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线的舞蹈
1984年9月,在彼埃罗希鲁上空图波列夫飞机的失事,使整个机组人员成为害人射线的牺牲品。尽管这个故事传遍了全世界,但它并没有被勃列·苏利诺夫全部详细地讲出来。在他引人入胜的原著《不明飞行物在俄国:俄罗斯飞碟学的两副面孔》特雷达尼埃尔出版社,1995.中,他曾提及此案。
1984年9月7日,凌晨4∶10,一架第比利斯(格鲁吉亚)-罗斯托夫(苏联)-塔兰(爱沙尼亚)航班的爱沙尼亚图134A型飞机正在飞行,高度为海拔10 600米,驾驶员发现右上方有直径大约2.5厘米的黄点。
这个“黄点”先变成圆锥体,然后突然向地面发射了一道细细的光,紧接着又放射出两道光。机组人员估计光点的海拔高度为40 000~50 000米(设想一下从天空中这么高的地方要把一束光射到地面上需要多大的能量)。这时三道光中的一道离开了地面掠向飞机。先是一小片猛冲向飞机,然后变成一个耀眼的亮斑。它一边变换着模样,炫耀着彩色的闪光,一边围着这架飞机表演千奇百怪的芭蕾舞动作,一直尾随飞机到了塔兰。曼斯克的雷达监控员先是什么也没发现,后来就看见了它。维尔纽斯(立陶宛)、里加(拉脱维亚)和塔兰的监控人员也都能在他们的雷达上看到这架飞机和那个奇怪的伴行者。
另一架同类的图波列夫飞机往返于彼得格勒-基辅-巴统-第比利斯航线,正在返回途中,也经过这片空域。机长戈特希利泽和他的副驾驶员卡巴特察里科夫4∶49与曼斯克调度塔联系,说他们看见那个在空中炫耀的怪物向他们飞去。6分钟以后,当他们距那个不明飞行物35千米时,机上的两个人看见那个东西停下来,向左转,冲着飞机的前部射出了一道细亮的强光,时间有三四秒,这道光照入驾驶舱,射到了驾驶员的肚子上。
机组乘员们观察该物直到5∶10,然后继续向基辅飞去,他们在基辅降落时晚点了半小时。同时那个不明飞行物选择了另一架图波列夫飞机,并一直跟到了爱沙尼亚。
2天以后,戈特希利泽开始感到身体不适。10月16日,他的健康状况恶化,不得不被送到第比利斯住院治疗。在那儿,医生们诊断为多发性骨髓瘤,骨髓里的亚性细胞在好几处有增生现象。1年以后,也就是11月,他死于骨髓瘤和球疽。
从1984年12月开始,卡巴特察里科夫每当用力干活后就四肢疼痛。1985年初病情加重。在疗养院的治疗并没有给卡巴特察里科夫带来任何效果。1985年4月26日,他被停职。6月28日,人们发现他患有冠状动脉瓣闭锁不全病。7月1日,他被解除了职务。
由格鲁吉亚卫生部临床实验疗法研究院病理生理学科科室主任签署的文件送交给卡巴特察里科夫。除了评语用大写字母之外,教授证实这两个飞行员遭受了来自不明飞行物的严重的放射线辐射。
……我们可以下结论:卡巴特察里科夫接受了电磁辐射,其物理特性不明。
根据心电图和脑电图的资料,射线的作用表现在从额叶直到心脏这一相对来说较狭窄的地带。尽管是局部的,这个作用还是导致了脑组织及心肌的病变。
……
因而,卡巴特察里科夫在他服役期间遭到了少见的外在表现形式为脑和心肌病变的外伤。心肌和脑的症状所显示出的差异是没有先例的,我们在专业文献中查不出任何有关这种病症的资料。外伤是在不寻常的情况下得的。
由于非常虚弱,卡巴特察里科夫患上了所有的疾病。他住进了彼得格勒第一医院的耳鼻喉科,此时他患有急性化脓性耳炎、乳突炎、化脓性脑膜炎、败血症,所有的综合征都与射线有关。
在图波列夫飞机的驾驶舱里探察了几秒钟的射线,将死神的旨意降到了这两个不幸的飞行员身上。波里·拿利诺夫指出有一个空中小姐不久也受到了由于射线引起的皮肤病的折磨。在那命中注定的一刻间,她正好也在驾驶室里。