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流鼻血

第三节 流鼻血

时间:1997年4月7日;治疗日期:1997年4月11日

康斯坦丁的记录:

哈利平静地生活了一个多月以后,他又来找我了。他说,4月7日凌晨三点钟,他醒来了,发现自己流了鼻血。在接下来的两个晚上,他梦见自己被割伤了,又治好了,但没有流血。他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幻觉—— 一只犀利的眼睛几乎贴在了他的眼睛上。这个幻觉一直在折磨着他,让他苦恼。四天后见我的时候,哈利说他头痛了一整天。下面是我在这次治疗中所做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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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间有点儿发蓝。两个外星人进来了。一个站在我的床边,另一个站在门口。很奇怪,门上挂着一个衣服架子,他没有挨地,是悬起来的,好像是在衣服架子上挂着的一样。

站在我床边的那个外星人就是经常把我绑架到他们的船上的那一个。他说他知道我们之间许下的诺言,他应该遵守诺言,但我拿了他们的东西,他们是来找我要的。他们忘记了,他们本来是不允许我把他们的东西带走的。

所以,他们不得不把我带回他们的船上。接下来我就到了一个吸尘器里面,可以说我是被吸出了我的房间。那两个外星人也和我一块儿被吸了出去,蓝颜色好像又被吸回去了。

他们又重复了他们以前经常做的事情,脱下了我的衣服——我本来就只穿着内衣。我被放在一张桌子上,是那个女外星人把机器拉了下来,好像是一个火花塞。她把那个火花塞塞到我的鼻孔里,先塞到一个鼻孔里,然后又塞到另一个鼻孔里。她让别的外星人把我翻过来,趴在桌子上。那个塞到我的鼻孔里东西很凉,我感觉到特别痛,把我痛得呲牙咧嘴。他们把我翻过来以后,我又感到我的一个膝盖后面凉凉的,然后另一个膝盖后面也凉了,我又感觉到特别痛。然后他们又把我翻了过来,那个女外星人说,放松一下,在这儿躺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一个外星人过来帮我穿内衣,他说:“我想起来了,这个缝子是在前面的。”他们把我扶了起来,我还是不能动。他们把我拖到一个奇怪的门口,这个门在地板上,不是真正的门,而是看着像一个门。我又感觉到被吸着了,但这次只有一个外星人陪着我,另一个人留下来了。我回到了我的房间,很奇怪……他把他的手指头放在我的头上,顺着头往下移动,一直到双脚,然后我就感觉到我可以动了。

他说:“没办法,我们也不想这样做,但你拿了我们的东西。”他说他们不能让我带走他们的东西。由于我已经向别人说起过他们了,所以他们担心有人会从我身体里面取走他们的东西。他说我可能会头痛,流鼻血,腿痛,肚子痛,但让我不要担心,因为这一切都会过去的。他说他要走了,然后我就看见所有的东西都被吸出了房间,好像颜色也全被吸走了。我肯定又睡着,因为我别的什么也记不得了。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用这种方法来运输的,我想是不是他们发明了一种新的运输方式——颜色好像是被它吸走了。

康斯坦丁的记录:

在接受这次治疗的当天晚上,哈利来到我的办公室参加我们援助小组的月会。罗伯特从最后面看到哈利的手不再颤抖了。这太令人惊奇了,因为自从我认识哈利以来他的手一直在颤抖。但那天晚上,当他伸出手让我们看时,他的双手稳若磐石。哈利说,他现在感觉比任何时候都好,他的思维也比以前清晰多了。

在以后的十一天里,哈利精力充沛,思路敏捷。这是他记忆中第一次从他经常晚上经历的“衰退期”中解脱出来。外星人取出了他体内的东西的确对他有很大的好处。他说他还每月来见我两次,希望减轻他尚存的一些忧虑,为还没有解决的问题寻找答案。

知识链接一

外星被绑者一般会经历什么?

从目前已经披露的案例来看,一般来说,外星人会对被绑者进行身体检查,提取地球人的DNA等,因此被绑者的身体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伤痕。第二,有些外星人会对地球人讲述一些关于地球前景或者人类命运的话,希望地球能够更好地生存下去;还有些被绑者会无师自通地学会一些他本来不懂的语言或者技术。第三,外星人一般在绑架完毕后,都会对地球人进行一种“遗忘手续”。当然也有可能是人类的一种自我保护,忘记不想记住的事情,以保护自己不要受到伤害。第四,大多数被绑者在经历了这一切后,不会记起自己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只是会感到有一些不舒服,或者有些事情有些奇怪。但是也会有一些人记住发生了什么,从而将自己陷入一场恐惧、怀疑、痛苦的深谷不能自拔。最可怕的是,即使他们记住了一切,也很难找到一个倾诉者。

知识链接一

外星人分男女吗?

几乎所有的外星绑架事件的受害者,在讲述他们的经历时,都会不自觉地将外星人分成男的或者女的。这其实是人类根据我们男女的基本特征所做的一个不自觉的划分。就外星而言,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结构(碳基,或者氮基)、不同物种的外星社会里,也许他们有他们的分类标准。

但是,为什么我们所经历的外星人都是有男有女呢?这是一个涉及社会学、心理学、物种学的话题。有些人之所以认为这些被绑者都是在做梦,就是因为他们看到的外星人的长相,始终和地球人差不到哪里去。为此,他们觉得,这是被绑者心中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