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猎手的转变仪式

第五节 捕猎手的转变仪式

我向科瑞多·穆塔瓦询问了他对于发生在1957年巴西的安东尼奥·威尔斯-博厄斯事件,以及他所描述的与一位金发女人遭遇的看法,我告诉他这些事件与他自己的经历十分相似。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指出:

科瑞多·穆塔瓦:这件事情是,先生,我并不是仅有的那一个。那里还有其他人,黑人和印度人,他们在南非和我有着相似的经历。

当我说那些甚至于红色体毛都相似的描述很能激发起人们的兴趣,他回应道:

正如我所说的,先生,这种生物已经在非洲被人们知道了一千年的时间,我们给它们起了个名字——意思是捕猎手,捕猎人的人……这些金发碧眼的人,我们的人们看到过它们,有女性也有男性……有许多人按照那种方式(它们对科瑞多·穆塔瓦所做的)与灰色的生物结合。其中的一些只是来这里,在村子中被人们看到。有时它们试图留(奇怪的)信息给人们,那些信息对于非洲人来说没有什么意义……比如说,“在广袤的宇宙当中,那里存在着一个正在运转的大脑。”现在一个非洲人该如何解释这种胡言乱语呢?

比尔·查克:许多西方研究者都认为他们是发现了这些现象的人,那些绑架现象。

科瑞多·穆塔瓦:非洲已经被西方世界的许多研究项目完全忽视掉了,像我这样的人并没有能力来改变这种巨大的不公正与不平衡。非洲需要我们来了解的东西比地球上任何一个大陆的都要多。

我问他对于他的宇宙遭遇,他自己国家的人们都曾抱以何种态度。

科瑞多·穆塔瓦:人们在这里陷入了黑暗。人们在这里陷入了昏睡。在南非的许多地方,人们仍然带着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思想倾向。我向白人请求帮助,黑人们都沉迷于好的、坏的灵魂现象当中,他们用灵魂来解释每一件事情……

科瑞多·穆塔瓦曾提出过这些生物也许并不是天外来客,而是来自我们的未来,对于他的这种想法我向他进行了询问。

科瑞多·穆塔瓦:我是这样认为的,先生,依据我曾经看到过的和所找到的微乎其微的东西。比如说,一个来自外太空的生物会以它经过某种装甲保护的真实躯体走入我们的地球。但是,那里所谓的外太空生物,却毫无掩护的四处游走……粉色皮肤的外星人,它们裸露着它的脸走来走去。它们不会是外太空的生物……如果你作为一个地球人去了火星,你将不得不带着头盔以维持呼吸。但是这里我们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这是我已经研究了数年的东西,这些生物四处游走,而手和脸都没有经过任何保护,这就意味着它们呼吸着我们呼吸的空气,并且出于某种原因,它们不害怕那些会侵犯它们的众多的微生物……

也许彼得·科瑞的“外星人”头发样本所得出的惊人DNA结果可能暗示了一个此行为的原因,也就是说,那些“外星人”也许遗传设计成对于一些(如果不是全部)人类疾病免疫。比如说,金黄头发样本的所有人也许有CCR5删除的遗传因素,这似乎与对于像艾滋病之类的事物有抵抗有所联系。

科瑞多·穆塔瓦争论说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图画,也许所涉及的不仅仅是外星生物,而且还有时间旅行者,还有过去的先进文明。我们正在讨论的是科瑞多1983年外星人绘画中的吉恩-克劳德·考温照片。科瑞多·穆塔瓦说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开始创作各种各样的外星人图画。但令他痛心的是他的作品都被人偷了。然而他将这些简洁的合理化:

科瑞多·穆塔瓦:这是生活,先生。

现在我所做的是治疗人们,我用一种非洲的方式融化了铝,并用其制作了一些小的雕塑,我铸造了各种各样的外星生物,以至于当一个似乎曾遭遇过一次与此相似创伤经历的人来找我的时候,我并不详细询问他。我让他们进入一间房间,挑出一个卷入了他或者她经历当中的生物。在过去的三十年或者更长时间当中,人们总是会挑出Mantindane……你知道,人们来找我,而其他的sangomas在他们经历了如此经历的时候也会来寻求帮助。我们是他们所能倾诉的仅有的人。

尽管这样,那仍然是一份苦难与仇恨的黑暗回忆。

科瑞多·穆塔瓦:一些黑人痛恨我将这些事情告诉给白人。他们说我们应该保持安静……因为那被打破的禁令,它与深深的自责联系了起来。

科瑞多说那里有谈论外星生物的禁忌,他已经打破了那些禁忌和许多其他的禁忌,他表明了他之所以做这些的原因:

科瑞多·穆塔瓦:去帮助我的人民,因为我的人民并不知道他们真正的伟大之处。我们的人民没有他们作为人所该有的自尊。他们知道许多事情,但是他们满足于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是白人知道任何的事情。然而这是彻头彻尾的错误。(白人)不表现出傲慢,因为他们是邪恶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魔鬼。因为他们不知道……骄傲自大就是在地球上会有如此之多的暴力与流血的根源所在……

他反映说像他这样曾遭遇过如此经历的人们都会在我们日常生活肤浅的真实性之外,产生出一种基于日渐耗尽真实感的意念。但是,他自己的环境已经改变了。他声称他今后将不会说出这种事情。

科瑞多·穆塔瓦:当我的妻子在我们结婚六十年时去世之后,我身体中的一些东西也随之逝去了。我开始说,它究竟有什么用?……向那些不愿意听的人讲述有什么用?……

我说道其实有许多人都在听。

科瑞多·穆塔瓦:是的,先生,但是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最大的危险被都被人忽略了……

那些曾经真的被绑架的人,那些身上带有奇怪的标记从而引起人性怜悯的人们,他们几乎都是令人同情的,我喜欢他们。我厌恶、憎恨我自己,因为我所同情他们的那些事物。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感受,但是那些所有经历过我曾经经历过的恐惧的人们都生出了那种近似愚蠢的人性之爱。当你听说了战争,你就会有一种深切的感觉,像是一个女人将要临产。相信我……

一个曾从众神掌中走出的人所能做到的全部,就是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哭泣,问问你自己,难道这些傻瓜们知道我们在这个世界中不孤独吗?为什么他们看不到他们周围将要发生的事情,并为此行动呢?人性正逐渐成为实体献祭的羔羊,而他们甚至不相信它的存在……那里有灰色的外星人!在世界上偏远的地方,幻想、梦想和癔症并没有在数百男女身上留下特征。没有!

科瑞多·穆塔瓦被众多像他和他的人们那样的人曾经不得不忍受的障碍弄得沮丧且怨恨。他始终保持着一个关于谁在真正得操控这个世界的阴谋观点——这是一个令人沮丧的且冷酷无情的世界观。他表达了一种对于自身命运和他既往生活的听任和欣然的接受——作为一位有八部著作的作者,由于他的言论,他并没有得到版权,尽管事实是这些书仍然在继续销售;作为一个从1935年便已从事艺术,且有着不寻常画作、巨大雕塑和众多其他作品的艺术家,虽然他仍然没有在自己的国家中被人们以一个艺术家的身份所接受;作为一个曾治愈过重大疾病的治疗师。尽管有如此的过去和更为丰富的业绩,但是他说在他的身边却有着强迫和阻止其更为充分的阐述、更为充分运用这些资产的人们。他的沮丧可想而知。

科瑞多·穆塔瓦:我很高兴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活了这么多年。80年!活了80年。真是太多了……

一个萨满的观点:

科瑞多·穆塔瓦的故事为我们提供了一次重新审视萨满对如此不同寻常经历的观点的机会。在上个世纪,人类学家沃尔特·斯宾塞和弗朗西斯·吉伦,在他们的著作《澳大利亚中部的北方部落》中提供了一个关于引人瞩目的萨满传统的经典事件。一个土著居民,科库特吉,在山洞中被两个幽灵袭击,Mundadji和Munkaninji:

“Mundadji从中间将他割开,取走了他所有的内脏,并与他自己的做了交换,放入了科库特吉的体内。与此同时他将许多神圣的石头也放入了他的身体当中。当这一切全部结束的时候,年轻的那个幽灵,Munkaninji走来恢复了他的生命,告诉他,他现在成为了一个医学人,并展示给他看如何从他们体内拔出骨头和其他形式的魔鬼巫术。随后,他将他带上了天空,又带回到了靠近他自己营地的地方,在那里,他听到了他自己的土著葬礼,他想他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当中他都处在一种或多或少的茫然状态当中,但是逐渐的,他恢复了起来,当地人都知道他被变成了一个医学人。当他运转的时候,幽灵Munkaninji估计就在他的身旁监视着他,但这自然不会被普通的人们所看到。”

这是对于一个澳大利亚土著萨满初次经历的一次绝好描述。死亡仪式以及复苏,充满力量的外星人对其的绑架,人造物品的灌注,空气中的上升,和去往奇异领域的旅程,外星的监护和启迪,个人授权和转化——这些以及其他的许多现象都是不同寻常的萨满传统的重现元素。显而易见,这些世界范围的当地土著居民的经历与现在在世界舞台上摇摆不定的惊人复杂的人类经历,也就是外星人绑架遭遇,有着许多令人难以忘怀的相似之处。

惠特利·斯特里伯正在努力与他自己的绑架经历达成妥协,想知道“是否萨满的符号语言与神话能为其提供一个更好的针对外来者动机的视角”。在一次《恐怖的南极光》杂志的采访当中,斯特里伯表示“萨满教是人类早期试图控制这个(外来者)现象的破碎的碎片”。

在萨满教当中,我们看到一些对于他们所操控的真实世界似乎有着强大控制能力的人们。但是在UFO的绑架经历当中,出现的是通常无助的受害者,他们对于他们所处在的奇异“真实”无能为力。这两种类型的经历显示出了控制统一体上相反的两端。也许我们因为一种文化而失去了一种其他文化与世代或许某种程度上所具有的能力。我们现在难道正在经历“转变的仪式”,而它将使我们能够实现对于UFO绑架经历的某种水平的理解与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