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架的命运
第二节 被绑架的命运
在与备受争议的研究者大卫·埃克的一次采访当中,科瑞多·穆塔瓦对这个奇怪的女性进行了详细描述。他说它的乳房位置过高,它的眼睛是淡蓝色,它头发是金黄的,但是它的阴毛和腋毛则是一种火红的颜色。这种对比的颜色让人惊讶的回忆起安东尼奥·威尔斯-博厄斯只在一年或两年之前所遭遇到的那个女性生物。科瑞多·穆塔瓦同时也注意到那个女性生物有一个尾巴样的附属肢体。这是一个真实回忆起的细节,还是一个由威尔斯-博厄斯故事所启发出来的修饰之辞?当我在2002年与科瑞多·穆塔瓦的谈话过程当中,我并没有感觉到这些内容受到过威尔斯-博厄斯1957年的故事的启迪。我们的谈话当中经常出现的那些痛苦往事使我认为这并未经过近期的修改和捏造,包括在真实故事的基础之上进行加工,但是它却受到了他复杂人生旅程分歧的影响。
那个生物的生殖器长错了地方。它稍稍有些靠前,那里是正常女性两腿之间的地方。但是却可以辨认出来,它看起来像是一个女性的生殖器,也长着阴毛。
在那之后,那些生物消失了,只剩下了站在我脑袋旁边的那一个。它站在那里晃动着我的头发,抓着我的脑袋,强迫我从桌子上站起来并离开那里。我照做了,却跌倒了,用手和膝盖撑在地上。
我注意到地板很奇怪。在它里面有着活动的图案,它们一直在一个金属银的背景上变换和移动——紫色、红色和绿色的图案。那个生物再一次拽着我的头发,强迫我站了起来,它粗俗的推着我,让我跟着它。
先生,对我而言,来描述我在被那个生物粗鲁的从一个房间推向另一个房间的路上,在那个奇怪的地方所看到的事物实在是需要太长的时间。即使是现在,我的头脑仍然不能接受我所看到的东西。我所看到的众多事物都是些用貌似某种玻璃制成的巨大圆柱形物体。在我们穿过的房屋当中,这些从地板高达屋顶的物体里装着一种看起来灰粉色的液体。在这种液体当中,我看到了一些外星生物的小型版本飘荡在其中,像是令人厌恶的小青蛙。
我不知道我所看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随后,在我被引导穿过的最后一间屋子当中,我看到了人,和躺在桌子上的别的奇怪生物,即使是现在我仍然不能理解。
我经过了一个白种男人,一个真正的白种男人,他散发着像是一个人类的气味,有汗味、尿味、大便味和恐惧的味道。这个白种男人躺在与我曾经躺过的一张相似的桌子上,当我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我们互相凝视着彼此的眼睛。
突然,我发现自己在丛林当中。我的裤子不见了。在我左边的大腿上有一种难以忍受的疼痛。我的阴茎上也有一种胀痛的感觉,当我试图趟过水的时候,那种疼痛可谓是一种酷刑。
我脱下衬衫绑在腰间,穿越着丛林。
最初,我遇到了一群年轻的罗得西亚黑人,他们引导我来到了我老师居住的村庄。当我到达村外的时候,因为我身上糟糕的味道,村中的每一只狗都狂吠了起来,咆哮着想把我撕成碎片。在那一天是我的老师和她的其他学生以及村民救了我。我的老师和村民对我所告诉他们的事情并没有显示出一丝丝惊讶。他们接受了它,先生。他们对我说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以前也曾发生在了许多其他人身上,我能够活着回来实在是太幸运了,因为有很多人都在那里消失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白人,黑人,还有很多。
科瑞多·穆塔瓦的老师,萨摩亚女士告诉他,他已经消失了三天。亚利桑那州的被绑架者特拉维斯·沃尔顿也在一场UFO的遭遇之后失踪了五天的时间。
在随后的一年,也就是1960年,我在约翰内斯堡做递送包裹的工作。当一个白人对我大喊,让我停下来的时候,我正在一家古玩商店里工作。我猜想这个白人也许是一个便衣警察,他想要审查我的身份证件。当我想要出示证件的时候,他生气的告诉我,他并不想看我那令人讨厌的证件。
先生,他问了我这个问题:“听着,我曾经见到你的那个地狱在哪里?你是谁?”
我说,“我谁都不是,先生;我只是一个正在工作的人。”
他说,“不要胡说;你究竟是谁?曾经我在哪里见到过你?”
我看着他。我认出了他——他长长的,零散的,金棕色的头发,他搞笑的胡子和胡须。我想起了他——他蓝色的眼中涌动着血液和毫不掩饰的恐惧,他的皮肤像是一只山羊一般苍白。
我说,“先生——我在罗得西亚地下的某一个地方见过你。”如果我曾用我的拳头打过这个白种男人的话,他将不会有如此的反应,先生。他转过身去,带着一种可怕的表情走了,他消失在了街道的另一边……
这么多年之后,再回头看看这件事,努力去理解它,我可以告诉你:Mantindane,另一类人们所知道的外星生物,与人类在性方面是一致的。
在1987年,这个主题从实质上写入了飞碟学的著作当中。巴德·霍普金斯在他的书《入侵者和消失的时间》中完美表述了美国UFO社团对于外星人绑架事件的主流态度。在他看来,外星的绑架者都来自地球之外,且涉及了某种非同寻常的遗传实验。人类在还是孩子的时候第一次被绑架,他们的细胞都作为了样本。青春期之后,在另外多次的绑架当中,卵细胞和精子便从他们体内被提取了出来。有时在那之后的怀孕会神秘流产掉。这种行为的目的是“结合人类和外星人的遗传材料以创造出一个混种种族”。这种混种随后就会被带入到巨大UFO中的实验室“托儿所”里直到足月。非自愿的提供者不久又会被绑架来,给他们看看他们的子女——小混种婴儿或者孩子。在这些古怪的“宝宝展示”中,被绑架者们会被要求在监视下抱起并且拥抱他们的“子女”。
Mantindane有能力使非洲女人怀孕。在过去的30年左右,我曾经见到过许多此类的事情。例如,按照我们的风俗,堕胎是被认为比谋杀更为罪恶的一种行为。如果一个来自南非乡下的部落女人被发现被某个不认识的男人弄怀孕了,但随后她的怀孕又消失了话,那个女人的亲戚们则会谴责她堕胎,当然,她会矢口否认。由于在她和她亲戚以及她丈夫的亲戚之间的战争,她反抗那些谴责她,并带她去见治病术士的人们;那就是一个像我一样的人。治病术士有时会检查那个女人,如果他发现那个女人怀孕了,并曾以某种方式使得胎儿消失——因为当Mantindane做完之后,将会对那个女士造成特殊的伤害,凡是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都会认出这种伤害。随后,治病术士便会知道她真的是在讲真话。同时,那些曾落入Mantindane手中的人们身上黏附的让人们不会遗忘的气味,无论她们喷多少香水或搽多少粉,它都一直会附着在所有被Mantindane使得怀孕的女人身上。
那么,在过去的40年左右,我曾经遇见过许多女士,她们曾经真的被Mantindane弄怀孕过,而且她们的妊娠也都神秘终止了,这使她们感觉受到了玷污,感觉自责,并被她们的家人排斥。使她的家人相信她的纯洁,努力去治愈她曾遭遇过的可怕的精神和情感——还有身体上的伤害,并且帮助她和她的家人忘记过去,这便成了我的职责。
其他的本地人也曾报道过类似的经历。例如,在澳大利亚西北部的金伯利地区从事邮件递送的约翰·可奥特就曾从土著人那里听到过许多奇怪的故事。他告诉我那些类似外星人绑架的有关性接触的故事在大沙和中央沙漠里的土著妇女中显得十分普遍。大概是1986年,中央沙漠中的土著妇女曾对他讲述过“羽毛脚”幽灵的故事,那些幽灵不是在地板上,而是在空气中行走,它们可以穿过墙和东西来惩罚人们。她们讨论着醒来和那些幽灵们做爱,生孩子,即使从没有出现过一个孩子。她们的腹部经常会耸起,随即又恢复正常。她们的性攻击者经常会被形容成像是“黑衣人”。经常会听到有人说看到了它们的眼睛。“幽灵孩子”的观念也便同时播散了开来。这样的对比让人着迷,但是却难以解释。
约翰的岳父,一位土著居民,告诉他在20世纪30年代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他与一群土著居民一起露营,他们看到了一束绿光在天空中旋转。它在树后着陆。许多发着绿光的小人走了过来,并绕着他们打转,看着他们,不久又回到UFO中起飞了。
我相信这些所谓的外星人根本不是从遥远的地方来的。我相信他们和我们一样也在这里,我相信他们需要从我们这里得到物资,就像是我们人类中的一些人出于某种自私的目的从野生动物那里,比如猴子的腺体中,获得某些东西一样。
科瑞多·穆塔瓦显然不是唯一一个在伊尼扬加尼山脉地区,在一种不同寻常的环境中消失几天的人。一位津巴布韦政府中的现任副部长就是三名一起“失踪”在那神秘大山中的的一名,据这位部长所说,真正古怪的事情是他们三人“在一种迷茫的状态下毫无目的的走着,既不感到渴,也不觉得饿,当他们看到援救队伍,并且疯狂挥手时,那些人却根本没有看到他们”。接下来的巫术仪式召唤了“大山的守护神”,他们最终被找到了。这件奇闻魔法般地将我们时空中所存在的一连串断裂都联系成了一体。在另外一个场合,一位政府官员也在山中走失了。同样,在经过当地部落仪式的努力,他完好无损的被人们发现了,但是却不记得在他消失的这两天中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其他的人就显然没有这么幸运了,他们最终没能被人发现。但在科瑞多·穆塔瓦在伊尼扬加尼山中消失的时候,在他被外星人绑架的三天当中,至少还记得部分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