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下了什么?!

第四节 我吞下了什么?!

“亚洲”女人

彼得·科瑞:另一个黑发女人看上去像是亚洲人……那个亚洲人,她中等身高,五英尺八英寸左右。她的外形同样与人类不尽相同——是她的颧骨让我想到她会是一个亚洲女人,然而它太过于突出了,就好像是被迈克·泰森或其他什么东西猛击过一样……颧骨显得非常膨大;她的眼睛也很大,与金发的那个女人差不多是一样的;但她的眼睛是暗的,几乎全是黑色的;我不记得在那双眼睛中看到过白色……

你碰到亚洲人,他们可能会说我们长得一样,但是实际上他们所有人看上去都长得相似。就算这样,如果有一组十个亚洲的女人,同时她在其中的话,我肯定,是的,我能从里面找到她,因为她身上有她独有的特征……眼睛和颧骨……

金发的那一个正对着我,当我坐直后大概距我有两英尺的距离。另一个在右边坐在床的边上……从边上面对着我们。当我看着她的时候,我有了这样一种印象:她在注视着金发女人,正在学习如何行动。她就坐在那里,全神贯注得看……她看着我们俩……看她在做什么和所得到的反映——我对于金发女人的反映。

比尔·查克:肌肉如何?她们是瘦削的还是肌肉发达,强健有力的?

彼得·科瑞:唔,我对金发女人的印象是她很高,因为从腰以上她比我高。当她坐起来……当她紧抱着我,将我拉到她乳房上时,我觉得她要……比我高一个半头……(彼得身高182厘米)我肯定她比我高很多,这是真的。金发女人有一双浅色的眼睛,可能带有蓝色……除了大小之外,她的眼睛与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另一个,就像是看着电视机的屏幕,是一种昏暗的色调。

比尔·查克:她们的皮肤是什么颜色的?

彼得·科瑞:一个是浅色的(金发女人)。她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西方人;皮肤的颜色很浅。另一个的皮肤较暗,比亚洲女人的肤色还暗,也许像是……来自印度,是那种更为暗色调的颜色。她有齐肩的黑色直发,非常直……我从没看到她的头发晃动过;当她看着我们的时候……它僵直得在那里。它看上去像是一个面纱,抑或是一副耳机……它看上去显得有些突兀……她的肤色很暗淡。看看金发的那个,看看她,再看看这些细小的区别,你就知道你所看到的并不是人类的女性……除了眼睛和颧骨,那个亚洲女人的脸看着比另一个更像是人类……她们就是端坐着也会显得很高。她们看上去就像是变形的人类……金发女人非常显眼……我从未看到过一个有如此长相的人类……

他没有看到腋毛,他也没有机会去看那有没有阴毛。金发女人的乳头十分突出,而“亚洲”女人的则显得很小。

特殊反应

彼得·科瑞:(金发女人)只是伸出手来,用两只手从我脑后拖拽我。她捧住我的脑后,强迫我贴近她的乳房,她的左乳房。我反抗,她就再次强迫我。我又一次反抗,她就第三次强迫我,将我拉近她。她非常强壮……当我反抗的时候,她轻易得就能把我再拉回来……

她十分强壮,但是她第一次动作很轻柔,几乎是示意我靠近她。我将她推开。然后她用了一点劲。我也多用了一点劲将她再次推开,然而第三次她使了很大的劲。我推不动她了。

她的力气被她的外表所掩盖住了。事实上,彼得感觉她要比他强壮。而实际上,彼得的体形健壮,同时他又是做房屋贸易的,身体很棒。

彼得·科瑞:你知道,我感觉到身上没有任何力气。那就像是一种被控制的力量。她很强壮。我的反应是,不要挣扎,要冷静。真令人吃惊,看上去如此柔弱的—— 一个女人——却竟然这样强壮。

她把我拉了过去,我的嘴……贴着她的乳头,然后我咬了它。

比尔·查克:你为什么那么做?

彼得·科瑞:我不知道。我也曾经问过自己许多遍。我知道如果你咬一个女人的乳头的话,对她的伤害会有多大。但我却那样做了,而且咬了一大口,我咬掉了一点,因为我吞下了它,它在我喉咙里粘了整整三天。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做。我不知道那样做对我来说是否算是一种防卫措施,以便逃脱她。我知道有许多人会说这是一种性幻想什么的。我当时就在现场。我曾和两个女人在一起。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一次外太空的经历。这很正常。我再也没有这样做过。我并不认为那种感觉很棒。它就是普普通通,没什么可值得大书特书的……我想我咬了她的乳头,这恐怕是我所能给出的,我并不想那样做的唯一证据。

当我咬了她的乳头……她并没有尖叫,也没有哭,她对疼痛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我所做的一切压根没有引起任何疼痛。千真万确,就像是在我所经历的事情上画上了一个大大问号。究竟发生了什么呢?那没有血,那什么也没有,任何痕迹都没有。就像我咬了一口塑料人或是用橡胶什么的做的人体模型。

我估计是我咬的那一口帮助我将她推开的……她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说这不符合规则。在某种程度上,这让她震惊而且迷惑。就像这不在意料当中一样。她看着那个亚洲女人,我记得,她从我头顶上看过去。她们彼此直视着对方的脸,然后看向我,像这不是计划中所应该发生的事。你做错了。

金发女人示意黑发女人这应该怎么做或者怎么配合或者……这是否是一种性活动……我不知道我们所做的是一种什么活动……

比尔·查克:让我们回到床上的两个女人身上,你刚才说那个黑头发的,看上去她在学习该做些什么。那后面发生了什么呢?

彼得·科瑞:她脸上面无表情。如果她在那……你知道的,当你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你会看到他眼中的闪光,你知道他活着……但我却没有在她们的眼睛当中发现这种闪光。就像看着戴着玻璃眼球一样……那里缺失了一些什么东西……尤其是那个亚洲人,她直直地盯着我们看,仅仅是关注并分析究竟发生了什么。另一个,我所看到的她的一切动作都很冷静……不带有任何情感。

她们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她们出现在那里是有理由的……进入我脑中的第一个想法是孩子。这可能要归因于那个亚洲人长相的人有一点罐状腹吧。她们在那里的原因,我想是为了怀孕吧……我不知道……(彼得同时提示她那显眼的肚子也可能是因为她坐的方式才被突显出来的)。这一切都是被控制的。在它的身后一定有一个理由,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操控它发生的。

一个消失的举动

彼得·科瑞:我吞下了它,但它却粘在了我的喉咙里,我开始咳嗽。我的咳嗽刚一发作,一切就都停止了,她们不见了。我随即离开了床。

比尔·查克:你的意思是?

彼得·科瑞:她们就那么消失了。一秒钟之前她们还在那。当我咬到乳头时,它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咬到了一点有弹性的带子,比如说橡胶什么的。我刚一咬就看到了她们的表情,随即我开始咳嗽。咳嗽发作的时候,我也许将目光从她们的身上移开了一下,然而当我再次抬起头时,她们已经不在那了。

比尔·查克:在你咳嗽和意识到她们已经不在那了之间,你是否有什么感觉,比如说,时间的连续性?

彼得·科瑞:哦,是的,我不相信这之间曾中断过。我不这样认为。

比尔·查克:那这种感觉呢,就是你前面所描述到的,曾经能够在你自己身后,穿过你的躯体看到事物的感觉。

彼得·科瑞:唔,那也是我想说的。我的咳嗽刚一发作,我就向上看去,她们消失了,这是通过我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我自己在床上。但是当发生这一切的整段时间里,我有一种感觉,好像我……是通过我的脑后和我自己的眼睛在看……像是另一个人在看。这的确不可思议。像是穿过双眼望远镜在看,但是穿过的却是我自己的脑后。我在注视着自己……这样的经历……我不知道怎么自己去理解它,它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它……你知道,涉及了一个你原本以为有所了解的世界。太荒谬了。

我有这样的印象,这种透明的视野感觉一直存在于彼得开始咳嗽之前的所有过程当中。但是彼得说并不是这样,这种透明的效果十分短暂,只是持续于从他醒来到起来的这段时间里。当他坐直,面对着骑跨在他大腿上的金发女人时,他的视野又重回了正常。

彼得·科瑞:我下床咳嗽,这一次我真的咳得很厉害。我努力咳出粘在我喉咙的后壁的东西。我记得我找了一杯水喝了下去。(我)便径直去浴室用厕所。

比尔·查克:你为什么会去喝一些水呢?

彼得·科瑞:唔,想把这个东西冲下去……真的有什么东西粘在我的喉咙上。

我在我自己房间里咳嗽个不停。于是我试图喝些什么。但是当我喝完第一杯水之后,我就去浴室用厕所了。

比尔·查克:为什么?

彼得·科瑞:我不得不用厕所。

比尔·查克:当时这正常吗?

彼得·科瑞:是的……在我看来那并不奇怪……我本来就有一种强烈地想去厕所的欲望。喝了一杯水之后,这欲望更加强烈了,我必须要去。我进了厕所。正如我前面所说的,在晚上之前我洗了一个淋浴。然后我就直接上床了。维维安和我就这样睡了。什么都没有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