直都在剧烈的咳嗽,但是什么都没有弄出。那恼人的东西太糟糕了,感觉上它就像是有刺的铁丝从他的喉咙中穿过。他喝了大量的止咳合剂以减轻这种痛苦,但却只有一点轻微的好转。到了大概早上八点,有别人在那的感觉渐渐消失了。他想起了给维维安打电话,他最后在差不多8∶20的时候打了过去,在断断续续的咳嗽当中告诉了她刚才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彼得说当天晚上他给她看了那头发,并告诉她他曾吞下了什么东西,以至咳嗽个不停,虽然提到了头发,但他并没有对她提及那两个女人,而只是说他还没有做好告诉她的准备。维维安告诉他那就等他准备好了再说。
当我们仍然停留在这次经历的主题之上时,我将注意力转回了彼得认为那次遭遇好像并没有按应该的套路去发展的印象上。他的这种感觉是它不像上一次那样发展,但是他怎么也想不起上一次或是他遇到这两个女人的任何其他场合。然而,在他的印象当中,她们的确互相交流着这样的想法:她们在此之前也这样做过,为什么这一次会出错呢?为什么它不像上一次那样发展呢?彼得只能记得这次意外。他确信它发生在他头受伤之后,因为他清楚地记得那难受的感觉和他的药散发出来的讨厌味道。
彼得补充说当那个亚洲女人正在谈论“婴儿”时,他听到了“这一个将要加入其他的”,他感觉到他正在创造着什么,而且那将占据这里,以后他还会与别人这样做。她拍拍她的腹部,同时也指向了那个金发女人或是指向天空。他似乎认为这个动作更可能是她指着另一个女人的脸。即使在催眠之下,他依旧不能回忆起另一次或者另一件有关这两个女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