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班吉

第三节 班吉

时间:1997年6月12日;治疗时间:1997年6月19日

康斯坦丁的记录:

据哈利所知,自从4月11日他身体内的东西被取出以后,他再没有受到过外星人的绑架。上次催眠治疗后我们见过两次面,他认为他被绑架的生活已经结束了,从此他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但是,在6月12日发生的一件事情又让他产生了怀疑。凌晨三点钟,他被他的狗班吉吵醒了,这条狗躲在床底下狂叫不止。他意识到肯定有谁在屋子里。我对他又进行了一次催眠治疗。在催眠状态下,哈利回忆起了与外星人的一次遭遇。以下是后来哈利所做的记述。

◆◆◆

我的狗班吉在我床底下狂叫不止。我知道它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这样叫的,除非周围有他不认识的人。我的这条狗只能容忍四个人,就连我自己的儿子他都不喜欢。

我睡的是一张双人床,我在床垫子底下放了一把三八式手枪。休息室走廊里的灯亮着,光线照在了我的房间里。这时,我看到一个人的影子背对着我。我想肯定是一个灰色外星人!我一下子就懵了。他们已经答应不再绑架我了,我希望他们能够遵守诺言。

我慌忙取出手枪。这个外星人转过身来,我发现不是灰外星人。他通过心灵感应告诉我说:“哈利,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还让我把枪放下。这时,我感觉到我的下身在冒泡,我注意到那个外星人也在从下身开始消失。我也再没有听见班吉叫唤。

接下来我就发现我在房子外面。外面很热,很黏,也很潮湿。我感觉很奇怪,我看不到我的身体。我们朝小溪走去。这个小溪是一个排水系统的一部分,溪底是用水泥砌的,两个边也是用水泥砌的,呈45度角。我见不到其他人工留下来的迹象,比如灯啊什么的。

这时,我看到了一艘船,船顶是浅蓝色。这艘船像脉搏一样在有节奏地跳动,船底像磷一样在闪闪发光。船上有四个凹进去的窗户。我估量着这艘船的直径大概有50米,高约10~12米。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因为它在水泥背景下呈现出发白的蓝色。这个外星人通过心灵感应让我从船底进去。这一次,我没有感觉到受到了挤压。我们进了船,他让我坐在房间中间的那张椅子上。我对他的命令反应得很犹豫。

他问:“你为什么对我的命令反应如此迟钝呢?”我说原因有二:第一,我不信任他;第二,我不知道我没有身体能不能坐在椅子上。他反复地说他绝对不会伤害我,然后他问我,我不去试一下,怎么知道我不能坐呢?

我走过去坐在椅子上,我和他都又有了身体,从头到脚,我又一次感觉到身体在冒泡。我问他我要不要脱下衣服,他说没有必要。

在我的右边,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电视屏幕,上面有按扭,或者是不同颜色的灯。屏幕上还有一样东西,像是一个碟形卫星天线。这个椅子使我想起了牙医的椅子。这时他也从头到脚恢复了形体,他是这个屋子里唯一的活物。这时,像是碟形卫星天线的那个东西开始移动了,屏幕上显现出我的大脑的图象,有时还在转圈。然后,屏幕上显示出好几个大脑的图像。

那个人走到房间的另一边,拿回来两个带着把柄的东西。他把一个工具放在我的头上,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地移动。我可以听到他的工具发出的“嘟嘟”的声音,有时候“嘟”地响一声,有时候可以“嘟嘟嘟”地响好几声,但每到这时,他就用另一个工具来消除这“嘟嘟嘟”的声音。这些“嘟嘟嘟”的声音还显示在屏幕上我的大脑的图像里面。

我又紧张了,他又对我说了一遍,这不会伤害我的。我问他:“你在干什么?”他说他在消除我对那些灰色外星人的记忆。我问他:“如果我不想忘却他们呢?”他说他真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想留着这种可怕的记忆。他把我的头全部检查了一遍,然后说我该回家了。我又一次感觉到我从下而上变成了汽泡,我也注意到那个人也在变成汽泡。我们从船底出去,回到了我的家里。我们走到我家院子里时,他停了下来,说他该走了,还有许多事情在等着他做。

接下来我感觉到在汽泡的作用下我回到了我的房间里。清晨醒来后,我发现床上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是那只三八式手枪。我听到一阵“砰砰”的响声,是敲东西的声音。我看见我的狗——班吉正在我床边的地板上闹腾着,它每天早晨都要出去跑跑。我问我的妻子夜里听见没听见班吉在闹腾,她说她什么也没有听见。

康斯坦丁的记录:

从催眠状态下醒来以后,哈利描述了他看到的那只船的样子。他说那只船在那个沟里漂浮着。沟不太宽,刚好可以容下那只船,就好像是专门为这个船设计的一样。下面是在这次治疗以后不久,哈利对他的这次经历所做的描述以及他为那个外星人画的肖像。

从正面看,那个外星人的头像一个戴着钢盔的越南人的头一样。他没有鼻子,没有耳朵,嘴巴很小,头顶上有一条条发蓝的血管。另外,他的头颅的颜色是灰里透着粉红,而且是半透明的。他的眼睛是斜视的,又大又黑。从侧面看,他的下颚是尖的,头盔也变成了帽子,好像是帽檐折到头上了一样。

他穿着紧身衣,没有扣子。他的肩膀很宽,但腰很细,身子很长,胳膊也很长。他有四个手指,没有手指甲,大姆指退化得短短的。他穿着一双靴子。

哈利只有一次为拥有这种经历而真正感到高兴,但后来他眼前重复出现的幻觉把他气疯了。一天上午在教堂里,他正在看着牧师讲话,突然发现一个外星人站在了讲道坛上。这时,整个背景都消失了,只剩下了那个外星人。不用说,他当时非常惊惶失措。现在哈利的这种幻觉有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大幸事。他要求两周后再来找我,看一看他的记忆是不是真的被抹去了。

治疗记录:1997年7月3日

这次治疗开始之前,哈利说他太高兴了。他的气色很好,看样子是休息好了。他说,自从上次我们见面以来他再也没有出现过幻觉,他也不再害怕上床睡觉了,所以睡得也好了。他说他也最终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正经事儿上了。我问他什么才算是正经事儿。他说:“我的妻子、我的狗、我的店、还有忙忙碌碌地干活等都算是正经事儿。”他终于能够享受生活的快乐了!

知识链接

外星绑架事件中的象征物

在最近一百年来,外星绑架事件层出不穷。大多数被绑者在回忆当时发生的事情时,发现最后能够自主记忆的一幕,都会是一个奇怪的、不符合逻辑的动物的出现。有个诺贝尔获奖者在被外星绑架后,回忆说他看到一只浣熊和他说话。也有人在黑夜无人的公路上,会因一匹白马向他微笑而停车。还有人会在高速公路上看到一只有斑点的巨大臭鼬。在外星目击案中更普遍存在的是,有人在夜晚突然醒来,会看到一些小灰人围绕着他……很难清楚地说明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也许这是一扇“封死的门”,被绑者借由这个象征,把他认为是可怕,或者不能相信的事件,封锁在一个他根本就不愿触及的“心理密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