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版编者导言

英文版编者导言

本书的写作开始于1927年春,完稿于9月,并于当年11月出版。

在弗洛伊德于1935年为其《自传研究》所增加的后记中,他评论了自己的写作在之前十年里所发生的“一个重大转变”。他的解释是:“我的兴趣在自然科学、医学和心理治疗学等领域里经过了长期的迂回曲折,之后它回到了很久以前就吸引我的文化问题上来,当时我只是个年轻人,不到进行思考的成熟年龄。”(标准版,第20卷,第72页)当然,弗洛伊德在这期间也曾数次涉及这些问题——特别是在《图腾与禁忌》(1912—1913)中;但正是随着《文明及其不满》的问世,他才开始进行一系列即将成为他余生主要关注对象的研究。在这些研究当中,最重要的是这本书直接的后续研究《文明及其不满》(1930a),《引论新讲》系列最后一讲关于人生哲学的讨论,《缘何而战?》(1933b),弗洛伊德写信给爱因斯坦的公开信,最后还有他从1934年就开始写作的《摩西与一神教》(1939a)。

考虑到弗洛伊德的彻底声明(“我不屑于区别文化与文明这两个概念”),以及考虑到他在《缘何而战?》一书的结尾做出类似的论述,因此似乎没必要去费心考虑应该如何恰当地翻译德语“kultur”一词。我们通常(但不是一成不变地)将该词的名词形式翻译成“文明”(civilization),而将其形容词形式翻译成“文化的”(cultur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