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催眠回溯
第六节 第五次催眠回溯
1997年3月19日
我的岳母家住在怀俄明州,每逢假期我们就去他们家里度假——圣诞节、感恩节等。上一个感恩节,我们去做了一次短暂的拜访。海伦的父母也是受外星人绑架者,我们共同的经历经常是我们餐桌上的话题。我们互相讲述着最近的经历和最近的思考,预想着以后还可能发生什么事情。海伦讲述了曾经在这个房子里发生的事情,我们曾多次开玩笑说外星人追着我们到处跑。
我每次在她家过夜,总是睡在地下室里的一张床上。地下室很舒服,有一个火炉子,可以取暖。这个炉子的机械装置一次一次地向火里面加木头片,木片刚一放上,就把火焰给压着了,木片烧着以后,炉子里的火又亮了起来。火焰照在房间里的物体上,可以……在房间形成很有意思的影子。
预先知道了这一点,我总是从我睡的地方开始仔细地检查房间,来熟悉一下各种影子和形状,以免在房间变黑以后我害怕,这样才不至于一觉醒来被一个本来是影子的东西吓一跳。比如说,在离我的床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带伸缩吊杆的椅子,背对着床。我研究了一会儿这把椅子,想熟悉一下它的形状。看着这个形状,你只要略加想象,就会联想到一个人的双肩和头。
感恩节期间,我在这里总共有三次奇怪的遭遇。我认为下面是第一个遭遇,这当然是在康斯坦丁引导我进入催眠状态下回忆起来的。
我醒来了,向左侧睡在床上,面对着门和我前面提到的那个椅子。我看得不是很清楚,我把眼镜放在我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了。椅子后边站着一个人,正在看着我。我开始意识到椅子在阴影中看起来像什么了,但我仔细地看,不,不是影子,是一个矮小的灰色外星人,长长的胳膊,如果是人的话,他的胳膊显得太长。我记得我看到他的出现了,他好像是在一个看不清的角落里蠕动,从右到左逐渐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好像是从一堵无形的有弹性的墙里钻进来的一样。
我非常清楚地感觉到他在说:“我不在这里,转过身去,睡觉。”我顺从地转过身去,但我眼睛睁得大大的,特别想再转过去看个究竟,但我就是没有这个勇气。房间里又亮了起来,是被火炉子和另外一种光线照亮的,我认为这束光线是从我头上的一个宽宽的落地窗户里射进来的。光线发蓝。不久我就感觉平静多了。我在床上很轻,很舒服,我的臀部也不痛了,在陌生的床上睡觉时是经常痛的。我总是穿着T恤衫和短裤睡觉,但我突然发现今天我是穿着一件带长袖衣服睡觉的,好像是一件棉布睡衣。那个外星人抓着了我的枕头,把它拽走了。我努力地强迫自己睡着,不管有什么烦心事儿阻碍着我入睡,我还是决定睡觉。但我还是有点儿生气了,因为我发现我已经不是睡在床上了。我什么也看不见,周围一片漆黑,房间里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凉爽,铺盖也不见了。床面均匀地铺在我的身子底下。我还是侧睡着的,像个胎儿一样蜷缩成一团。我感觉更冷了。也许我一直这么睡着这件事情就可以过去,我装睡时间长了他们就不理我了。这太让我难受了。
外星人在摸我的肩膀,在轻轻地摇晃我,几乎是在安抚地、试探性地、轻轻地抚摸着我。他们的指头力量很大,以前我总认为他们的指头很柔和。这些指头在催促着我……“走啊!”我转过来,伸直了身子。现在我可以感觉到我躺在床面上了,既硬又滑,但我的身子还是很轻。一个灰色外星人站在我的旁边。他的眼睛很大,讨厌的大眼睛!他弯下腰,盯着我的脸。他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没有瞳孔,没有纹理,空空的。我想转过脸去;他恰恰就在我的“空间”里,但我不能动。我可以感觉到了他的呼吸,我们相距只有5厘米,鼻尖对着了鼻尖。我想避开他的眼睛。他眨了一下眼,不慌不忙地。他的眼睑是乳白色的,半透明的。我可以看到他额头上有一茬短短的头发,我想外星人只剃额头上的头发。
他慢慢向后退去,我可以看到天花板了。我应该是看不清楚的,我感觉不到我鼻子上的眼镜;我想我可能就没有戴眼镜。天花板上有一丝朦朦胧胧的亮光。我可以看到机器了,但看不清楚。
屋子里现在又有了更多的人,至少又来了三个。他们个子更矮,但体形一样。他们只是站着,等着那个高一点儿的外星人下指令。我身上几处发痒,我可以看到天花板在动,什么东西排成整齐的队形在动,可能是什么机器。
我不知道是他们让我坐起来的还是我自己坐起来的。我想可能是那个高个子的外星人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扶起来的。
他在检查我的右脚趾缝子,他把手指头塞到我的趾头中间,很痛。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的脚趾头不是很干净。他在摸我的骨结构,使劲地压,把我的脚弯了过去。给我做检查的是一个矮个子外星人。高个子外星人朝他点点头,然后他就退回去了。没有人说话,我还在穿着棉布裤子棉布衬衫,料子是白色的,裤腰带是个简单的绳子。我在想是不是他们理解了我赤身裸体很不舒服才做了一些让步呢?
这个地方光线很暗,折射出米黄色的光彩。周围还有其他一些装置,我感觉我好像正在等待着他们对我做什么事情似的,我预感到可能要发生什么事情。
我的脚开始感觉到刺痛,随后一直从腿痛到了臀部。我的四肢好像都麻木了,或者说是刚从麻木状态下恢复过来,是一种麻木反射。我感觉很冷,冷得有点儿受不了了。我的右臂伸得直直的,一个外星人抓着了我的手,前后握我的手指头,观察关节是怎样剧烈地活动的。
在这一次治疗中,康斯坦丁很安静,没有怎么说话,她让我跟着我的记忆走。我开始有点儿不太自然,但我知道就像我的头脑中有一种惰性的东西在阻碍着我的记忆,而这种惰性是有限量的,我已经把它用完了,现在我应该可以自己跟着我的记忆走了。我感觉这有点儿像一片软塑料片,我在塑料片的一面,另一面是我的记忆,是我回忆不起来的事件。所以,我认为要么是我不想回忆,要么是我回忆不起来。
我的头脑中开始闪现出一系列的图像。图像很清晰,但闪现得很快,每一幅图像只持续很短的时间。我还没来得及描绘一个图像,另一个已经闪出来了。
我进了一个礼堂,里面有很多人,大多数是灰色外星人。礼堂呈半圆形;我是从后门进去的。这里灯光很弱,我感觉像是在参加一项社会活动一样。这里也有一些人,他们个子都比较高。在他离我有9米远的地方有一个男人,穿着T恤衫和牛仔裤,正站着和一个人说话,很自在,一点拘束感也没有。有些灰色外星人在长凳子上坐着,长凳子靠墙根摆放着,摆成了一个圈。我光着脚站着,已经做好了做自我介绍的准备。
我看到了一个我很熟悉的键盘,控制台上放着一个显示器,显示屏上有无数个小图像在晃动着。每一个小图像都是一个色彩明亮的月牙形,红的、黄的、橙色的。颜色好像与每一个图像的紧急程度有关。显示屏上有漂亮的金色网格线。有些图像飘得很慢。数据流是经过控制台上的一个椭圆形的窗口传输的。这些数据用来补充显示屏上的东西,是这些东西的详细资料。我想把绿字符看完,如果有时间把剩下的也看完。
有一个黄色的图像,像是锤子和镰刀拼成的图案。我的工作是调整图像,你用手摸着一个图像,就可以沿着显示屏把它“拉动”。我几年前就会干这项工作了;我熟悉它的工作原理,但我说不上它是干什么用的。
每个图像持续的时间都很短。
在一个平台上有一些灰色外星人,其中一个把一只手高高地举起来,像一个学生一样。
一个苗条的黑色女外星人正从一个舞台上走过来。
有一个牙科椅子,旁边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摆着工具。
我看到了萨特恩,在不远的地方。
我正在从一个很陡的斜坡上走下来,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
我坐在一个等待室里,旁边还有三个人。一盏明亮的聚光灯照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
我跟着一个人在走廊里走,我还是穿着棉布睡衣。我们穿过像门一样的镶着褐色板子的通道。
这时康斯坦丁结束了这次治疗。我有点失望,这次治疗把我的记忆弄得七零八碎的。我觉得我的记忆并没有完全被打开,特别是开始部分。
但回想起来,我认为我有一种很明显的感觉:虽然不太舒服,但也不是特别讨厌。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但以前我已经听到过别人这样描述过了。我不知道这些断断续续的记忆是什么意思。每一个图像好像与其他的都没有关系,但我的记忆却非常清晰,非常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