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催眠
第一节 我不需要催眠
海伦曾在新墨西哥州的偏远地区住过好多年。听到牲口在被屠宰时发出的怪叫、看见不明飞行物等奇怪现象,对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早已成了家常便饭。在她家搬来后不久,她就和周围的人一起欣赏天空中出现的奇怪景象了。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对他们所见到的奇怪现象也不理解,也不愿意向外人说出自己看到的东西,主要是因为他们不想让那些好奇的人们或者怀疑的人们喋喋不休地问个不停,再者说了,他们自己对这种怪现象也不感兴趣。他们把主要精力放在为生存而奋斗上,他们奋斗的程度大大地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因此他们没有时间去过多地考虑前一天晚上戴维斯先生在他畜棚上空看到的红光。这里的人们都形成了这样一种观念:事不关己,少说为妙。
奇怪的嘟嘟声,像巨大的喷气式飞机一样在空中发出的轰鸣声、卧室里出现的奇怪的蓝光、甚至夜晚或是白天偶尔有飞行器在天空中大摇大摆地飞过等奇怪的现象很快便成了一家人茶余饭后闲谈的笑料,谈话当然只限于家庭成员之间,谈完了也就忘了。
海伦、她的姐妹和她的母亲有着类似的心理问题:焦虑、幽闭恐怖、沮丧、害怕黑暗和失眠等。他们自己在与这些问题斗争着,并自然而然地把它们当作现代生活压力的一部分。后来他们才明白了这些问题与她们所受到的外星人绑架有关。
我正在看巴德·霍布金的《失去的时间》一书,海伦有机会阅读惠特利·斯特里伯的《交流》。斯特里伯的书套封上的那张脸让海伦非常恐惧。她只好把套封取下来,然后才敢继续往下看。那时,海伦的父母到阿尔布奎克去拜访一些不明飞行物研究员,其中一个研究员开始叙述了自己的经历。一天晚饭后,海伦问她母亲是否还记得她们有一次在去农场的路上看到的不明飞行物,记忆的闸门一下子被打开了。一个事件接着一个事件,她们立即认识到所有这些奇怪的事件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奇怪。很明显,她们都有着受到过外星人绑架的经历。
这是一个可怕的历程,但海伦强调了一家人团结起来对付这种经历的重要性。海伦解释说:“别人都认为我们疯了,如果没有我们家庭内部的力量,我们真的早就疯了。”海伦说她的妹妹仍不敢面对所发生事情,在她生活的各个方面都面临着很大的压力。他们在饭桌上讨论这个话题时,时间一长,海伦的父亲就会感到剧烈的头痛,就会身不由己地害怕。
我很好奇,所以对这种事情不可能不闻不问。除我之外,海伦家没有一个人接受过催眠治疗,以后也许会的,但现在不行,因为他们在清醒的状态下能回忆起来的东西已经快把她们吓死了。但我们都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弄清楚这些事情的真相。我们在生活中总会有一种期待感,这种感觉往好里说是好奇,往坏里说是恐惧。究竟是好是坏,谁也不知道。
我记得我第一次遭到外星人的绑架是许多年以前在新墨西哥。当时学校正放春假,我妈妈开着卡车带着我和妹妹去了一趟城里。我和妹妹商量好了,去的时候我坐在窗户旁,回来的时候她坐在窗户旁。所以往回走的时候,妹妹靠窗户坐着,我坐在中间。天气晴朗,空气清新凉爽,我的心情特别舒畅。我们离开了主干道大约10千米,正行驶在离我们农场还有37千米的泥土路上。我望着母亲那边的车窗户,这时我看到天上有一个巨大的物体,长长的,黑黑的,特别大。它使我想起了X-15。黑色物体的外面粘着一些东西,但我记不得更具体的细节了。我对母亲说:“妈妈你看,那是什么?”母亲心不在焉地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当局又在搞什么名堂?”我向右边看去,却什么也没有了。我们继续往回赶,但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我们一直保持沉默,一下子沉默了十五年。
我的第一个医生建议我学会沉思,以此来减轻我的忧虑。我开始练习沉思,开始练习入静,排除一切私心杂念,于是我开始回忆起那天所见的物体的详细情况了。我和丈夫一起去见康斯坦丁时,我已经回忆起了下面的情况:
卡车突然停了下来,我问道:“怎么啦?”母亲说:“不知道。”从她的声音里我可以感觉到她很害怕。我也很害怕,我的心嘭嘭直跳,妹妹非常也烦躁不安,哭了起来。她当时还在上小学。母亲赶紧来哄她。
突然我动弹不得,但并不是处于完全瘫痪的状态,就是不能动。妹妹把我搅得心烦意乱,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看到母亲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三个高大的灰色外星人朝我们的卡车走来,走到司机的位置。他们穿着制服,制服是银色的,不像是铝箔做的,而更像是用镀银的布做的。我想我看到他们衣服上有一条带子,但我记不得是否看到别的什么符号或具体的细节了。
没有经历任何过渡,我就到了一间屋子里,屋子里很苍白,没有一点儿生气,有三个高大的灰色外星人和我在一起。这三个外星人与前面见到的那三个不一样,他们没有穿制服,而且什么也没穿,是裸体的。房子里没有别的东西。房间不大,一面墙是曲线形的,其他的都是直的。我想回到母亲和妹妹身边。我十分焦急,都快把我急死了。他们向我保证她们都没有事儿。他们不说话,信息是通过心灵感应来传递的。他们很奇怪为什么我一离开母亲就如此着急。见不到我的母亲我当然很着急。他们一直在问我为什么着急。我告诉他们,我爱我的母亲,我和母亲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我想离开这里,回家去。当时我想起我小时候要做扁桃体切除手术,轮床把我推出房间时,我母亲没有跟过来,于是我嚎啕大哭起来。
关于那件事,我就记起这么多了。从那以后,我不再练习沉思了,不想回忆得太多了,也许是因为我回忆得太多了,我会非常害怕。后来母亲也回忆起了她的一些经历,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
另一件事情发生在我现在的房间里。我醒来后,发现三个身材不高的灰色外星人站在我床边。丈夫和我不在一起睡。我非常恐惧,特别是看到他们长着又大又黑的杏仁眼。他们想让我跟他们走,我说:“不!”然后用被子蒙住了头。我说不上我是不是跟他们走了。
在感恩节放假的时候,我去我的父母那里。自从我们参加治疗小组以后,我们又遭遇了一次外星人的绑架。那天晚上睡觉前,我就感觉到那些灰色外星人又来了,所以一个晚上我都非常紧张。我睡在客房里,我是趴着睡的,我感到一个长长的手指在轻轻地抚摸我的脖子。这个手指又长又软,不像我们的手指那样坚实。我感觉脖子凉凉的。然后,我从头顶到脚趾都麻木了。我对这种抚摸感到十分熟悉,我紧闭双眼,不想看见他们。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但我知道现在正在发生什么。我趴在床上,头垂在金属桌边。总共有三个外星人,床两侧和头顶方向各站一个。我是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而不是看到了他们。我感到其中一个外星人用手指头在我的头发里乱抓,好像是在找虱子或别的什么东西一样。我感到颈背针刺一样地疼痛。外星人试图安抚我。我的颈背又被刺了一下,这次更加疼痛,但我仍然一动不动,接着又是一下,痛得也更厉害了。这一次我受不了了,我喊了出来,抬起了头。我睁开眼睛,看见了外星人的身子,但看不清他们的面孔。站在我右边的外星人用三个指头轻轻按着我的头,又把我按了下去。我绝不会忘记他们抚摸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但我绝对忘不了。
然后,我躺在床上,对刚才发生的事情甚感惊奇,真奇怪!但最后还是认为自己是做了一个噩梦,接着又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我在浴室里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我过去一直与安迪谈论如果我被绑架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他会不会害怕,所以我最好不要立即把这件事告诉给他。后来我们回到了家里,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他。我现在是希望告诉他以后,让他看一看我脖子上是不是有针刺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