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两个人

词语有罪,事物一经描述就发生偏离

正如午后,她坐在楼顶的花架下

柔和的眼睛把一种安静

带给整个事物。她成为人们羡慕的一部分

而另一部分与她无关。其实

事情很简单,房间是宁静的

他们就在里面。窗子洒满阳光

书页翻动,轻轻地翻动,也惊扰我

我深感词语的粗暴,在睡前

我和事物一样,将日子与自身分离

在一种神性的,为人所不知的自由中

但它一次次找到我,我原本不知道

它将另一个我从身体中撕裂出去

——从此,两个紧挨的人

一个像火柴,另一个像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