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阿松

老师阿松

我们似乎是在从事一项很神秘的工作,经常需要聆听教育专家给我们讲什么主义和什么模式……我不甚理解便觉得那很高妙,又很庄严以至于伟大起来。于是抬起头来露出敬仰的目光,又低下头去谦卑地回避着那些庄严的目光。

有一天,有一个人没有讲那些主义和模式,只是讲了他上学时的一个小故事。我觉得很奇怪。他是这样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