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山坡开出许多白花
大概是木梓吧,那样密集
在我从未涉足的地方
像无数昨日之重现
我的错在于——
我将屋里的一株野草
处死已久。对于窗外那从未断绝的鸟鸣
我将它们一再理解为
树的骨架,时间的骨架
落雨的黄昏,我想过的痛有很多
比如爱之不达,比如回首之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