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镇。已经很久了
孤独和冷,构成一个人
内心的纹理。有时咽痛,晕
我把自己想象成噤声已久的蝉
褐色的枝丫岑寂
关押着各色语言。天空灰蒙蒙的
仿佛失忆。一只鸟
一群鸟,我或许叫不出名字
更无法确定
它是否浑身沾满雨珠,徒然
望着辽阔,喑哑的旷野
声音远远近近高高低低
忽然又变得安静,一种虚无将人俘获
它在我们不知道的某个角落
发出声音。或者等同于枯树小路
大地干净而慈悲。一阵阵鸟鸣声
如同时间的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