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空军基地的经历

第一节 我在空军基地的经历

时间:1949年;治疗时间:1996年6月

康斯坦丁的记录:

哈利在这个疗程中谈到了他年轻时住在古德费罗空军基地时发生的事情。他记得在1949年夏季的一天,中午一点钟,他在基地宿舍门廊里看到了三个不明飞行物排成V字形,从空中掠过,飞向了东南方。这三个不明飞行物是白色的,飞过去时没有留下蒸汽尾巴。同年,这种事情在其他地方也发生过。一位驾驶民用搜索救助飞机的飞行员肯尼斯·阿诺德,架驶着他的飞机在雷尼尔火山附近飞行时,看到了九个形状像飞镖一样的不明飞行物排着队以每小时2736千米的速度飞行着。

哈利小时候就酷爱研究飞机,他知道我们人类还没有任何东西能飞那么快。住在古德费罗空军基地时,哈利经常偷偷地跑出去为停放在空军基地的飞机拍照,他曾多次被宪兵抓住,把胶卷从他的照相机里取出来。但你知道,哈利性格倔强,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宪兵对他的惩治并没有阻止他继续拍照。

哈利隐约感觉到,他居住在基地的那些日子里,他身上肯定发生过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但又没有明显的迹象来证明他的这种感觉。下面是哈利的一篇叙述,是他在接受催眠治疗几个月后,借助于我在为他治疗时所做的记录写下来的。所以他这个故事也加到了这本书里。你可能会发现他用的是现在时态,这和他在催眠状态下叙述他的经历时所用的时态是一致的。

◆◆◆

1949年夏天,我们童子军军团计划到路易斯·法营地进行一次周末野营,以锻炼我们的野外生存能力。童子军军团经常搞这种活动,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到了宿营地,我们准备扎营过夜,在营地中央点起了营火。每个帐篷里安排两名童子军(一个刚参加童子军的新兵,一个有经验的老兵)。那天晚上,第一个让我们害怕的是一头美洲狮。我们可以听到它在遥远的地方吼叫。这头美洲狮的吼声像个女人的尖叫声一样。第二个让我们害怕的是一个什么动物从我们的营地中央跑了过去。第三个东西才是真正让我们害怕的,差点儿把我们都吓死。一眨眼的工夫,那个东西(当然现在我知道了它是一个灰色外星人)从帐篷上穿了进来,但并没有把帐篷弄破。我一看到他,就吓得心惊肉跳,想爬到帐篷外面去,但我动弹不了。难道我是被吓呆了吗?和我住在同一帐篷里的那个男孩急切地喊叫道:“打它,打它。”我以为他的叫声会把其他帐篷里的人都吵醒,但没有一个人进来帮助我们。那个东西大约1.2米高,小身材,大脑袋,深灰色的皮肤,杏仁眼。他通过心灵感应和我交流,他让我跟着他走。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我们(那个灰外星人和我)到了一个很大的浅蓝色坑道里,从这里我可以看到外面的东西。他们没有把和我住在一个帐篷的那个童子军带来。我看见了他,他张着嘴,像冻僵了一样一动不动。我想:“他们为什么不把我的伙伴一起带来呢?”我们现在正在朝上移动,穿过帐篷顶,飞到了夜空中。此刻,我可以看到下面所有的帐篷,帐篷外面没有一个人。一眨眼的工夫(就像照相机快门“嚓”地闪了一下),我发现我已经是在一间屋子里,墙壁是乳白色的。屋子里没有影子,像磷一样在闪闪发光,散发出浓烈的麝香味,非常难闻。

我环顾四周,看到三个丑陋的家伙,其中有一个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他们说,他们必须把我的衣服脱掉。脱完了衣服,他们把我放在了桌子上。这个桌子发着白光,他们把我的轮廓画在了桌子上。一个丑陋的家伙离我很近,脸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他的眼睛和我的眼睛只有零点几厘米远,好像是要用他的眼睛来探查我的大脑一样。我感觉到这样很消耗精力,虽然不痛,但我特别疲惫,特别累。他好像是要把我的思想和知识全部吸走似的。我感觉到我变成了一棵植物。他说,他们必须这样做,因为这都是我的错。我不理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问了他几次,但他就是不回答我。他的眼睛仍然在盯着我的眼睛。我感觉到我们融为了一体,好像他的眼睛已经刺入了我的大脑。我真的要吓死了。他的眼睛像个无底洞一样。我感觉不到疼痛,也许是因为他的眼睛可以像麻药一样对我起着一种麻醉作用,让我镇静下来。他又说了一遍,他们不得不这样做,他们要得到这个信息。我还是不理解,我想问他们一些问题,但又问不出来。我哀求他说我还是个孩子,知道的少,比我知道的多的人多的是。现在他的眼睛开始移开了,我也开始有了知觉,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我现在可以问他问题了,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是为他们自己的需要。

他现在又把一个像镯子一样的东西套在我的胳膊肘上。他用手不停地摸这个镯子,好像这么一摸他就可以收集到信息了。镯子像是塑料的。我问他这是在干什么,但他不说。我问他他们头目到哪里去了,他说:“我们就是头目。”

他又把一个什么东西扎进了我的另一只胳膊(我的右胳膊),都把我扎痛了。我感觉好像是一根针,针后头带着一个透明的球。他们要从我身体里抽取液体,他们需要血。

他又让我坐起来。我心里骂道,你真他妈的笨!我动都动不了,能坐起来吗!于是他们就把我扶了起来,让我坐着。他用手指头摸着我的后脑,然后又摸我的脚底,但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痒,他有点儿担心了。他们聚在一起嘀咕了一会儿,那个人又过来摸我的另一只脚。我告诉他:“我根本就没有知觉,怎么能感觉到痒呢!”我也动弹不了。

他看了看我的大拇趾(我的脚趾甲曾经长到过肉里)。他问我长到肉里的脚趾甲的问题,他以为我是在撒谎。他想进入我的大脑,看看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他收回了眼睛,和其他人叽叽喳喳地吵了一会儿,嗓门很大。然后,他又在我的胳膊上刺了一根针。他说他们需要一块骨胳和一块肌肉做样本。

他们把我扶了起来,为我穿衣服。他们说我该回去了。我问他,我还要被带来多少回,他们说不一定,他们现在也不知道以后还需要什么。

我被放在一个黑洞里,然后我发现我又回到了帐篷里。我问我的同伴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他说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他说他想起来了,夜里帐篷外面的树叶一直在沙沙地响。他说:“不管是谁要进帐篷,肯定会从开缝进来的嘛!”于是他说我肯定是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