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刺封住的河口,剪开了铁丝网[4]
悄然,像做梦,盘子状的地雷漂移
归位到碗柜中。一个超现实主义的时刻:
踮着脚尖站在世界的裂缝上,竟不闻枪响。
仓惶的理性,无尽迷瞪,
一把抓向最好的错误……那条肮脏的绷带迸裂。
荧光大字携占领之势涌到中心。柏林
正高兴,太早。吹吧,强劲的东北风。
(199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