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的伤口

失踪的伤口

1972年11月19日,打字机修理工彼得·科斯纳开车返回伊塔佩图纳,同车前往的还有他的朋友、拳击手埃尔维奥·皮基。上车不久,埃尔维奥·皮基呼呼大睡起来。彼得·科斯纳忽然看见了那个“神秘的物体”向他的汽车靠近过来。他开始拼命叫醒他的同伴,但毫无结果,埃尔维奥·皮基睡得像死了一样。彼得感到自己就像一个正在进圈套的猎物。他极力想逃脱这种命运,却无能为力。他几乎失去了对汽车的控制,车子驶离了公路,输电系统被撞毁了。即使这样,皮基还在沉睡中。这时,“神秘的物体”逐渐地向路旁降去。

彼得回忆道:“我汽车的门自个儿打开了,真是太奇怪了。有一束强大的光不可抗拒地把我吸向光源(一个机械装置)。这时我感到自己已经完全瘫痪了,竟然自然而然地向空中腾起。我十分“自在”地进了那个装置里面,就好像回到我家里一样。在中央有一张桌子,我不知怎的一下就躺到了桌子上,两条腿悬在半空中。一台机器出现在我的右边,有两只爪子一般的东西向我降下,一个爪子抓住了我的手腕,固定在桌子上,但一点也不疼痛,另一只爪抓住我的肱二头肌。一个灰黑色的橡皮管子给我的胳膊注射一种液体,针就扎在肘的上部。“三个矮子”(他们一直是三个人)切开了我的手臂,可我一点痛苦也没有。只是当我看见他们把我的血注入一个20多厘米高的极细的管子时,我才明白他们刚才的用意。接着,机器就退走了。

“我站了起来,‘三个矮子’给我指了指挂在板壁上的两张图片:一张是地图,另一张是一幅原子弹爆炸的照片。当他们指第二张图片时,他们手舞足蹈,东摇西摆,但不出一点声音。然后,他们又指了一下医院里常见的氧气瓶一样的东西。这时他们又跳个不停。那东西雪白的颜色,好像是镀银的。我什么也没有懂。他们不想跟我说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句话也不跟我讲。我自己也没有向他们说什么,其实,我也记不清自己是否想同他们交谈。后来,我在警察局曾设法在地图上找出那三个矮人让我看的第一张图片上的那个地方。那是澳洲北部的一个地方。

“最后,我离开了那个物体,但我想不起是怎样下来的,大概是同我进入时那个神秘的方式一样吧。我完全给弄糊涂了。”

这时,埃尔维奥·皮基醒过来了。他发现彼得倒在车里,脸上充满着异常惊慌的神情。而且彼得的胳膊上还有一个十分奇怪的伤口。车子斜躺在公路的一侧。皮基的第一想法是:“大概是出了车祸了。”

我抓住彼得的胳膊,感到他完全垮了,神色疲惫不堪。这时有一辆公共汽车从公路另一头开来,皮基招呼它停了下来。

汽车把彼得送到了伊塔佩图纳的桑杜医院急诊室。医院的医生诊断,他有Ⅲ度烧伤(像被火或开水烫伤一样),并为此给了他相应的治疗。据接诊大夫说,如果治疗恰当的话,这种伤口需要一个星期才能治愈,而且还会留下一个明显的伤疤。可是,第二天,大夫再次查看彼得的伤势时,他大吃一惊:烧坏的伤口神奇地不见了,只是在原来切开的地方留下了一个V字形的伤痕。因为头一天为彼得的伤臂照了相,所以相隔不过只有10小时的康复,就显得极不正常。伊塔佩图纳警察局技术部又为他的消失了伤口的胳膊拍了照,这期间当地医院还召开了特别会议研究这个现象,但没有得出任何结论。最后他们下的结论是:“这是我们医学史上所没有见过的病例,目前还无法解释这种病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