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外星人合作的医生

第一章 与外星人合作的医生

康斯坦丁·科利——特里尼蒂大学文学硕士,莱克圣母大学社会学硕士——是一位行医三十多年的精神治疗医师。在一个偶然的时候她开始接触UFO绑架者,并为他们做心理治疗和催眠治疗。在一个漫长的探寻、怀疑到相信的过程,她经历了职业生涯中最有挑战性、最令人苦恼、变化也最大的精神治疗。她不仅要忍受世界观的急剧变化给自己带来的震撼,而且还要抵制着随时遭遇到外星人绑架的恐惧,因为这种替被外星人绑架者做心理治疗的工作有可能增加她自己遭遇外星人的机会。

但是即使这样,她依然无法拒绝给这些人做心理治疗的要求。试想,在得克萨斯州方圆322千米的范围之内,有很多一直受到外星人绑架并保持沉默的人决定寻找专业人士的帮助,并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内先后来到她的诊疗室里。您认为这种现象奇怪吗?这本书不是要强迫你相信真的有人受到了外星人的绑架,而是要为那些生活在这种现实中的人们传达他们的心声。

在开始与我的病人合作以后不久,我发现虽然我的治疗对他们有一定的好处,但他们最需要的却是他们之间能够相互交流。我为他们专门组织了一个援助小组,就是后来的星期五之夜协会。见到这些可以信赖的朋友,每一个协会成员都感觉到心里很踏实。在这个活跃的富有同情心的协会里,他们可坦诚交流,互诉心声,寻找到了更加有意识地面对自己的遭遇的内在力量,他们的恐惧也在开始逐渐减少。

康斯坦丁医生让她的病人把自己的经历写下来,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帮助他们真实地表达出他们的感情。虽然他们感觉到把他们认为是隐私的东西说出来比较难以启齿,但他们都说,一旦真的说出来了,倒有了一种轻松感。他们认为只要他们的悲惨遭遇能够对别人有所帮助,也算是有意义了。

这些都是普通人的故事。他们在来到康斯坦丁医生诊疗所之前都互相不认识对方。他们的年龄跨度从二十多岁到六十多岁,政治倾向各有不同,婚姻状况也不相同。他们有的有几个孩子,甚至已经有孙子了,有些人还没有孩子。他们的教育背景各不相同。一句话,他们就是生活在这个社会的最普通的一群,和你我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各自经历了至今仍然无法被主流科学证实的一切。他们证明自己的,只能是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的故事。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本书涉及的人名皆为匿名。虽然他们的名字被改变了,但他们的故事没有变。

这些人中的绝大多数要求用催眠术来帮助他们恢复他们受到压制的记忆。其中有四人得到了很好的效果,另一个人因为在催眠状态下保持时间不长,因此效果不是很明显。虽然他们都说自己有焦虑症、压抑症、身心受到创伤等,但没有一个人表现出精神病的特征,没有一个符合个性混乱的标准,也没有一个人在儿童时代出现陋习的历史。他们中的有些人甚至已经接受了外星人周期性地闯入他们的生活,而有些人则对外星人的造访感到非常反感,如果有机会,他们甚至想把那些绑架者杀掉。

康斯坦丁医生而言,她感到自己好像快成了一个与外星人合作的医生,他们不在乎我反对他们的医疗计划。让受到创伤的经历从记忆中驱逐出去,尤如把一个篮球往水下摁,费了很大的力气,但手一松,它马上又浮了起来。试想,如果你在没有时间的状态下生活,醒来后身上带着奇怪的伤痕,眼前时常出现奇怪的幻觉,那将是什么感觉!

如果您也有同样的经历,我希望读了这本书以后,您心里会踏实一点儿。如果这种事情在您身上从来没有发生过,也许您会马上把这个话题抛到九霄云外,但请别。您绝对想不到也许有朝一日您的一位朋友或家人会对您说:“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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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交谈中不提名字。心虚的人总想拉开和别人的距离,因此,他们谈话中很少提及参与者的姓名,而是用“那个人”或“邻居家孩子”等代替。

第二,一边说话一边吞口水。这个小动作,说明对方心理已经承认了某事,但嘴上“硬扛着”,想要拒不承认。

第三,说话时倒退一步。撒谎的人内心总会恐惧。因此,问及敏感的问题,他们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以保护自己。

第四,回答问题时摸脖子,这是撒谎的经典动作之一。因为说谎时由于神经系统的反应,脖子会有刺痒的感觉。同理,如果边说话边摸鼻子,也值得怀疑。

第五,双手抱胸或手插裤兜。这是防备的姿态,说明对方此刻心情紧张、可能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